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通灵旅舍》
    沈灼狼狈抓住门框,才没有沦落到在楼枣面前变成一只趴在地上的虫合蟆,这样丢人现眼的地步。

    “林嘉源呢?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沈灼紧张地想从门缝里挤进房间检查一下楼枣有没有出事,担忧的话戛然而止,他的面色变得很难看。

    何止没有把楼枣怎么样,林嘉源就差直接在楼枣房间里弄他了吧。

    漂亮的NPC看起来对自己的危险境况毫无觉察,小心又警惕地从门缝里探出半个身子,被扯开的衣领顺着姿势从圆润粉白的肩头滑落,沈灼撞到的地方晕红了一片。

    透蓝的眼睛还沾着水光,脸上是粉艳艳的斑驳手掌印,嘴唇轻易就被掌心挤压摩擦得有点肿,浑身冒着潮热热的香气。

    像是刚刚结束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一副心虚的表情。

    “你干什么?”

    得知沈灼有可能就是碟仙之后,楼枣虽然没有百分百确信,但还是蛮怕的,他小心地缩在门板后面,在对方阴沉沉的注视下把衣领扯回来,轻声细气地问。

    动作缓慢又温吞,偏偏叫人急不起来,揪住衣领的手指纤细匀称,甲床饱满又圆润,指尖都泛着淡淡的粉。

    为了早点把沈灼打发走,楼枣故意装成很困的样子打了个哈欠,想要关上门,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嘴巴里咕咕哝哝地说:“没事的话我就进去继续睡觉了,好困。”

    “是进去继续睡觉还是继续被.人.睡。”沈灼一把拍在门板上,楼枣昏沉沉的脑袋当即被震得清醒,扣在门边的手指蜷了蜷。

    他稍微弯下身子到楼枣平齐的高度,垂着锐利的眉眼冷冰冰和楼枣对视,沈灼五官很深邃,眉骨给眼眶遮下一轮阴影,显得眼神又凶又狠。

    “林嘉源是不是弄得你很爽?”

    什、什么啊……

    楼枣懵着说不出话。

    “刚刚就是被人摁在门板上弄吧,脸上的巴掌印这么点大。”沈灼凑得更近,几乎抵住楼枣的鼻尖,把楼枣脸上的痕迹看得更清楚,他扯了扯嘴角,“为了不发出声音,自己把嘴巴捂起来的?”

    “这么怕被我听到啊。”沈灼咬牙切齿地说着自己的意.淫,简直要把自己气疯了,藏不住的拈酸醋意把短短几个字腌得阴阳怪气。

    他抬手用指尖摁住那块晕红的指印摩挲,妒意冲天、简直找虐一样地犯贱问道:“是自己想要捂住嘴巴还是林嘉源让你捂住的?”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好乖。”沈灼根本不在乎楼枣的回答,他自顾自地继续喃喃,声音温柔得可怕,“真的好乖啊枣枣,是不是以后还会自己乖乖地抱住腿,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还会一边哭一边抖,漂亮死了。”

    楼枣听见沈灼说的话几乎羞耻到脚趾扣地,快要被逼到昏过去了。但看沈灼跟精神分裂一样,一下凶得要命,一下又温柔到吓人的地步。

    生怕自己做了什么就会刺激对方发癫,怕得站在原地,连眼泪从框骨中大颗掉落都没反应过来,任由沈灼的几根手指搭在他脸上,把那块皮肤揉得发烫到失去知觉。

    “说话!”迟迟听不见楼枣的声音,沈灼焦躁又不耐烦地低吼一声,转眼看见楼枣眼眶湿红,下巴滴泪还不敢擦的可怜样儿,一下子变得手忙脚乱,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你、你哭什么。”沈灼触电般收回手,又下意识朝楼枣的脸伸过去,想帮他擦眼泪,讲话都语无伦次了起来,“还、哭得这么可怜,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

    楼枣抗拒地低头在脸上胡乱抹了两下,居然就这样被人说哭了,显得自己有多胆小一样。

    他一把挥开沈灼的手,突然特别有勇气地大声反驳:“难道你没有欺负我吗?”

    这一声喊完,楼枣又像泄了气的气球般,蔫蔫地躲回门后,掉着眼泪抽抽搭搭:“干什么要一直欺负我……”

    他小声数着沈灼短短两天以来对自己的恶行:“第一天晚上就、一直在凶我、吓我,还说我会尿裤子。”

    “昨天晚上也是,把我冻得很难受,脑袋到现在都很晕。”楼枣蹙着好看的眉毛,鼻音里混着哭腔,“你还摸我了,一直摸我的腰,掐我屁.股,对着我说下.流话,然后抓着我的手故意打碎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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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

    “不是,我什……”沈灼被莫须有的一口黑锅呛得想要开口辩驳,却被楼枣还濡湿着泪液的手指搭在嘴巴上,咸涩的味道渗进口腔,沈灼忍不住咽了咽喉咙。

    “嘘,别吵。”楼枣埋怨地看了一眼沈灼,“我现在在说话,不要打断我。”

    “你好没礼貌。”

    “后面帮我包扎的时候还舔我的脚,我明明想收回来,你还一直抓着我,变.态一样。”

    楼枣有点破罐子破摔了,反正自己说这些已经得罪沈灼,他也不在乎多骂几句。

    而且,楼枣点点头,一脸认真地看着沈灼总结道:“你是真的很过分。”

    他有点疑惑地歪了歪脑袋问:“难道欺负我很好玩吗?”楼枣是真的感觉很奇怪。

    “我、他、妈,”沈灼鬣狗龇牙一般挤出脏话,他盯着楼枣的眼睛烧红,被怒意彻底冲昏了头,全然忘记为自己开脱,脑海里只剩下楼枣被摸了的那句话,“什么时候摸你了。”

    冷笑一声:“呵,还抓着你的手打碎碟子。”

    他在楼枣呆愣的空隙里用腿将门缝挤得更开,钻进房间,虎口扣住楼枣的下巴将他挤到衣柜和门框形成的小角落里。

    沈灼终于记起他上楼压根不是来正宫捉.奸的,而是来告诉楼枣,自己对林嘉源的怀疑,又是一声冷嗤,“真是、蠢死了。”

    房间窗户被推开透气,窗帘随风鼓动,底下完全没有藏人的空间。

    目之所及的地方,衣柜的推拉门是被打开的,浴室一眼就能看全,床底干干净净。

    林嘉源确实已经不在这个房间里了。

    沈灼回过头,一脸的意料之中,抱起吓到瘫软的楼枣塞进被子里,他顿了顿,道:“林嘉源是碟仙。”

    “所以——”

    “摸你腰的是他。”

    “掐你屁.股的是他。”

    “对你说下.流话的也是他。”

    沈灼咬牙切齿的几句话说出来却有一种心虚和放弃挣扎的味道。

    “……”

    楼枣人真的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