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黛再一次送走王丰,回到书房挥着手上的银票,喜笑颜开的炫耀:“爹爹,两千两哦~”
苏平威无奈,忍不住泼冷水:“两千两也不足以让他伤筋动骨。”
苏家万一真有什么事,他只会立马撤走,最多心疼一番。
“这只是开头。”苏青黛淡定:“没看我契约中写了,这两千两只是制衣坊的收益,和其他无关哦。”
苏平威微惊,签契约时他在忙其他事,并不在场,不知道居然还有这么一说:“王丰居然同意了?”
“开始是不愿意的。”苏青黛如实告知:“但是我与他说明了,我超市就像一根线,其中会分成很多股,会卖吃食,卖衣服,之后还会卖其他的,等扩大之后也会有酒楼和成衣制衣店,这些都是单独收益单独算账本。”
“我告诉他徐叔父投的两千两都投到了吃食买卖上,制衣方面他不参与任何盈利,如果他想直接投超市整体股也可以,十万两分他四成,日后所有店面收益他都会有。”
“多少?”苏平威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听错了。
“十万两。”苏青黛并不觉得夸张,还挺可惜:“可惜了,他没答应。”
苏平威一脸难言,他答应就有鬼了!
“十万两都能买多少你那小破店了!人王尚书又不是傻子!”
苏青黛不赞同:“爹爹,怎么能一样呢?他们能有我这脑子吗?”
苏平威不想和她说话,感觉头疼,他揉着额头赶她走:“去去去,别在这碍眼,随你折腾。”
…
“什么?王丰和徐义康都拿了两千两给苏家?!”
孙溢之闻言拍案而起,再次问道:“消息当真?没人谣传?”
随从十分肯定点头:“老爷,消息的确是真的,苏家最近又买了铺子,就在城南挨着那杂货铺,说是卖成衣和制衣的,王尚书就是将两千两投在这上面了,据说她夫人从苏家拿了不少衣服送人。”
孙溢之背着手在书房来回走,越想越不对:“王丰为何要给苏家这么多钱?他家中又不是没有铺子,何必把钱给苏家?”
随从分析:“是不是上次苏家一聚后他对苏家给徐大人的红利十分心动?”
“那也不值两千两。”孙溢之皱眉:“两千两给到苏家,都不知道要多少时日才能将本钱赚回来。”
“不行,我也要去趟苏家,看看他们到底想做甚!”
另一头,安王府内,顾少虞站在阁楼上,身姿挺拔,抬手从一旁拿起一根铁箭搭在弓上。
孟隐此时出言打断他的动作:“主子,苏家又有动作了。”
顾少虞身姿未动:“说。”
“苏家向王丰要了两千两投到他们那铺子中,据说徐义康也给了两千两。”孟隐语气毫无变化:“孙溢之此时正在苏家,如不出意外应该也会给两千两。”
顾少虞一言未发,孟隐接着自言自语道:“苏家此番动静太让人摸不着头脑了,王丰与孙溢之本就对立,此事不知太子与二皇子知不知晓…”
“唰…”
铁箭飞射而出,精准射在百米之外的靶中心。
孟隐意识到自己多话了,闭上嘴拱了拱手,撤下隐身时隐隐约约听到主子清冷的声音:“…苏家,苏青黛…”
…
镇国公府
苏平威看着面前两人相互恭维,额头又疼了起来…
“孙世伯看得起我那铺子真是小辈的荣幸。”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话术…
苏平威默默低头看自己的文书,当个隐形人。
一个时辰后,孙溢之神情喜悦,笑着与苏家父女道:“不用送了,以后还要常来往的。”
苏青黛热情道:“青儿一定不辜负世伯期望,一定将酒楼好好开起来!”
孙溢之笑声爽朗:“如此甚好,我自然信得过你,我一会就让下人将银票送来。”
苏青黛:“好嘞!”
孙溢之回到府中唤来夫人:“你从家中账上取两千两银票给镇国公府送去。”
“两千两?!”夫人震惊:“老爷,你何时欠苏将军这么多银钱?”
“胡说什么呢!谁欠钱了?!”孙溢之瞪她一眼:“我与苏家是光明正大的合作关系。”
夫人捂着胸口:“什么合作需要两千两啊!”
孙溢之不耐挥手:“你不懂,妇人之见,你只需准备好银票给苏家送去就行了。”
将人赶走后孙溢之坐在书桌前,回想着苏青黛的话:
孙世伯,您来的真的有点巧,徐世伯刚走,他家中有急事,要退股,我刚把一千两还给他呢,您看对酒楼感兴趣吗?
上次吃完饭后王世伯对府中厨子手艺十分认同,但上次他来时徐世伯还入着股,他便有些可惜,如果您不打算投钱我便再与王世伯说说。
孙世伯,我也看出来您和王世伯有些争执,毕竟立场不同嘛,我是觉得您应该将酒楼拿下,趁着王世伯还不知情,投一笔进来,毕竟他对我府中厨子手艺可是念念不忘,我敢说京中还没第二人能做出相同品味的菜色出来,如此一来到时他不就只能到我们酒楼里吃了?那再一来,他不就是变相的每日上赶着给您送钱?
孙世伯,到时他想吃什么,能不能吃还不是您这有股权的东家一句话的事儿?虽说只是日常小事,但能压一压也挺舒心的不是吗?
当然,这只是我这小辈一些小心思,比较上不了台面,如果有什么说错话您就当听个笑话。
孙溢之闭眼靠在椅背上,他不得不承认苏家丫头的确说中了他的心思,他入了酒楼之后,以王丰他们这般挑剔的人,肯定会日日来吃。
以往在朝堂上就看了不少他们的脸色,受了不少他们的气,如今有个机会能在平日里讨回来,他怎能放过?
况且他已经确定王丰入了两千两银票给苏家开什么制衣铺,如果再让他将酒楼生意也独占,那他岂不得意忘形?
不行,他决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两千两而已,太傅府也能拿出来!
…
次日苏青黛收到孙溢之的两千两银票,托着下巴沉思。
竹夏走到她身后给她揉着肩颈:“小姐,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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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黛摇头:“接下来你和菊霜说可以将消息放出去了,另外,通知梅兰尽快将买下来的店铺装修好。”
竹夏应声退下,苏青黛来到静雅院给祖母请安,恰巧看到母亲也在。
见苏青黛,秦韵招手让她到身边坐下:“好些时日都没见你,看,都瘦了。”
苏老夫人从秦韵口中也知道她最近的事,又心疼又自豪:“我们青儿越来越能干了,但是要照顾好自己,需要人手或者银钱就和祖母说。”
苏青黛挽着老夫人的手臂,撒娇道:“祖母,青儿还真需要您帮忙呢。“
苏老夫人转头:“哦?需要祖母做什么?说来听听?”
苏青黛先让下人们都出去,随后坐直身子,神色认真:“祖母,我需要您现在开始对外扮演成一个沉迷道教的老夫人。”
“道教?”苏老夫人闻言皱眉:“你父亲最讨厌这些东西,我们也不信那些。”
前朝时,先帝曾经非常信奉道教,特意花费许多金银寻了许多道士,给他们开了道观,为的就是要做出一粒长生不老的药丸。
后来先帝临终前也没能吃到药丸,最后气急败坏,将所有道士赶尽杀绝,道教也就此没落,无人再提。
“对。”苏青黛淡然道:“我需要召集一些道士来帮我做事,这事目前只有道教之人能理解且迅速上手。”
苏老夫人虽不懂但也点头答应,可依旧有些担心:“那会不会给苏家招来麻烦?”
苏青黛冷静分析:“如今道士虽不被人信奉,没多少追随者,但皇上也并没有表示厌恶的态度,谁信谁不信对他来说并无所谓,所以到时外面传出苏老夫人沉迷道教的风声时他人最多冷嘲热讽一番,与苏家对立的那些人甚至还会幸灾乐祸,但并不会对镇国公府有影响。”
秦韵不解:“青儿,为何非要老夫人来出面呢?”
她直接派人去寻道士不就好了?
“娘亲,如果苏家莫名开始在各地寻道士,那反而会引人注意,惹人探查。”苏青黛耐心解释:“反之最近镇国公府近期杂事不断,祖母正好借此机会将信奉一事宣扬出去,如此才不突兀。”
苏老夫人活了这么大岁数,自然也懂着道理,她抿了抿嘴:“好,这事我来安排。”
当日下午,苏家大门开始进进出出不少大夫,有太监听到消息给还在宫中的苏平威说了,苏平威连忙起身准备赶回家。
“苏将军且慢。”太子在一旁也听到了,他吩咐一旁的太监:“你去太医院看谁当值,让他与苏将军一起去苏家给苏老夫人看看。”
苏平威拱拱手,感激道:“臣多谢太子殿下。”
苏平威和太医赶到家中时恰巧碰到几个大夫结伴出府,见到苏平威拱手行礼:“苏将军。”
苏平威连忙上前:“老夫人如何?”
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大夫轻叹一声:“苏老夫人年岁大了,身体肯定一年不如一年。”
“她今日有何不适?”
“老夫人说头晕头痛胸闷,吃不下饭,老夫几人开了一些药给下人,让他们给老夫人熬制,调养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