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忍术结合在音之呼吸的宇髄天元在使用的时候身体的性能会短时间大幅度提升。
双刀在他手里面以眼睛很难捕捉到的速度挥舞着,形似雷鸣的华丽招式充斥着整间屋子,所有人都被这种这幕吸引了注意。
等灶门炭治郎他们从这种华丽里清醒过来,看到的就是双刀被妓夫太郎咬住跟用脖颈卡住的画面——
“哥哥!”
看到他的堕姬露出的笑容刚绽放就发现自己的视线出现了天花板。
“唉?唉——!为什么我的头又被砍掉了啊!哥哥!我又被砍头了啊!”堕姬的声音尖锐的刺耳。
可在妓夫太郎听来,就只是妹妹在向他撒娇。
“我的妹妹她很笨,对人心也没有戒备,你这样的欺负她,难道就不会觉着羞愧么?”锋锐牙齿咬着刀刃的妓夫太郎梗硬着脖颈的让日轮刀不能再进一寸。
即使双臂上青筋都用尽到凸显出来,毒气侵入肺腑,宇髄天元仍保持他的华丽姿态:“羞愧?对一个盘踞花街多年,不知道吃了多少人类,还囚禁我老婆的老奶奶吗?”
“谁是老奶奶啊!”听到这话的堕姬愤怒的朝着他呐喊。
没有女人愿意听到自己被称作老奶奶。
哪怕是鬼。
“炭治郎!!”宇髄天元突然地大喊着,“抱着她的头跑!!”
“是!”
灶门炭治郎立刻就抱起堕姬的脑袋,同时还一把的拉走了在旁边站着的白泽。
嘴平伊之助虽然很想跟着‘神’,但他还是握着双刀的看着宇髄天元,同样留下的还有我妻善逸。
“走!”
嘴平伊之助还有些犹豫,但他身后的我妻善逸直接抓住他的头套拖拽着他往炭治郎所在的方向跑。
“你干什么?鱼逸!”
“谁是鱼逸?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分开这兄妹俩,只要在这期间宇髓先生砍掉那只鬼的头颅,这场战斗我们就胜利了。”
本来挣扎的嘴平伊之助透过头套看向还在冒着鼻涕泡的我妻善逸,“睡着时候的你比平常有用多了,乌头逸!”
“都说了是善逸善逸!”
两人喋喋不休的跳出了房间,很快地就追上了灶门炭治郎。
妓夫太郎仍是保持着拱腰的姿势咬着刀,露出的锯齿突然咧到了耳后根:“不错嘛,知道用这种方式拖延时间,可是你身上的毒撑不了太久了。”
“只要在毒打之前杀了你,就一切都没问题!”
虽然这样说,但宇髄天元内心也没有底气。
他能感觉到肺部的灼热,现在呼吸都伴随着撕裂的疼痛,只是这样的话对从小就接受忍者训练的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再糟糕的是他的速度降低了。
音之呼吸的关键就是以速度取胜,即便他利用肌肉让自己的心脏暂时停止跳动来延缓毒液循环全身,好在他还有帮手存在。
“干的不错!”
宇髄天元高度的给予了牛咩咩肯定。
“哞~”
本身就是被白泽施加了法术从纸上面现身的牛咩咩在被妓夫太郎撑爆嘴巴也没有失去行动,缺失了嘴巴的它直接屁股坐在地上,四只蹄子抱住了妓夫太郎的腰,再用它那不怎么直、却很削减牛角抵进他的肉里面。
就算是鬼,在心脏被刺穿的时候也会有片刻的凝滞,宇髄天元就是趁此的将肌肉里面的力气全都贯注在这一击里。
妓夫太郎的表情震惊且惶恐:“怎么会……我怎么会被砍掉头颅,怎么会——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将储存在肌肉里的力量用出来的宇髄天元瞬间就被毒素沁入了心脏,脸色发青的他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
头颅掉在地上的妓夫太郎满脸笑容的望着他,“你寄托希望的那群小鬼跟你现在的情况一样。”
“哇呕——”
宇髄天元猛地吐出了鲜血。
他的腹部被妓夫太郎的整个手臂贯穿了进去。
……
另一边。
抱着堕姬头颅的灶门炭治郎没有任何间隙地往前跑。
远点,再远点!
只有这样,才能让两只鬼不能会合,给宇髓先生争取足够多的时间。
“炭治郎,炭治郎……”
耳边似乎有着声音在喊他的名字。
但专注着往前跑的灶门炭治郎没有充耳不闻,直到他的一左一右赶上来的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才让他意识到刚才的喊声不是他的幻觉,而是……
灶门炭治郎180°鞠躬的大声道歉:“白泽先生,对不起!我没能注意到你的存在!”
在把人从房间里面带出来后,灶门炭治郎就单手拽着的他一直往前奔跑,他跳跃房顶高处的时候,白泽先生就一脑袋撞在了房梁上面,他跳下来的时候,他也脸着地的摔了很多次。
以至于现在的白泽鼻青脸肿的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真的很对不起!!”
“翔太郎,对神做了这种事,你要被诅咒了。”嘴平伊之助的声音里充满着兴奋,俨然一副准备看灶门炭治郎被‘诅咒’的模样。
他的话让灶门炭治郎更加的愧疚了。
被他抱着的堕姬漂亮的眼睛里尽是嘲讽:“神?这世界怎么可能会存在这种东西!不美丽的存在就该全部的消失!”
她的声音很是尖锐。
被她认定的‘丑’东西抱着头的堕姬眼尾处的花纹愈发地鲜艳,她的眉心中间出现了道裂缝,接着睁开的眼睛里面刻画着‘陆’字。
安静站在一旁的我妻善逸迅速地拔出了腰间的日轮刀,挡住了突然袭向灶门炭治郎后背的绸带。
“啊!”
反应慢了他的嘴平伊之助头套里面都喷洒出了气息,“可恶!可恶!竟然输给了鱼糕逸!”
“谢谢你,善逸。”
被救了的灶门炭治郎鼻子耸动了两下,而在他背后箱子里面的灶门祢豆子一脚踹在了他怀里面的堕姬脑袋上。
在她的头咕噜噜的滚出去的时候,可情况也已经晚了。
有根从堕姬脖颈里面出来的绸带刺穿了灶门炭治郎的腹部,鲜血顿时浸染了他的身体。
“雄八郎!”嘴平伊之助握着两把刀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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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这时间,根据头颅跑过来的堕姬身体捡起她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脖颈上面。
她活络着自己的脖颈,眼睛里面尽是对他们的愤怒。
“哥哥,我的脸被丑陋的东西触碰到了。”按好自己脑袋的堕姬就擦着眼泪的告状。
跟她流着泪珠的两只眼睛不同,在她眉心的那只眼睛却在冰冷的注视着他们。
捂着腹部的灶门炭治郎艰难地道:“那只鬼……我闻到了她的身体里有另外一只鬼的气息……”
同样看出来的我妻善逸跟嘴平伊之助都摆出攻击姿势的挡在了灶门炭治郎的前面。
“唔唔……”
嘴里面咬着竹筒的灶门祢豆子说不出来话,粉色的眼睛里尽是惊慌。
“我没事,祢豆子……”
即使失去大量血液,灶门炭治郎还是温柔的先安慰他被鬼舞辻无惨变成鬼的妹妹。
可他的情况并不乐观。
如果再不止血,很有可能他就会在下一秒的死去。
“真是的,刚给你治疗过,你就又受了这么重的伤。”清朗的声线里略带着些许的不满。
白泽从地上坐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他径自地走向灶门炭治郎他所在的位置,任由自己的背部露在堕姬的视线内。
“危险——”
闻到的灶门炭治郎想提醒白泽。
但有妓夫太郎整合情报,做出最佳判断的堕姬不会再由着自己的性格随意出手,密密麻麻的绸带从她的身后都袭上了白泽。
只是……
那些绸带在即将触碰到白泽的时候,突然就像是被人终止在了半空中。
堕姬的笑容消失了。
这些绸带是她从体内分化出的分身,虽然分身都拥有自己的意识,但它们绝对都听从堕姬的命令。
可这些绸带怎么都接近不了那个男人,准确的说有道无形的东西挡住了他。
白泽对身后的事视而不见,他蹲在灶门炭治郎的面前,从口袋里面拿出瓷瓶装着的药粉,直接倒在了伤口上面,又拿出他特制的金丹,“如果不是我,现在你应该已经在地狱了。”
“谢谢你!白泽先生!”
有过一次服用药物经验的灶门炭治郎没有迟疑的就把金丹吃了下去。
“唔?”
灶门祢豆子歪着脑袋看着白泽。
小小的祢豆子很是可爱,白泽都忍不住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不用担心,吃了我的金丹的狱卒都能不眠不休的连续工作一整个月,他会没……”
白泽突然意识到不对的地方。
他从很久前就居住在天国的桃源乡那里,已经有一千多年没跟人类打过交道了,金丹也是他在一百年前才制作出来的,平常会订购金丹的也只有那家伙,但他都作用在狱卒跟一些身负功德、暂时不能进入天国的亡灵身上。
人类吃了金丹会有什么情况,他还真的不知道。
闻到他心虚的灶门炭治郎刚想感激他,突然间就感觉到血液在他的身体里面四处的冲击着,身体也瞬间地变得滚烫通红,额头上的伤疤也扩散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