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安着实是累坏了,本想偷偷听一下皇帝是怎么处置的那丁俭,但一回房间就困得不行。
祝长安直接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那丁俭早就审完了。
据檀舒所说,皇帝发了好大的火,不仅判了丁俭抄九族,还连带着知州邵大人都被皇帝批了一顿,还被罚俸一年。
但最让邵知州头疼的应该是袁子望在官员考核上狠狠记了一笔。
祝长安突然觉得袁子望跟着去南境也挺好的,毕竟只有实地走一遭才知道这些地方官员有没有办实事,他这个吏部尚书考核官员的时候也更有数。
据说皇帝骂邵知州骂到大半夜,若不是最后田才英把皇后请出来劝说,只怕皇帝能骂到天亮。
最后还颁布了一个新制度,说是为了防止这些地方官员像丁俭一样尸位素餐、压榨百姓,以后每年都会派密使悄悄在各地走访,时间地点随机。总之就是再遇到丁俭这样的地方官,密使就会直接向皇帝禀报,再由吏部亲自处理。
祝长安听着听着倒是听出了点不对劲。
这模式怎么有点耳熟?
如果祝长安没猜错的话,这些密使大概以后会成为一个单独的部门,直属皇帝。放在祝长安那的历史书里,这群密使还有个名字。
锦衣卫。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皇帝说的密使,只有检察权,具体处置还是要交给皇帝和吏部。但事情都是在不断发展的,谁知道后面吏部的这部分权力会不会转移到密使身上去?
皇帝是想要进一步集权?
不过这也只是一个猜测,以后的事情现在谁也说不准,祝长安倒没太把这事放在心上。
要是真像皇帝说的那样会设立密使监察官员,倒是的确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抑制官员腐败的情况,就现阶段来说的确是好事一桩。
就是袁子望以后会更加忙碌了。
祝长安在床上翻了个身,有点幸灾乐祸:“活该,忙不死你!”
因为这次的事情,皇帝决定在丰永镇休息几天再出发。一个原因是祝长安受了惊吓,又寒邪入体,现在已经有了要生病的迹象,正好让她养几天;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镇子的人已经尝到了“赚快钱”的甜头,为避免这股不正之风蔓延,皇帝决定等新县令上任了好好敲打一下。
好在县令不是什么大官,朝廷的官员储备不少,吏部那边很快就选定了来接任的县令。
新县令上任的时候祝长安也凑热闹地去看了看。
因着隔得远,祝长安也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子,只看得见似乎是个满头华发,但背脊挺得笔直的老头。
见看不到什么热闹,祝长安便准备偷偷回客栈了,没想到还没走两步就被人逮了个正着。
袁子望提着祝长安的衣领,一脸无奈:“居然跑到县衙来,你身子是大好了?”
“哎呀你松开我!”祝长安从袁子望手里挣脱出来,被抓包了也不心虚,还反咬一口:“新县令上任,你这个吏部尚书居然还跑出来躲懒!我要去找陛下告你的状!”
袁子望环手于胸,挑挑眉,挑衅道:“老远就看到你在那探头探脑,就是陛下让我出来逮你,你倒是去告个状我看看?”
听到是皇帝让他出来,祝长安也没话好说了,但还是扮着鬼脸撇了撇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袁子望就看到祝长安歪着个嘴在叽叽咕咕,直接就伸手把她嘴捏住了。
祝长安:?
祝长安恶狠狠地瞪着袁子望,还不忘用力拍打着袁子望捏住她嘴的手。好不容易把他手打开,祝长安气得就差没跳起来打袁子望头了:“居然敢捏我,你胆子越发大了啊袁子望!”
袁子望倒是不在意祝长安打在他身上的那些巴掌和拳头,反正她力气小,就当帮他挠痒了。
但袁子望还是故作刻薄地挖苦她:“哪个贵女跟你似的,歪着一张嘴在那摇头晃脑!”
又是这些话,祝长安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反正在袁子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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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也没什么好装的。祝长安掏了掏耳朵,满不在意地看着袁子望:“袁子望,我还没嫁到你家呢,现在就来给我立规矩,早了点吧?”
“这叫什么立规矩?等你见识了袁家的规矩,才知道我对你有多宽容。”袁子望几乎被祝长安逗笑。
祝长安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即便我嫁进了你们袁家,也未必就愿意守你们家的规矩,别忘了我母亲可是惠文郡主。”
说着还故作神秘地靠近了袁子望,问他:“你知道惠文郡主最擅长什么吗?”
“什么?”袁子望顺着她的话问道。
“嘿嘿,惠文郡主最擅长……”祝长安踮起脚尖,特地附在袁子望耳边,突然大声喊道:“最擅长和夫君各过各的!”
袁子望猛地被祝长安贴着耳朵一吼,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捂着耳朵看向祝长安,却不怎么生气:“这么大声,看来德如县主是想要一个耳聋的夫君。”
没看到预想中袁子望发火的样子,祝长安有点失望,跟袁子望说话也有些应付:“反正我的意思就是,你要是一定要让我遵守你们袁家的那些规矩,那我就学我母亲,咱们各过各。反正你也不喜欢我,我这还算帮你排忧解难
了呢!”
“听你这意思,是不打算继续那个心仪之约了?”听到祝长安的话,袁子望觉得自己得提醒一下祝长安。
“哎呀,怎么会呢?!”祝长安刚才还真没想起这回事来,毕竟关系到她嫁进袁家之后的生活质量,祝长安立马满脸堆笑地挽上袁子望的胳膊:“夫君,你可是我下半生的依靠,即便你不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可不能没有你啊!”
袁子望早已经习惯了祝长安时不时的“抽疯”,此刻即便知道是祝长安虚情假意,他也乐得陪着她玩。
拉下祝长安挽着他的那只手牵着,袁子望带着祝长安往县衙外走:“没想到夫人竟对为夫用情至深,看来以后为夫得对夫人再好一些才行!”
檀舒跟在两人后面,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