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时律沉着脸,手指往白念口腔里探。
白念没有拒绝,反而放纵了他的行为。只是他似乎并不擅长做这种事,没一会儿就难受得哼哼唧唧,眼睛变得水润,脸颊也染上一抹绯红。
严时律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眸色一点点加深。
“你……”
你可以把手拿出去了吗?
白念声带颤动,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下一刻,严时律却猛地撤走他手里的手指,然后按着他后颈,重重吻了下来。
呼吸在接吻中被一点点耗尽,连大脑都开始变得空白。白面哼声想要躲开,严时律却抬手直接把他推倒在床……
严时律心中揣着一团火,风一吹就要烧起来。
然而当他靠近白念时,却突然发现手下的人突然哑了火。
此刻白念正躺在床上,呼吸平稳,睡得正酣。
严时律:“……”
他双手撑在白念肩膀两侧,静默了许久许久,然后面无表情转身出了房间。
一分钟后,严时律端了杯温水,拿了粒解酒药进来。
他扶起白念,拍了拍他脸颊:“醒醒,吃完药再睡。”
怀里的人换了个姿势,把脸颊埋进他腹肌,睡得更香了。
严时律叹了口气,托着白念下巴把药塞进嘴里,然后他低头喝了口水,对着白念的唇灌了进去。
“呜……”嘴里的胶囊让白念不太舒服,他下意识想要躲开。然而刚一动,他就被严时律锢着下巴,强行承受了这一吻。
白念被迫在睡梦中做出吞咽,因为刚才的挣扎,水顺着他唇边流到脖子,在灯光下泛着yin靡的光。
严时律却面色如常,他掰开白念口腔仔细检查,确定对方已经咽下药物,这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两分钟后,他又拿着一块热毛巾进来,仔细地给白念擦拭身体。
也就是这时,他摸到了白念口袋里揣着的东西。担心他睡觉磕到,严时律把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透明玻璃瓶,里面装着一粒粒蓝色小药丸——西地那非。
严时律眯起眼睛,表情逐渐危险起来。
……
白念是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的。
他们房子楼层不高,窗外长着一棵大槐树
上面载着一堆麻雀从早到晚都一阵叽叽喳喳。
白念听着鸟鸣又赖了一会儿这才伸个懒腰爬起了床。
一片狼藉的客厅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书房门没关传来一阵键盘敲击的声音。
此时暖气还没停家里气温很高严时律穿着一件灰色家居服坐在电脑前眼镜架在鼻梁头发有些乱神情却很专注。
“早啊”白念打了个哈欠过去靠在严时律背上“你什么时候起的?”
沉默两秒严时律应道:“8点。”
“这么早东西都是你收拾的吗?”白念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昨晚睡着了下次你可以等我起来一起做清洁。”
严时律嗯了一声表情依旧冷冷的还没有原谅白念给他买西地那非这种行为。
但是很快他就注意到了白念的脚。
严时律眉头一皱严肃道:“你没穿袜子?”
“起床时忘了”白念没有放在心上“而且开着地暖呢不冷。”
严时律却不满意他把白念按在自己椅子上然后从抽屉里摸出双珊瑚绒袜半跪在地上给白念穿袜子。
白念突然有点儿想笑。
他们没在一起时严时律经常对他多加关照。现在确认关系更是直接觉醒了老妈子模式。
明明那么冷的一个人现在却跪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给他穿袜子。
白念笑出了声还故意拉长了声音喊他名字:“严时律。”
严时律根本不答应他全程都皱着眉冷着脸表情凶巴巴的。
白念却笑得更开心了他一把抱住严时律脑袋不顾对方反对双手在他头顶揉来揉去。
严时律头发全乱了沉默两秒他冷冷开口:“放开。”
白念才不松开他喜欢这种毛茸茸的触感。而且……
“你头发好软啊”白念有些感叹“之前我妈妈告诉我头发软的人性格也很温柔现在看来果然没错。”
“谁说我很温柔了?”严时律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书房。
白念没有把他的冷淡放在心上继续坐在椅子上看往外飞来飞去的麻雀。果不其然三分钟后严时律微冷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出来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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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说吧,白念笑眯眯地出去,严时律根本就凶不起来。
但很微妙地,白念也察觉到了,严时律似乎在生气。
但是为什么呢?因为他早上起床时没穿袜子?还是他擅自揉了他头发?亦或是昨晚他们亲着亲着,他擅自睡着了?
放在以前,白念或许会忐忑不安,反复猜测对方情绪变化的原因。
但是现在……
恋人给了他足够多的安全感,让他可以直接开口,而不用担心会引起对方不悦。
白念喝了口牛奶,问桌子对面的严时律:“你生气了?
严时律沉默两秒,抬眸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道:“你看出来了?
“所以真有,白念歪了歪头,有些不解,“因为什么?是我惹到你了吗?
沉默两秒,严时律扔出一个装满蓝色药丸的玻璃瓶:“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
“保健品……?白念回想起昨晚季小泽的说辞,解释道,“说是要给你吃,但具体怎么服用,我还没问过……
“保健品?严时律压低了声音,表情逐渐危险起来。
严时律竟然在乎这种东西吗?
白念有些茫然,但还是决定维护男朋友奇奇怪怪的自尊。
他点点头,解释道:“这是季小泽送我们的搬家礼物,说可以强身健体。不过你不想吃就算了吧……
严时律指间把玩着玻璃瓶,并不做声,白念一时间有些捉摸不透他的态度。
他手掌宽大,五指动作灵活,凸起的骨节和玻璃瓶放在一起,莫名透出了一股欲。
非常不合时宜的,白念突然想起,昨晚这只手正同样如此在他嘴里搅弄……
他喉结滚动,呼吸急促了一瞬。
“我本来想直接扔了,严时律把玻璃瓶捏在指间,不疾不徐,“但这是你朋友送你的礼物,你自己处理。
严时律说完,把玻璃瓶放在白念面前,无视了对方发出渴望亲热的讯号,转身离开。
……
白念默默收起玻璃瓶,在手机上问季小泽。-
没有白念:你那个保健品究竟是什么东西?-
季不小:你家那位还没吃?-
没有白念:你怎么知道?他甚至还生气
了。-
季不小:啊这……-
没有白念:怎么了?-
季不小:emmm……没什么
没有白念:究竟是什么东西啊?为什么他会生气?-
季不小:咳咳也算是一种药品服用后可以让人更“精神”-
没有白念:不会对身体有害吧?-
季不小:应该不会?一次吃一粒的话……不过你也不用想这么多直接丢了吧。
季小泽让他丢了但白念却有些舍不得这毕竟是对方为他们挑选的礼物。
但如果说是保健品既然严时律不吃那他用是不是也可以?毕竟他也经常熬夜到了下午就困得不行。
不过白念还是比较谨慎他又拍了照片问了自己一个学医的同学。对方委婉地表示这种东西建议在医嘱下服用但如果自己吃其实问题也不大只要有副作用立刻停用就好了。
白念放下心来恰好他下午比较困就在想睡觉时吃了一片。
半个小时后白念坐在新家画架前看着自己身体产生的变化满脸通红。-
没有白念:季小泽!!!你快给我出来!!!-
季不小:?-
没有白念:那个蓝色小药丸究竟是什么?根本不是保健品吧!!-
季不小:啊?保健品只是一种委婉的说法啊你难道不知道那是西地那非吗?-
没有白念:西地那非是什么?-
季不小:俗称伟哥-
没有白念:………………
他万万没想到季小泽竟然还记着那件事给他们送了西地那非!
怪不得严时律看到这东西时脸直接黑了下来。要是严时律给他送这种东西他也要翻脸不认人了。
他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真以为这是什么保健品直接吃了一粒。所以说他为什么要吃啊啊啊!
白念抓着画笔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的动作引起了严时律的注意后者从电脑前抬起头:“不舒服?”
“没有”白念蹭一下站了起来努力把自己T恤往下扯动作僵硬得像个僵尸“我、我先去睡个午觉。”
说完后他就丢下画笔头也不回地冲
出了房间。
饶是从书房到卧室这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已经把他折磨得不成人形。
白念拉过被子卷着身体,打算忍一忍就过去。可惜他高估了人类科学的力量,西地那非药效可以持续足足4个小时。
他熬了又熬,甚至还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可是情况依旧没有任何缓解。
白念在心里把季小泽骂了无数遍,也深深地鄙弃了那个乱吃东西的自己,但这依旧不足以解决现状。
忍无可忍的情况下,白念右手往下,握住了那个地方……
……
严时律觉得白念有些不对劲,画画画到一半就突然离开,还大中午去浴室洗冷水澡。担心对方出事,他进卧室看了一眼。
只一眼,就把他定在了原地。
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卧室里,白念坐在床上艰难地“自助”,他显然不擅长做这种事情,动作生疏,耳根红到了脖子。
严时律目光落在他身上,难以置信:“你……”
严时律什么时候进来了?
白念动作一滞,脸颊腾一下就烧了起来。
严时律不是不睡午觉吗!!为什么现在突然进来了!偏偏还在他这么尴尬的时候!
漫长的尴尬中,白念大脑努力运转起来,试图想解释什么。
可是真的好尴尬啊,现在不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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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让他尴尬得要社死现场。
好再严时律看出了他的窘迫,先他一步开口:“你吃了西非那地?”
白念霎时间仿佛找到了突破口,委屈不已:“我以为那是保健品……”
严时律静默半响,主动走了过来:“现在怎么样了?”
白念看了他一眼,又飞快低下头,拉长T恤挡着自己尴尬的身体。
“不太好……”
他不擅长做这种事,捣鼓了好久都不得其法,反而越难受了。
严时律在他旁边坐下,微凉的指间落了下来:“我帮你……”
……
被严时律帮了一次,白念终于恢复了正常,只是脸依旧很红,他垂着眼睫,根本不敢看严时律的脸。
严时律一脸坦然地用纸巾擦手,慢条斯理道:“好了?”
看到他这个动作,白念忍不住脸又红了。他点点
头,若无其事道:“我没事了,想先睡个午觉,你继续学习吧。”
严时律却掀开被子在他旁边躺下,说:“我也睡一会儿。”
白念“哦”了一声,有些尴尬地把被子拉过头顶。
二人躺在床上,相顾无言。
十分钟后,白念看到自己身体产生的变化,再次目瞪口呆。
怎么还来?!
严时律:“还要?”
“……”
白念脸颊一红,连忙摇头:“不是,我睡不着,翻身而已。”
话音刚落,严时律已经掀开他头顶的被子,白念尴尬地别过脸颊,几乎自暴自弃。
严时律看了两秒,评价道:“看起来比刚才更严重。”
白念一怔,忍不住有些委屈:“不是我想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又来了……”
“别怕,意外而已。”严时律抬手碰了碰他的脸颊,以示安抚。
伴侣的体贴让他松了口气,要是严时律现在嘲笑他,他是真的无地自容了。
“谢谢你,我可以自己……”话音未落,白念猛地睁大了眼。
严时律大掌按住他腿根,缓缓低下了头……
白念脸颊轰地一下烧了起来,大脑霎时一片空白。
他怎么能……
…………
这次结束,白念已经快要成为一个废人。他瘫软在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严时律帮他清理干净,起身下床:“这次应该可以了,你先休息。”
白念却伸手拉住了他衣摆:“你去哪儿?”
以为他没有安全感,严时律尽力克制着自己的语气:“去洗手间。”
白念却依旧没有松手,他抿了抿唇,小声但却固执地说:“我帮你。”
严时律没说话,白念以为他没听清楚,又放大了声音说:“我、我也可以帮你。”
严时律一怔,眸色逐渐加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白念点点头,神情羞怯而勇敢:“我做好准备了。”
严时律呼吸一滞,最终还是起了身。
“不用,”白念已经两次了,他担心他身体承受不住,“我自己处理就好。”
白念拉着他的手,脱口而出:“可我想要你!”
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了。
严时律静静地站在床头,身上肌肉紧绷。但他依旧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声音竟然与平日里无异,只是多了几分沙哑。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已经做好准备了?”
白念重重地点了头,目光澄澈又无畏。
“好,”严时律俯身,封住了白念双唇,“既然你说了开始,那这次不管你如何求饶,我也不会中途停下来……”
白念伸出双臂挽着他脖颈,作为对他的回应。
………………
窗外的麻雀又叫了起来。
阳光透过槐树缝隙,大片大片落在他们身上。
白念仰起头,看着墙壁上的阵阵光斑,感受到自己体内的严时律,不知怎么的,这一刻他突然有些想哭。
“疼?”严时律停了下来。
“没有,”白念摇头,缓声道,“就是觉得自己很幸运……太幸运了……”
过去这一年里,他和爸爸和解了,能够继续学习喜欢的油画,甚至还有喜欢的严时律在身旁……
他害怕自己两辈子的运气,都在此刻用光了。
白念欲言又止,严时律却似乎察觉了他的担忧。
“别怕,”严时律拨开他额前湿润的刘海,俯身吻去他眼角的湿润,“这还只是开始,以后还会有无数次这样的时刻。”
白念仰头看他,不由得愣了一下。
严时律抵着他额头,语气虔诚又认真:“以后你的梦想都会实现,你爱的人,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大家都会一直陪着他吗?
白念怔怔地看着这一幕,不由得鼻头发酸。随后他伸手拥住严时律,重重地点了头:“嗯!”
他在心里补充: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直到永远。
……
窗外阳光更甚,夕阳在大地洒下一片金光。白念在这片金光中浮沉。
两世为人,他走过了漫长的冬季。终于在这个春天抽出枝芽,开出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