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纲吉君在看他,狱寺隼人控制住表情,尽量柔和的和蓝波说话:“什么动作?”
蓝波当场给他来了一段,他这个年纪做来还挺可爱的。
狱寺隼人咬牙:“蠢牛!”
听他这一说,蓝波立马躲到纲吉君腿边,朝他吐舌头,“笨蛋狱寺笨蛋狱寺,快认输快认输!”
狱寺隼人还没爆炸,房门就被推开了,红灰色长发的女子露出脸,嗓音低哑,“奈奈妈妈问你们有想吃什么的?”
“大、大姐……”狱寺隼人直面了她的脸,当即倒下了。
狱寺隼人,淘汰。
我:“啊。”
好恐怖的心理阴影,都成为特定武器了。
学生们问了几个菜,又新加了几道。
碧洋琪表示她知晓了,接着无奈地看向弟弟,“这孩子……又害羞了。”
因为五号出局,四号将和他一起接受惩罚,裁判reborn先生如是说道。
蓝波不可置信:“为什么蓝波大人也……”
他低下头,脑袋一耸一耸的。
纲吉君担忧地看向他,“蓝波,没事吧……”
“略略略——蓝波大人才没有生气笨蛋阿纲被骗了吧!reborn看招!”
见有人被骗到了,他立刻从头发里拿出数个手榴.弹,一股脑地砸了出去,竟然神似“天女散花”。
今天的第一声尖叫,来自我。
极力维持着镇静,我先把这些危险品处理了,虽然有些人、此处特指某人!还在那里说游戏有意思挺逼真,但看在他也有帮忙的份上,我忍了。
双手从蓝波腋下穿过,我把他从纲吉君的腿边抱了起来,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脸。
“蓝、波……”我看着他的绿葡萄一样的眼睛,眼瞳无意识缩小,“你应该知道这个很危险的对吗?”
我微微笑:“告诉我,你这样做过几次?”
蓝波一愣,当即呜哇呜哇地哭了出来,眼泪几乎是喷涌而出。
我还在想是不是太吓人了,他就从头发里拿出那个粉红色的火箭炮。
结果因为方向错误,原本要去往十年后撒娇逃避的蓝波换成了猝不及防的我。
好吧……也没有特别猝不及防,我还是准备了一点东西的,就是顺势去看看情况,虽然对未来如何有简单推测。
烟雾散去,我微眯眼睛,和一个容貌清丽的女子对上了。
她有着紫色的长发和紫水晶一样的眼睛,让我想起了之前才见过的那个少女。
确定了,确实是她。
女子朝我点头,小到看不见她的神色变化,还是一样的安静。
她为什么一直偏着头?
右边脸颊或者右眼有不想、或者不能让我知道的吗?
“十年后火箭炮啊……”慵懒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是把我弄到这里来的人的未来版,我刚要偏头,就被不知何时过来的人捂住了眼睛。
我没注意到他的靠近。
但并没有多少被近身的焦虑和应激,甚至还有时间和闲心去想他的声音很温润,带着了然的笑意。
“好了,不要看了……”掌心的热度虚贴上薄薄的眼皮,轻颤的眼睫似乎让他有些愉快。
手往上移,没有保留一丝余地的贴上额头,小拇指轻轻放在眼睛上。
“保持对未来的新鲜感好吗?”他似乎说了一个请求,但实际和命令也没什么不同,可本该理性分析的我只从他的话语里感受到真诚的建言,从而情不自禁又甘之如饴地去这么做。
我能感受到肩膀旁贴着柔顺的布料,大概率是披风一类的装饰用服饰,金链上的流苏和宝石扣一起落在颈边,我感受到他俯身,另一只手放进了我心脏附近的口袋中,似乎拿出了什么。
天呐……我现在想说一句话——你是要拿走我的心吗?
就算是物理版的也可以哦花花~
但我不是很敢,会让他为难的吧,现在好像是什么正式场合或者机密会议现场。
来得不是时候。
会议似乎也不是很紧急,至少他一直在我身边,手放在我的眼睛上,颇有些小心翼翼。
于是我得到了一个显而易见的结论。
在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我本人的十年后,我的眼睛好像出问题了。
他的指尖总在无意识地用力,又很快松开,生怕这点力气伤到我一样。
太轻了……就算是十年后的我,也没有这么脆弱吧。
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我淡定地朝十年前的大家招了下手。
纲吉君下意识看向了我的眼睛。
我轻咳一声,屈指抵在唇边,稍微有点不好意思,“没有大事,别被他骗了。”
纲吉君脸色古怪了一下,看着我不忍道:“十年后的赤间君说,如果赤间君说‘没有大事,别被他骗了’,那一定是在骗人,因为他完成了人生中的主线任务,对过去的自己十分了解。”
我哪里还顾得上害羞不害羞的,追问道:“主线任务?我自己还不知道呢……他还有说什么吗?”
纲吉君和左右的狱寺隼人山本武对视一眼,摇了摇头,“其他的也没多说什么,他就是问了下我们的日常什么的。”
主线任务……
我猜测过主线任务和工藤新一有关,但他现在只是个国小生,大概率还没到可以触发任务的年纪,十年后的我已经把主线任务完成了?
我起身,走向书桌。
那张桌子正对着我,在蓝波刚拿出十年后火箭炮的时候,我丢了个便携式摄像头过去,之前口袋里也有,但被未来的纲吉君拿走了。
我去找了下,不太意外地发现它没了。
纲吉君一脸做梦的表情,“十年后的赤间君说那个他就拿走了。”
他吞吞吐吐的继续:“他还说希望赤间君保持对未来的期待,该放手的时候放手就是了。”
我恼怒道:“哪里有这么容易啊,我和那家伙绝对相性不合!”
纲吉君把最后一句话说完了,“所以赤间君是什么时候放的……?”
我相当自然:“被十年后火箭炮打中的那一瞬间。”
“诶……诶?!”
我意外去了一趟未来,回来又被自己小小坑了一把,现在又开始焦虑了。
自作自受了属于是。
后悔是不会的,每一个选择都是一种可能,就是觉得事情微妙的脱离了掌控,有种会发生某些大事的糟糕预感,所以必须要主动出击,把一些可能存在的隐患提前解决。
毕竟他说我的主线任务做完了,我就真信了?
我不信其他人,未来的我也包含在内。
正是因为了解自己,才知道作为工具,我绝对是合格的。
我在未来知道了那个少女是未来的家族成员、纲吉君成为了说一不二的优秀首领、我的眼睛出了问题,其他的我几乎没得到什么信息。
很难说这里面有没有我自己的意思在。
但相对的,那家伙和纲吉局他们聊了几乎五分钟,他能得到的信息远超我。
思及此,我跳上窗台,朝房间里的人挥了下手。
“我先离开一会静静,你们玩吃饭不用等我!”
绕着并盛跑了几圈,等天色完全黑下去了,我靠着院墙滑落在地上,抱着膝盖默默调整呼吸。
侦探总要理性思考,但也不是所有时候都会有人让你有充足的时间思考,在一瞬间,做决定的完全是自己的直觉和下意识。
我把自己缩起来,默默数心跳来冷静,假装没看见想要帮忙却又不敢靠近的女孩子。
夏马尔每天都会在这里经过,我的异常绝对被家庭教师杀手先生注意到了。
至于那个路过的少女,很感谢配合过两天会亲自去道谢,但我并不是一个需要被拯救的人。
我的世界渐渐安静下来,这里人迹罕至,行人和车流都很少。
未来的我,在谋划什么呢。
虽然不想承认,但那也是我,如果他想表达自己的友善,给我留下一些只有我们懂的信息是必要的,而非语焉不详的几句话。
这简直是在挑衅。
“啊……?怎么又是你?”嘟囔的抱怨声,刻意加重的脚步,长衣摆划过空气的声音。
我微抬眼睛,果不其然,是三叉戟夏马尔,天天在并盛找漂亮女孩子。
他一脸不情愿地站在三米开外,稍微提高了一点声音:“你……不会是出现了所谓的国中二年级的青春疼痛病吧?先说好,这种病我可没办法治,也不给男人治。”
我不是一个会无视好意的人。
这种时候,我应该狐疑地抬头,冷淡地扫视夏马尔。
依旧是衬衫套白大褂,衣服的散乱痕迹很早了,从褶皱的走向来看应该只是伸直了手还没碰上,就被那个女孩子拜托了。
可能是我这一眼让他误会了,这个提着一袋罐装酒的医生把自己本来就散乱的头发揉得更乱了。
他蹲下身,从袋子里拿出一瓶啤酒,往地上一滚。
啤酒罐滚过还算平坦的路面,轻触我的短靴,轻轻碰了一下就停了。
“喏,拿去,一醉解千愁……”夏马尔轻啧一声,抱怨道:“要不是可爱的小姐拜托我这个靠谱大人去开解一个想不开的国中生,我才懒得来呢。”
我此时应该不想看见他,直说道:“我会和那位小姐说你的开解有用,也会劝告她离你远一点,你可以走了。”
夏马尔哈了一声,捂着肚子夸张地笑了起来,走进几步嚣张地看着我:“你是在威胁我吗?侦探小鬼?”
我看着他,幽幽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手里还有你行踪的委托……上次的汇款早就打过来了,给你寄的支票还是从里面抽的。”
夏马尔呵呵一笑:“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彭格列的医生啊。”
我把啤酒罐捏爆,酒液流了一手,像一个被惹毛的年轻人一样冲动,“你这家伙就没尊重过纲吉君,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彭格列的医生。”
夏马尔心疼地看了眼他的酒,就站在我几步开外,“那也要他有折服人的本事啊……像隼人那个傻小子还是太年轻了……”
好了,我现在是真的不喜欢他话里的意思。
我直接揭老底,笃定道:“他被你放弃过吧。”
起跳避开飞过来的啤酒罐,我看过去,夏马尔抛着仅剩的一罐啤酒,另一只手插着兜,目光是难得的锐利。
原先靠着的墙壁被打湿了一片,酒精的味道被风吹到了鼻尖。
“你又懂什么……啧。”他撩了把头发,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淡,似乎在苦恼怎么和我这个国中生说明。
我蹲在围墙上,话语在心底转了一圈,冷漠道:“因为经常性的被放弃,经常性地成为不被选择的那一个,所以造成了不在意自己的恶果,是这样对吧。”
“他和碧洋琪不像是同父同母的姐弟,有隐情对吗?”
我不在意狱寺隼人,只是因为他将长期处于纲吉君身边而对他进行过性格侧写。
我就是单纯的讨厌夏马尔这副说教的神态,好像狱寺隼人是因为年轻没见过世面而选择了纲吉君一样,这种时候,狱寺隼人就是攻击他的最好武器。
在意就是弱点,人有了弱点就会变得软弱。
包括我,也包括其他所有人。
但这并不是完全的坏事,不如说我乐见其成。
于是我继续说道:“具体怎样我其实也有猜测,毕竟Mafia的世界什么都有,可你这个同样放弃了他、没有在他性格形成期选择教导他如何热爱自己生命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跑到现在来置喙他的选择?”
夏马尔没想到我绕这么一圈还是因为这件事,他看我像看一个白痴,那些温暖的往事迅速从脑海中消退,眼前也没有了那个一身伤却骄傲地说自己赢了的让人无奈又心疼的孩子。
他不再因为我的挑衅而烦躁,反问我:“那你呢?”
这个时候当然不会犹豫:“我当然是相当清醒的选择了纲吉君,而不是彭格列十代目候选或者彭格列初代后裔这种身份。”
这我是可以肯定的,我进入到纲吉君的世界,比其他所有人都要早。
哦,不算被他仰慕过信赖过的那几个同校生,或者他曾曾曾祖父、父亲这种血亲。
也许一开始是看中了他那双眼睛,但现在不是这样了。
——不完全是这样了。
“我是说——”夏马尔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对我翻了个白眼,质问我一般,“你这个别人都说是前途无量的侦探跟着Mafia预备boss去混黑,又是什么想法?”
“我……”
他很明显得到过提示,打断了我想说的话,“别说什么你是自愿的你不会后悔,我没问你这个——我是说,你既然选择了自己一点也不擅长的领域,你就得做好相应的准备,这是个基本道理,你不会没做好吧?”
“别瞪我,你既然觉得自己完全可以,一副立马就能走马上任的样子,你焦虑得这么明显干什么?专门让人来心疼?”
“谁会啊?啊?”夏马尔说得毫不客气,“你这样也好意思说是自己选择了沢田纲吉?不,你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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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的焦躁和不满来表示你其实是被迫的,来说明你其实有其他选择,是因为沢田纲吉才选择了这条路,你就是在向他施压表明你是因为他才这样做的……”
他的目光冷沉,此时才是一个真正的杀手会拥有的眼神,不再是花花公子式的吊儿郎当,“乌利亚·斯卡利特,你的选择里,自愿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多,你只是被私欲影响了。”
我对他的话总体来说无感,也不想纠缠这个话题,因为我很清楚我的焦虑来自对其他人的不信任和害怕纲吉君受到伤害。
但我无异于剖析我的内心,反而顺着他的话道:“那你要我怎么办?”
“放下焦虑?”
这不可能,在意会带来焦虑的。
这和放在心上的是铁块或花瓶无关,只是害怕他会受伤。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一个很简单的道理。
“直接接受你们这些Mafia杀手来到纲吉君身边吗?”
我嘲讽地看着他,神色莫名,“无论我们的背景如何,我们本来是在过着普通国中生的日常,我也只是想和他一起读国中读高中一路读下去而已。”
夏马尔:“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抱有这种天真的想法吗?”
“天真……”我冷笑一声,自问自答地说起了自己的话:“我知道纲吉君不愿意继承彭格列,他只想做个普通人,可是你们给他选择了吗?没有。你们把自己的无能为力和妥协加上你们自以为的甘美果实包裹成命运,让他不得不接受。”
“这是他做为彭格列血脉的职责。”夏马尔并不认同,摇着头纠正道,“他生来是彭格列的后裔,当需要他时,他责无旁贷。”
“而且……那个位子不只是地位与权势,也是彭格列的罪,沢田纲吉是创始者的直系后裔,罪孽随血缘而传递,逃不掉的。”
偏心的侦探可不会和人打无意义的逆风局,我雕琢着自己的形象,漫不经心地想到。
于是侦探自顾自地继续,说起了敏感话题以重新掌握谈话的主动权:“纲吉君逃不掉——那以前的继承人怎么死的?”
在夏马尔眼睛瞪大的时候,我凉凉道:“为什么除去本不在名单上的纲吉君,就只剩一个了还能让那个蠢货轻易死去,甚至是死于流弹?”
因为年轻气盛,不可避免的被情绪裹挟,言谈间不再理智,到了情绪发泄的地步。
“前两个死了的敢说和那个造反的家伙没有一点关系吗?阴谋家、野心家、最后的既得利益者在这里面没有半点推动和放纵吗?”
夏马尔皱眉:”不、不是,这不是一回事,你在把它们混为一谈……”
年轻人总是朝气蓬勃而偏激,年轻的侦探总是认为自己没问题。
“不!”所以我选择直接打断他,情绪变得激烈,心跳加快眼瞳缩小,一切都挑不出毛病,就是一个被镁光灯和溢美之词掩盖的青少年,该有的问题一个不少。
偏心得明目张胆,情绪爆发之后也一样的不理智。
“你们纵容你们放任你们自己酿成的苦果让纲吉君来吞!你们还假惺惺说这是没办法拒绝的降临到纲吉君身上的命运!说这是他作为彭格列初代后裔的职责!说他总要回归彭格列的怀抱!”
我偏头,瞪着电线杆和夏马尔说话:“对,你腹诽得没错,我也在妥协我其实也在逼他,我也在有意无意无视纲吉君真正的想法,我知道他不想让我接触彭格列,想让我继续去做我的侦探,就和想要山本武去打他的棒球一样。”
“可谁叫我没办法彻底毁掉彭格列,让她从纲吉君的生活里消失得干干净净,我选择成为她的一员,只是不想离开未来被迫和彭格列绑定的纲吉君……是我先选择他的!只是我没有能力让他真的得偿所愿,我也没有能力给他因为你们的到来也一起带来的那份高兴的心情……我做不到……”
夏马尔:“……喂,你??”
我抬起脑袋,展现出一种不容人反驳的强硬姿态,“他想保护我是因为他善良包容,他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可我想保护他只是因为我喜欢他。”
我把话往夸张里说,“狱寺隼人是个炸药狂热爱好者,蓝波会随便拿出手榴.弹这种危险品,碧洋琪的有毒料理杀伤力惊人,夏马尔你不用我多说你也该知道,一平是乖巧听话可她每次筒子炸弹要爆炸了都会找上纲吉君虽然我知道是因为信任但真的太危险了……还有您——”
我顿住,一错不错地看着那根电线杆,自嘲道:“您是最危险的那一个,如果您想杀了纲吉君,我根本就没办法,我根本没办法不去想象最糟糕的可能。”
“我因为看到了结果而做出选择,错的是同样在无视纲吉君的意愿,相当于和你们沆瀣一气。”
沉默蔓延。
机关的运转音很明显,reborn先生端着咖啡,在他的秘密基地里自动转椅的带动下面向我,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
他看着我,淡淡道:“只有小孩子才会斤斤计较,大人的生活总是与妥协相伴,你得学会接受生活中的不如意,而不是既内耗自己又外耗别人。”
“人是会反抗的。”我弯唇轻笑,带着讽意,“还是说您适应了这副模样也是妥协的结果?”
reborn先生子弹出膛,几次擦过我的耳畔和侧脸,冒烟的木仓口直直地指向我,他的声音里带着刻骨的寒意,“我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赤间和光。”
“别把你的问题和我放在一起比较。”
我漠然的和他对视。
只要在意就是弱点,顶着重生、复活这样的名字,谁又能真正接受异化的自己。
reborn先生这样的人,一定适合盛大的死亡,哪怕白骨凋零,也会被他亲手碾成粉末,去催生属意的花朵。
我知道时机正好,说出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
“我见到了把你们变成这样的人。”
大概率的那种,大胆猜测一下。
坐以待毙绝对不行。
夏马尔停滞的呼吸与我无关。
我阖上双目,调整好呼吸复又睁开,平静地看向握紧拳头神色外露的杀手。
“请问您可以忘记我刚刚说的,顺便给我一些有力的保证吗?”
我扯出一个笑容,“到头来,我也在逼着纲吉君去接受这份所谓的命运,我所做的,其实都能归结到自我感动里,您有些话说得没错,我到底没办法做到绝对的忠诚。”
“……因为我给不了他真正想要的。”
“无论那是什么,正常的生活也好,不想失去的友谊也好,热闹的日常也好……我确实都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