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过年了。
我和奈奈阿姨纲吉君一大家子看了红白歌会,很是难得的度过了一个平安又正常的跨年夜。
新年第一天,reborn先生罕见的没有折腾纲吉君,放他出门去神社了。
现在还没到最冷的时候,我已经把去年手织的围巾拿出来送人了。
纲吉君带着白橙配色的一条,橙色的两端和流苏安静地躺在胸前,和数字27一起。
并盛的人口不算多,神社却依旧热闹。
路上看见了山本武和他老爸,父子俩一边聊天一边爬楼梯。
走进了还能听到一点三言两语。
“以后打不了棒球也可以继承老爸你的手艺嘛——”山本武轻松地说着,侧头和父亲对视的时候余光里收录到了我们两个。
他停下,回过头,脸上还带着笑容。
纲吉君快步上前,紧张问道:“山本你不打算打棒球了吗?”
“诶——阿纲怎么会这么想?”山本武搂住纲吉君的脖子凑近他,在纲吉君因为他的话稍稍放松之时,又不甚在意补充道:“我是很喜欢打棒球,比赛是其中的一个重要环节……如果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暂时放弃掉也不是不行。”
纲吉君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就这么放弃是绝对不行的吧。”
“话说……”山本武作思考状,把矛头指向了我,“小鬼一直在说玩Mafia游戏,赤间是做侦探的吧,他就可以吗?”
我望过去,缓声道:“我是私家侦探,被大户人家包养一下实属正常。”
纲吉君惊了:“赤间君!你在说什么啊这里有好多人!”
他拉着我和山本武直接跑到了并盛神社的后坡,我们之前看烟花的那个地方。
现在草地上都是雪,不好坐得,我们三个人就站在这里,吹着冷风。
“你会感冒的,纲吉君。”我提醒他。
纲吉君:“在新年感冒的明明只有赤间君你。”
我不敢说话了。
山本武静静地看着,在纲吉君转向他时挑起如常的笑容,看着远方的天空,声音清爽,“呐,阿纲……”
我见他有话要讲,迈步离开,鲜红的围巾在雪地上空蜿蜒,冷风一吹,把我的头发吹乱了。
“你知道时雨苍燕流吗?”
我没回头,但很多疑惑都消散了。
时雨苍燕流,据说是最强的流派。
山本武不出意外,是它的第九代传人。
这恐怕也是reborn先生选中他的原因之一,瓦里安的作战队长、雨之守护者就是现如今的二代剑帝——斯贝比尔·斯库瓦罗。
这么一想,其他人或多或少也能对上。
晴之守护者们都是用拳的高手或者未来高手,岚之守护者都是具有中程攻击手段的少年天才。
现在的问题是,年龄太小了……就连瓦里安最小的贝尔菲戈尔都比狱寺隼人大两岁,蓝波那边的年纪差得更大,将近二十岁,如果打起来,总不能叫蓝波用两次十年后火箭炮吧。
等等……如果十年后火箭炮能连续用两次呢?
赶紧把跑偏的思绪转回来,我想到如果发生冲突了,瓦里安又是精英暗杀组织,人数就比我们这边多,整体实力绝对是高于我们的,彭格列的其他势力不一定会站纲吉君这边。
真的会有时间慢慢成长吗?
我知道我又开始焦虑了,撞完钟求了签之后,我跳到那挂满了签牌的树顶,打算吹吹风冷静下。
这次依旧是大凶,但按照我过去一年的经历来看,这玩意也不是很准。
把头绳扯下来,半长发吹到脸上有些痒。
给自己扎了个高马尾,我跳下来坐在树枝上,正好看见了纲吉君和山本武结伴过来。
看他们心情还算平静,我招了下手,要他们把签丢上来,我一起挂上去。
纲吉君拒绝了,他看起来有点沮丧,“是大凶呢,说是今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考验会连续到来。”
山本武不在意地一笑,“我也是这样,说会遇到很多锋利的敌人什么的……”
我低下头看他们,认真道:“这个签不准,不要太相信了。”
不知道话管不管用,反正都一笑而过了。
庙会也去逛了,反正去年吃过了今年也吃,路上还遇见了狱寺隼人。
他就穿着一件红色的戴帽卫衣,外面套了件黑色的皮夹克,他很适合这种浓烈的颜色。
看见他的时候银发少年咬着烟,漫不经心地在排关东煮的队,八成是饿了出来觅食。
遇见了就去打个招呼,狱寺隼人当即放弃了热乎的关东煮,跟上了纲吉君。
拿他没办法,纲吉君只好买了份热可可给他,好让他不要太冻着。
狱寺隼人捧着杯子,高兴到连寒冷都顾不上了。
“狱寺君怎么穿这么少?”纲吉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衣服,这一套单薄得像秋天穿的,保暖性可算不上好。
狱寺隼人实话实说,意外的生活气,“因为房租涨价了,炸.弹要补充,打工的收入却没增长多少,老姐的补贴我不想用……”
他吞吞吐吐地说完,“所以今年冬天没买羽绒服。”
看见纲吉君担心的表情,狱寺隼人振奋起来,拍着胸脯表示绝对没问题,绝对不会感冒,只有笨蛋才会感冒!
纲吉君完全不相信,干脆看向他,请求道:“我们去商业街吧,给你买件保暖的,你这样可不行,一个人住也要照顾好自己。”
狱寺隼人眼瞳震颤,下意识低头,抓着头发耳尖通红,抬头时目光让我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总之就是很唔、忠犬?
“劳您关心、感激不尽!”
他们临时去买冬装,山本武就此告辞,他说还有他父亲交待的事情在身上。
他走之后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狱寺隼人在纲吉君背后阴恻恻地凝望我,像是呲牙咧嘴的小狗护主。
我轻扯嘴角,“拜拜啦纲吉君,我还是想再吃点。”
目送他们一个热情说话一个温柔搭话的相伴离去之后,我侧过头,看见了本该离开的山本武正靠在拐角的墙边,整个人都像是出鞘的利刃一般,锋利想要斩断什么东西。
他手中半握着的刀刃轻触墙角,那一线的砖块从上往下早已被平直切开,轻微错位,拇指抵住的刀镡颇有年代感,古朴而大气。
“山本……武?”
……
新年第三天,我去找纲吉君。
反正也没事做,和他在被炉前面坐一天也很高兴。
一开门就发现蓝波穿着他的加厚版奶牛装,在纲吉君的院墙上跳来跳去,找路人要压岁钱。
他看见我推门,连忙挥舞着手中已经有好几个的红包,“赤间赤间!压岁钱!”
我走过去,把他从墙上摘下来,看着他圆溜溜的绿眼睛,从口袋里拿出包得厚厚的压岁钱,商量道:“给你这个,不要打扰陌生人好吗?纲吉君会为难的。”
蓝波其实想要的是各种款式的红包,里面装的纸币有多少张不是关注的要点。
我对他微微笑了一下。
眼泪花在他眼睛里转了一圈,蓝波扑进了推门出来的纲吉君的怀抱,告状道:“阿纲!赤间他好凶啊呜呜呜……”
纲吉君从他手里抽出我给的压岁钱一看,又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还给蓝波哄他道:“好啦好啦,你看,赤间君给你的压岁钱有这么——多,他肯定是希望蓝波你平平安安的,不是故意凶你的。”
走过去顺手给纲吉君理了下头发,我和乖巧拜年的一平打了个招呼,把给她准备的那份递了过去。
“新年快乐赤间先生,恭喜发财!”一平很高兴的接过。
我摸了摸她光洁的额头,笑眯眯的,“承你吉言啦。”
找出了给reborn先生的那一份,我轻轻放在他的眼前,在他抬眸看过来时很正式地跪坐下来,掌心和额头轻触榻榻米。
“接下来的一年请您多多指教。”
门外传来了喧哗声,我走到院子里看过去。
“沢田!!!”热血过头以至于一听就知道是谁的笹川了平穿着和服,从道路另一边小跑过来,隔得老远就开始喊人。
他妹妹笹川京子小碎步跟在后面,难得扎起了辫子,发上有朵漂亮的花簪。
纲吉君看着笹川了平快速逼近,了然伸手让振奋过头的白发前辈一把握住,被他带着上下猛摇晃。
“新的一年请多多指教!我今年的抱负是极限!”
纲吉君被摇得声音都有点颤,坚持把话说完了,“好的——新年快乐!”
我靠在边上,懒洋洋地和他们打了招呼。
“新年快乐,笹川同学笹川前辈。”
“新年快乐纲君赤间君。”
纲吉君挠了下面颊,不好意思道:“新年好,京子,你穿这件和服很可爱哦。”
他的目光澄澈,流淌着纯粹的欣赏。
笹川京子轻笑,颇为赞同道:“你也觉得吧,是哥哥挑的呢。”
纲吉君惊讶道:“大哥吗?”
笹川了平自信点头:“对,就是我!”
“真厉害啊!”纲吉君感慨道,“昨天去和狱寺君买衣服,因为我拿哪一件他都说好,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喜欢哪种。”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穿上了厚实羽绒服的狱寺隼人笑容满面,很是精神的和纲吉君拜年。
山本武提着一个袋子走在他后面,靠近了将其放在纲吉君的手上,“阿纲,给你和家里的小鬼们带了一份,昨天去捞了冰湖里的鱼,这个是用那个做的。”
纲吉君:“太破费了,谢谢你山本!”
蓝波跳到他怀里,用小手拍了拍饭盒盖,嚷嚷着扭了起来,“阿纲阿纲蓝波大人也要!”
纲吉君无奈:“好好好,有你的有你的。”
“阿纲先生!”三浦春穿着一件雏菊花纹的和服,依旧元气十足,“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小春。”好朋友扎堆来拜年,纲吉君是很高兴啦,但他搓了下胳膊,嘀咕道:“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今天是有什么活动吗?”
reborn先生从被炉封印中跳出来,带着比地中海更严重的假发,愉悦道:“是我把所有人叫过来的,今天是彭格列式新年家族对抗赛哦。”
纲吉君:”诶?”
折扇合上发出轻响,reborn先生指向从街角出现,堂而皇之带着一大堆手下的金发青年,那个人笑得灿烂异常。
“你们的对手我也叫过来了。”
迪诺对他的小师弟露出亲切的笑容,“嗨,阿纲,新年快乐。”
纲吉君笑:“新年快乐迪诺师兄。”
reborn先生一摇折扇,大冬天扇着风,颇为风流倜傥地给在场所有人解释了一番。
纲吉君吐槽道:“这不就是典型的彭格列式活动吗?”
“请等一下,reborn先生。”狱寺隼人皱着眉,沉声开口:“既然是家族对抗赛,为什么会混着非家族成员。”
他嫌弃地看过笹川了平,“比如这个脑袋里只有肌肉的草坪头。”
reborn先生自然地解释道:“因为加百罗涅的人数远超我们这边的彭格列,所以这次允许阿纲的朋友参加。”
看不出半点私心,完全就是大义凛然的表情啊,我默默想到。
“这样子的话……”笹川了平朝自己竖起大拇指,“我今天也算是奔古列家族的一员!会极限地在三分钟内给你们带来带来胜利的!”
狱寺隼人炸毛:“是彭格列家族!对彭格列尊重点啊草坪头!这又不是打拳击!”
因为纲吉君的房间太小,举行对抗赛的地点定在了河边,路途不算远,大家是一起走过去的。
现在还没到最冷的时候,河面没有结上坚冰,只剩下浅浅一层水。
按家族分列两侧站定,reborn先生坐在临时搭建的小台子上,相当自然地领了裁判的身份,指着立在一边的记分板说道:“输的人要给赢家支付一亿日元哦。”
纲吉君难以置信:“为什么刚才不说啊!”
reborn先生甜甜道:“什么时候说都是一样的,难道你还能拒绝吗?”
纲吉君看上去就很想拒绝,每一根发丝都写满了不情愿。
迪诺把他带到怀里,棉质的内衬蹭过纲吉君的脸颊,金发青年笑眯眯地安慰道:“阿纲,如果是reborn的话,他说出口的话可不会更改。”
他微微低头,金色的发丝几乎垂到了纲吉君的额上,眉眼含笑,“不管谁是输家,都不能记恨赢的人哦。”
“第一回合是抽签。”reborn先生的话打断了还在对视的师兄弟。
迪诺赶忙把纲吉君放开,站回到了罗马里欧的身边。
“抽签?”纲吉君犀利评价,“完全是在毁灭别人对新年的期望啊!”
规则很简单,大凶-2,小凶-1,中0,小吉1,大吉2,完全看运气。
笹川了平大步上前,露出了结实的麦色胳膊,肌肉隆起,他热血上头宣布道:“交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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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纲吉君无谓点头:“那就拜托大哥了。”
笹川了平拍了拍纲吉君的脊背,把他拍得一个踉跄。
我顺手扶了下纲吉君,和他一起看向笹川了平。
白头发的学长仰天大吼:“命运是由自己开创的!绝对不能交给虚无的运气!”
“这就是我的一贯作风!”说着,他相当豪迈地抓起了一把签条,粗略一看有十几张。
这种方式确实可以拉开分。
好了,对方罗马里欧抽到了一张小吉,彭格列-17分。
分真的被拉开了。
失意体前屈的笹川了平完全无法接受现状,笹川京子无奈地安慰他,端着甜酒想把难得消沉的兄长哄好。
狱寺隼人眼角抽搐:“草坪头!你这什么运气!”
“给我向十代目谢罪啊!”
纲吉君忙不迭去拦他,“没事没事,还有几轮呢。”
reborn先生看足了好戏,把签桶丢到一边,扬起了嘴角,“第二回合是打羽毛毽子,获胜的一方能一举拿到20分……”
他漆黑的眼睛里闪过恶趣味的光,明目张胆地暗示:“是反超的好机会哦。”
“运动啊……”纲局君信赖地看向山本武,一点也不担心那一亿日元的惩罚了。
“如果是山本的话,绝对能赢吧。”
山本武看着他,嗓音低哑地应了声。
狱寺隼人张了张口,表情变化几下,还是没说什么,眼底有股火苗在燃烧。
我莫名感慨,国中生根本藏不住心思,太赤诚了。
对手是职业网球选手退役,但因为参与了Mafia的暴力事务加上年龄增长,身体机能有所下降。
山本武是运动神经一绝的超级天才,拿下这种球类运动的胜利对他来说不算难事。
如果他没有把所有球都当做棒球并用力打出去的话。
这种条件反射挺有意思的。
reborn先生用列恩望远镜远眺,表情难掩愉悦地宣布:“21:-17,加百罗涅领先。”
接下来的比赛里,三浦春因为跪坐太久脚麻而百人一首比赛不战而败;蓝波完全没搞明白笑福(福笑い)游戏的规则,眼睛被蒙住后以为是要把五官图像贴在自己身上,顶着搞怪的眼睛和嘴唇假装自己是西兰花妖怪,很轻易地输给了加百罗涅蒙眼十环的神枪手;放风筝的一平因为体重太轻差点被卷走,救下来时加百罗涅的私人飞机驾驶员执掌的风筝已经高高飞扬;狱寺隼人的双六棋一开始很顺利,直到reborn先生公开下场,表示只有夸奖了对方家族,狱寺隼人的棋子才能走到骰到的位置,因为场外因素,狱寺隼人遗憾败北。
我参加的是剑玉比赛,就算reborn先生在后面用机器对我进行扫射来干扰,我也以一套眼花缭乱的连招打败了加百罗涅的选手,反观对面,因为要躲子弹而完全遗忘了手里的剑玉。
终于赢了一次,纲吉君的眼睛恢复了一点神采,但前面几场比赛的失利以我赢回来的分数完全无法补足。
“怎么办啊赤间君?”纲吉君抓着头发,“reborn不会真的要我们付一亿日元吧?!”
我淡定道:“没关系,有我支持你。”
听懂了我的言外之意,纲吉君更不愿意了,“赤间君不要总说这种话啊!”
我闭嘴,总觉得我要是再这么肆无忌惮下去纲吉君可能都不会和我抱怨这些胡闹般的惩罚了,那我也太惨了吧,得不偿失。
分数拉开得太大了,迪诺看着纠结的纲吉君于心不忍,不过Mafia的首领不是做慈善的大善人。
“我们是成年人,这么欺负你们确实不好……”
迪诺本来打算让一点步给小孩子们在步入Mafia的世界前快乐一把,reborn先生就狠多了,直接开始无差别攻击。
“你说得对,比分清零,最后一局定胜负吧。”
迪诺:“……好吧。”
他从心地认了。
纲吉君还没开始高兴,reborn先生就笑了,“这次输的人要赔付十亿日元哦。”
“这不还是在胡闹吗?!”纲吉君抱着脑袋绝望道。
赌注太大,这次彭格列一边的人都很积极,在看到比赛内容是做出让reborn先生满意的豆沙年糕时,高兴溢于言表。
因为加百罗涅是土生土长意大利人,哦,罗马里欧是巴西裔的,总之,他们都只在三天前的跨年夜晚宴上吃过年糕,完全不知道怎么制作。
我有lv.7的烹饪在,去和三浦春还有笹川京子做豆沙馅去了,作为豆沙年糕的精华部分,还是要好好准备的。
捣碎交给纲吉君他们几个,两个小孩就负责扶着一面写了“秘”的旗帜,用来遮挡加百罗涅几乎是望眼欲穿的隐秘目光。
半途,碧洋琪穿着华丽的和服,优雅地斜坐在了三浦春的对面。
我轻扯嘴角,因为想看戏的报复心理占据了大脑,最后我只是默默起身,接山本武的班捣年糕去了。
加百罗涅那边的年糕又松又干不好吃,但彭格列这边是有毒料理啊!裁判总要吃了才能评判。
纲吉君悲哀地呢喃着说输定了时,我手放进口袋里,微微拿出护目镜,让reborn先生暴露在护目镜侧边的摄像头内。
reborn先生看了我一眼,黑曜石一般的大眼睛写满了“你小子给我等着。”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reborn先生和他的变色龙吹出三个旋转的鼻涕泡,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惊人方式睡着了。
逃避了碧洋琪充满爱意的料理。
碧洋琪轻抚奈奈阿姨帮忙盘上的灰红色头发,和狱寺隼人格外相似的眼眸转向了纲吉君。
“看来只能由你们品尝了。”
她轻笑,逮住了迪诺和纲吉君,在他们逃跑时高声呼喊:“不要客气啊!”
“十……代目……”
这个是不省人事的狱寺隼人最后发出的声音。
我看着纲吉君奔跑的背影,起步去帮忙时听到了背后传来的破空声。
紧急避开但还是慢了一步,肩膀被踩了一下,嘴里也被塞进了一块碧洋琪出品的豆沙年糕。
入口即化,我呛咳一声,来不及催吐,也晕了过去。
小心眼……这是我最后的意识。
那天的事纲吉君满眼疲惫地告诉我说不了了之了,因为双方首领都逃跑了没法分胜负。
我:“……”
彭格列式的活动到底是谁在玩真的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