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岳青昭便同宋白溪一起拿着令牌去了华月山庄,这华月山庄在城外山中极为偏僻的地方,若不是上次吴睿与周帆两人在那些被抓的女孩身上做了标记,他们顺着标记一路才找到这里。
此处山路十分崎岖,山庄四周都是丛林,下山之路岔路众多,一旦走错,那便是翻过一座山后还有一座高山,何况这山中保不齐有什么野兽之类,一旦逃出去也是必死无疑。
就算有姑娘能够逃出山庄,也难以活命!
山庄的守门人见着二人拿着令牌,并未多问便将两人放了进去。岳青昭在门口停留片刻,就闻到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但是又说不上来,只是进门走了几步,那味道就消失了,她疑惑的往门口四周看了一眼。
这偌大一个山庄就点了几盏灯火,若不是借着月光都要看不清路,两人穿过一扇门就见到一个宽广的院子,院中地上全是枯草结了许多蜘蛛网,一旁的大树上散落的枯叶也没有人处理,环视四周,都是一些破旧的房间,许多房间连门都破败,这哪哪都不像有人常住的样子,可那破败的门内竟躺了好几个女孩,四处门口都有人把守,
两人一边打量这山庄的布局,一边行至后院,就见后院还有个更大的院子,院子中站着一个高大的女人,女人挽着袖子,手中握着很长一条鞭子,院内还有两个女孩绕着圈在不停的跑步。
待女孩跑至女人面前,女人便扬起长鞭抽打两个女孩后背,那声音尖锐刻薄骂道,“整个山庄就你们二人敢背着我龙婆偷吃,若是身材走样,还如何卖出好价钱,来了这里你们就不能把自己当一个人,你们就是一件商品,想要日子过得好,就管控你们的嘴,好好跟着老师们学习,若是学的好被那个官爷富商看上,日后有的是你们好日子过,听到没有!”
两个小女孩疼的只敢发出呜咽声,没跑两步,一个小姑娘体力不支,脚下一软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女人见状,两步上前毫不手软的拿着长鞭重重抽了上前,
“继续跑,谁让你休息了!”
“好痛!”女孩抱着膝盖,许是真的摔痛,一直隐忍的眼泪还是掉落下来。
“这点痛都受不住,没用的家伙!”说着,女人毫不怜惜,扬起长鞭不停抽打。
女孩被打的倒在地上大声哭喊,伸手就挡着脸左右躲着长鞭。
“还痛吗?你要是再不起来,就把你丢去喂狗!”女人一边抽打一边大骂。
岳青昭见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想到歆枝,在这样一个不把人当人,却当商品的地方生活那么多年,也难怪能生出杀人的勇气。还有原主妹妹,就在这样一个地方被他们活活害死,她死死握着拳头,眼中一片湿润,心头一股怒火直窜头顶,她不管不顾冲上前,一把就抓着女人的手。
女人扭头见着一张陌生面孔,大惊失色,“你是谁?”
岳青昭一把夺过女人的鞭子,反手手背一个耳光就落在女人的脸上,女人整个人被抽到整个人站不稳,倒在地上。
岳青昭扬起鞭子就在女人身上不停抽打。
女人捂着脸,坐在地上大喊一声,“你是何人,来人啊!”
四周的守卫听到声响,立马围了过来,宋白溪立马拿出令牌,众人便纷纷退下,他见着岳青昭失态的模样,并未阻止,只是低头默默叹了一声,他知道她一定是想起自己的妹妹。
“我是何人还轮不到跟你问,她们比你更有价值,由不得你在这随便教训!”说话间,岳青昭狠狠用力猛地朝着女人的身上抽了几鞭子,才解了心口的恶气。
转头就想扶起地上的女孩。女孩感受到手臂被人戳碰,吓得连连后退,不停摇头大哭着,“我跑!我跑!别打我!别打我!”
见到眼前不过十岁的姑娘手臂被打的一片血淋,岳青昭心如绞痛。
另一女孩跑到最后也倒在地上,宋白溪见状上前就扶起女孩。
“这可有大夫,这两个女孩要是活不过,我要你一起陪葬!”岳青昭一脚踢向地上的女人,咬牙切齿道。
女人虽不知岳青昭的身份,可是方才宋白溪手中的令牌她可是看的真切,这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她急忙起身,带着两人就去找了庄内的大夫,大夫的屋内也只点了一盏灯火,一片昏暗,隐隐就见一个白发跛脚的大夫,看上去年过五十,腿上还绑着一条铁链,见到两个女孩,似乎见多不怪,从容的替摔伤的女孩处理伤口。
岳青昭扭头对着那女人说,“滚出去!”
女人吓得脸色煞白,点了点头立马就离开。
跛脚的大夫见状,摇头笑了笑,话中带着讽刺之意,“姑娘这么年轻就来此处,还真是年轻有为!”
宋白溪扫了屋内一眼,就见屋内的陈设破败不堪,不禁开口问道,
“你被抓到这里多久?”
“我自己都记不清了!”老头长笑一声,继续上着药。
岳青昭看着女孩身上血淋淋的伤口,捏着拳头低声道,“放心,很快就能离开了!”
“你们?”老头上药的手一顿,惊讶的瞪着两人,方才见两人面孔陌生还扶着两个小女孩来上药就觉得不像庄内人,可是二人行事又光明便放下猜忌,可听到这话,他不禁再次好奇,
没等岳青昭再开口,那老头就望了一眼窗外,见着没人凑近小声问,“你们二人并非山庄之人?”
岳青昭点头。
“难不成是官府之人?”老头一脸担忧,急忙拉着岳青昭的手说,“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此处他们安了机关,若是一旦被查,他们就会打开机关,到时候这里所有人都要死!”
“什么机关?”岳青昭神情顿时一僵。
老头摇了摇头,见着二人年纪不大,也不像官府之人,感慨道,“我知道只有这么多,总之这里的人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们之所以能这么猖獗,不就是仗着官府的庇佑,现在这天下处处都是一片漆黑。已经没有光明的地方了!”
宋白溪闻言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郑重说道,“不会的,总会有光明的时候。”
老头不语,一旁始终不语的女孩,在此刻发出微弱的声音,“哥哥姐姐,我求你们一定要带我们出去,我想爹爹娘亲,我想姐姐了。”
闻言,岳青昭抿着嘴,心头好似一瞬被击中,泪水悄然滑落,她伸手擦了擦眼角,上前就抚摸女孩的脑袋。
“放心我们会的。”她深吸一口气,低声告诫,“方才我说的话,你们千万不要说出去,明天我们一定带你们出去!”
女孩点了点头。
岳青昭望着远处一盏烛光,就见烛光四周都是有白色屏障围了起来,方才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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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见的灯火都是如此,岳青昭心中生疑,
“老伯,这山庄中为何不多点几盏灯?”
“这是庄内的规矩,晚上不允许私自点灯。”
听到这里,岳青昭似乎明白什么,拉着宋白溪便离开房间,低声道,“我方才进门是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说话间,岳青昭就在屋外的原木柱上也闻到相似的气味,她上前敲了敲木柱,四处查看。
宋白溪上前不解,“这柱子有何奇怪?”
岳青昭蹲下,就木柱底端有被人动过手脚的痕迹,木桩上有个长方形的痕迹,似乎是有人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她拔出匕首顺着缝隙就打开木柱,就见里面放了一个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团黄色的粉状物,她捏起来一看,心中立马便明白。
宋白溪凑上前闻了闻,疑惑问道,“这是硫磺?”
岳青昭点头,难怪庄内不能使用明火,又建在这层层大树的阴凉之处,想来是他们在建房时,就将大量的硫磺放置墙内柱内保存,一旦庄内被泄露,他们只要需要一把火就能迅速将里面的人全部烧死,这样谁也找不到证据。
而他们原本计划就是先防火引起庄内人注意,再里应外合将这帮人一网打尽,趁机将那些女孩都带走。
现在想来,若是事先不知,真的放了那把火,他们都将死在其中。
“想不到这帮人竟然如此阴狠!”宋白溪气得伸出拳头捶向木柱,气得脸色铁青。
岳青昭冷静思考,明日计划必须要进行,这是她们最后的机会,他们偷走令牌王户很快就会发现,只要他们有所察觉,这里还是会被一把火烧烬。
现在必须要想一个既能让他们不点燃硫磺,又能让全部人离开的方法!
正想着,岳青昭猛地就想起方才进来时所见到那枯黄的草。
她一个箭步就往进门口走去,宋白溪见状急忙跟在她身后。
“你怎么了?”
岳青昭冷着一张脸,心中隐隐期盼着,但见那些枯草,她上前查看,就见到正是艾草,干枯的艾草只要被点燃,不仅不会出现明火,还会产生浓烟,好在当时她有去养生馆的习惯,才认识艾草。
次日一早,他们按照原计划,趁着所有女孩离开房间时,再她们房中通通放着艾草。
此时浓烟滚滚,昨日那女孩依照计划,大声喊道,“着火了!”
另一边的宋白溪也点燃打量干枯艾草,各处浓烟顷刻就笼罩整个山庄。
庄内知晓硫磺一事的人一听着火了,自然就会朝着门外跑去,那些姑娘们不知所措只好跟着那帮人一起跑了出去。
不到片刻,上百人都吓得跑出山庄外,场面一度混乱,不少女孩见着跑出山庄都纷纷想要逃离此处,趁着不注意往山下跑去。
龙婆气喘吁吁跑到门外,见那些逃跑的姑娘也不多阻拦,大声呵斥,“你们若是想被野兽吃了,就跑,我定然不会将你们抓回来!”
见着人都跑了出来,龙婆又往屋内看了几眼,只见浓烟却不见火光,她当即命令几个小厮进屋查看,顺带警告道,
“你们进去查看火势,若是不大赶紧将那火灭了,今日让我查出谁偷偷用了明火,就见她拖去喂狗。”
话落,岳青昭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抬了抬下巴,不屑回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