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活了这么多年头,跟他说想要要‘吃’了他的女孩子还蛮多的,但这种被对方哥哥要求着吃他的经历还是第一次呢。
虽然这种‘吃’跟他想的吃不一样。
“小心!”
被倒塌下来废墟砸在下面的灶门炭治郎腿动脉被巨石压着,没法从里面挣脱出来的他只能看着妓夫太郎朝着那个男人飞过去。
谁……谁能来?
祢豆子、善逸、伊之助,宇髓先生……
即使身边没有人,灶门炭治郎也没有陷入绝望,而是仍在吃力的想把自己的腿从石块里面拉扯出来,即使这样的疼痛已经让他额头的情景都凸显出来,也没有放弃。
“你要是再这样拉的话,你这条腿就要锯掉了。”
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让灶门炭治郎停了下来。
是谁在跟他说话?
鲜血已经模糊了他的视线,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灶门炭治郎才看清眼前人的穿着,跟平时在蝶舞时蝴蝶小姐的白色褂子很像。
原来他是医生啊。
鬼呢?
灶门炭治郎的鼻子轻轻的耸动着,他没有闻到不好的气息,大家都没有事,真的太好了。
“张嘴。”
下意识张嘴的灶门炭治郎就感觉有东西丢进了自己的嘴里面,苦得他眉头都皱起来。
“味道是难吃了些,不过对你现在的身体治疗很有效。”
听到这话的灶门炭治郎把嘴里面的苦药全部吞咽了下去。
好神奇的药。
灶门炭治郎感觉自己刚吃下这药,身体上的痛苦就得到了缓解,就连手脚都轻松了很多。
这时,大掌落在他的脑袋上面。
接着就有很柔软的布轻轻的擦拭着他的脸,耳边是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会说的絮絮叨叨的话,“你现在身体还在发育期,就这么不在意损伤的话,等到年龄大了很多毛病就会找上门了,比如腰间盘突出啊,老人痴呆跟管理不住下半身的自控啦……”
他有多久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话了?
从两年多前的那次借宿,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妈妈……
“唉——!你怎么哭了?我应该没有太用力啊!而且我的手巾是浸泡过中药的,应该会让你感到很舒服才对。”本来轻快的声音这会儿变得慌乱。
意识到自己给对方造成误解的灶门炭治郎擦掉被泪水冲刷的血污,那双黑红色的眼睛很是明亮,声音也变得嘹亮:“我的母亲在生前时就会用这样的口吻教育我,对不起,让你产生误解了!”
白泽:“……”
原来是这样。
看着那双澄澈明亮的眼睛,本来就通情达理的白泽自然不会因此跟他计较:“看在你刚才保护了女孩子的份上,这次药就不收你钱了。”
“谢谢!!”灶门炭治郎声音很大、很诚挚地回复。
“啊啊啊啊!哥哥!!你在做什么啊!!”
突然响起的沸腾开水壶噪音让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堕姬明艳美丽的脸上尽是不满,“杀了他们,哥哥,快帮我杀了他们。”
灶门炭治郎这才看清眼前的情况。
那名叫妓夫太郎的鬼竟然被一个模样怪异的东西给吞下了半个身体,他的双手攥成拳的锤击也没让它松开。
灶门炭治郎震惊地望着发出‘哞哞’声音的白色生物:“好厉害的牛啊!竟然能咬住鬼。”
堕姬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伸出胳膊指着灶门炭治郎口中的牛:“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它是牛啊?那根本就是怪物!怪物!!”
那种白色身体边缘有着黑色的线条,明明应该是尾巴的地方却长出了腿,它还有五只腿啊!而且怎么会有牛的眼睛长得大小都不一样还扭曲的啊!
自我感觉画技超群的白泽难得能遇到一眼看出他画出的东西是什么,很是欣赏激动的看着灶门炭治郎:“不错!这是我画出来的牛!”
“画?”灶门炭治郎的表情有些呆。
“我可以用法术让我画的动物显形。”
法术?是跟宇髓先生的忍术是一样的东西吗?宇髓先生都能训练老鼠做忍鼠,法术都能让画里面的东西活过来!
“好厉害!我叫灶门炭治郎。”
“喊我白泽就行了。”
“我这里还有之前画好的,我最擅长的动物。”白泽从口袋里拿出他为了防止身边那家伙给他设陷阱,提前准备了好几张的画纸。
灶门炭治郎也很配合的伸长脖子去看。
在最上面的赫然是白泽经常用来讨女孩子欢心和关注的猫好好。
白泽轻轻的对着纸上面吹了口气,纸上面的猫好好就扭扭曲曲的从上面浮现了出来,接着就一只没有胡子和尾巴,长着跟小鸡一样脚趾的奇特生物掉在了地上。
它无视着众人,对着前方张开了跟黑洞一样的嘴巴,“喵~”
堕姬:“……”
游女们:“……”
炭治郎兴奋地鼓起掌:“好厉害!白泽先生你真的好厉害啊!”
一无所知,又性格善良纯粹的灶门少年瞬间就被这样的白泽折服了。
很享受他崇拜眼神的白泽都有些飘了:“想学吗?我可以教你。”
“真的吗?我也可以学么?”
“可以哦。”
“呜哇哇!怪物,为什么会有这种怪物存在啊!”
讨厌一切丑东西的堕姬完全接受不了猫好好这样的存在。
“混蛋,你赶紧把这种东西丢掉啊!”被宠得任性的堕姬理所当然的要求着白泽。
“我为什么要按照你说的做?”
平常时候他都会对女孩子很有礼貌,即使被打的鼻青脸肿也不会还手和拒绝她们的请求,但让他丢掉猫好好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放了我哥哥,我就杀了你!”说完,绸带就从堕姬的身后面袭向白泽。
同时,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堕姬悄悄的让其中一根绸带绑住她哥哥的腰,想要把他拽出来。
哼,总是说她笨,又不用脑子,现在的计策可是她自己想出来的!
只是……
“为什么啊啊!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哥哥……帮帮我,呜!”
袭上白泽的绷带被灶门炭治郎砍掉,想要救哥哥的绷带竟然被那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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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给踩在了脚下面。
这接连的打击让堕姬难受的眼泪都大滴的滚落下来,边擦着眼泪边哭嚎的求助着哥哥。
感应到妹妹情绪的妓夫太郎身体突然的停止不再挣扎了。
牛咩咩的嘴巴突然就扩大了好几倍,它的五只脚也不安的在原地晃动,黑色的大小眼泪汪汪的望着白泽。
“怎么了怎么了?”
还不明所以的白泽问着它。
灶门炭治郎表情凝重,他握紧手里面的日轮刀,“那只鬼要出来了。”
白泽先生给他吃的药很有效,他的肺部没有再因为呼吸而变得痛苦。
可以。
现在的他可以使出火之神乐。
单手叉腰的堕姬露出张扬的笑容:“哥哥!”
就在她说完这话,牛咩咩的嘴巴被里面的妓夫太郎撑的爆破开来,同时堕姬的头也被用火之神乐圆舞的灶门炭治郎瞬间地砍掉,咕噜噜的滚在了地上。
“啊?我的头又被砍掉了!为什么啊!哥哥!”堕姬操纵着绸带捡起她的头,愤怒让她的鬼牙都露出来。
“炭治郎,大叔说这两只鬼必须得同时砍掉头才能被消灭!”
凭借着顽强生命力跑过来的嘴平伊之助和还在睡着的我妻善逸。
“炭治郎。”
闭着眼睛的我妻善逸将他背在身后的箱子递给了他。
“祢豆子!”
看到她没事,灶门炭治郎总算松了口气,“善逸,谢谢你帮我把祢豆子带过来。”
“嗯。”
金发少年紧阖着眸站在了嘴平伊之助的身边,“我跟伊之助去对付妹妹,你跟宇髓先生对付哥哥,可以么?”
“没问题!”
善逸果然很可靠啊。
灶门炭治郎把祢豆子所在的箱子背好,表情坚毅,“白泽先生,这里等下会很危险,你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白泽看了眼快要撑不住的牛咩咩,跟还在吵闹的头颅,拿出他的纸对着上面吹了口气。
勉强看上去是东方龙的生物从纸里面跑出来。
“大家,赶紧坐上它的背离开这里。”白泽招呼着游女们坐上龙背。
嘴平伊之助的野猪头套都带着震惊:“权八郎,那是什么?是神大人出现了吗?”
习惯照顾自家弟妹的靠谱灶门家长男,不介意自己被喊错名字的事:“那是白泽先生的法术。”
“法术?”
“白泽先生只要在纸上面吹口气就能让画里面的动物活过来,很厉害吧?”
听明白的嘴平伊之助拿着日轮刀就冲到了白泽的面前,粗糙的声线里带着不易有的谨慎:“俺是嘴平伊之助,是养大我的山里的山神,你是哪里的神?”
送走游女们的白泽低头看向到他下巴高的猪头,眼里尽是茫然:“野猪在说话?”
已经按上自己脑袋的堕姬满脸的不屑:“就算你们知道了又怎么样?就凭你们这些小鬼怎么可能砍得掉我哥哥的头!”
宇髄天元在他的老婆们搀扶下到了妓夫太郎的身旁:“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感谢了。”
他的谱面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