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豫垣捏了一下她的细腰,再次翻身而上。
时念变了脸色,她还没有休息好,他要做甚!
秦豫垣又在她身上亲吻,想要唤起她的情动,从上而下,沿着肚皮,落吻于腿根。
在她丰腴处留下指痕。
时念惊慌叫喊:“秦豫垣!”
秦豫垣目光赤裸,暗哑淫靡的嗓音钻入时念耳里:“宝贝儿,我想听你说,你想要我。”
一声宝贝儿,让时念半边脸都麻了。
秦豫垣很少这样叫她,偶尔叫一声,时念身子发烫,心跳如鼓。
但她面子薄,这种场景下让她说这样的话,她当真说不出口!
时念不说,秦豫垣就变着花样欺负她,时念被他折磨得不上不下,不成模样。
最后她含泪道:“浑蛋,你给我个痛快!”
秦豫垣看着她娇嫩绯红的脸蛋,唇角轻微勾起,问道:“我和你爸爸,你选谁?”
时念刚想说“爸爸”,就看见他眼底揶揄的神色。
她抖了抖唇,果断转了个弯,憋出一个字:“你!”
都是这男人的恶趣味!
哼!她才不要说!
秦豫垣的心情却比之前好了很多,停止了折磨,开始宠爱,把很多很多爱都给她……
转天清晨,时念又没起来。
不过今天是周末,她得以睡个懒觉。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她动了动双腿,腿根处又是火辣辣的疼。
昨晚秦豫垣凶残无比,她又受伤了……
在卧房内的洗漱间清洗过后,听到外面有声音,时念知道秦豫垣还没有离开。
黑色眸子转了转,唇角弯起,她有点想捉弄他。
打开卧房的柜门,时念拿出一件秦豫垣好多次想让她穿可她偏不穿的睡裙。
蚕丝面料,红色的,V领露背。
是秦豫垣喜欢的风格。
穿好之后她在洗漱间对着镜子捯饬了一下头发,又转了个圈,非常性感,也非常合身。
时念拉开卧房的门走了出去,客厅没人,反而衣帽间里有窸窸窣窣的响动。
时念好奇,秦豫垣男人家家的,这么长时间在衣帽间里捣鼓什么!
她轻轻推开衣帽间门,动作一顿,眼睛的场景就是,秦豫垣蹲在地上,捣鼓着她昨晚收拾好的行李箱。
听到推门声,秦豫垣抬起头与时念对视,双眸一眯,眼前的女孩,就是一只性感的红色精灵。
他知道时念穿红好看,却不知,她能性感成这样。
红色蚕丝睡裙衬着雪白的肌肤,一头黑色卷发随意披在肩上,该遮的遮,该露的露。
他曾送她的那枚五克拉蓝钻戒指被她用一条银链穿起,戴在脖子上,蓝钻之下,赫然就是那诱人的沟线。
秦豫垣站起来,向时念走了两步,到她面前。
他觑着她,时念明目张胆地与他对视,眼含秋波,暗搓搓勾引。
唔,这男人胡茬刮了,帅了起来。
秦豫垣眼底略过一簇火苗,一把勾过她的腰,埋头在那蓝钻之处亲亲嗅嗅,然后抬起头,眼里是满满的欲望。
“勾引我,昨晚没喂饱你?”
时念无辜眨眼,“没有勾引你。”
秦豫垣挑了下唇角,玩味道:“那你穿这身干嘛?”
时念单纯笑:“你不是喜欢我穿这身,所以穿给你看嘛!”
秦豫垣眼神变暗:“穿这身要干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时念笑得更无辜了,“知道啊,只是,小叔叔,我受伤了~”
她还主动往他怀里靠了靠,扯着他的衣服撒娇。
秦豫垣舌尖扫过牙齿,喉咙里骂出一个“草”字。
他垂眼觑她,“又肿了?”
时念点头。
秦豫垣长腿迈入书房,从医药箱里找出上次没有用完的药膏,坏笑瞅她,“躺去床上,上药。”
时念:“……”
她光想着捉弄他,怎么忘记这男人喜欢给她涂药这回事了……
时念立马道:“不用涂药,只需禁欲,养上三四天就好了。”
秦豫垣目光幽幽看她,“我觉得你不喜欢禁欲,我们还是上药吧。”
时念:“……”
然后时念的专属医生亲自给她上药了。
上完药后,秦豫垣对她说:“不想要的时候,千万别勾引我。”
“为啥?”时念不懂就问。
秦豫垣淡淡瞅她:“我不是畜生吗,随时都可能会兽性大发。”
时念默了默,主动换回了她的正常睡衣。
换好衣服后,秦豫垣把时念拉到了衣帽间,指着她的行李箱,语气阴沉:“这是什么?”
时念看着昨晚收拾好的皮箱被秦豫垣翻的一团乱,有些心疼自己昨晚的劳动成果,讷讷道:“皮箱啊。”
“为什么要收拾皮箱?”
时念咬了下唇,还不是以为他昨晚不回来了,准备和他分手,收拾皮箱离开这里。
但是看着秦豫垣现在阴沉的脸,她也不敢再说昨晚的真实想法,便磨磨蹭蹭道:“哦,我就是整理整理。”
她不说,不代表秦豫垣不知道,他沉下了语气,“阿念,你说过不离开的。”
时念看着他的眼,认真与他道:“你不骗我,不负我,我自然不会离开。”
秦豫垣垂下眼睛,因为心里的秘密,下意识不敢与她对视。
而后眼底闪着暗光,动了下喉咙,“好。”
时念微微失望,她以为他会说一些好听的再哄哄她,可是没有,不过,他也贯彻了对自己的承诺,不用甜言蜜语哄她,大概也是不想骗她吧。
算了,去纠结这些有什么意义,时念佛系地想,能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吧。
感情里,哪有那么多公平,她多爱他一些也没什么,只要他不背叛自己,她就愿意跟他相处下去。
抿了下唇,时念用手去摸秦豫垣的眼角,“黑眼圈下去了。”
秦豫垣道:“跟你在一起,能睡个好觉。”
时念问:“这些天你晚上在哪里睡觉?”
“公司。”
这些天秦豫垣哪里也没去,白天工作,晚上就躺在办公室的休息间里合衣入睡。
他在想时念,也一直拿不定主意该怎样处理鬼爷。
终归,还是怕时念恨他。
他曾想过制造一起意外事故,这样时念不知道是他做的,就不会恨他,不会离开他。
只是,这样憋屈的复仇,不是他秦豫垣的风格。
他要做,就要堂堂正正地做,让那人悔不当初,让那人知道他是死在谁手里的!
而不是像阴暗的耗子一样,只敢背后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