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你不反抗他不就不会杀人了4
    孟姜坐在大红喜床上,耳边尽是吵闹的贺喜声。

    江家的亲戚要远比孟家的多,孟父去世后刘云与孟家几乎断了联系,她原本是想让刘家人过来观礼,不知什么原因,被刘金宝说服,最后只有刘金宝一家人和刘云算作女方这边的人。

    “外甥女,能把你嫁进江家舅舅可算是用上了全力,你可得好好过日子,舅舅也不用你感谢什么,只要你幸福,舅舅就放心了。”刘金宝语重心长地叮嘱,此时此刻,他就是全天下对外甥女最好的舅舅。

    孟姜状若温顺地点头,“我知道,谢谢舅舅,我以后一定好好报答您。”说着她用满是感激和孺慕的眼神看着刘金宝

    刘金宝顿时神清气爽,对孟姜的回答他是份外满意。

    站在不远处的刘金宝的女儿刘笙面色难看,几次想要开口,都被身边的弟弟打断了,“姐,你别惹爸生气,小心他回去打你。”

    刘笙年龄要比孟姜和江声小不少,她现在24岁,刚参加工作一年,之前刘金宝回家漏过口风,得知江家是个什么样的人家后刘笙自然非常愿意,哪知道她都准备嫁人了,结果没多久刘金宝突然说要把江声介绍给孟姜,刘笙当即就不干了。

    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差点挨了打后刘笙再不情愿也没法嫁给江声,只能看着父亲将金龟婿拱手让人,她妈劝她看开点,她根本看不开!这是多好的日子啊?她怎么可能看得开?!

    甩开弟弟的手,刘笙愤愤:“说的轻巧,你什么都有,我有什么?我什么不得靠自己争取?他就是不想让我过的舒坦,他是你爸,也是孟姜她爸,就是不是我爸!”

    得亏刘金宝没听见,听见了得怄死。他要真不是她爸,还能这么为她谋划?刘金宝不说实话还不是因为江声那样的事哪能跟女孩子家说道?

    不过孟姜不同,所以他心安理得的叮嘱孟姜,极力表现自己是个好舅舅,请务必记得他的恩情。

    那边,江母也在拉着儿子谈心,“我告诉你,你的那些事,不许再干了,娶了媳妇好好过日子,尤其别把事给我捅到孟姜那里把人吓跑了,听到没?”过不过得下去不说,最主要的是不能传出那些事,一旦被人知道了,江声还不得被人戳断了脊梁骨骂变态?

    江母也是糟心,儿子越大病越重,她旁敲侧击过别人,听说心理医生也有医德不好的,万一传出来,他们家是真没法做人了。

    江声被说烦了,摆手道:“知道了,不会的。”没说是不会再做了还是不会让人知道,江母更糟心了。

    江声想法很简单,父母让他娶,他就娶,人到了他手里,又是那么个软柿子,搓圆捏扁还不是任由他,谅她也不敢说出去,再说了,披着婚姻的外皮,只要不出事,警察也不会说什么。

    这年头谁不是劝和不劝分?

    夜色过半,屋子里悄然静下来,只剩下孟姜和江声两个人。

    想到那天没做成的事,江声内心泛起一丝满足和焦躁。

    对不久的将来满足,对那天的失败焦躁。

    他扯了扯领带,舒了口气,一屁股坐到柔软的沙发上。

    地上是没收拾干净的彩纸碎屑,桌子上还有半凉的茶水,点了根烟,江声夹在手指上没抽,袅袅烟雾氤氲了视线,茶几也开始变的扭曲。

    “孟姜,你出来。”

    卧室里迟迟没动静,江声眉心微蹙,“孟姜,我说什么你没听到吗?”

    几秒后,屋子里的人已经换了身长袖长裤出来,江声没注意的时候,孟姜已经换下婚纱,她站在玄关处,问他,“怎么了?”

    抖掉烟灰,江声把烟蒂咬进嘴里,双手交叉垫在脑后,咬着烟岔开腿,示意她,“帮我换鞋。”

    如果说婚前装出来的面孔是为了把小白兔逮进瓮里,那么现在,面对已经封堵严实的瓮,江声毫无负担的卸下了所有伪装。

    见孟姜不动,他嗤笑一声,“怎么?不愿意啊?在家没伺候你爸妈换过?”

    “知不知道我家其实刚开始是不同意领证的?我爸怕你图我们家钱,非说等你生了儿子才愿意让我和你领证,要不是我,你能这么顺利进我家?”手指敲上茶几,江声吐沫横飞,说完他靠着沙发微微闭眼,只等孟姜接下来的选择。

    孟姜只以为这是个普通变态,没想到还是个会PUA的变态。

    据她所知,江声只念了一个专科,还是比较冷门的,对于PUA这个词可能都不清楚,但不妨碍他知道怎么做最有利于自己。

    孟姜去一旁的柜子里找了双拖鞋,她在旁边还看到一双球鞋,然后快速扯下球鞋鞋带压进掌心。

    江声半眯着眼休息,孟姜走过去,又在心里模拟好周边各个物件的位置后,蹲下身为江声换鞋。

    大概是被孟姜的行为取悦,江声轻哼着歌,依旧闭着眼,接着命令道:“跪下换,我喜欢别人跪着伺候我。”一个没有思想的动物果然不能和人比。

    江声不是没想过私下里找一些为他这样人服务的特殊场所来满足自己,可惜被他妈看得紧,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开始大惊小怪,这么看,娶媳妇也不错。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动静,江声不悦地睁眼,心里想着,这人还是得调教调教……然而,当他睁开眼时,只见孟姜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背着光的面容神色冷漠,仿佛根本没听到他的话。

    心里搓起一股邪火,江声怒骂一声,“妈的!”瞌睡来枕头,他正愁找不着借口呢,江声一探手,正要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没想到孟姜快他一步,透明厚重,水晶质地的烟灰缸被孟姜一甩手抡出去,江声听到砰地一声,紧接着颧骨就是一阵剧痛。

    一瞬间江声眼泪立马飙出来,头晕眼花看不清东西。缓了缓,使劲摇了几下脑袋,江声碰了下木木的脸颊,一双眸子火烧灼烤般凶狠,“操你妈的,竟然敢打老子!”他怒而起身,猛然脚下一绊,噗通跪下,骨头撞击瓷砖的清脆声听着就一阵牙酸。

    孟姜抬脚踹过去,江声翻倒在地,孟姜依旧是居高临下的样子,只是比起刚才冷漠的神情,此刻多了些什么。

    她对着江声的大腿猛踹,踹完大腿踹后背,脸上还用力踩了几脚,江声鼻血飞溅,眼泪模糊了视线,根本看不清孟姜的脸。

    身体不同部位传来剧痛,江声只能蜷缩惨叫,孟姜随手拿起一卷纸往他嘴里塞,直到最后,一只脚死死踩上江声的脸,挤压到变形,吁了声,语调缓慢,“这么喜欢暴力?是因为我伺候的你不开心吗?”

    让她跪下换鞋?她倒是不介意给他换双腿!

    系统突然出现在她脑海:【孟姜,以暴制暴是不对的!你得给他讲道理,你必须用温情感化他!】

    刚才太专注,倒忘了这里还有一坨屎无时无刻不在窥视着时机出来恶心她。

    孟姜心情好,愿意在此刻和它探讨探讨,“我也不愿意以暴制暴,可惜江声的打算是正确的,如果今天我被打了,就算报警来他也只是被口头警告几句已经算是好的,我是希望法律能制裁他,那你说,他会因为这个坐牢吗?”从江声迫不及待地求婚就能看出他是什么心思,孟姜给过他机会,重来一周目,他还是他,江声还是江声,永远不会改变!

    系统疯狂运转,孟姜甚至能听到里面滋滋乱流声,不知酝酿了多久,才蹦出一句:【你这样,只会刺激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你应该想办法治疗他!】

    治疗?她看起来很像圣母吗?世上那么多人她救的过来吗?

    “去你爹的!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他又不是我儿子!”孟姜继续屏蔽掉它,踩着江声的脸力道更重。

    刚才膝盖撞在地上,又被打的那么狠,江声疼的冷汗直冒,现在缓过来一些他便开始挣扎,试图起来,另一只手还妄图去解脚腕上的鞋带,奈何孟姜绑的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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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结,除非用剪刀,用刀,江声恨的要死,他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尤其还是被他当成猎物的东西,他嘴里不停的咒骂。

    孟姜不怕他反抗,是怕他不反抗,今天晚上,上一次被迫吃的苦她要全部讨回来!

    ……

    用完全身的力气,孟姜扔掉手里的东西,抽出一支烟点上,说实话,味道不怎么样,涩、苦。

    扔掉那没什么好抽的玩意儿,江声已经一滩死狗样趴在地上,旁边都是他喷溅出的血,孟姜走过去,蹲下身,朝他吐出最后一口烟,“江声,八岁被绑架,然后成了太监……不需要我明说了吧?”

    江声眼神一凛,“你知道?”他就说孟姜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原来她一直都知道,一直都在做戏!

    “不然呢?我舅舅当初可是打算把他亲生女儿嫁给你的。”孟姜故意拿话激他,“明天去找你妈妈吧,你想要的,绝对从我这里得不到,这算是回敬你对我的算计,离了婚,你才有活路。”

    孟姜说的“活路”那是真的活路,不是比喻,不是暗指。

    可惜江声听不出来,他反而被激起血性,“你放心,我绝不会跟我爸妈说。”他凶狠的目光盯着孟姜目不转睛,拗黑的眸子里是对孟姜将来跪下求饶的势在必得,还有刘金宝,敢算计他!

    他在想什么孟姜一清二楚,所以……以她对江声的了解,他怎么可能逃出她的手掌心呢?

    第二天,江声原本还想着等他爸妈来,他这一身伤怎么搪塞过去,没想到早晨接了个电话,生意上出了事,他们得一早赶过去处理,也就没法来看新婚夫妻俩一夜过得怎么样。

    松了口气的同时江声目光沉郁。

    比起他的阴沉暴戾无处宣泄,孟姜就爽多了。

    为什么江家父母第二天没能过来?是因为她打举报电话了。这个年月,电话卡没有实名制,摄像头普及度也不高,随便找个电话就能举报,刚好方便江声养伤。

    几天后,江声伤养的差不多了,他仿佛从那天的阴影里走出来,最近两天,看着孟姜的眼神里充满了征服欲和暴虐,尤其是下午的时候,江声眸心深处对于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有一种压抑不下的亢奋。

    晚间,孟姜打开阳台一侧的窗户,确保邻居能听到,但又听不太真切,静静等着江声送上门。

    有些人,他是吃不够教训的,贱骨头隔段时间就得让人给他松宽一下,以为有了防备她就会乖乖挨打了吗?

    孟姜咬下嘴里的面包,没喝家里任何容器里的水,就等着江声忍耐不住的时候。

    江声拿着皮带站在厨房门口的时候,孟姜刚吃完最后一口,顺带用刚买的小灵通按下了短信发送键,目光直视来人。

    83个任务世界,没被系统控制的时候孟姜竭尽所能学着实用的搏斗技巧,种类繁多,对于系统这种机械化的东西,根本不理解她为什么要学那些东西,而不是趁机寻求脱离系统的办法,事实上,孟姜一直在为今天做准备。

    ……

    室内一片漆黑,家家户户亮着明灯,只有他们这一户,刚刚结束了一场战斗。

    拽起地上趴着的人的头发,孟姜问他,“吃够教训了吗?”

    江声嘴角刚才被皮带抽出了血,脸上一个宽大的印子已经发红充血,他咧开一口白牙,里面有咬破嘴唇的血丝,“继续!你让我挑起了兴趣,孟姜,你最好别犯在我手里!夜里睡觉也关死门!看老子哪天不弄死你!”

    这几天,江声对那些柔弱的猫猫狗狗已经完全没有兴趣,唯一的兴趣就是让孟姜后悔那天的行为,然后让她跪地求饶,在这时打碎她一颗颗牙齿,再让她一颗颗吞掉。

    孟姜突然觉得无趣,不太懂这些变态的脑回路,但她永远奉陪。

    扔下皮带她转身回了卧室,关上门打算美美的睡上一觉。

    明天可还有一场大戏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