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人开设俱乐部,一不为钱,二不为利,因此根本就不在乎有多少顾客,直到开业当天都没有做任何广告宣传,主打的就是一个随缘。
这就导致,冰山俱乐部热火朝天地装修了半个月,直到开业当天,路过的行人看到挂起的招牌才知道这里原来是一家新的俱乐部。
晚上七点,艾尔文在学校里批改完试卷,把布莱恩留下来当苦力,给自己录入成绩,自己则坐上塞巴斯蒂安来接自己的汽车前往冰山俱乐部。
尽管企鹅人将冰山俱乐部的选址定在伦敦最大贫民窟的对面,但并不意味着俱乐部所在的这条街区也是破旧、落后的。
与之相反的是,企鹅人精心选择的这条哈克街道,就像是一条泾渭分明的分界线,将整个伦敦东区划分成贫困与富裕、混乱与秩序、黑暗与光明。
——
驶出伦敦大学,内敛低调的黑色轿车向东疾驰,清冷的风透过车窗向车内袭来。艾尔文坐在后座上,明明是受邀参加冰山俱乐部的开业典礼,但此刻却在皱眉沉思。
车外,伦敦街道曲曲折折地延伸着。进入伦敦东区后,暗淡灯光下所呈现的是与白天的伦敦截然不同的环境。
街道清洁工故意将脏水泼到缩在墙边的流浪汉身上,几个带着兜帽看不清脸的人围在一起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喝到神志不清的醉汉晃晃悠悠地前行。
黑色轿车毫不客气地穿过这片混乱,那明亮而刺眼的灯光让早已适应了黑暗的人下意识回避。
汽车拐入哈克街的一瞬间,坐在车上的艾尔文感觉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临街橱窗的灯光醒目而梦幻,两边建筑的外立面灯带柔和均匀,让整个哈克街的夜晚显得安全和浪漫。
黑色轿车汇入哈克街车流之中,没有溅起一滴水花。
冰山俱乐部到了,汽车稳稳停在门前,艾尔文下车前下意识地往车窗外看了一眼。
!!!
艾尔文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眼。
很好,艾尔文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在心中发出尖锐爆鸣:为什么我会在企鹅人开的冰山俱乐部门口看到夏洛克和华生啊!!这是什么顶级修罗场吗?!
艾尔文一直都担心企鹅人一旦和夏洛克对上会造成什么样难以收拾的后果,但是这一天也来得太早了一些吧!
望着面前在霓虹招牌的灯光映照下的一高一矮的身影,艾尔文握住车把的手都捏紧了几分。
一个人面对这种场面真的挺无助的。
艾尔文一咬牙,打开了车门,走了出去。
夏洛克和华生其实刚到这里没多久。
他们也注意到了这辆停在这里没别的动静的汽车,直到看到从车上走下来的人,他们原本好奇的神色才变成了严肃慎重。
艾尔文故作惊讶地和夏洛克他们打招呼:“福尔摩斯先生!华生医生!真巧啊,你们也是来参加这家俱乐部的开业典礼的吗?”
夏洛克手背在身后,上身挺得笔直。
“莫里亚蒂教授,能在这里遇到你,我可真是一点都不奇怪呢。”
艾尔文没有理会夏洛克的阴阳怪气,事实上,也没时间理会,因为他看到闻讯赶来的企鹅人已经走出大门前来迎接自己了。
企鹅人一拐一拐地走向艾尔文,身后跟着两个保镖。这两个保镖身着黑色西装,带着黑色墨镜,身上有种雇佣兵的狠厉和残忍。
这一点其实华生的感受是最深的,作为一个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军医,他第一眼就认定,这两个保镖肯定是上过战场的人,他们有着和自己相同的气质。
艾尔文看到企鹅人这个阵仗,瞳孔微缩:正常人谁会身边随时跟着两个雇佣兵保镖啊!黑b大佬的味道整个哈克街都能闻到好吧!
艾尔文下意识转头看向夏洛克,果然,看着夏洛克那眼神仿佛钉在企鹅人身上的样子,暗道事情要遭。
夏洛克确实对眼前这个俱乐部老板起了极大的兴趣,他静静地旁观艾尔文和企鹅人的互动。
企鹅人在接到手下人的汇报后,没有丝毫耽误,立刻出门迎接艾尔文。
他今天穿着一套极为正式的黑色全定制燕尾服,配白背心,戴白色领结。黑色的头发用发胶梳得笔直又挺立,其实艾尔文每次见到企鹅人时,他的发型都不一样。
这使得艾尔文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次见面,第一眼看的就是企鹅人的发型,总觉得这可以帮助艾尔文分析他此刻的状态。
很明显,今天的企鹅人显得意气风发。
企鹅人率先伸出手来,双手紧紧握住艾尔文的右手,上下摇晃着,脸上热情的笑容是发自肺腑的。
夏洛克:看来这个俱乐部老板很尊敬莫里亚蒂,他们是一伙儿的?
互相寒暄后,为了避免企鹅人误会夏洛克他们是和自己一伙的,在夏洛克面前口无遮拦,艾尔文抢先向企鹅人介绍他们的身份:“科波特先生,为您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就是伦敦著名的顾问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旁边的这位是华生医生,福尔摩斯先生的助手,我和您提到过的。”
艾尔文的意思很明显了,希望企鹅人能弄清楚自身的定位,不要表现得太反常。
只可惜,企鹅人在不让人省心这个问题上,从来都是很让人省心的。
企鹅人转向夏洛克他们:“福尔摩斯先生,华生医生。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是这家冰山俱乐部的老板。”
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神探夏洛克!真是久仰大名!顾问侦探······”
企鹅人认真建议:“福尔摩斯先生,您有考虑过更有趣的外号吗?”
夏洛克:“比如?”
企鹅人:“比如侦探侠之类的,或者是更威风的神探侠这样的。”
“噗嗤。”华生在一旁没忍住,笑出了声。
企鹅人真的是很认真的在提建议,他并不认为叫某某侠是个搞笑的事情。
毕竟在哥谭的夜空之中就总游荡着一个叫蝙蝠侠的黑漆漆义警。
哥谭市民早就习以为常了。
华生之所以笑,是因为企鹅人的表现反差太大。
原本华生还因为企鹅人身后那两个不像是善茬的保镖而对他提高警惕,谁知道企鹅人下一秒就说出了“侦探侠”这样的话。
就好像一个身上纹满纹身、看着就像是黑b老大的人确实让人畏惧,可仔细看他身上纹的纹身,居然全是小猪佩奇。
夏洛克没笑,依旧面无表情:“侦探侠?侦探是协助警方抓获罪犯的,科波特先生是罪犯吗?”
企鹅人理直气壮,一点都不心虚:“那当然,我可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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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
艾尔文清楚企鹅人后面要说什么,心下一紧,慌忙抢过他的话头:“商人,科波特先生是正经商人。”
企鹅人诧异地看了艾尔文一眼,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里不再是那个混乱黑暗的哥谭世界,如果他当着侦探侠的面说自己是个“正经罪犯”的话,可以说是原地自爆。
企鹅人咂了咂嘴,回味着莫里亚蒂教授给自己安的新头衔,嫌弃的意味溢于言表。
对于不能再用之前的头衔,甚至感觉有些遗憾。事实上,企鹅人其实一直都以自己是个“正经罪犯”而骄傲,他才不会和阿卡姆那帮精神病为伍呢。
——
其实在企鹅人来到神夏世界的第一天晚上,艾尔文和企鹅人之间就进行了一场“促膝长谈”。
“科波特先生,您来到的这个世界是神夏世界。”
“神夏?”
“神探夏洛克,一个侦探世界,侦探的名字叫夏洛克·福尔摩斯。”
“哦!我懂了,就像哥谭的蝙蝠侠是吧!这位福尔摩斯先生就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侦探侠!”
“额······您确实可以这么类比。不过我想说的是,您来到这个世界,尽量不要招惹你说的这个‘侦探侠’,这可能会给你我惹来无尽的麻烦。”
“您放心吧,莫里亚蒂先生。您是知道我的,我在哥谭的时候就和那些总喜欢撩拨蝙蝠侠的疯子们不同,一直都是专心搞自己的事业,我可是个正经罪犯。”
“另外我想要提醒一下科波特先生,这个世界对于犯罪的容忍度是很低的,很多在哥谭习以为常的事情,在这里是要被警方甚至是政府严厉打击的,所以很多事情不能明目张胆做。”
艾尔文最怕的就是企鹅人当着无数目击证人的面,旁若无人地干着一些违反法律的事情,并且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然后企鹅人当天就被投入监狱,自己则会在晚些时候被麦考夫请去喝茶。
再然后呢?企鹅人越狱成功,拿到这个世界的监狱毕业证,开始在外面胡作非为、搞风搞雨,给伦敦市民一些小小的哥谭震撼。
那样的画面,艾尔文想想都头疼。
“您的意思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如果在哥谭,黑色是常态的话,那么到了这个世界,我只能在黑白之间的灰色地带游走。”
“嗯,就是这样。”
终于说通了!艾尔文舒了口气。
艾尔文明白,先不说企鹅人本就是以犯罪助手的身份来到这个世界的,自己也不可能直接劝企鹅人不要搞事情然后在伦敦老老实实生活的。
你劝嗜血的猛虎改吃素,它就真的能不再吃肉了?
不会的,反倒会因为长期的饥饿和压抑导致它彻底失去控制,造成更加不可估量的破坏。
艾尔文只能尽己所能为猛虎装上铁笼,让它所造成的破坏至少是在可控的范围内。
——
企鹅人看到夏洛克,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莫里亚蒂先生对自己的叮嘱,对夏洛克也就格外关注。
望向在自己的带领下一起步入俱乐部的夏洛克,企鹅人被激起了极大的好奇心。
和蝙蝠侠一样的人诶!企鹅人说自己不好奇那绝对是在说谎。
企鹅人表示:莫里亚蒂先生说的道理他都懂,但今天这个死必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