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月,江家确实算是富裕人家,不是大富、豪富,家里几百万还是有的,不然也不会被人盯上。
随着经济发展,江家生意越做越大,这一方面,江家夫妻两既有手段也有头脑,除了教子不行。
江家订的是个包厢,环境不好不坏,只能说对刘家一行人不失礼,却也没有高看。
孟姜她们先到,服务员上了茶水,直到在约定的时间四十分钟后江家一家三口才姗姗来迟。
“不好意思啊小刘,刚正好有笔生意,拖了会儿时间,一会儿我敬你几杯算是赔罪。”
刘金宝连忙摆手,嘴里说着不在意,“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急事,来之前还有点紧张,现在缓过来了。”
江母表面一脸歉意的走过来,先是打量了孟姜几眼,眼里瞧着不太满意,却也没有明说,“这就是小姜吧,我看着文文弱弱的是个内向的孩子。”
原本江声正百无聊赖的看着这间简陋的包厢不太满意,闻言倒是被吸引了目光,眼神直勾勾看过去。
江声这人很坏,也很会伪装,尤其是出门在外人面前,此刻他提了点兴趣,神色自然的过去朝刘云和刘金宝问好,再看孟姜微低着头,露出一截纤细脆弱的脖颈,江声眼里的兴意更浓。
比起江家一家三口,刘云就显得比较拘谨,刘金宝毕竟是生意人,几句话已经变得熟络起来,唯独孟姜,从早晨出发到此刻菜上桌,只打过一声招呼,不过看这氛围,她说不说话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按照正常情况看,江母是看不上孟姜这样的,脸勉强能看,不招摇也不丑,但就是人太怯懦了些,别的特长也没有,说话总是不大方,瞧着就上不了台面。
可也没办法,江声已经35了。
要说之前还存着些妄想,眼看江声就要奔四,总不能让他人到中年连老婆都娶不上,更何况还是她们这样的人家,知道别人背后嘲笑江声,江母心里一直不好受。
一旦接受这个现实,再看孟姜就没那么难受了,江母平复好心情,将一道菜转到了孟姜面前,“小姜,你来尝尝这个,对了,还不知道小姜是做什么工作的,方便谈谈吗?”
话题一顿,包厢里的人齐齐转向孟姜,孟姜被注视的有些“紧张”,她快速抬头看了眼江母的方向,捏紧筷子,小声道:“我在一家公司里做文员……”
“女孩子做文员好,就适合这种岗位。”刘云顺着说了下去。
刘金宝哈哈一笑,接过了话题,“我这个外甥女,真是再适合不过当人媳妇了,平时能干,又会做饭,尊重长辈,孝顺父母,以前我最担心她嫁了人吃亏,主要是她这脾气太软乎,就说帮她多把把关,如今要是真有这福气,去江老哥家里肯定享福。”
江父举起酒杯,脸上挂着笑,眼里也有些满意刘金宝的识相,“那当然了,孩子们没问题,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刘金宝这贱男人,嘴里话一套一套的,明明心里门清江家是个什么情况,推孟姜入火坑出力最多的就是他,嘴里却全是为了外甥女好,再看刘云,还一脸赞同的点头,只能说这俩人,一个坏到头一个蠢到头。
等饭吃完,江家三人看起来都还满意,刘金宝兴奋的满面红光,出了门仔细叮嘱孟姜,“一定要和江声多联系,好好在江声面前表现表现,嫁进江家,到时候就是数不清的好日子等着你,也不枉费舅舅的苦心。”
孟姜听着他的话倒胃口,于是一边敷衍说:“一定听舅舅的话好好把握。”一边想着接下来的打算。
那天相亲宴过后,江声开始约孟姜出去,孟姜保持着答应两次拒绝一次的频率和江声开始约会。
答应,代表她有意向,想要进一步发展,而拒绝是为了做给江声看,她虽然弱、怯,但也有自己的思想,不是任人搓圆捏扁没灵魂的泥人,这样的状态最能勾起江声内心隐匿的欲望。
像他这样的变态,既想享受上位者掌控生杀的权利,又不想面对强者的威胁,那么会反抗又反抗不彻底的人是他最钟情的选择,如果真的一点挑战都没有,那为什么不去破坏野花野草?还不是没有那种突破生命禁忌的刺激感?!
找好定位,孟姜开始搭台唱戏。
江声刚开始选的地点是人声鼎沸的商场,他人模狗样,看着就是个温和有礼的人,出手大方,一点都不像和孟姜刚相亲认识,好似她们一直在自由恋爱,任谁也看不出这个稳重的人是个喜欢虐杀弱小的变态。
渐渐的,约会地点开始改为公园、郊外这样人群稀少的地方,孟姜就知道,他开始憋不住了。
距离相亲那天过去一个半月,江声目光越来越露骨,倾溢而出的恶意如果细看,已经满满地包裹着孟姜的身影,尤其是孟姜毫无防备用后背对着他的时候,那股炙热浓烈的视线几乎要穿透眼前的人。
这天,两人相约去爬山,上到一半的时候,江声遇到两个熟人,那两人正说说笑笑从山上下来,瞧见江声哎呦一声稀奇的靠过来。
“江声,你怎么在这?”问完注意到一旁的孟姜,挑了挑眉,“这是?”
江声温和一笑,隔着衣服拉住孟姜的手腕,“这是我女朋友,孟姜。”
听到这,那人更稀奇了,“不声不响谈恋爱了?看不出来呀,我还以为你得一辈子打光棍了——嘶,干什么捅我?”
旁边另一个人怼他一下,使了个眼色后招呼都不打就拽着人走,临走之前还看了孟姜一眼。
那一眼,孟姜察觉到了,里面是满满的同情。
江声的事知道的人不少,他年龄35,高段位的即便不知道他的过去也不会考虑他,他年轻的时候他爸妈应该也看不上别人,同阶层的又不会把女儿推向火坑,如今可算遇上孟姜这个舅舅利欲熏心,母亲拎不清的冤大头了。
俩人跑的比兔子都快,江声脸色当然不好看了,孟姜面色迟疑:“他们怎么了?怎么话没说完突然又走了?”
孟姜其实很想笑,但她极力压制了。
那人可够心直口快的,再说上两句,别把江声老底捅穿了。
“得打一辈子光棍”和“要打一辈子光棍”区别可大了,一个是被迫,一个是主动单身,可想而知刚才是有多口无遮拦,幸好被拽走了,不然戳穿了孟姜还真不好装傻。
江声勉为其难地笑了笑,“我和他旁边那人不怎么处得来,我们两家生意上还是竞争对手,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说罢,他落寞地垂下眼,孟姜见状在一旁细声细语的安慰他别往心里去。
原本,江声今天送了自己一个礼物,他在山坡上做了一个陷阱,到时下山的时候会故意引导孟姜去踩。
陷阱下面有他放好的木刺,由于下山的惯性,人在摔下去的时候冲击力会更大,到时孟姜会被里面准备好的木刺扎伤,继而疼出一头冷汗,痛苦的嘶叫,江声的目的就是享受孟姜的痛苦让自已大脑兴奋,这是他犒劳自己辛苦一个多月的酬劳。
上次被系统控制的时候,爬山是在婚后,孟姜没穿过来之前,“孟姜”有一种小动物般的本能,理性分析江家是最好的条件,为了安母亲的心,不让对她好的舅舅失望,这才答应了嫁到江家,可动物的直觉告诉她,最好远离江声。
怕到手的猎物逃走,江声只能催促尽快订婚结婚,换孟姜过来,她是察觉到江声急切的又阴测测的眼神,也想着给他一个教训,奈何系统强制她示弱,认为当一个人足够可怜的时候,能极大程度激发对方的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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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之心,导致孟姜恨的吐血却无能为力。
系统当时冠冕堂皇地告诉她:【江声是坏,但如果你不想着改变他或是阻止他,反而做和他一样的行为,那你和江声有什么区别?】
孟姜只想将这狗屁不通的玩意打出屎来,三岁的人你能告诉他道理,这样做是不对的,你教他要善良,要树立正确的三观,做一个正直不伤害别人的人,三十多岁的变态还改变,只能说发明系统这玩意的也不是个好东西,脑袋里同样装满了屎,
今天是个好日头,晴天白日,微风徐徐。
有些债总得还,自寻的苦头也得本人来吃。
孟姜做好准备,但不知是不是那两个人对江声影响太大,下山的时候江声竟然没选那条路,而是选了另外一条。
走到山下,孟姜遗憾。
也不知是好是坏,算江声命好。
找了个上洗手间的空档,孟姜找到工作人员,告诉他山上的具体位置,把发现疑似陷阱的事简单说了一下,他们下次上山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孟姜不想让无辜的人遭了灾。
回去的路上,江声几次朝孟姜看过来,欲言又止,孟姜配合的问他,“怎么了?”
犹豫片刻,江声踌躇道:“小姜,我们相处这么久,我对你很满意,你对我满意吗?”
孟姜诧异,然后红了脸,小幅度点头。
江声笑了,“那,如果我想尽快和你结婚你愿意吗?”
……
“小姜啊,咱们娘两的苦日子总算到头了,我也算对得起你爸了。”
孟姜的父亲爱儿子,生孟姜下来的时候孟父没少拿刘云撒气,可惜儿子还没来,自己先出了意外。这人一不在,就容易想起他的好来,刘云原本就信奉以夫为天,现在更是想不起来丁点当初的战战兢兢,她说对得起孟父,也不知道嘴里的对得起到底指什么,给女儿嫁出去就是对得起丈夫?
“孟姜”的母亲刘云,说她坏吧,对孟姜确实把能给的都给了,也是希望她能过好日子,但你要说她好,其实言语上压迫孟姜最多的就是她。
什么“你一个人终究不行”、“女孩子就得找个依靠”、“不结婚别人怎么看你”、“手脚勤快才能讨男人和婆婆喜欢”,这些垃圾言论说的最多的就是刘云,导致孟姜从小活得特别拧巴,她能察觉到这些对自己的压迫和不善,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对抗,这也是她为什么这么多年看着唯唯诺诺却能坚持到33还没结婚。
系统说,这些被穿的人都和主系统做了交易,她们去了她们想去的世界,孟姜一个字都不信,以它们一贯的尿性会那么好心?只怕又是另一个坑。
刘云唠唠叨叨开始说她那老一套,比如怎么才能过好日子,怎么伺候的婆婆舒服不受委屈,等等等等,都被孟姜当成了耳旁风,她记得结婚头一晚就有一场好戏,不如规划规划到时怎么让江声度过难忘的一夜。
几天后,江家果然来商量结婚办酒席的事宜,刘金宝这个媒人比亲姐姐还高兴,大手一挥说:“姐,你放心,作舅舅的一定要给外甥女风风光光的大办一场,到时候看别人怎么羡慕你”。
刘云感动的一塌糊涂,抹着眼泪说:“姐就知道,姐就知道当初没白疼你们兄弟,现在看你们过得好,比我自己过得好都开心。”
刘金宝拍胸脯保证,“我们好还不行,大姐也得好我才放心,都是一家人,亲姐姐怎么能过的差了?”说着,他掏出五千块钱递给刘云,让她置办物件只管买好的,贵的。
看样子江家的好处刘金宝已经到手了,孟姜玩味,不过她不急,总要让他开心开心,这样最后哭的时候才会特别的真情实感。
人没有落差,怎么会识得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