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晚晚决定去找狼王,倒也不是一时冲动。她总觉得,在俞竹醉的故事中,还少了关键的一环。
关于狼族被入侵那件事,显然还有不少疑点。如果能从苍墨那边找到答案,并顺利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也算是功德圆满的一桩好事。
而且这样他们就算欠自己一个人情了,总不会还觊觎自家徒儿的九尾灵力了吧。
当然,想要看到虎王和豹王相亲相爱什么的,这种小心思就不要戳破她呀。
于是几人又浩浩荡荡地上路了。在经过一个城镇的时候,白晚晚还抽空大肆采购了一番。由于她一逛街就像泥鳅一般滑溜,其他几人都没跟上她。
白晚晚心满意足将东西通通放进自己的乾坤袋。主要是苍墨过于抠门了,靠人不如靠己。
少了死亡倒计时的束缚,他们也没必要紧赶慢赶了。于是这一路大家都轻松了不少。白晚晚甚至恨不得带着大家玩上几天。最终还是被她的徒儿给拿捏了。嗯,听故事要紧,游山玩水什么的,可以以后再说。
追风谷这地方他们也是轻车熟路了,见到镇守的小妖们,他们和回自己家似的,一路打着招呼就进来了。
听到手下通传,贺丘来见几人,被这自来熟的做派无语到了。还真当回自己的家了?
贺丘的心情颇为复杂,既期待“他们最好乖乖地回来完成任务”,又提防“他们千万不要再回来搞事情了”。不过看他们这有恃无恐的样子,莫非是拿到东西了?
“恭候多时了。”贺丘觉得自己不能丢狼族的面子,虽然内心不爽,但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得做。
贺丘的表情变化可谓是精彩纷呈。白晚晚心想,能给人添堵,我就开心了。谁让他老是和我们作对。
不过,白晚晚又想起舒清歌跟她说的,贺丘和苍墨有一腿的猜测,不禁感叹道:唉,虽然你现在这般忠心地追随狼王还要为他铲除虎王,但苍墨和虎王他们有那么深切而复杂的羁绊,你终究只是个局外人啊。
白晚晚摇头叹气道:“可怜的局外人。”
“啊?”贺丘疑惑,她是在对自己说吧?莫非这就是代沟?年轻人的脑回路他真的跟不上了。不过他也没有追问,直觉不会是什么好话。
秦砚初猜到白晚晚大概又在想些会让贺丘暴跳如雷的事,决定先把局面控制下来。他走上前,礼貌地握住贺丘的手,热切道:“贺先生,我们此行所获颇多,虎狼两族化干戈为玉帛有望啊!烦请贺先生代为通报一下狼王尊上。”
贺丘看着眼前笑得春风化雨的青年,目光变得幽深。不是他多心,贺丘总觉得,这位年轻人比白晚晚更加危险。越是看起来纯良无害的,越是有可能憋着更大的坏。不可不防!
贺丘挤出个礼貌的微笑,将手抽回来揉了揉太阳穴,他最近是不是有点内耗了,天天思虑过度。没办法啊,放眼整个狼族,就他一个脑子。他都好久不敢化原形了啊,脱毛严重啊……
可能是白晚晚冲着贺丘那一番唉声叹气,勾起了他颇为应景的愁绪。贺丘强撑着维持军师的镇定模样,道:“愿闻其详。”
白晚晚立马回神,眨着圆溜溜的眼睛,故作惊讶道:“咦,我们不必和狼王尊上汇报吗?还是说,贺护法你可以代替尊上拿主意?”
呵,就说兔崽子嘴里吐不出象牙,看看,刚回来就在这见缝插针挑拨离间是吧?贺丘心里把白晚晚骂了千百遍,面上还得端得一本正经。
“好好好,等尊上处理完事务我会第一时间去禀报的。我本是准备了解一下情况再去和尊上汇报的,既然你们也取得了进展,就明日一起去和尊上聊吧。今日不早了,你们先好好休息。”贺丘下意识摸了摸头发,好后悔把这群祖宗请来。
果然,这抠门的狼族,就没想着给他们准备一顿好吃的。还好我早有准备。白晚晚在心里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几人回到了河谷边小竹屋,发现他们上次支的烤肉摊子还在。白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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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边一坐,开始从乾坤袋里一把一把地往外掏东西。
另外三人默默看着面前多出来的花生瓜子大肘子、西瓜橘子葡萄酒,甚至她开始往外掏酒杯……
“其他的我都能理解,这金樽哪来的?”舒清歌目瞪口呆道。
“从烟波殿顺来的。唉,葡萄酒应该配琉璃杯的,但俞竹醉那里只有金樽,好土,咱们将就着用吧。”顺了东西的白晚晚还嫌弃人家的品味,要不是看这东西值钱,她才懒得拿呢。就当是给他们的精神损失费吧。这一路真是费心耗神。
怪不得俞竹醉眼角直抽抽地赶着他们走呢。
舒清歌冲她竖起一个大拇指,一整个敬佩住:“你可真行啊。”
“那这些吃的呢?”慕俞其实有点馋,但他又不想表露出来,只好绷着脸问道。
“之前在集市上采购的啊。”白晚晚终于将所有东西掏了出来,满满当当地摆了一地,琳琅满目,让人垂涎三尺。
“我毕竟是当师父的,狼族这边伙食堪忧的问题要考虑在前头。他们全族上下都抠得很,这不得提前备着点嘛。哎,咱们这个家,还得靠我,没我得散。”白晚晚的骄傲写到了脸上,颇有种这是她打下的江山的豪迈
。
“还是我师父深谋远虑!”秦砚初亮晶晶的眼睛看向白晚晚,一脸以她为傲的样子,看得白晚晚内心是极大的满足。
“大家快吃呀。”白晚晚招呼大家吃起来,然后趁着徒儿没注意,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就着金樽品着。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它身价突然就上涨了,更好喝了呢。
“有你在,咱们到哪儿都饿不着。”舒清歌的小脸吃得鼓鼓囊囊。
“倒是,好吃。”慕俞抱紧双臂闻着味儿,严肃且碎裂地最后开口。最后他还是忍不住诱惑,加入进来。
秦砚初其实早就看到白晚晚又浑水摸鱼地喝酒了,不过看她一脸心虚又瘾大的样子,觉得格外可爱,也就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