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嘛,皮划艇、冲浪、潜水……虽然有救生衣和救生员保底,但会游泳当然是最好的。
纲吉君就被以这样的理由以及开学要考为由,带去了市民游泳馆。
我不被允许下水,就带着浮板准备去围观。
难得穿上了短袖短裤,外面套了件防晒衣,腿上的瘢痕有些引人注目,但我懒得理,坐在岸边的躺椅上看山本武和三浦春一起教纲吉君游泳。
被女孩子拉着手练换气让纲吉君特别不好意思,白净的脸蛋上红晕蔓延。
山本武高举着右手站在腰边上,偶尔会肌肤相贴纲吉君也不适应,当然,他的拟声词教学方法他就更不适应了。
再加上旁边reborn先生躺在浮床上,还特别有格调地准备了饮品地缓缓漂过。
好惨,纲吉君被包围了。
泳池周围的铁网上出现一个正奋力攀爬的人影,阳光下银发反射着华贵的亮光,他一边叫着十代目,一边跳进了水池。
水花好大,零分。
我斜躺在太阳伞下面,带着墨镜,端起了冰可乐。
纲吉君换气练得差不多了,我把浮板丢飞刀一样丢到水面上,现在他们四个都在水里站着,周围人好奇地隐晦打量。
山本武很轻易地捞了过去,放在纲吉君的眼前,左手搭上纲吉君的肩膀,因为水珠太滑的缘故从肩颈一路滑到了侧腰。
他把头压在纲吉的肩膀上,呼吸间的热气让纲吉君耳珠都红了一片,人都僵住了。
狱寺隼人眼睛瞬间瞪大了,他伸手把纲吉君拉到身边,身上湿漉漉的休闲装还在滴水。
看着他们不出意料地单方面吵起来了,我把喝空的易拉罐捏扁,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有时候一加一加一并不一定等于三,在他们三个人的努力下,纲吉君目前进度——零。
一开始只能游五米,现在依然是这样。
不过倒可以发现纲吉君的体力条明显增长了。
这个时候,笹川了平极限地登场了,他以一种惊人的姿势啪嗒入水,然后诡异地游动了起来。
真的游动了起来。
我直接仰卧起坐,墨镜推到脑门上。
长见识了,我如是想到。
太阳西沉,纲吉君终于学会了……自由泳,并且成功游了15m。
他满意地顶着毛巾边擦边走,我上前两步,看着他运动过后微微泛红的侧脸,笑道:“纲吉君,你知道学校的考试是考蛙泳吗?”
纲吉君惊恐地抬头看我,“真的吗?”
山本武摸了下滴水的头发,抓了一手的水珠,他随手甩掉,侧着头任由水滴落下,毫不在意地说道:“明天再来学蛙泳嘛。”
连续甩出的水珠在空气中像是一道道月牙弯似的刀光,和西坠的金乌和路边的街灯交相辉映,被渲染上了夺目的橙黄色。
“放心吧十代目!”狱寺隼人在一边连忙保证,未摘下的镜面反射出白光,“我一定会拿出蛙泳的最佳训练方法的,请等我!”
说着,他一溜烟地跑了,大概是要去准备他口中的训练方法,徒留纲吉君伸手挽留无果。
第二天我就没去了,又到了每周的米花一日游,上次是去拜访,不算数。
在路上闲逛,正好看到有活动可以让顾客自己在T恤上画图案,我心念一动,排到了队伍后面。
“小兰、新一——这里有活动,好像可以给自己买下来的纯色T恤画上图案诶。”
听到小女孩的声音,我把兜帽摘下来,和他们挥了挥手。
“赤间哥?!”三个小孩像雏鸟一样地跑了过来。
我笑眯眯的弯下腰,给他们一人一条巧克力,问道:“你们也来画画?”
“上次你带来的那一箱子还没吃完……”工藤新一接过来,放到口袋里小声道,“不过,谢啦赤间哥。”
“果咩——新一君。”我笑了下,主动道:“想画什么我可以帮忙哦,我自认为绘画还不错。”
在查案子的时候,如果没有监控画面或者其他的形象信息,根据目击证人的所述进行嫌疑人的面部侧写是很常见的,bau的工作主要是通过行为分析来预测犯罪活动,要和嫌疑人抢时间,我总会当场就把素描稿赶出来,因此绘画技能也和黑客之类的一样被点满了。
工藤新一早就从他父亲那里听说过了我在匡提科接手的一些案子,前几天去拜访时也聊了聊,所以知道这些,当下直接拒绝了,“谢谢赤间哥,不过我想自己来,如果是赤间哥你来帮忙的话那就不叫玩了,一点乐趣都没了。”
我点点头,“那小兰和园子小姐呢,需要我帮忙吗?”
毛利兰也摇了摇头,“谢谢赤间哥,我可以自己来。”
铃木园子看着两个好友连番拒绝,只能忍痛地一起拒绝了。
我笑了下,这群小孩子,真的好有意思。
不过虽然不需要我帮忙,给他们画一件还是没问题的,毕竟遇到了嘛,说不定待会还会发生命案,这里的侦探浓度已经翻倍了,不出点命案我都觉得奇怪。
给他们的画上q版大头就好了,给纲吉君的我想了想,画了比较写实的一张。
头上燃烧着金橙色的火焰,眼眸也是一样绮丽的色泽,他半扬着纯黑色披风,金饰和珠宝串联在柔顺的布料上。
画中的少年目光坚定,拥有着触动心扉的力量。
颜料很快就干了,我把送给三小只的交到了他们手里,得到了三声甜甜的谢谢后准备带着给纲吉君的回家。
在我左脚跨出店门的一瞬间,一声尖叫响彻云霄。
好吧,也没有这么夸张就是了。
我若无其事地把门关上,不准其他人离场,往后一看,毛利兰已经按好报警的号码了,随时都可以按下拨号键。
工藤新一已经前往了第一案发现场,我确认了两个小姑娘可以自己待一会之后,也赶了过去。
工藤新一蹲在被害人身边,仔细查看着。
注意到有人过来,他微抬眼眸,看见是我之后和我说了一下他的发现。
米花经典死法之一——氰.化物。
米花一日游的必备打卡案子很快就解决了,我和他们挥手告别,踏上了回家的路。
到家的时候还早,纲吉君也还在游泳馆学蛙泳准备开学的考试,我找到工具,默默开始织围巾。
这是一件生日礼物,送给一个曾经的朋友。
老实说这件事连习惯都算不上,却依旧在做着,好像是在维持曾经的模样。
我叹了口气。
“赤间!蓝波大人找你有事!”有人拍了拍我院子到客厅之间的那扇玻璃门,原本可爱的五官紧贴在被擦得透明干净的玻璃门上,有种别致的感觉。
我给他拉开门,怕小孩子的肠胃脆弱,也就没拿冰箱里的东西给他,改成了放橱柜里的盒装水果汁。
“需要我做什么?”我继续织围巾。
蓝波从蓬松的头发里掏了掏,终于找出了一张被糖浆粘在一起的宣传单。
“妈妈和阿纲不在,你带蓝波大人去。”
我看了眼,逐字念了出来。
“多罗碧加乐园?”
我想了想,问道:“就我们两个?”
蓝波得意地扬起头,“可以带一平,阿纲不在,偷偷去玩不带他,回来告诉他,如果他愿意带蓝波大人去吃蛋糕,那蓝波大人也可以带他去。”
我忍俊不禁:“我倒是没问题,反正有时间,不过……”
我话还没说完,蓝波就急急忙忙补充道:“波维诺老大给了蓝波很多钱的,蓝波可以请你去玩!”
蓝波已经满五岁了,多罗碧加乐园的免票年龄在四岁以下,他需要买儿童票,我十四岁,要买12-17这个年龄段的票。
“不需要你付钱啦,你留着买糖吃就是了,不过蓝波……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带你去呢?”我微微笑了下,把同样从橱柜里拿出来的葡萄糖在指尖转了一圈,用它吸引到蓝波的视线后,问道:“是有谁和你说了什么吗?其实我和你不是很熟吧。”所以会提出自己付钱,不然不会有这种话。
蓝波绿葡萄一样的眼睛跟着糖果转圈,童音奶奶的,为了“人质”的安危选择了实话实说,“是十年后的赤间说的,你把蓝波大人从阿纲的房间里赶了出去,还说十年前的你会带蓝波出去玩,现在不要打扰。”
他懵懂地看着我:“你和十年后的阿纲在房间里干什么,为什么蓝波大人不能在里面。”
我:……?
这我怎么知道。
我抹了把脸,还是找了个解释,“因为我要和纲吉君商量一些事,关于家族对外策略的,十年前的蓝波还小,不用操心这个……”
“走吧,出去玩,我们去找一平。”我选择了转移话题大法——直接答应这件事。
蓝波很快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把传单重新放回头发里,小牛一样地横冲直撞,“跟着蓝波大人,蓝波大人带你去!”
一平还是穿着她的红色武术服,在房间里对这沙袋拳打脚踢。
就是那个沙袋无论怎么看都是蓝波的样子。
“一平?”我叫她。
“赤间先生!”她哒哒哒跑了过来,仰头看着我。
我蹲下身和她说话,“去游乐园玩吗?”
一平歪了歪头,冲天辫也跟着摇摆,“就我们去吗?”
蓝波从我身后窜出来,朝一平做了个鬼脸,“是蓝波大人请你去!快点叫蓝波大人!否则就不带你略略略——”
我按住了准备给蓝波来一个饺子拳的一平,也对着做鬼脸的蓝波轻轻敲了下,解释道:“是我带你们去,奈奈阿姨和碧洋琪也不在,放你们两个小孩独自在家里不如和我出去玩,怎么样?”
这一段是用中文说的。
熟悉的母语大大增加了一平的好感,她看了眼还在做鬼脸的蓝波,还是同意了。
“一平有师父给的钱,一平可以给自己买门票。”因为和我不熟,她也这么说了。
我没忍住摸了下她光洁的额头,笑道:“不用啦,我请你们去玩,你的钱自己留着买好吃的就好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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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霓虹还是要省着点钱的。”
怕她不好意思地婉拒,我干脆问道:“想去梦幻城堡吗?”
两个小孩达成了一致:“想坐云霄飞车!”
我:“好哦。”
差点忘了这两个都是Mafia杀手。
我写了几张纸条留下,用来解释让纲吉君他们不至于太担心蓝波和一平。
出发前,我和他们约法三章,蓝波不能随便拿武器出来括弧包括十年后火箭炮,一平不能随便动手难为情最好也克制在一定范围内,有问题全交给我,我可以立马帮忙解决,不用害怕来不及。
我笑眯眯的说出了很恐怖的话,眼神也冷淡下来:“如果随意行事造成慌乱的话,我会告诉纲吉君和奈奈妈妈,你们做了不好的事,那下一周的午后点心就没有了哦。”
平时在并盛町有暗中跟随纲吉君的幻术师掩盖一二,就我们三个出去玩可没有,要是有什么热武器在公开场合爆炸了,会造成的人群骚乱想想就很恐怖。
他们对视一眼,都答应了。
多罗碧加乐园也在东京都,我们抵达的时候正好中午了。
带着两个小孩去吃了麦当劳儿童套餐,我看着窗外烈日下爆满的乐园,光门口就人头攒动的。
默默拿出手机,我给这家乐园的管理人发了一条信息。
米花的命案实在是太频繁了,如此频繁我却有一种还会抵达更高峰的预感,不过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我在某次案发现场,帮这家的管理员摆脱了嫌疑,顺便把试图栽赃他的凶手送了进去。
总不能带着两个孩子在这里排队吧,太晒了。
好在提前准备了帽子。
我:……
他俩一个蓬蓬头能藏武器,一个冲天炮,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戴。
在麦当劳里给他们抹了防晒以免晒伤,被蓝波来了一脚的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纲吉君果然是纲吉君啊,带小孩这件事我就完全不行。
蓝波真的,胆子在这种时候特别大,什么都敢去玩。
从一堆刺激项目上下来,蓝波一眼就看见了弓箭射奖品的摊位,他兴致勃勃地跑过去拉弓,以五岁的年纪来看还行,可这种摊位,奖品都有加重的,没那么容易推倒。
他很快就眼泪汪汪地下来了,蹲在地上尾巴都焉了,扯着我的裤脚可怜巴巴,“蓝波大人输了……蓝波大人明明超级厉害的……”
一平都动容了:“蓝波……”
我看了眼笑着的奸商老板,低头把他举起来,又去捞了一平放自己头上,问:“你们想要哪个,我来试试?”
老板立马热情道:“小美女你带弟弟们出来玩可真靠谱啊,要再试试吗我家的小玩偶都是独家的哦。”
我勾起了嘴角,喉间流出一声轻哼,很没有攻击性一样。
蓝波和一平立马不动了,头上的小心翼翼地抓着我的头发不敢用力一点也不难为情了,手里的那个眼泪都不敢流了。
我调整了一下声音说道:“好哦,麻烦老板了。”出门我都会带上能遮后颈伤口的东西,这次的休闲装配上墨镜丝巾渔夫帽,再加上根本上看不起冤大头的近视眼老板,他就这样把我的性别给误会了。
把蓝波和一平都放在柜台上,我询问道:“你们想要哪个?”
蓝波和一平抱紧了彼此,颤颤巍巍地说:“蓝波想要那只小牛,蓝波是个好孩子!”
“一平也是!一平想要小猴子……”
我挨个摸了下他们的脑袋,挽弓射箭一气呵成。
老板提供了五支橡胶箭头的塑料箭,被涂成了花花绿绿的颜色。
先是他们要的玩偶,摊位有在弓箭上做过设计,一支箭的力道还不至于推到商品,两只倒是足够了。
利落地拿到了他俩要的小牛和小猴子,第五支飞一样地偏离轨道射中了老板的帽子,在他眼角疯狂抽搐的时候不小心把它带了下来。
我歪歪头,问道:“老板你还好吧?”
老板:……
他迅速地把两只玩偶打包好,请神一样地把我们送走了。
我们走后,还听见了背后那家摊位的陈列架不小心被人撞倒的声音,大概是老板被吓到之后肢体协调能力失调不小心撞上了。
我注意到蓝波和一平都在看我,友善地笑了笑。
后半程蓝波再也没吵了,在和一平行动分歧的时候也会乖乖看我,身高体重限制他玩不了的也不会闹。
我莫名欣慰,带着他们走了一圈最佳路线,把所有能玩的项目都玩了一遍。
晚上看完了喷泉表演和游行,我带着只在乐园里吃了各种零食垫肚子的两个小孩找地方去用餐。
他们的小玩偶想自己带着,我就把在乐园里买到的纪念品和赢到的奖品找了人帮忙送回去。
肩膀上一边站了一个,我站在路边看了看通讯录,名字后面是职业身份一类的。
挑中了一家饱受好评的亲子餐厅,我给那家的老板打了个电话询问预约情况。
有时候侦探的人脉真的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