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并不喜欢照顾谁,只是不想让货品打折,又或者降价。
把苏招妹推上床后,开始在药袋子里翻找下午买的药,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并没有买退烧药。
也是,谁知道他突然发烧。
不过,她记得家里还有一支体温计的,她找了一会没找到就觉得很烦,也不知道那支小东西放哪里了。
而且以前家里的什么日用品以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林盼女在整理的,但对方离开后,好像很多都被她扔了。
现在都过去这么久了,早不知道丢哪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扔的时候体温计就顺带这么扔出去了。
看着乱糟糟又没个家样的房子,她脑子里闪过自家姐妹曾说过的话,说什么带个男人回家照顾一下家里,起码整个家看起来井井有条。
“爸的,神经病。”
因为一支体温计,她竟然萌生出赘个男人回来帮她操持家务,真是可怕的想法。
算了算了,婚前同居都不自由,更何况结婚后。
“记着,你欠着我钱呢。”
“还有,别乱碰这个房间的任何东西。”
她提醒苏招妹,便下了楼。
苏招妹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原本火烧一样疼的伤口此刻却觉得一点也没有难受的感觉,反而还想继续摁两下,缓解一下那份难耐感。
只是,莫名奇妙又被月赐骂了句神经病,这让他心里更加自卑跟难过。
夜半时间,路上早已空无一人,月赐在药店里买了一些退烧药和一支体温计,该说不说,苏招妹这个名字果然晦气,第二次见面还能碰上发烧的。
其实归根结底跟名字没任何关系,而是跟对方的家境学时以及能力和思想有关,各方面条件越是优越跟高等,哪怕再难的事情做起来也会顺风顺水。
她回到家,把袋子扔给苏招妹,让他自己搞定,买药已经是情分,总别想着还让她处理善后,明明床给他睡已经是很大的牺牲了。
“……谢谢你。”
苏招妹的声音虚弱得有气无力。
“有的是你谢的时候。”
月赐并不想跟一个未成年念叨什么,出了客厅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醒酒,说到底也算不上是醒酒,只是发个呆而已。
桌上是苏招妹做的晚饭,晚饭基本没动过,显然,对方是想等她一起回来吃饭的。
许是出于寄人篱下,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讨好别人。
月赐拿起筷子尝一口,感觉一般的吧。
吃一半才想起去看苏招妹,她捧着碗在门口靠着,沉默的盯着床上的男孩。
男孩脸还红扑扑的,像打了腮红一样,姿势睡得很乖,微阖的眼皮动了动,包扎过的伤口还在渗血,但他事先用了外套垫着。
看来还是很有自觉的,知道不能弄脏别人的床。
第二天,月赐忙完事务回来已经中午,她回家里来只为了看一眼苏招妹,确保对方没死就行。
“……不吃午饭吗?”
苏招妹叫住她,而且旁边是他收拾好的东西,显然,这顿饭是他准备离开这里的最后一顿。
月赐睨着目光上下打量着苏招妹,她身子靠在门边,道:“人情和药费钱都没还,就想跑路吗。”
苏招妹快速摇头:“没有!我会还的,不管是人情还是钱,我……我现在只是觉得给你添麻烦了。”
“才知道?”月赐没好气,既然知道会给她添麻烦,昨天还求她帮忙,现在来这一出。
“是觉得我很好说话吗。”
“我没有那个意思。”
苏招妹低下头不敢看月赐,他知道月赐跟其他女人不一样,而这种感觉也只是他浅表性猜测的。
而且,他也不能一直住在月赐家,总得需要尽快找个房子租,不然这个月底还要拿一半替哥哥的女朋友交房租,他租的时候钱不够怎么办。
月赐见苏招妹磨蹭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也不想咄咄逼人,只是让他帮忙做个晚饭,她今晚十点要回来吃晚饭。
如此平常的一句话就把苏招妹留到晚上,晚饭什么的都是不中用的理由,主要还是要聊点私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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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留下这句话便离开这里,而苏招妹迟钝过后才反应过来。
-
晚八点的包厢里,月赐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自家姐妹。
问,如果是她的话,她会怎么做。
那姐妹闻言也认真思考起来,一本正经的样子来了一句:“吃了他。”
月赐:“……”
好吧,明知道自家姐妹是个怎样的女人,她还专门问人家,她脑子也是秀逗了。
“他除了年轻的躯体没有任何价值了,吃他干什么,我的事业能青云直上吗?”
“哎呀,你脑子也要装一点爱情嘛,哦,不对,你不喜欢爱情,那就往大范围来说,你心里起码也要装一点可能性嘛。”
“你看啊月赐,他呢虽然年龄小,但是能力还是不错的,他以前在计算机破解方面很有天赋,说不定你稍微砸点钱培养一下,不就能帮到你的事业了吗?”
“……”
月赐沉默下来,说实话她对苏招妹并没有深入调查过,只知道他跟他哥在养闫真,就没了。
如果他真的能在某方面帮到她,她当然会不吝啬给予一些施舍。
那姐妹挑眉:“不然你以为我只是看中他年轻才带给你呀,那是因为当时他也在场,我要是直白说出来,他那个脑瓜估计就转的飞快了。”
月赐看向她:“万一投资打水漂呢?”
那姐妹果断:“踹了呗,如果你舍不得打水漂的钱,到时候再给他整个利滚利,滚死他也行,反正他年轻,卖卖也有收入。”
月赐承认在听到自家姐妹最后那句话时,也忍不住咂舌,可能是她获取事业上升的方式不同,所以并没有把价值不大的男人当韭菜割。
但该说不说。
自家姐妹口味是杂了点,人也好色了点,但对某些事情如果认真起来,是真的比资本家还资本家。
“你不搞事业真是有点可惜了。”
她碰杯自家姐妹。
那姐妹摆摆手:“要是搞事业,要管的事情好多的,都没空玩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