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海狗丸药
    挣女人钱没有什么意思,朱槿荣另辟蹊径瞄准了男性这个庞大的消费群体。

    “没什么,就是一个药方子,一个急男人所需的药方子,那孙峄城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送礼交游都需要银钱,而朱槿荣一个月可怜巴巴的二十两,虽然比起贫民之家富贵许多,但还是不顶用。

    这朱家固然田产铺子一概不缺,但终究不是朱槿荣的私产,她也想做些小生意,让手头宽裕些,于是她将目标瞄上了古今中外最挣钱的行业,医药行业。

    也是淳仓公的事情给了朱槿荣以灵感,她穿越前听说海狗丸治疗肾虚阳痿有奇效,也是无意中记下了他的分量和组成,没想到这次竟然能用上了。

    不够坚/挺,用它!时间不久,用它!用它!就连那些明星都用它!试一试何妨?

    想到这里朱槿荣忍不住笑了,她这一笑,让善怜儿摇头,“大姐儿可是想到了什么促狭的,笑得这么奇怪。”

    这也是朱槿荣的毛病之一,她看上去内敛沉默,那心却是不受约束的,风一样的潇洒肆意,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她在这里摇着腿,潇洒的吹着口哨,那端张言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他身为大管家,有的是体面,此刻却要做商贾之态,和别人讨价还价。

    那孙峄城拿着那纸信笺,看了一遍又一遍,实在不敢相信这信是出自朱槿荣之手,这几味药他都认识,都是壮阳之品,那这方子自然也是治男人不举的。

    “孙老板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张言见他面色有异,少不了一问。

    “这书信真是朱小姐写的?不是他人?”孙峄城反问道。

    “正是,她叫在下去的时候,随性挥笔而成的,还告诉在下,这方子叫‘海狗丸’。”

    海狗指得是海马和黄狗肾,这是药方中的君药。

    “这……唉,我懂了。”孙峄城略一思索,也明白了。

    他招手叫了内侍过来,直接说,“你去账房支取五百两银子来。”

    孙峄城又对张言说,“小姐这方子我买了。”

    张言这才了悟朱槿荣让他相机决断的意思,原来是自己不方便出面,让他讨价还价。

    “这可不行,我们小姐说了,这方子给了你,势必引起一股服药的风潮,你算是凑个份子,她还等着过年分红呢。”张言道。

    “那也行,既然小姐不方便出面,交由我也是一样的,咱们四六分,我负责经营,小姐大可放心。”

    “那谁四谁六?”想到朱槿荣也是一个不吃亏的主儿,这张言打算讨价还价。

    那孙峄城一咬牙,索性应了,“我四,你六。”

    “若我非要你三,我七呢?你可能不知道,名医淳仓公脱罪少不了我家小姐帮衬,这药方就是从他那里来的,定是他传家的宝贝,对患者有奇效。”

    张言大胆的推测道,这话一出口,那孙峄城也只能认了。

    “那就这样吧,我三,你七,这五百两银子就算是我预支的。”

    “我家小姐还说,开了铺子,只管卖这一味药,绝对赚的盆满钵溢,全靠孙老板你经营了。”

    张言这话一出口,孙峄城也明白了,这是朱槿荣年纪尚轻,身旁无人使用,才迫不得已将发财的机会给了他,这也是他率先抛出的橄榄枝起了作用。

    听说朝廷议事要再行兵事,这将军府的大腿他可要抱牢了,莫说是和朱槿荣做生意,就是其他的,他也欣然应许。

    “这方子我看是极好的,在我手里一定不会埋没了它,请朱小姐放心。”孙峄城这样许诺。

    这事儿就算是谈成了,张言回到朱府,他哪里也没去,就径直往雨涛阁来报。

    宫商角徵羽,此刻朱槿荣还在百无聊赖的调琴,她的音乐天赋仅限于鉴赏,让她将信手弹就的东西汇集成一首曲子,确实难到了她。

    她面对着琴忧虑,而那张言已经来报,他身后跟着几人抬来了那箱银子,他见了朱槿荣先行礼,遂将那谈判的内容直接相告。

    “禀大小姐,那事儿小的办完了,以三七分成,那孙老板预支了五百两银子也在此。”

    张言以眼观心,也不敢去直视朱槿荣,只将发生的一切细细禀报给了朱槿荣。

    朱槿荣还在百般无聊的调着琴,时不时有乐曲宣泄而出。

    “你当差到底得力,比我预先的高出一倍不止,这二十两银子,就当是你的辛苦费吧。”她这样说,那张言推辞不过,只能谢恩。

    这朱槿荣还是有些本事的,这等年纪,能从那商人手中轻易得了五百两银子,这事情,就是他想也不敢想的。

    “谢大小姐赏,小的不过是分内之事。”张言抱拳,他自谦道。

    “你先下去吧。”朱槿荣说道,但她又换了心思,叫住了张言,“等等。”

    “要是父亲要是问起来,你可懂得怎么说?”朱槿荣漫不经心的问着。

    “今日大小姐让小的去还那孙峄城的斗鸡,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生。”张言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你果然是个机灵的,你去吧。”这句话一出,朱槿荣算是满意了,她摆了摆手,示意张言退下。

    张言和那抬箱子的杂役离开了雨涛阁好久,那杂役才敢相问。

    “大管家,那箱子里到底装了什么?死沉死沉的。”

    他暗自在心里猜了许多东西,什么石头,什么武器,唯独没想到这里面装的是银子。

    “不该问的,你也别问,小心挨了一个嘴巴子。”张言作势要打他,那杂役嬉笑着躲开了。

    朱槿荣得了这五百两银子暂时也没有什么大的打算,实在是朱承柔管得严,她根本没有机会进行她的副业,所以让她那一堆资金变现的手艺纷纷闲置,如果她手里有人,那开铺子做生意简直易如反掌。

    朱槿荣也想过继续未完的事业去写戏剧本子,但实在是对文学一道兴致乏乏,遂收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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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急切的需要自己人,说是需要自己人,也不是说善怜儿、灿橘之类的家生子不够好,而是他们都是朱府的奴仆,父母也在朱家当差,有一点风吹草动指不定都要禀告父母,将来万一起了冲突,总不好让他们在父母和自己之间抉择吧?

    她在这里怀揣着心事重重弹着琴,却是想的别的,弹了许久不成调,硬是弹出了一肚子愁肠来。

    “是谁这一肚子愁肠啊,在弹些酸词苦曲?”有人人未到,声音已经响在了窗外。

    “小桃,你又打趣我。”朱槿荣索性弃了琴弦,站了起来,不远处的门外,朱桃一手挑起来了帘子,在门口巧笑嫣然。

    “谁敢打趣咱们的大小姐?是谁?”朱桃刻意的转身,又笑着回到了朱槿荣的视野之内。

    她也弯腰,手指调皮的拨动了这架古琴的琴弦,朱家家资颇丰,这架古琴就是风母的珍藏之一,叫什么春雷琴,风母将它给了朱槿荣,也是盼她有朝一日能弹给她听。

    “别闹了,你来找我所谓何事?总不能是来听我弹琴的吧。”朱槿荣看朱桃这样轻佻,自觉不能任由她闹下去。

    “我是闲着无趣,在家也不知道干啥,所以想邀你一起出去玩。”朱桃说道,这保元先生不喜留课后作业,故而她们空出来的时间有很多。

    “去哪儿玩?又玩些什么?”朱槿荣略微有些迫不及待的追问,万万没想到朱桃卖了一个关子,但这也符合她的性格。

    “这……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在此之前,我先保密,吊一吊你的胃口。”朱桃故作神秘,摇了摇食指。

    朱槿荣无奈,也只得应了朱桃,她心里隐隐也有期待,期待朱桃能给她一个惊喜,实在是平时的娱乐活动太少了,“好好好,都听你的。”

    “这才好嘛,都听我的,一定让你宾至如归。”朱桃笑着说,在一旁等候朱槿荣收拾打扮。

    今日天气甚冷,所以朱槿荣穿了一件月色的披风,带着保暖的护耳,手里还捂着手炉一只。

    “你这是干嘛呀?穿得这样厚,还能活动吗?”朱桃见此,还嫌弃朱槿荣没有年轻人的火气,很是挑剔她的打扮。

    朱槿荣将手炉给了善怜儿,去了护耳,只着一件披风,又说,“这样可好?我们去的地方,应该可以脱外衣吧?”

    “什么都好,就是太富贵了,一看就是贵族小姐,那还有什么意思。”

    朱槿荣这才注意到,朱桃今天穿得格外的素净,就连一贯喜欢的那些珠宝首饰都没有上身,只是腰间按照习惯,带着一枚成色一般的玉佩。

    朱桃这句话让朱槿荣不明所以,她不知道朱桃到底想干什么。

    索性朱槿荣依了她的打算,去了披风,只着平素那些父母不让穿的衣裳,将那些麻布素衣之流上了身。

    去了手腕上的玉镯,朱槿荣又将头上的首饰也去了十分之八/九,只剩下一枚玳瑁簪粗粗挽着头发,铜镜中的姑娘脸上粉也未施,一张脸素面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