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平复了下/体内被勾起的情/潮,媚眼如丝地抬眸看他道:“若我说有过,你当如何?”
她话一说完,就看到了司空砚初忽明忽暗的眼神,在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他内心的挣扎。
下一刻,司空砚初的手放开了她的嘴唇,她轻笑摇头,随即又道:“不爱听,就别问。”
言罢,她往后退开些距离,却被他一伸手搂住腰身,一把捞回了他温热的怀里,紧接着,他滚烫的唇压了上来,不顾燕宁的挣扎,将她柔嫩的唇含了进去,反复吮吸过后,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搅得她春水连连,欲罢不能。
他宽厚的手掌搂住她纤细的腰身,缓缓往下,似是戳中了燕宁隐秘的感觉,惊得她睁开眼瞪他,双手往他的胸膛上推拒,却怎么也撼动不了半分,想运用灵力去推他,一想到姻灵锁的副作用,伤他等于伤自己,便作罢。
燕宁想起自己也不算是吃亏,便沉浸投入到这个吻中。
察觉到燕宁的配合,司空砚初心中欣喜不已,便更加认真,想要给她更多欢/愉的感受。
漫长的吻结束后,俩人都是气喘吁吁地互相看着彼此。
“盖住了。”
“什么?”燕宁困惑道。
司空砚初轻舔了一下燕宁湿润的唇瓣,“他碰你一次,我便盖一次。”
闻言,燕宁心尖颤动了几分,她方才之言不过是个假设,他竟是当真了,战无不胜的凌光神君居然在这方面那么容易轻信,还真是令她大开眼界。
卿兰曾说过,没沾染过情爱的男子即便在各方面再出色,碰到情之一事,便会容易显得笨拙易怒。
现在细细想来,还真是如此。
其实燕宁一时间也分不清他们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关系?于她而言,司空砚初在她心里到底是如何的位置?
死敌?对手?或是朋友?亦或是......情人?
她曾不止一次地理智告诫自己,他们不是一类人,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可面对他的温柔,面对他一次次为自己打破的原则,心有一瞬间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如此坚定自己只是逢场作戏。
司空砚初声音极轻地道:“阿宁,之前骗了你,我心有愧疚,你定是怪我怨我恨我,我当日若贸然追上去,我知你定不会轻易消气,便没有去追。”
燕宁不言,微微抿唇,他可真是了解她啊,如此通她心思。
过了半晌,司空砚初一手放开她的纤腰,掌心里出现一块晶莹剔透的冰石,如鹅卵石一般大小,还散发着寒光。
“这是玄冰石?”燕宁讶异道。
“嗯,我去了一趟北海寻来的,送给你,向你赔罪。”司空砚初将玄冰石小心翼翼地捧给燕宁,悄悄看她眼神,生怕她生气不收。
燕宁眸光一亮,直接拿起玄冰石在手心把玩,冰冰凉凉的感觉随着手心渗透进体内,让她倍感舒爽。
“这可是个好东西啊,能增进修为功法,还能疗伤防御,就是在北海深处的隐蔽位置,故而不太好找。”
看燕宁不像生气的样子,司空砚初松了一口气,笑道:“你喜欢便好。”缓了缓又问道:“那还......生我的气吗?”
燕宁闻言,将玄冰石爽快收起来,“既然收了你的东西,又怎么好意思再生你的气?”
“我这人气性是大,但来得快,去得也快,看在你那么诚心的份上,此事便就此揭过。”
司空砚初用温柔缱绻的眼神望着燕宁,不安分的手在不经意间又环上了燕宁的腰身,他离燕宁如此近,炙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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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都烫到了她,好在她还算是冷静,没有轻易被眼前的男/色/诱/惑,睁着清明的一双眸子回看他。
“阿宁。”
她听他喊她名字,低低地应了一声。
“阿宁,再来一次,好吗?”
这次的声音低沉暗哑,让她的心顿时漏跳了一下,但说出的口却是:“不要。”
司空砚初的眼神渐渐变得幽深如潭水,“可是你刚刚分明很享受。”
燕宁忍不住舔了一下已经干燥的唇,但还是声音压低道:“他们还在外面,你疯了。”
司空砚初一把将她压在里面的石壁上,又执起她的双手高高举起,按压在石壁上,又与她十指相扣,扣得十分紧。
“他们看不到的,也听不到。”他亲了一下燕宁的额头,亲得十分虔诚,与他这般强制动作甚是违和。
燕宁瞬间明了,“你刚刚过来的时候下了禁制,他们走进来,根本看不到这里有个隐蔽的角落,会以为只是一面墙。”
“阿宁就是聪明,一点就通。”司空砚初的眸光透出对她的几分欣赏。
燕宁漫不经心地偏头一笑,随即面向他道:“除了亲一亲我,你还想做什么?”
“我后悔了。”
燕宁不解他此话何意。
“那日在客栈,我不应该拒绝你。”司空砚初说这话时,满眼都盯着燕宁艳丽的容颜看。
燕宁知道他在说什么,笑道:“是吗?我倒很庆幸你逃走了,毕竟要是真发生了,恐怕那晚之后,我就很难再甩掉你了。”
“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再甩掉我吗?”司空砚初哑然失笑,“阿宁,我从未这般患得患失,折掉我所有的骄傲,甘愿奉上自己的所有,我想了许久,只要是你,怎样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