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感觉到高烧已经退了,目前应该是37℃多一点,低烧的范围。
有种在不可名状物身边的感觉,毛骨悚然的……一帧一帧地转过头去,我看见了依旧在吃拉面的背影。
我从沙发上坐起来缩成一团,平躺没办法给我带来安全感。
川平知道我醒过来了,转过身,咬着筷子尖淡淡评价道:“糊了啊,不过也可以吃,如果可以吃新鲜出锅的就更好了。”
我:……
我胃痛道:“请问有做拉面的材料吗?”
算了,先尽量平常心吧,说得好像有反抗的余地一样……而且这家伙是在明示啊!谁知道拒绝或揭穿了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
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想跑,可……
窗外已经被橙黄色的余晖笼罩了。
对,窗外只有橙黄色的光!!!
其他的一点都没有,像是什么迷雾の小屋,一旦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什么的。
要是迷宫我还不一定那么怕,问题是,幻术我真的对付不了,我不敢保证到底是这家伙先撑不下去还是我先死,他给我的感觉实在不像人 。
川平放下筷子,从善如流,“酱油拉面、素面、味增拉面、冷面各来一份。”
说完,他就离开了我的视线,上楼去了。
我沉默一阵,看向了厨房。
等我把拉面做好了,门也自动开了,一推开正好是商业中心。
轻微的推背感传来,我试着跨了出去,喧哗声在一瞬间充盈耳畔,回头看时,背后已经变成一条空无一人的小巷了。
我扶住墙,在那里站了一会。
腿软了救命,待在不可名状物的巢穴里简直在挑战我的危险预感,全程靠身体本能。
“赤间君?”
有人喊我,我抬头看过去,发现是奈奈阿姨。
她笑着看我,打趣我,“是去约会了吗?”
我眼角抽搐,嘴瓢道:“如果和死神算的话……抱歉,我开玩笑。”
“回家吗?”她朝我示意要我跟上,邀请道:“正好来我家吃饭吧,大家都在。”
“感激不尽,谢谢奈奈阿姨。”我锤了下腿,几步跑过去,从她手里接过来菜篮。
“听说今天社区中心很热闹啊,很多老人家都被邀请过去观看了。”奈奈阿姨和我说了一下今天发生的有意思的事,手放在嘴边轻笑,“好像是说拿分最高的人可以实现一个愿望……原来还愿节是个意思吗?”
“应该不是吧……”我看向笑着的奈奈阿姨,不经意问道:“那奈奈阿姨呢,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吗?”
奈奈阿姨笑,看着路边逐渐的屋子里逐渐多了家人欢闹的人影。
“希望哪一天我、小纲还有小纲的爸爸可以快快乐乐的来一次家庭旅行吧,噢,现在也要带上家里的孩子们,一眨眼就热闹多了呢。”
我眨眨眼,只是说:“这样啊。”
这是什么二龙不得相见的彭格列版吗?我要是把沢田家光踢下去,他倒是可以回来陪奈奈阿姨,可纲吉君就要到意大利去了。
我们两个在夕阳下回了纲吉君的家,他听到开门声,从楼上跑了下来,看到我了眼睛都亮了。
“赤间君!”他朝我扑了过来。
我一把接住,低头问道:“怎么了?需要我帮忙做什么?”
“赤间君你都不知道reborn说了什么?”纲吉君难掩崩溃,一看就是又被恶趣味得杀手欺负了。
我半抱着他进门,安慰道:“你相信我啦,就算是reborn先生哪天说我死了也不要信……”
腰间的力道紧了些,让我回忆起了被锁链绑住的窒息感,我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胳膊,坚持说完:“因为我要死绝对会死在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或者被某些变态杀人犯作为所谓的‘艺术品’展出吧。”
“赤间君不要说这种话了!”
我高举双手,“我错啦——”
稍微有点好奇,纲吉君松开我之后我又问道:“所以reborn先生说了什么?”
纲吉君一脸人生无望的表情,“他说你收集完了所有人的罪证打算回去申请逮捕我们,然后间接摧毁彭格列。”
我被他这绝望的语气给逗笑了,朝他wink一下,“不要担心啦,那是我家里人可能做的,我现在已经是纲吉君的家族成员了,背叛什么的不存在——”
在他快要变成灰白的剪纸时,我笑吟吟地补充道:“那天我爸爸和reborn先生谈过了,应该不会有这种事发生才对。”
“你怎么就信了?”
纲吉君叹了口气,“因为reborn拿出来的证据链很完善啊。”
他絮絮叨叨地和我说了很多,比如我在机场的抓拍照比如我对其他人的日常观察比如我的莫名失踪……哦,还有,我祖上其实和彭格列有仇。
我心跳加快了一下,像是听了一个玩笑话,笑着看向了纲吉君,“我曾曾祖父在十九世纪就移民美国了,我家能和彭格列有什么仇?还是说是我母亲这边直接和彭格列初代、也就是纲吉君你的曾曾曾祖父或者接下来的祖宗有仇?”
纲吉君不疑有他,发现我的确不知道这件事之后,一脸他也没想到的表情说道:“好像是赤间君你的曾曾曾祖父,一个叫雅各布的人,他是意大利警察来着……据说是彭格列转型Mafia之后就一直想要逮捕高层什么的——总之,reborn是这么说的,他还说彭格列的藏书馆里,有收藏当时的报纸,那上面就有相关的报道。”
我心颤了一下,不至于这么巧吧,面上倒像是听说了一件好玩的事。
“哈哈,这也太巧了,我完全没听过这件事,原来我们家也有意大利的血统吗哈哈?你说我们祖先要是知道了我们两个的关系会不会气得跳出来把我们揍一顿?”
纲吉君大夏天的打了个寒颤,心里莫名恐慌,“别吧,有种恐怖的感觉。”
我拍拍他的背,“放心放心,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跟在纲吉君的后面进了他的房间,我发现所有人都在,和他们打了招呼,我随便找了个空的地方坐下。
“你们是在玩什么?”我抱着膝盖,看三浦春正在一堆倒扣的纸牌里点来点去。
“真心话大冒险……”纲吉君有气无力地回我,看向了还在选的三浦春,“小春你还没挑好吗?”
三浦春:“稍等一下阿纲先生,马上就好了。”
说着,她干脆闭上眼,把一堆牌合拢在一起打乱,拿了最上面的那一张。
狱寺隼人不耐烦道:“既然一开始就决定交给运气,那不要犹豫这么久啊!”
三浦春回道:”这是什么话嘛……”
笹川了平的声音依旧嘹亮:“命运是需要自己掌握的!”
笹川京子:“没有说这个啦,哥哥。”
三浦春睁开一只眼睛,看向了纸面内容,按照规则念了出来,“让最后一个进来的人自愿说出一个秘密。”
他们都看向了我,因为我就是刚才跟在纲吉君背后进来的,确实是最后一个。
我诶了一声,凑过去看着这些背后有彭格列徽章的纸牌,“要我说秘密吗?”
我想了想,看向三浦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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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哪方面的?还是可以随我说?”
因为是三浦春抽中了,本来是她要想办法从我这里套出一个秘密,没想到我这么配合,她左思右想,想选个不是很重要又很好回答的,但因为完全不了解我,无果,只能说道:“赤间桑……随便说吧。”
我作沉思状:“要说秘密的话,其实还是签过保密协议的劲爆,但那又不能说。”
这么一想,其实除此之外,我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噢,除了我的来历和外挂这样?
reborn先生看向我:“如果实在想出来该说什么的话,也可以去真心话那边抽一个哦。”
我也没什么顾忌,当即就去拿了最上面那一张。
“我看看……如果是你自己,你最喜欢的……”我来了个大喘气,把最关键的词留在了下一句,“杀人方法是?”
纲吉君看起来要吐魂了,他把牌从我手中拿走,难以置信地看向拿出这些牌的reborn,“刚才不还是一些恋爱问题吗?!为什么到赤间君就变成法制问题了?”
我扯了下他的衣角,并不避讳这个话题,实话实说道:“如果是我自己的话,我比较喜欢教唆对方的仇人或者相关受害者动手哦。”
“好、好可怕。”三浦春平移到笹川京子旁边,和她双手交握,“总觉得好像是认真的。”
笹川京子微笑:“可能是看电视上觉得很帅气才这样说的吧。”
我:“啊,其实唔……”这回轮到纲吉君捂我的嘴了。
纲吉君痛苦面具:“不要什么都说啊……”
我艰难道:“其实确实如笹川同学所说……”
我无辜地看向纲吉君,“纲吉君,做侦探的其实多少期待过有个莫里亚蒂般的敌人,如果没有大概也就只能自己假扮一下了。”
纲吉君:“真的……?”
我:“真的哦。”
他的表情在说他不信。
我默默移开视线,纲吉君直感之类的属性绝对提高了。
因为在我来之前,这里所有人都轮过了一遍,reborn先生提议换一个更刺激的游戏。
他像哆啦A梦一样拿出了一盒新纸牌,并介绍道:“是彭格列式国王游戏,国王可以命令任意选手做任意事哦!”
他把牌放进一个有圆孔的箱子里,哗啦啦摇晃几下,让所有人来抽。
我随便拿了一张。
啊,三号。
观察过每个人的神色,我把这轮的国王确认了。
是山本武。
因为就他的神色毫无变化,该笑笑。
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变得紧张了一点,蓝波则是满满的失望。
山本武转过纸牌,爽朗一笑,“看来是我。”
“我想想,那就四号唱支歌,五号给他伴舞好了。”
“蓝波大人是四号!”蓝波在地上跳来跳去,“五号快点快点,蓝波大人要唱歌了!”
令人牙酸的声音传来,五号狱寺隼人把被自己捏扁的易拉罐丢进垃圾桶,自带墨镜地站起了身。
“什么嘛,怎么是狱寺……”蓝波难掩嫌弃,很勉强的样子,“蓝波大人想要阿纲。”
纲吉君无语凝噎:“真是谢谢你……”
“说什么呢你这蠢牛!”狱寺隼人一点就着。
reborn先生毫不掩饰自己的看戏想法,慢悠悠地补充道:“如果不听国王的话,那就要受到惩罚哦——”
狱寺隼人强忍下来,看向蓝波,“你准备唱什么歌?”
蓝波一抬小脑袋:“蓝波大人自创的蓝波之歌,狱寺你跟着做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