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熠得知程景知去度假村的消息是从楚斯柏的随行助理那里知道的。
助理向他汇报工作的时候提到楚斯柏中午同乔总与乔总的未婚妻一同用餐。
楚熠问他哪个乔总?
对方回答是乔彦今。
后面便只是照例询问,等电话挂断他再查看昨晚和程景知的聊天记录,她说周末有事,原来有事是指和乔彦今一同度假。
原来她说的以后都不要联系,是真的。
心脏有些不正常的持续性的抽痛。
原本的自信满满此刻被打击得体无完肤,他到底在得意什么?
当天的工作被他早早结束,他叫上司机开车前往甫泽山度假村,抵达的时候已是暮色黄昏。
在这里寻她花了点时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急,听见她和乔彦今一同度假就像他们如今正在度蜜月一般。
最终在餐厅外找到她,那时太阳恰好落下,只剩最后一点余晖,鸟啼声似昏鸦,正从他头顶飞过,他没有抬头确认是不是乌鸦,只觉得心里被这鸟叫得有些荒凉。
透过落地的流水玻璃窗,波浪轻柔迭起,她的背影在水帘后显得愈发看不清楚,旁边坐着乔彦今,依旧在全程照顾她。
天色很快暗下去,她这一餐饭吃了多久他就站了多久,直到看到乔彦今靠近她,她也凑上去,帮他拂了拂脸上的脏东西。
他预估错误,对于程景知来说,他根本就无足轻重。
·
程景知逐渐恢复了呼吸,她被楚熠笼罩住,动不得分毫。
果然,他能轻易挑起她的任何情绪。不知道他从何得知自己与乔彦今接吻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事。
但此刻,她不想和他解释任何,她也要呛他的肺管子。
“楚熠,你不要忘了,他是我的未婚夫,我和他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楚熠感觉自己正在被抽筋剥骨,痛得他四肢发麻。
“以及……”她又说道:“我与任何一个男性做什么都与你无关。所以不要管我的闲事,你没资格过问。”
她看到楚熠的眼睛像一颗透明的玻璃球,产生了裂痕,似随时都可以碎掉,只要她再用力一点点。
不过她不要就这么把他掐死了,她要看着他岌岌可危摇摇欲坠,增添一道又一道的裂痕,最后她都不需要用力,只要一个眼神,他就会灰飞烟灭。
她轻蔑地笑笑,掐住他的下颌:“就你这样的觉悟还想做我的情人?不如还是省点力气对付你那些不省心的亲戚吧。”
说罢,她甩开他的脸,看着他瘦削的脸庞,心脏好似被冰封,眼里只剩一片凛冽。
原以为楚熠会因为她的态度知难而退,谁知他虽然易碎,可醋意却爆发得更大。
他拿出反正已经惹她生气了,破罐子破摔的气势。转过头来,扣住她的后脑勺,又急急落下吻。
程景知必须要承认,在力量的对比上,她与楚熠之间隔着十万八千里。
即使是这样的吻,她也无法反抗。
她伸手要打他,被他一只手抓手她的两只,高高举起压在墙面。她要用脚踢他命门,他比她快一步,顶开她的双膝,压住她的大腿,她根本动弹不了,力气都被他给锁住。
而他另外一只闲着的手,还有闲心掌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贴,顺带轻抚。
程景知用力抵抗而发出的气音最终被他卷舌吞入腹中。
头晕依旧在持续,她渐渐找不到支点,整个人都像快要被热化。程景知有一瞬间的后悔,上次不该说他吻技不怎么样,如今他气极使出看家本领只令她招架不住。
他要她缴械投降。她偏不,她要看着他落魄,堕落,哭着来求她,最后被她一脚踩碎。
她要主导这场吻。
很快,她不再任人宰割,之前拼命躲避的小舌如今主动迎上,她要亲自喂他喝下蜜饯一般的毒药。
两人像是在擂台上,谁也不肯服输。
程景知想起与他的第一次接吻,还是她主动踮起脚尖,只是碰上他的嘴唇,停留了一下。他笑着捧着她的脸,加深这个吻。
质问他为何会这些的时候,他只说是因为男性天生就会。
她不信,要他速速招出前女友。
自然是没有的,他的生命里出现她已经是一个奇迹。
如今,气息又急又颤,与当时的初吻已经大相径庭。
程景知此刻回想,以为那时的他同自己一样享受亲密接触,如今看来享受大概是享受的,只不过仅仅停留在了生理的快感之上。
她为自己编织的美梦终于在四年后被楚熠亲手打碎。
他们缠吻在一起,楚熠连嘴唇都在发颤,她的回应令他欣喜若狂,然而只欣喜了一瞬,他的心很快沉到谷底。
这些技巧,这些令他心跳发软的技巧都是乔彦今教的吗?那天她指责自己吻技烂,原来是有过对比了吗?
他轻咬她的舌尖以示愤怒,感受她被疼痛拉扯而骤然靠近自己的一瞬间,假装她还会毫无顾忌地奔向自己,享受这一点点的满足。
随后他乘胜追击,逼得程景知退下阵来,她带着不甘心还想再上,嘴唇却已经被吮得发麻,只浅浅发出一声低哦。
楚熠的手渐渐松了些力道,她得了力气挣脱时,手臂已经发麻,坠下来搭在他的肩上,存储力气。
此刻她只是一滩春水,柔得不像话,刚刚那股拧着的劲只存在于手掌往外推拒的力道之中,再也无法与他抗衡。
楚熠急着要证明自己,证明他并非不如乔彦今,让她快乐的事他也能做到。
忽地一下抱起程景知,走向不远处的沙发,还是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手掌从她裙摆钻进去,摸到她膝盖已经起了一层硬硬的痂,与周围丝滑的皮肤毫不相称,由此便放弃了让她弯着膝盖正面而坐的想法。
他拢着她进怀,像是害怕她逃跑,一点力道也不肯松,埋头在她衣领处探索。
“膝盖还疼吗?”
程景知躲不开他,也不想再做无用功,原本抿着唇不想说任何话回应他,却感到有手在她蝴蝶骨处勒紧了一根带子,只待手指用一点力就能将她解放出来。
她紧张得倒吸一口气,引得楚熠抬起头来,不经意间轻笑一声:“怎么了,在害怕?刚刚不是还会很多花样吗,现在不敢再接着玩了?”
说完,手便只是放在蝴蝶骨附近,力气传到唇边,再一次吻住她。
“你少用激将法……要做什么就做。”她寻了间隙说道。
他顿住,两人都看着对方,胸膛起伏,喘息着。
猛然之间,天旋地转,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楚熠将她放倒,在蝴蝶骨处轻轻挑开锁扣,覆上掌心的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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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亲吻她的耳垂,低声问:“这算是入场券吗?”
“什么?”
他的手掌滚烫,早已潜伏在她衣料之下,令她意识有过电的闪烁。
“如果让你开心了,让我留在你身边。”
有隐约传来的流水声让她意识有些模糊。
“当然……”当然要留你在身边,因为要看着你服毒,灰飞烟灭。
“不过,”她攀住他的肩,望进他深情眼眸,勒令自己的理智回笼,“做情人的素养你该清楚……”
楚熠极淡地弯了一下嘴角,手上动作没停:“清楚。和他好好相处,绝不给你惹麻烦,还有保守我们之间的秘密,其他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吗?”
她难耐地回答他:“好。”
楚熠早已熟悉她的身体结构,尽管四年未曾触碰也没能让他忘记该如何去做。
结束后,她弓着背脊,缩着肩膀去推他暴起青筋的手腕,没能推动便来了第二轮,她溃不成军,而他衣着尚还完好,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眼眸中的隐忍与克制出卖了他的欲望。
为了将这张入场券做得漂亮,他的确很努力。
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再次抱进怀中,她浑身脱力紧紧靠着他。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到她的外眼角,刺痛了她的眼睛,令她不得不将眼睛闭起来。
意识也渐渐苏醒,屋内没开灯,但她早已适应这如此昏暗的环境,就连他手背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
楚熠紧紧抱着她,一只手伸长,去拿旁边桌面的纸巾,将手擦净。
他靠近她耳边,低声询问:“这张入场券是有效的吗?”
气息喷洒激得她耸起肩膀,还以为又要来,吓得她就要起来,但楚熠还抱着她,缓慢轻抚她的腰际。
她没动也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侧抬起头来看他,他低下头来,轻轻吻她的眼睛和鼻梁。
“那你就留下来吧。”
像是如释重负一般,楚熠长舒了一口气,替她擦去鬓边汗水,这才环视了一周。
“你一个人住?”
“不然呢?我外公外婆没有开放到接受我还没嫁人就和别人住一间房。”
这话意有所指,楚熠选择忽略。他坐的这个位置正好可以伸手勾到瓶装水,听出她声音有些哑,他够了瓶水拧开递给她。
“谢谢。”
程景知渴得厉害,接过便喝了一大口。此刻还在快乐的余韵中,她不想再谈及他的过错。
把水递给他的时候,她顺便拍了拍他抱在自己腰际的那只手:“你去洗手间解决一下,我难受。”
很明显,今晚她没想帮他解决什么。楚熠也没往那边想,他原本就没打算让她帮忙。
他还有很多力气,轻松抱起她去洗手间内的浴室。再放下她,等她站稳他才直起身子。
“你洗澡,我在外面解决。”
“哪个外面?”
他把隔间的磨砂玻璃门关上,往后退了两步:“这个外面。”
“……”
程景知被气笑了,怎么,他还想至尊vip席位边看边做?
门被她用力推开,脸上怒意尽显,却见楚熠在洗手间外,正要关门。
他眼神缱绻,勾着嘴角道:“我去那边的洗手间,有事叫我。”
“……”
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