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龙婆眼睛一转,发觉事情不对劲,立马大喊,“不好,来人!”
岳青昭眼神一狠,就见几个小厮上前就要抓她,她上前一个飞踢朝着龙婆踢了过去,龙婆整个人往后一靠,撞到几个上前的小厮,几人吃痛的叫了一声,纷纷倒在地上。
随后另一边一帮带着武器的守卫正要上前,没走两步,几人就感到一阵眩晕。
“这烟不对劲?”在前的男人捂着脑袋,连连后退。
岳青昭冷笑一声,方才她从人群中出来时,就趁着烟雾吹来时撒了一把迷/药。
不久,吴睿就带人冲了上来,将所有人都抓了起来,那些女孩们也找好地方安顿下来。
岳青昭拿着岳青玉的画像就逼问着龙婆,
“这个小女孩见过吗?现在大概十五岁左右,你要是记不起来,我现在就杀了你!”
龙婆自知大祸临头,也不敢不说,仔细盯着眼前的画像许久,磕磕绊绊的说,
“这……这,这姑娘应当……是被卖去青楼!”
“你确定?可是为什么有人说她死了,当年她与另一个女孩一起逃走,你们逼着她们互相杀死对方?”
“我……我记起来了,这……这姑娘是活下来的那个,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当时这姑娘眼里一股狠劲,我就知道她日后定然能成事,后来就给她送去醉烟楼,就是她!”龙婆激动的说着。
岳青昭点了点头,一把就甩开她,若是她的话是真的,那青玉那么就是难不成就是歆枝?
之后的事,岳青昭并未参与,毕竟她的目的只是找到青玉,救下这些和青玉一样可怜的孩子,何况她身份特殊,这几日若不是温均华替她打着掩护,她很难这般来去自如。
次日,岳青昭就从圆珠口中得知,芜洲那些被拐的孩子全部被匿名送回家,今晚许多受害家属在护城河边点灯祈福。
“圆珠,今晚咱们也去凑凑热闹!你去找少爷邀他一起去。”岳青昭眼眸一转,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跟温均华一同出去,到时候她去找歆枝,温均华去找他的朱玥。因为拐卖事一闹,朱玥也洗清嫌疑被释放。
圆珠愣住,这几日她也发现,少夫人与少爷的感情突飞猛进,往日两人似乎不怎么交流,这几日她却时常见着少爷去找少夫人说话。
夜色降临,城内一片热闹,护城河上点着各色的花灯宛若一条七彩长龙一般壮观,岸边挤满人。
岳青昭找着借口便与两人分开,长街之上挤满人群,岳青昭趁机溜去醉烟楼。
一进去,就见着一个男人拉着歆枝的手,胡妈妈在其中劝阻,男人却蛮横无理。
“你装什么清高,今日我出一百两,还买不起你?”男人大声呵斥,一只手紧紧抓着歆枝的手。
歆枝眼眶含泪,神情隐忍。
“方公子,歆枝卖艺不卖身的,你看看其他的姑娘,瑶儿!”胡妈妈竭力调解着。
方公子仍不依不饶。
岳青昭大步上前,一把就抓着方公子的手,用力捏着他的骨头,那方公子痛的大喊一首,总算松开歆枝的手。
岳青昭用力就甩开方公子,上前就挡在歆枝面前。
“你是耳聋还是没脑子,这么简单一句话都听不懂?”岳青昭呵斥一声。
“你谁啊?小爷的事要你管?”方公子捂着被捏疼的手,脸上神情顿然从不耐烦到愤怒。
“滚!”岳青昭骂道。
歆枝抬眸就见着眼前的岳青昭,眼中情绪复杂。
方公子顿觉没有面子,对着后面的人就骂道,
“你们是摆设,没看到这泼妇都要骑到我头上了吗?”
胡妈妈眼见着事情闹大,忙上前缓解,“方公子,和气生财,莫要动怒。”
歆枝见状,转身便上楼,胡妈妈在其中劝阻,岳青昭便不理会那方公子,跟了上去。
岳青昭跟着歆枝进门,便开口喊道,“岳青玉?”
歆枝闻言,脚步一顿,抿了抿了嘴,眼眶一红。
“当年死的是另外一个女孩,你就是岳青玉对吗?我已经去过华月山庄,也就是你当年被抓的地方!”
“我不是岳青玉!”
“你就是,你为什么不承认?你知不知道你姐,我找了你多少年?”
岳青昭上前,抓着她的肩膀质问。
歆枝伸手就推开她的手,脸上挂着两行泪水,她红着眼睛,质问道,
“我为什么要承认,你找我这么多年为什么第一眼没有认出我,为什么不在我被父亲送走的时候帮我,为什么说回来看我却一直没来,我就是被你们岳家抛弃的人,我为什么承认岳青玉这个名字?”
歆枝推着岳青昭就将她赶出门外,
“我讨厌你们,你们不配做我的家人!我已经有新的身份,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歆枝重重的关上门,背靠着门坐在地上痛哭。
她早就认出岳青昭,她一开始并不想相认,只是想利用岳青昭救下其他可怜的女孩,可是毕竟是血缘至亲,她虽恨岳青昭,可是见到岳青昭听到自己的死讯难过时,她也会跟着难过,与岳青昭一同从王府配合无间时,心中仍会觉得开心。
不过这些都抵不过她这些年被她们抛弃时受到的折磨,她恨岳青昭,恨岳家所有人!
岳青昭站在门口,她捂着胸口心中止不住抽痛,她从小就是独生子,根本不懂姐妹相处,可是眼下见着歆枝对她这般排斥,心中竟觉得十分难受,许是受到原主身体的影响。
她擦拭眼泪的泪水,叹了一声只好离开。接连几天,岳青昭都偷溜出去找歆枝,可她始终闭门不见。
不过,城内倒是又发生大事,她本以为上次事已经了结,她以为王户等人还要逍遥法外时,便传来王府被查抄,王户被抓的消息。
听说朝廷对此次十分看重,芜州刺史因监管不当被革职查办,芜州县令杨志被革职,这么多年中饱私囊,徇私舞弊,连同王户一同被关押送刺史府听候发落。
芜州百姓这才恍然醒悟,这多年他们眼中的大善人才是最恶毒之人。
押送过程中,不少百姓不顾官兵阻拦,爬上囚车将王户与杨志打的鼻青脸肿泄愤。而王户的家人虽未被捕,但是被赶出芜州,不得再归。
而今日芜州新县令便上任,城内热闹非凡。
岳青昭两耳不闻窗外事,一门心思想着如何讨好歆枝。
正想着,屋外传来一阵欢笑声,岳青昭本就心烦,听见这笑声心中更为苦闷,大喊道,
“圆珠!”
圆珠闻声立马推门进来。
“你方才在门外与谁说笑?什么事这么开心?”岳青昭冷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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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珠见着这几日岳青昭心情烦闷,特意去找小竹了解今日城中趣事讲给岳青昭缓解心情。
“少夫人,我们方才在讨论新上任的县令,听小竹说,那县令长得英俊潇洒,貌如潘安,而且为人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听说今日县令上任时,因现场太过拥挤,一位不慎姑娘摔在马下,那新县令当即勒住马绳,纵身一跃,宛若天神一般落下,扶起那位姑娘,不仅没有责怪她,还关心她是否受伤。”
圆珠边说边激动,两眼好似射出爱心一般。
岳青昭撇了撇嘴,长得帅还温柔,这不是故意引诱无知少女暗许芳心,看来也不是个干实事的人。
不过,她转念一想,按照圆珠这描述,她为何偏偏想起一个人?
“这县令可是姓白?”岳青昭疑惑问。
圆珠摇摇头,“听说是姓宋!”
岳青昭点了点头,想来也是,那个白溪身手了得,行事阴险狠辣,即便是官府之人也应当是个暗探之类,定然不会是这新上任的县令。
晚间,岳青昭又溜出去找歆枝,刚到醉烟楼,远远就见今日楼内昏暗无光,岳青昭挤在后面,就听到前面的大哥叹了一声。
“这几日官府已经查抄许多家青楼,凡是牵扯拐卖案的一律被查封,看来这几日是没有消遣放松的地方了!”
众人听了这话纷纷不欢而散,岳青昭蹙紧眉头,绕到后院便翻墙进去。
她借着月光在后院绕了一圈,就见一间屋子亮了灯,岳青昭悄咪咪的凑近,在纸窗上糊了一个小口,一众姑娘们集聚在屋内围着一张桌子站着,胡妈妈坐在其中,面容哀愁,叹了一声。
“这么多年,咱们终于自由,不再受人控制。往后我也不会再干这行生意,我知道你们都是无家可归的姑娘,我还有些盘缠,你们跟了胡妈妈这么久,妈妈我也不会亏待你们,到时候会分大家一笔银子,大家就去过自己的日子吧!”
“胡妈妈,我家里人早就不要我,我根本就不知道去哪里?”一个姑娘缓缓举手,眼眶泛红,抽泣起来。
一人一哭,其他姑娘也都控制不住泪水,全都跟着哭了起来。
“是啊,我们都是无家可归的人,就算拿着银子离开后也不知道干什么,还会受到被人的歧视,胡妈妈,你别抛下我们。”
胡妈妈看着眼前不过都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心里也不好受,只是眼下她自己的路都不知道怎么走,如何带着这么一帮姑娘!
看着眼前这一幕,岳青昭无奈的叹了一声,这些都是可怜的姑娘。
她扫视人群,一眼就见着歆枝果然也在其中,她心中不悦,都无处可归了,还不肯来找自己,她当即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后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胡妈妈站起身见着来人是岳青昭,不解询问,“岳姑娘,大晚上你是如何进来?”
岳青昭并未解释,上前就行至歆枝面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愤愤道,“你跟我走!”
歆枝当即就甩开她的手,扬声道,“岳青昭,你干什么?”
胡妈妈见着眼前状况,不明所以问道,“岳姑娘这是何意?”
“我是她姐姐,自然是来带她离开。”
歆枝冷笑一声,质问道,“那我想问你,你带我去哪里,去温家吗?温家会容忍我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吗?还是说你要带我回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