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3章 疯魔
    第3章

    伴驾???

    江蓁吓得脸色都白了,身子无意识战栗起来,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她的惧意。

    要是真入了宫,那她这辈子便没了再出来的机会。

    她会死在宫里。

    她不要。

    江蓁睁眼眼抓住谢昭的手,带着哭音求饶,“不,我不要入宫。”

    男人似乎很喜欢看她这副无助的神情,唇角扬起的弧度又大了些,“不想去?”

    江蓁忙不迭点头,“阿昭,我不要入宫。”

    可能真是怕极了,她完全忘了身份有别,连那声“太子”也忘了讲,直呼他的名讳。

    “好啊,”谢昭手指轻抚她的脸颊,顺着她侧颜弧线慢慢游走,不多时落在了她衣襟处,指尖轻轻抵着她细腻的肌肤,倾身凑近,启唇,“求我。”

    求他?

    怎么求?

    江蓁战栗着不知如何是好。

    谢昭扣住她的手,拉向腰腹处,淡声道:“为孤宽衣。”

    他像个猎人一样俯瞰着眼前的猎物,看她挣扎,看她无措难捱,一点也不急于品尝。

    这种事江蓁做过很多次,但还是会害怕。

    她战栗不已,“太子殿下能不能…能不能换别的。”

    “别的?”谢昭来了兴致,“别的什么?”

    他握住她柔夷,一个用力把她拉起,薄唇贴上她侧颈,感触着那里的跳动,“这样吗?”

    他探出舌尖轻舔。

    江蓁吓得一颤,都也不敢动,贝齿咬唇,说不出一句话。

    “还是这样?”他舌尖游走到她的耳后,慢慢吮吸,轻佻说,“张嘴,出声。”

    他喜欢听她叫出声音,每次她叫的越难耐,他越发满意。

    “不——”江蓁不要,这里是丞相府,门外都是婢女,只要她出声,她们便会听到。

    她不要发出那般不知羞耻的声音,爹爹母亲知道后会气死的。

    “放过我不行吗。”江蓁求饶,“一次也不行吗。”

    “放过你?”谢昭寻了许久才寻到的猎物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一把勒住她的腰肢,把她按到怀里,张嘴咬上她的下唇,齿尖狠狠磨砺,“江蓁,你永远都是孤的人。”

    狠狠掐了一把,“这辈子都不会改变,所以,别想着逃,更别想死。”

    说话间,他手探进了她绣枕下,轻轻一翻,枕头落地,映出了江蓁藏了许久的匕首。

    那把匕首是江蓁好不容易才寻到的,倘若没了,怕是……

    她顾不得腰间的痛楚,伸手去拿,纤细指尖刚刚触上便被谢昭一把抢了过去。

    下一瞬,匕首刀锋抵上她脖颈,男人似乎从来不知何为手下留情,对外人是,对江蓁还是。

    鲜红的血液顺势流淌而出,染红了江蓁的脖颈,她呼吸也在这个瞬间变弱。

    “你是想杀死自己还是想杀孤?”地狱般的声音在耳畔散开,江蓁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半晌后终于出声,她氤氲着眸子道:“杀我自己。”

    “你敢!”谢昭眸色忽地暗下来,眼神凌厉肃冷,像是要吃人,“孤没要你死,你就得给孤活。”

    不知是连番的折腾还是什么,江蓁突然没了力气,像是没了生机的草木,恹恹道:“谢昭,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放过你?”谢昭冷哼,“做梦。”

    “来人。”他道。

    门外的一众婢女推门而入,伏地而跪。

    谢昭:“你们给孤听好了,要是你家小姐有什么不测,你们一起陪葬。”

    “海棠。”他冷不丁出声。

    海棠哆嗦上前,“太太子殿下。”

    “你同你家小姐最亲近,要是她出了事,孤第一个不放过你。”谢昭话是对海棠讲的,但眼神始终落在江蓁身上,眼神里透着杀气,“所以,你把人给孤照看好了。”

    海棠魂都要没了,哆哆嗦嗦道:“太子殿下放心,奴婢一定把小姐照顾好。”

    梦境重现,江蓁蜷缩在角落里,一句话也讲不出。

    她甚至还看到了其他的事,爹爹母亲知晓了谢昭的恶行,不忍她辛苦,偷偷放她离开。

    她前脚离开,后脚丞相府众人惨死在刀下。

    爹爹母亲被拦腰砍断,兄嫂也未能避开,最惨的还是年幼的侄儿,被生生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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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马下。

    丞相府一干众人皆因她死去。

    江蓁杏眸大睁,忘了如何调整气息,脸颊憋得通红,快要撕掉时,谢昭把她从游离的思绪中扯回来。

    按在怀里轻拍她后背,“好了,哭什么,不要你入宫便是。”

    他以为她是因为入宫伴驾的事哭泣。

    江蓁轻抬下颌,纤长的眼睫高高翘起,挣扎须臾后,问:“我要是听话,你是不是真不会伤害相府的人?”

    “嗯?”谢昭打量着她,“是。”

    “好,我听话。”江蓁把自己扔进了泥沼中,不就是脏吗,好,随便吧。

    “你说什么?”

    “我以后会听你的话,不会忤逆你。”江蓁唇瓣上映出重重的牙齿痕迹,可见她讲这些话下了多么大的决心。

    “你要我服侍我会服侍。”她说,“我只需要你承诺一点,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阿昭,你能答应吗?”

    婢女们一一退出去,房门关上,四周静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谢昭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这般,眼神里多了审视,“你真如此想?”

    她之前逃过很多次,每次抓回来都不肯屈服,必须他好好调教一番才会听话。

    至于如何调教,则看他心情,或轻或重。

    或要她下不来床。

    上次调教后,她有月余未曾出屋,一直闷在屋子里,直到身上的痕迹消退后才再次出来。

    “是。”江蓁杏眸澄澈清明,“我是认真的。”

    谢昭不是一般的男子,也不是谁说两句誓言便会信的,他在深宫长大,见识过太多的尔虞我诈。

    根深蒂固对人存在着试探,要想让他信,很难。

    不过倘若那人是江蓁,他还是愿意一试,再次把人拉怀里,桎梏上她的腰肢,“那让孤看看,你怎么听话。”

    江蓁知道他想做什么,压下羞辱,伸手去解腰侧的扣子,一点一点,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露出了迤逦的风景。

    驯兽师最喜欢的就是看小兽放弃挣扎被驯服,谢昭也是,满意地轻笑两声,贴着她耳畔道:

    “蓁蓁,不如来个更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