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林灿那日混混沌沌又入太虚幻境,醒来已是天明。
想原著中入太虚幻境的人是贾宝玉,原来还有不止是他一人有这个机会。亦或是入太虚幻境者如今换成了他?
林灿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对照原著中贾宝玉入太虚幻境的章节整理了一下。
跟着那位很像已经长大了的熠凰公主遁入太虚幻境后。
“太虚幻境”四个大字两边,有副对联:
“真既是真假就是假,有既是有无就是无。”
林灿也是这么认为的。错误的代码运行不出正确的程序。对普世规则的僭越,对人性的挑战,都会埋下翻车的隐患。
往里走去,林灿既没有看到“薄命司”,也没有看到“结怨司”等。只有一扇殿门等着他,上面挂着匾“改命司”,两旁写着对联:
“柳暗花明应有时,山重水复莫灰心。”
林灿观此,便觉得是这个理。
前世闻得一句话,那些杀不死你的,终将使你变得更强大。
看不到前路的时候,无论你往前在走走,亦或者是就停在原处,不丧失信心,会有转晴的那么一天的。
再往里走,便见数十个大柜子,柜子上有地名,还有纸条。
林灿终于看到了“金陵十二钗正册”和“金陵十二钗副册”。
林灿打开“金陵十二钗副册”首页是一幅画,水墨淡淡地渲染着雨后天晴的景色,旁边几行小字:
“霁月彩云,虽难觅;人间最贵,真性情。百祸都从口中出,风流灵巧记自保。”
雨后天晴的景色,想必说的就是晴雯吧。晴雯的命运变了。
林灿继续往后翻着,一位正在卸妆的戏子身旁,放着一束鲜花,一展新席。画旁的小字写着:
“温柔和顺,似桂如兰。优伶有福缘,公子有归处。”
想必,这就是袭人。新席,代表着新的袭人。画上的戏子便是蒋玉菡。袭人的命运也变了。
林灿翻开另一副册。
揭开开后,看到画上一株开得正好的荷花,池塘里还生着一株之物,上面结着翡翠色的豆荚。附上小字:
“根并荷花一茎香。苦命孤女遇贵人。痴情姑娘归故乡,玉面书生犹未冷。”
这是英莲(香菱)的判词。香菱已经回家了,池子里并蒂而生的豆科之物,那玉面书生又是谁?
窦瑾!窗户君。林灿乐了。
林灿合上副册,准备看十二金钗正册时,天边飞来一只五彩的凤凰,将一条青翠的玉带放到他的手中。
“玉带”便是“黛玉”的谐音。现在这条玉带没有像原著中那般“玉带林中挂”,而是交到了他的手中。他小心翼翼地收好了那条玉带。
少顷,天边一块闪着奇异之光的石头,自个儿头入他的手中。那石头晶莹剔透,石块宝石,却形态不规则,缺乏打磨。林灿想,这想必是那宝玉吧。现在老天将宝玉也交到了他的手中,他也将其悉心收好。
正册的首页,画着林中一只凤凰携着玉带,树下面站着一位公子。
林灿便知,这是熠凰、黛玉,和他自己。也就是说,黛玉的未来,熠凰不会替黛玉做主,而林灿也会尊重黛玉的选择,静静地做一片灿烂的树林,守护一个可以停留的港湾。
画中还有一个堆着的雪娃娃,头上插着一支簪子,手里还捏着木鱼。
这个插着金簪的雪娃娃对应了薛宝钗。手里捏的木鱼又是为何?归一佛门?还是心向了佛?
只见这幅画旁的小字:
“罕见续机德,犹怜咏絮才。玉带翱于天,金簪悟红尘。”
看完小字后,林灿有些明白了,黛玉这辈子会做一个自由自在的小仙女。宝钗的悟红尘,林灿还不知其故。
且往下看。
画上一张弓,弓上挂着香橼(yuan,第二声)。
弓象征着“宫”,橼象征着“元”。
这是喻指贾元春的画,判词写着:
“二十年来苦心钻营,虎兕梦回焉知薄命?莫道前程生死不明,悬崖勒马逆天改命。”
判词劝贾元春悬崖勒马。那么,贾元春究竟在宫里做了些什么?难道和昨日撞见贾府的人大肆购买冰片和麝香有关?
十二钗正册里,最有趣的一副,是一只狼趴在一株兰花边瑟瑟发抖,兰花的身后站着一位女子。判词写着:
“子系中山狼,又名大怂包。孤漠一品兰,赢得美人笑。”
林灿:啊,这,一品兰和迎春。我发现了什么!
仔细想想,索兰亭现任职军机处大臣,是原著娶了元春的中山狼孙绍组的顶头上司。
原来如此。
再说宝玉的画,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挂在天的一方。判词写着:
“本是补天才,无缘去打磨;
开蒙回根本,莫言枉为人。”
宝玉的前世原本是块补天之石,奈何女娲娘娘用了三万五千六百颗,单单就把他忘了。这个点背,比中头彩还高。
这辈子他投胎到了荣国府二房,看着光鲜无比,其实倒了八辈子血霉。他爹贾政,贾正经。自己就那样,成天高压cpu贾宝玉,导致其对学习兴趣全无。她娘王夫人,慈悲挂在口中的人,最是心狠。
可怜宝玉还是个聪明善良的孩子,竟然被这两口子给白瞎了。
林灿觉得他不需要去告诉贾宝玉,让他一定要读书,不读书全家都要完犊子。相信劝告宝玉读书的人并不少,可真正让他知道他怎么去选择要走的路的,却聊无一人。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如果一个人在做一件事情时,能持续得到正向的情绪价值,他就会想做那件事情啊。
如果跟宝玉一起靠在院中的躺椅上,捧着书,晒日光浴,算是给宝玉改命的话,林灿乐于做这件事。
探春、惜春、湘云等人的画和判词也皆有变动。
最后一页,却画了一座孤冢。判词写着:
“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可怜春尽薄命女,盼还身后万世宁。”
林灿细细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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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是贾家东府的贾敬,第一个“宁”是东府“宁国府”。东府的“春尽薄命女”很可能是刚刚去世的秦可卿。斯人已逝,只却盼望身后的宁静。那座孤冢,莫非就代表了其心愿。
据说,秦氏是死颇为蹊跷。判词中,秦可卿凄苦的一生,从贾敬时就开始了。贾敬、贾珍、贾蓉三代人,一起欺负一个孤女,导致她年纪轻轻就了了性命。
秦氏唯一的心愿,写在纸上,只想葬出去,远远地离开贾家人,安安静静地享永世安宁。
林灿和秦氏唯一的交集,就是去参加了她的丧礼。此时观其判词,不甚唏嘘。
就在这时,眼前的云雾散去。熠凰长公主穿着大红色的凤冠霞帔,在静静地等在红烛前。窗棱上挂着红色的囍字……
林灿便醒来了,天刚明,天边翻着鱼肚白。
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此生心之所系,只她一人了。
起身去刑部,才发现将近八月十五,这年已经过了一大半。
每年的中秋节,黛玉和熠凰陪太后过完节都会回来小住。
不知不觉间,两个小小的姑娘,已经有了大姑娘的模样。两人已快至及笄之年了。
黛玉还是那般妙语连珠的小女儿模样,熠凰则是一如既往的大姐姐模样。虽然她只比黛玉大了月份。
不敢看她眼睛,不敢轻易走近,便是此刻林灿全部的心情。
黛玉早就从砚台那里知道林灿梦中喊过“熠凰”的名字。
她悄悄对熠凰公主说:“我阿兄看着精明,其实是个迟钝的。这事儿非得有人做主。熠凰姐姐若不反对,等回来宫,我就跟太后提。”
熠凰在黛玉洁滑的面上拧了一把。“看你这小算盘打色。跟你提我十三哥,你不作声;翰林院那位梅翰林对你苦思已久,你不作声;宫里我也就觉得他俩合适,既然你都不愿意,我就把你还给你阿兄了。他朋友多,他给你挑个好的。”
黛玉脸一红:“诶,我们刚刚不是在说我阿兄和长公主的事吗?怎么就扯在外头上了?”
熠凰打岔道:“怎么就只能说我的事儿,不能说说你的事儿呢?我是只跟妹妹相看,妹妹若没点头,姐姐就不牵线。为何到姐姐这里,妹妹就如此着急了呢?”
黛玉道:“我阿兄是个实心眼的。说一不二,对就是对,不对就是不对。人家都喊他活阎罗…… 长公主姐姐是了解我阿兄的,外面的传言并不是阿兄的全部。
我能感觉得到,阿兄是心仪公主姐姐的。再过个两三年,公主姐姐到了及笄之年。给公主殿下提亲的只怕踏破门槛,我怕我阿兄嘴笨,误了他心中所属,亦或者是太上皇、皇上对长公主姐姐另有安排……”
熠凰公主笑了:“我若不同意,太上皇、皇上也安排不了我。”
黛玉眨眨明亮的眼睛:“那长公主姐姐是同意我阿兄了?”
熠凰爽朗地笑着:“玉儿你个小灵精,你阿兄都未开口,我又谈何同意不同意?”
黛玉明白了,熠凰长公主是等她阿兄开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