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文学城
    云静漪有点微醺了,半个上身侧向他,懒洋洋地挨着椅背,用水光潋滟的电眼望他,“不然怎么办?你知道的,我水做的嘛,太小容易滑出来。而且……你总是没轻没重的,可能都松了。”

    “不松。”他客观地阐述事实。

    她不太信他,没接话。

    “很紧。”他更改措辞。

    “你size摆在那儿,当然觉得紧。”

    “不信你自己用手指试试。”

    “……”

    试试就试试。

    云静漪顺了下蹭乱的头发,挺直上身,翻他车上的东西,最终在手套箱找到几张酒精棉片。

    她撕开包装,取一张擦手指,酒精味刺鼻。

    他忙里偷闲瞥一眼,没好气:“非得在我车里?”

    “嗯。”她含混地应,手指往下探。

    这种感觉好陌生,在路上,在他新车里,在他随时可见的范围内。

    她迷离醉眼始终朝着他的方向,先前拿冰啤酒的手指还是冷的。

    只一个指节。

    到这里为止。

    余下更多精彩体验,想跟他一起。

    “席巍……”她低喃他名字,甜丝丝,软糯糯。

    他懒懒地应:“嗯?”

    她忽而笑出声来,又甜又媚,眼睛弯成漂亮的月牙状。

    “席巍,”她又叫他了,潮润的指尖故意戳在他形状完美的唇上,“吃下去。”

    他下颌线紧绷着,面色不善地偏头躲开。

    有点失落,云静漪把自己摔回椅背,抽一张纸巾擦拭手指,“怎样才肯帮我舔?”

    他不搭理。

    她又说:“你不帮我,我也不帮你。”

    “嗯。”

    她斜他一眼,抬下巴的模样挺傲:“迟早有一天,让你跪着求我给你舔。”

    车子抵达公寓楼下。

    他熄火,世界好像突然间安静暗淡下来,只剩一句冷冰冰的:

    “想得挺美。”

    现实无法成真,想也不给想了么?

    云静漪无所谓他的冷淡态度,拿好东西,下车。

    这套公寓,是席巍高三看中的。

    他从来都是一个很自我、很有想法的人,双亲过世管不着,她父母更不会过度管控他。

    保送世大后,他凭自己的本事挣了钱,本着知恩图报的原则,开始给她父母交家用,并提出要搬出去住。

    公寓租金不便宜,位处市中心,交通便利,设施完备,而且离世大和他工作室很近,来回车程不到二十分钟。

    总面积大概四五十平方,整体是黑白灰配色的现代简约风,一厅一卧,一厨一卫一阳台,他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在云静漪不跟人谈情说爱的空窗期里,每月总有那么几天会来找他,不为别的,只是解决需求。

    家住本市的好处就在此时体现出来了,父母当她在学校宿舍住得好好的,舍友们则以为她又回家住了,谁都不会起疑多问几句。

    每次来,席巍公寓都跟程序设定好的一样,永远窗明几净,收拾得井井有条,让人赏心悦目。

    云静漪没在玄关找到自己的家居鞋,还当是喝多了眼花,再三问他:

    “我鞋呢?你不会给我扔了吧?”

    “暑假没收到快递?”席巍进屋关门,在她身旁换鞋。

    她噘嘴,不爽地踢一脚他崭新的白色AJ,“我以为是你的东西!”

    那么大一纸箱,她搬回来胳膊都废了,以为是他的东西,她甚至没好意思拆。

    两人那些聊天记录和联系方式,从她跟人确定恋爱关系那一刻起,全部删得一干二净。

    他不提醒通知她,她压根不知道是他把她东西寄回家了。

    “我的东西,收件人不会填你。”席巍把鞋规规矩矩地摆进柜子,起身折进洗手间洗手。

    云静漪安静地看着他背影消失在拐角。

    斜前方的全身镜照出她僵直躯体,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攥拳,收紧,指甲掐得掌心刺痛。

    就算是他的东西,大概也不会再寄回她家了吧?

    她比谁都清楚,是谁把他逼走的。

    所以,即使她爸妈总让她叫他回家吃饭,她也没脸转告他。

    她赤脚走进客厅,随手将一袋啤酒搁在茶几上,“咔”一声又开了一罐啤酒,坐在沙发上,自顾自地喝。

    洗手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席巍在洗澡。

    她甚至能想象到,水珠是如何滚过他结实紧致的肌肤,亲吻他块垒分明的腹肌。

    他们也曾一起洗过澡,她如愿以偿,让他遒劲手指在她身体扎根深陷。

    而现在,他在用那只漂亮的手清洗自己,抓握的动作,不知和抓握一台手机有何区别,她挺好奇。

    水声停,他套上衣服,出洗手间时,听到她感慨:

    “单身真好,难怪你不想谈恋爱……我都懒得再谈了,好端端的生活突然多出一个人,打乱我节奏,还磨合不好。不如隔三差五跟你做个爱有意思。”

    “你只是排卵期想男人了。”席巍一针见血。

    算算日子,确实是这几天。

    “你怎么知道?”她问。

    因为她来找他的日子,跟她身体激素波动情况一致,无非是排卵期、经前和经后。

    她只在这三个时期格外粘人,想要被填满。

    其余时候,她有她自己的生活,不想被打扰。

    他笑:“你现在骚得可怕。”

    耳边脚步声渐近,她抬头,一件白T被他随手丢过来,罩在她脸上,覆盖所有视野。

    她嗅到衣物洗涤剂的留香,松木味的。

    身旁沙发受力陷下去,席巍挨着她坐,拿走她手中那罐啤酒时,胳膊碰到她胳膊,“你衣服也都寄回去了,暂时先穿这个。”

    云静漪拿下衣服,“我那么多东西,你真就一点都没留?”

    “留着干嘛?”他仰头灌一口啤酒,喉软骨滚动,薄唇贴在她曾用双唇抿过的地方。

    有种说不清的暗昧。

    她忽然有点想亲他。

    “你不会是带其他女人来过吧?”

    所以才急着清空她东西。

    虽然,过去两人不联系的那四个月里,就算他真有其他女人,她也无权过问。

    毕竟固炮第一铁律,就是不走心,不滥交,也不干涉对方生活。

    “没有。”

    他这么说,她便这么信了。

    她起身去洗澡,速度一向挺慢,席巍没蠢到坐着干等,无论是工作室的新项目,还是专业课的作业,大把事等着他去做。

    等她洗完澡,时间真的很晚了。

    喝了酒的缘故,她现在困得不行,上下眼皮打得难舍难分。

    但没尝到他滋味,她胸口憋着一股闷气,实在无法安心入睡。

    席巍没在床上等她,而是慵懒地半瘫在沙发,摆弄他膝上那台笔记本电脑。

    白玉一般的长指敲击键盘,听着很有段落感。

    云静漪光着两只莹润白皙的脚走过去,一双长腿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里,衣摆若隐若现地擦着臀线摇荡,空调冷气无遮无拦地直往底下钻,凉飕飕一片。

    “别玩电脑了。”她指尖轻轻搭在笔电盖子上,他按快捷键保存,抬眼时,她帮他合上盖子,把笔电往后放到茶几上,“不如玩我。”

    说着话的时候,取缔笔电,放到他膝盖上方的,是女孩富有弹性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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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翘的臀。

    她用半醉半醒的媚眼勾他,肌肤透着香,软滑得像一匹奶白柔亮的丝缎,让人忍不住上手抚摸,感受温润细腻的质感。

    “哥哥……”她这么叫他,手臂勾着他头颈,主动倾身献上红唇时,他不悦地避开,淡红色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云静漪微愣,不死心地一把掐住他下颌,她偏过头去寻他的唇。

    刚要碰到,“啪”一记响脆的巴掌声落下,她像被烫着般在他身上弹动,可他双手却始终黏着她腿后那片灼痛的肌肤,用力掐着她,直到指骨微微陷进泛红的腿肉,直到把她老老实实按回到他怀里。

    “一个钟前才跟男友分手,现在就迫不及待骑在哥哥身上发嗲,云静漪……”他把她名字叫得很好听,拖腔拉调,危险又蛊惑,“你贱不贱?”

    话落,又一记惩罚的巴掌落下。

    她疼得瑟缩,指甲不经意在他脸上划了一道,“啊”一声轻叫,音色婉转缠绵,引人浮想联翩。

    席巍鼻间很轻地哼出一声笑,坏得要命:

    “告诉哥哥,嗯?”

    大手温柔地揉散那点火辣痛感,又似乎在酝酿下一场风暴。

    她被他吊在半空中,既期待又害怕,不上不下,不知所措。

    真可怕。

    他随便一句话,一个动作,便叫她全身烧得通红。

    云静漪低头舔吻他侧颈,和凌乱的鼻息一道洒在他耳根的,还有她一句细细软软的:

    “欺负妹妹,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他没什么道德负担,喉间懒懒地滚出“确实”二字,第三个巴掌将将落下,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打乱一室旖旎。

    云静漪没管,吻接连落在他下颌、脖颈,指尖挑起他衣摆,小手顺理成章地摸进去。

    他摁住她乱动的手,“接电话。”

    “谁这么晚打电话?”她烦躁地捋一把头发,抻长胳膊去够沙发角落的腋下包,太远,够不着。

    眼见她要蹭着他过去,席巍被磨得受不了,大掌兜住她腰臀,忽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到沙发上。

    她被吓一跳,双手紧张地抓住他肩膀。

    两人目光有过一瞬交汇,他伸手开她的包,掏出一只响铃的手机,拿给她。

    没有来电显示,云静漪在纠结要不要接,思绪几次被席巍的动作打断。

    “不接?”他不耐。

    云静漪拇指划动绿色按键,一接通,那边情绪激动的鬼吼鬼叫便传来:

    “宝贝,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为什么?宝贝,告诉我,为什么你突然要说分手?我们今晚不是好好的吗?我们之前也都好好的……你突然就说要分手,什么理由都没给我,你这样我真的接受不了!宝贝,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一听声音就知道陆泽瑞肯定喝多了。

    她才刚拉黑他,这通电话,应该是借别人手机打过来的。

    没想到分个手都这么麻烦,云静漪有些苦恼。

    席巍那点兴致也被这通电话搅没了,单手撑起上身要离开,被她用腿勾着劲腰拉回来。

    他居高睨着下方的她,她忍不住抬头,这么近的距离,又想吻他的唇。

    他仍是不给亲,一手捂住她嘴巴,另只手往下,粗糙手指颇有技巧地揉拧一把,刹那间,她瞳孔地震,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抖震。

    “直到这件破事彻底解决前,别来找我。”

    手机还贴在她左耳,他在她右耳撂话,随后,学她先前模样,拿她的唇当纸,擦去他指尖的湿黏,就这么抛下她,径自回了卧室。

    关门声轻响,她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心湖久久不能平静。

    陆泽瑞还在手机另一头聒噪不止,她摁下关机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