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征服感和占有欲!
    想了这些天,还是没能做出一个决定,他不想失去时念,又不想放过鬼爷。

    秦豫垣恍然发现,时念已经能够影响到他做决定了!

    难道他真的爱上她了?

    不可能!

    秦豫垣立马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他的感情收放自如,现在就是对她新鲜劲儿没过心里头热乎着而已!

    只是时念目前确实影响到了他。

    为了摆脱这种困境,他甚至想过和别的女人接触一下,找一找和其他女人的激情,如此可以证明,他并不是非时念不可。

    为此,他还回秦家跟那位李小姐见过一面。

    那位李小姐喜欢他,对他的崇拜和仰慕可以从眼底溢出,他也想过试着和她深入交流一番,女人么,蒙住脸,身体都是一个样。

    可是事到临头,秦豫垣却并没有什么感觉。

    别说去睡她,就连碰一下,他都觉得恶心。

    没有女人可以带给他像时念那样的感觉!

    惊心动魄,充满征服感和占有欲。

    只是与她对视一眼,就能天雷勾动地火,想狠狠在她身上放肆!

    他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于他而言爱不释手,有的人却倒尽胃口!

    可那个爱不释手的人,却是最令他为难的人。

    他一直犹豫,一直徘徊。

    直到许娆出差回来,跟时念透露了他的消息,时念知道他骗了她,要跟他分手。

    他这才无奈地调整了心情,回来见她。

    中午秦豫垣从外面买回来菜和肉,和时念一起烫火锅吃。

    时念故意问他:“别的男人在热恋期间都是带女朋友去吃大餐,到你这里怎么就喜欢在家里吃饭,是为了省钱吗?”

    秦豫垣觑她一眼:“我没带你在外面吃过吗?”

    时念想了想,“好像就一次诶!”

    秦豫垣道:“外面的大餐没你做的好吃。”

    时念听到秦豫垣的表扬,心里美滋滋。

    秦豫垣还说:“我喜欢和你在家里吃饭。”

    吃饭途中,秦豫垣的电话铃声响了,秦豫垣扫了一眼是陈默,滑动屏幕附耳接听。

    “哥,那件事,您还没决定好吗?”

    秦豫垣看了时念一眼,沉眉冷声道:“什么时候轮到你催我做事了。”

    陈默一顿,下意识屏息,“不是,哥,派去查此事的兄弟,把消息传回了港城。”

    秦豫垣周围温度骤然降低,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脸色阴沉得可怕。

    时念感受到了这种压迫,她放下筷子抬眸静静瞧他。

    他的嗓音冰冷而锐利:“陈默,你好得很!”

    只一句,陈默那边重重喘息,握着手机的手颤动,他想说什么,可秦豫垣已经把电话压断。

    他双腿一软跌跪在地上。

    完了,他完了!

    秦豫垣放下筷子也不再继续午饭,起身就去衣帽间换衣服。

    时念看他严肃的模样,也无心吃饭,跟着他走到衣帽间,凝眉问:“出什么事了?”

    秦豫垣与时念对视,眸光晦暗不明,半晌他移开眼眸,边穿黑色夹克边与她说:“没什么,处理些事情,今晚可能不回来了。”

    时念抿着唇,“不能跟我说说吗?”

    “不能。”

    秦豫垣走得很急,放下筷子换衣服到离开房门,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时念一个人坐在餐桌前,独自捞锅里的菜,她心里沉沉的,秦豫垣看她的眼神,让她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第六感告诉她,这件事情与秦豫垣骗她去国外那件事有关,而这两件事,好像都与她有关系。

    只是时念不明白,她和秦豫垣,又能有什么利益冲突?

    可是那男人也不告诉她,而是选择骗她瞒她。

    时念给许娆发了一条消息:“秦氏集团出什么事儿了么?”

    许娆回复:“没有啊,渣男领导有方,集团蒸蒸日上!”

    时念咬着唇,不是秦氏集团的事情,她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大。

    许娆问她:“昨天他跟你解释了吗?”

    时念回:“解释了,又没解释。”

    “嗯?”许娆被时念搞晕了。

    时念没有回复,而是握着手机,具体怎么回事,她也说不清楚,就干脆不说。

    京郊地下会所,私人包房。

    秦豫垣进去的时候陈默已经跪在地上,他光着膀子,老四拿着鞭子,已经在他后背抽了好几道血痕。

    秦豫垣拇指滑动打火石,点燃一根烟,他走到陈默面前,眼眸冰冷得不似人样。

    “哥,我错了,要打要罚随您……”

    陈默低着头,双膝跪地朝秦豫垣挪动了一步,抬手去够他的裤脚。

    一个大男人,哭得声泪俱下。

    秦豫垣淡漠地看他,“陈默,你知道我的忌讳。”

    陈默红着眼眶,仰头望秦豫垣,“哥,我知道您宠爱时小姐,可是为老宗主报仇,是您五年来的夙愿,也是兄弟们的夙愿,您这一周的状态我看在眼里,我就是想帮您一把……”

    “帮我?”

    秦豫垣冷笑一声:“你怎么不背着我把那时源宰了?”

    陈默垂下脑袋默不作声,牙齿打颤,他倒是想,可是没有秦爷的命令,他不敢。

    他知道,胆大包天去做这件事情,就已经是在试探秦爷的底线了。

    他只是作死,又不是真想死!

    老四大气也不敢出,秦爷很少动怒,可一旦动怒,谁劝谁死。

    他能做的就是在秦豫垣过来之前,把陈默打一顿,以求他能得到秦爷的宽恕。

    秦豫垣垂眸看他:“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陈默闭了闭眼:“十六年。”

    “十六年,够久的了。”

    秦豫垣冷眼看他,却对老四说:“给他五百万,自谋出路去吧。”

    “哥!”

    老四看了眼陈默,着急喊了一声。

    “舍不得?舍不得你也走。”

    秦豫垣留下这句话,大步迈出了会所大门。

    秦豫垣走后,陈默彻底跌倒在地上,捂着脸,悔不该当初。

    老四叹了一声,蹲在地上拍了下陈默的肩,“阿默,你去求时小姐,现在能让哥回心转意的,就只有时小姐了。”

    陈默咬牙:“他父亲害死了老宗主,我还去求她?”

    老四骂他看不清,“阿默你要知道,老宗主的事儿只有哥能做决定,哥认时小姐,时小姐就是嫂子,哥不认时小姐,时小姐才是我们仇人的女儿。”

    陈默红着眼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