10. 第 10 章
    只要时纾自认为自己没做错什么事情,那么她对于沈清岚的恐惧可以稍稍褪去些许。

    偶尔的挑衅在她看来,不过是适当的调/情,就跟她在某些情况下的欲拒还迎一样。

    最开始搬进玉湖公馆的时候,时纾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沈清岚。

    沈家家大业大,沈清岚是同辈中最小的,甚至跟最年长的差了二十多岁。

    比她大一些的同辈人几乎都已经生儿育女,那群喊她小姨的小辈跟中年家长沟通不了,哪怕沈清岚看着凶遇到麻烦也更愿意来找她。

    毕竟现在沈清岚独坐总裁之位,在沈家话语权最大,就没有她解决不了的事情。

    沈檀当初搬进来的时候,时纾还跟着她喊过几次小姨,但实在觉得别扭,而后跟沈檀闹了矛盾之后,就更不愿意这么喊了。

    认生懂礼貌的时候,她喊沈清岚姐姐。

    后来迈过红线,亲密的时候,她什么都喊,撒娇时喊她姐姐,高兴时喊她岚姐,生闷气的时候也敢大了胆子喊这个女人的全名。

    时纾知道这个女人会对自己生气的点在哪里,于是她进退有度,也更加得寸进尺。

    她最会看人脸色,现在也只揣摩沈清岚一人的情绪。

    时纾在沈清岚会无限溺爱自己的事情上将蛮横发挥到极致,只要沈清岚肯做出让步,那她就是这里权力最大的一个人。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时纾嘴里嘟囔着,依旧给自己抱不平,“以前你在公司忙了一整晚的时候,不是也连消息都没给我发过一条吗?我那时候也是独守空房啊,怎么反过来你就不乐意了?”

    “任由你夜不归宿,我不放心。”沈清岚淡声回答。

    这的确是实话,或许是她见的糟心事多了,没把对方的底摸透,是绝对不会给予信任的。

    时纾年纪尚小,尽管已经二十岁了,但被保护得太好,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被哄骗已经算是最便宜的事情,更别提更严重的。

    这些沈清岚不会主动告诉她,但不代表不会发生。

    “那下次你在公司过夜的时候,我也能用这句话拒绝你吗?”

    沈清岚轻笑,“油嘴滑舌。”

    话没能再多聊几句,到家的时候,罗管家已经煮好了燕窝粥。

    “趁热喝。”沈清岚接过罗管家端来的粥,将瓷碗放在了时纾的面前,“发烧虽然好了,但看着总是有气无力的。”

    时纾摸了摸自己的脸,“所以我就该再歇几天再去上课嘛。”

    说完就遭到女人冷淡的眼神,时纾瘪瘪嘴,往嘴里送粥。

    “沈总特意安排从印尼那边送来的屋燕,滋阴润燥,补中益气。”罗管家说。

    时纾闷头吃着,口感细腻又爽滑,但这粥里带了点儿腥味,不过是她能够接受的味道。

    “老宅那边还好吧?”沈清岚见时纾安静进食,转而又对着罗管家开口问,“前几天沈檀来公司找我,说家里人要把她赶出去。”

    沈檀是其母难产生下来的,因此被过于溺爱,性格被养得极其跋扈,在沈家逍遥惯了,稍有不顺心的就要闹个天翻地覆。

    “小姐跟我通过电话,说要来玉湖公馆,但没有您的允许,我就婉拒了,她后来又去了公司?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罗管家哪怕在沈家呆久了,周围人都尊敬几分,但毕竟跟沈家没有血缘关系,不好过多评判,但实际情况沈清岚都格外清楚,只不过想要从罗管家的口中得知些细节罢了。

    一言不发的时纾终于在此刻发出了轻微的冷哼,惹得沈清岚抬眼看过去。

    “这燕窝好腥,我不要吃了。”时纾把碗推远了些,盯着女人看。

    拖鞋脱落,时纾桌下的脚不安分,脚尖勾着女人的小腿,在她肌肤上绕圈打弯儿。

    “我去给时小姐加些冰糖吧,腥味儿能盖住不少。”

    “不用了。”时纾开口拦住罗管家离开的步伐,“我还是更想听一听你是怎么在电话里拒绝沈檀的。”

    她的脚顺势往上攀岩,最后搭在女人的腿上,却被她握住脚腕。

    时纾往后挣扎了下,没使多少力气,意识到女人攥住她的力道不小之后,嘴角得意地笑了下,又用脚趾夹住女人的衣角轻轻撕扯。

    “她不懂事,你也跟着她学?”沈清岚适时开口,“我不会再让她过来。”

    女人温热的手掌覆盖住腿肚,不轻不重地揉捏,时纾咬住下唇,差点发出了上不得台面的呜咽。

    她松开了脚趾,想要把脚收回来,却挣脱不过,装凶似的瞪了眼沈清岚,对于女人的话和动作都十分不满。

    “那她不还是在公司见到你了?”时纾冷哼一声。

    她的烦恼都没敢大大咧咧朝着沈清岚吐,沈檀的胆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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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大。

    “要是我急冲冲跑去公司找你,你说不定也会把我撵出来。”

    话音刚落,女人的拇指在她腿肚上用力按了几下,酸麻感转瞬即逝地窜过,时纾坐得不稳,手猛地落在桌面上,发出了轻微的拍打声。

    罗管家没有去厨房,依旧站在原地,她忽略掉面前两个人的动作,视线落在地面上,等着吩咐。

    “沈家那么多人巴不得住进玉湖公馆,抢我的房间,睡我的床。”时纾的表情恶狠狠的,倒看得沈清岚发笑。

    她又想起傍晚沈清岚接她放学,她几句无关紧要的玩笑就惹得这个女人开口威胁,现在还要光明正大把她在公司跟谁见了面说出来。

    醋意习惯性地涌上来,时纾烦闷得很。

    沈清岚松开了时纾的腿,又看了眼罗管家,她便有眼色离开了这里。

    时纾见客厅内只剩下两人,便更加口无遮拦,“反正你身边也不缺小姑娘对你献殷勤,那我现在去联系我的同学好了,问她要不要跟我见面,你就去帮帮沈檀好了。”

    她站起来,解锁了手机,在屏幕上来回点着,却根本没有发消息的心思,余光时时刻刻注意着沈清岚的动静。

    “别胡闹。”沈清岚拿过她的手机,撂在一边,“我跟你保证过多少次,不信我吗?”

    “我哪儿敢不信您呀?”时纾眼睛一红,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说要送我礼物,说完就没了影儿,说要带我去玩儿,又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什么鬼地方。你把我当公司员工吗?天天让我吃饼?”

    前后两句话倒把时纾的责任撇得干干净净,弄得沈清岚不哄哄她倒真是不可理喻了。

    “礼物定制需要时间,假期带你去场拍卖会,不告诉你是怕你天天心里忧着这些,不好好学习。”沈清岚把她想知道的都告诉她,“还有什么要求吗,大小姐?”

    时纾被女人草草几句话就哄得高兴,她破涕为笑,顺势往下问,“那我以后要知道,你跟谁见了面,又说了些什么。”

    “好。”沈清岚一一应允,“还有吗?”

    “上次那个玉坠链子不准再用了。”时纾难为情地开口,“我……我吃不进去……”

    艰难又生涩到发潮,当作惩罚也让她觉得不好受,吊坠扣在她瀑处,溢出来的红绳就像条纤细的尾巴,晃得她脑袋昏胀。

    她一点儿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