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我用过的毛巾,以后还要用的,你擦擦手和肚子就算了,不要擦,下面。”
傅征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啊,我没打算擦……下面。”
没碰过女人,至今只和乔溶溶亲了一回的傅征,闹了个大红脸,端着水就出去了。
他还打着赤膊。
乔溶溶脱了鞋去了上铺,捂着嘴吃吃地笑。
笑着笑着,她也有些想念了。
将不干不净的想法祛除,乔溶溶等傅征回来,也在下铺躺着了,立刻意识进入了海岛空间。
昨天没钓成,机会却不是累积的。
一天只能钓一次。
乔溶溶刚看过帅老公擦肌肉图,心想能不能钓个那个。
就是钓个毛巾啥的。
傅征有着大部分男人的通病,一条毛巾用全身,她也是花费了一点时间才让傅征分地方用毛巾,而且不和她的混合。
鱼竿甩到水里,乔溶溶这一次朝着一个不大不小,造型质朴的箱子勾去。
嘿呦、嘿呦。
勾到了。
拉杆,开箱。
有点失望,不是毛巾。
是一箱子的香皂。
红粉蓝黄绿的颜色都有,代表各种香气。
包装纸上写着去油的,清香的,排毒的。
排不排毒不知道,反正清洁力应该比现在的香皂强。
还真的香。
其中一种红色的叫红石榴的香皂,味道特别不错。
要是以后挂在厕所是个不错的选择。
乔溶溶都计划好了,纯白的给傅征用,粉色的花果香的自己用,红色的切碎了用布袋子兜着放在厕所。
怀着对未来的一点小计划的期许,乔溶溶进入了睡眠。
次日又坐了一个白天的火车,才到站。
乔溶溶下车前就收拾好了所有东西,因为傅征特别有时间观念,估摸着快到站的前一个小时已经收拾好自己的私人物品,归还洗干净的饭盒,把垃圾都收捡了,还把被子拆了。
并且催促乔溶溶动作快点。
拆被子倒不是破坏公物。
而是乔溶溶执意要换上自己的被单被床单。
此刻不用了,要下车了,自然是要收起来的。
傅征胆大心细,但是在女人的事情上不怎么细,没去想乔溶溶的这个家庭背景,怎么会这么讲究。
乔溶溶慢慢收拾,要确保最上层的东西,是有可能需要随时取用的,并且尽量空出空间来,要不然整理出来还多了东西,自己这两天又掏出来用的吃的,就解释不过去。
但只要包不膨胀到裂口子,所有东西能塞进去就成。
傅征保准不过问的。
果然,乔溶溶拉上拉链后,傅征只知道伸手来接,被拒绝了就牵手。“一会跟紧我,人多别走丢了。”
他是想着,媳妇这包拿出来过一些吃的,应该没有之前重。
乔溶溶感觉自己有点小偷从公安面前走过的偷感。
时间到,火车靠站,傅征提前做好准备的好处就是车门一开,护着乔溶溶快速离开,在人潮拥挤起来之前去了行李投寄点,等着同一车托运的东西搬下来。
等了四十分钟,乔溶溶才看到熟悉的衣柜,还有缝纫机,一些锅碗瓢盆之类的还有两个塑料口袋也都在。
“少了一袋子衣服。”清点后,乔溶溶和傅征说。
傅征看了看手表,他去跟工作人员一起找找。“你现在这里等,一会有人举牌子来接了,你应一声。”
乔溶溶答应了。
十分钟后,傅征还没回来。
乔溶溶围着自己的东西走了一圈又一圈。
有个举着牌子写着傅征的汉子靠近。“大衣柜,缝纫机,漂亮小媳妇,是这个吧。”
乔溶溶被人喊了一声同志,抬起脸来,那人立刻就笃定地对身后的人说。“估计就是这个了,同志你好,你是傅征的家属吧。”
乔溶溶看着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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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写的傅征二字,想起傅征去找丢失的行李之前交代的话。
如果有人举牌子来找,就应一声。“我是傅征的家属,你们是……”
“哦,我是他战友陈远大,这是李亮,外面还有个开车的吴凡,对了傅征呢,怎么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我们的行李少了一包,傅征去找了,你们稍等一下吧。”
正说着话,傅征小跑过来了,脸上有些不悦。“行李被人打开过,上面铺满了芋头地瓜,衣服都脏了。”
偏偏是个小老太,要计较,她坐地就要哭年轻人欺负老人。
乔溶溶看了看,不过是一些土屑:“没事,行李还在就好,你真厉害把它找回来了,里面可是有你给我挑的布拉吉,还有我觉得你穿起来很好看的衬衫……”
乔溶溶的话,三两句安抚了傅征的情绪,把最上层的衣服拿出来抖一抖,把土抖掉了再装回去:“那去岛上以后得立刻洗了。”
一旁围观的两人看得津津有味。
津津有味中还带着一点心酸。
这刚结婚的小两口就是甜蜜啊,说话都不大小声的,还这么耐心交流。
过两年,谁都变样喽。
“傅征!”陈远大招呼了一声,这傅征,他们两那么大个子杵在这里是看不到是吧。
傅征看了陈远大一眼,想起这是两年前离开连队分配到其他地方的战友。
他冲着两人颔首,眼神在后面扫了一下。“国林那臭小子呢,还说要给老大哥接风洗尘管吃管喝,人呢。”
话音刚落,就看到陈远大和李亮都变了脸色。
“他怎么了?犯错误了?”
两人摇头:“不方便在这里说,先上车吧,路上我再告诉你。”
傅征点点头,先和两人搬运重的东西去卡车上,最后回来接乔溶溶,一点没让她累着。
上了车,乔溶溶挨着傅征坐,倒是没有主动找傅征说话,也没找三个战友聊天。
这个国林,她还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