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伺候
    燕宁看着这个曾高高在上的天神此刻竟和她讲着这般卑微的话,说没有一丝一毫的触动是假的,但她思虑再三,狠心道:“若这些都只是你一厢情愿,还要继续吗?”

    “阿琰,恶鬼是没有心的。”她声音清幽,没有一丝一毫情绪在里面,好似刚刚情动的人不是她。

    她曾利用过他,也想过继续利用他,但这一刻面对炽热的真心,她选择坦诚相待。

    却不料司空砚初听了后,竟低头轻声笑了一下,又认真回看她道:“既然你说没有,那我就把自己的心剖出来给你。”

    燕宁起初只觉得这话不可理喻,但见他放开她的双手,似乎真要剖心为证,燕宁忙不迭地握住他的手阻拦,呵斥道:“你疯了,我要你的心干什么,恶鬼不需要这种东西。”

    司空砚初睫毛微颤,抿唇道:“我有九曜功法傍身,剖心不会丧命。”

    燕宁偏过头不看他,叹声道:“那我也不要,你自己的东西,自己保管好。”

    司空砚初笑了,他知道燕宁对他还是有几分心疼的,否则以她的性情,根本不会顾他死活。

    “阿宁。”他轻声唤她,燕宁不应,他便将她的头轻轻掰过来正对他,轻柔的嗓音中带有一丝暗哑道:“你要不要都不要紧,只要你别推开我,我就知足了。”

    言罢,他温柔地上前吻住她艳红的唇,明明刚刚才吻过的地方却再一次令他感到渴望,他浅浅尝了几口她的味道,并不满足于唇齿外,很快便堂而皇之地闯入她的领地。

    时而如春风化雨,时而如狂风暴雨,他的吻技逐渐游刃有余,掌握节奏甚好,燕宁脸颊泛红,被迫张口,与他唇齿缠绕,难舍难分。

    “唔...唔...唔...”燕宁被他亲得身体甚至开始产生别样的感觉,似是有无数的蚂蚁在轻轻噬咬她,不痛,有点痒,但很难受,恨不得抱住身前之人解渴,但她没有那么做,一旦做了,便是承认她很馋他。

    她也想过,和从前那般只是单纯利用他,和他双/修也不过是冲着可以完全掩盖气息,顺便还能修为大涨。

    毕竟司空砚初可是万年难得一见的奇才,虽只有四千多岁,但因其能修炼九曜功法,法力高深,修为更是深不可测,和他双/修,可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

    但她为什么就那么不再愿意这般做了呢,难不成她真的也对他动心了?

    就在她这般想时,她没有注意到姻灵锁化作的一对镯子正在同时发出微弱的光闪动,甚至有越来越亮的趋势,但随着燕宁忽然一口咬住司空砚初的嘴唇时,姻灵锁发出的光灭了。

    “嘶!你怎么咬我啊?”司空砚初退出后,眼神控诉地看着她道。

    燕宁不想告诉他是为了防止自己太过沉浸才咬他,理直气壮地道:“我想咬就咬,大不了你咬我回来。”

    司空砚初无奈看她一副赖皮样子,但终是舍不得同样下口去咬她,而是唇畔泛起意味不明的笑:“我不咬你,你想不想我伺候你点别的?”

    *

    茵茵正嘀咕着主人他们去了挺久的,也不知道聊了如何,就见原本晕着的星泽已经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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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星泽一醒来,第一时间便是去看燕宁,却发现她并不在,连带着那个害他晕过去的人也不在,他甚至都没看清那人到底是谁。

    “宁宁呢,宁宁怎么不见了?”他急忙问茵茵,却见茵茵支支吾吾不肯开口,便觉有诡异,生怕燕宁是出了什么危险,再次逼问茵茵,茵茵只好说出实情,但没有告诉星泽关于主人和神君的复杂关系。

    星泽一听打晕他的人是司空砚初,燕宁和他到山洞里面去聊了,便以为燕宁是为了他要去质问司空砚初,他一时有些感动,但还是担心燕宁的安危,毕竟那赫赫有名的凌光神君可不是好对付的。

    他不顾茵茵的阻拦,硬是要往山洞深处走去,但走了半天,还没有见到他们的身影,他只好喊着燕宁的名字,茵茵见状,只好跟上他看看,生怕他打扰了主人和神君。

    而就在星泽嘀嘀咕咕找不到燕宁时,却不知道自己正经过燕宁他们在的地方,只可惜他看到的只是石壁,没有任何缺口角落。

    而就在这角落里,燕宁的衣裳滑落,露出香肩,唇间正发出不可抑制的喘息声,听到星泽在喊她,抬眸往外看去,居然正和星泽面对面,而对方根本看不到他们,也听不到声音,可偏偏司空砚初下的这个禁制能让禁制里面的人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以及听到外面的声音。

    如此一来,竟让她生出一种好像被人正在窥看的刺激感觉,可偏偏实际上外面的人根本不知情,她还没来得及想别的,便听司空砚初在她耳畔低笑道:“我说过的,他们看不到,也听不到,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