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11/06
工藤新一和人质小姐——现在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做奈仓蒂叁。工藤新一放倒犯人后,就给奈仓小姐松了绑,收缴了犯人的手机给千叶警官发消息,说自己这边制服了一个绑架犯,而且疑似炸弹犯的同伙;然后查看监控的情况,发现了仍有更多人正在往前厅聚集;之后片刻不歇地和奈仓小姐一起在男子身上搜寻起来。
“炸弹的□□。”
工藤新一嘴唇紧抿,他抬头望向身侧表情仍然有些惊魂未定的女子。
“奈仓小姐,你和这个男人认识吗?”
奈仓小姐脸色苍白地摇头:“不,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只是我无意间撞见了他的犯罪现场,他才强行把我控制在边上,我的手机也被他毁了。”
工藤新一:“你撞见了他的犯罪现场?是指他安装炸弹的样子被你看见了吗?”
奈仓小姐:“不,只是他和他那个同伙电话交流的时候被我撞见……”
工藤新一:“那请问你对他们安装炸弹的位置有头绪吗?”
奈仓小姐:“没有……我也只是听到了他们在炸弹起爆时间上起了争执,这个男人似乎想要今晚就引爆,好像是现在在医院里有他想要报复的人,但是另一个人好像是想留到明天,于是他们两个大吵了一架……”
工藤新一:“那对于另一个犯人安装炸弹的目的你有什么了解吗?”
奈仓小姐:“不,这个我也……”
工藤新一陷入了沉思,不一会儿,千叶警官匆匆赶到。
“工藤君?!不是答应我不乱跑的吗?”
工藤新一看着气喘吁吁的警官,不由地摸着后脑勺干巴巴地笑道:“啊,这个嘛,我也是因为情况紧急才——”
“那也不行!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万一你遇到歹徒,出了什么意外……”
工藤新一把棒球棍往地上一拄,面色深沉道:“那我就让歹徒出意外。”
千叶警官看着倒在地上处于昏厥状态的犯人:“……”
“唉,我知道我劝不住你,”千叶警官扶额,“但下次离开前好歹说一声,你知道我联系不上你的时候我有多担心吗!”
工藤新一连连点头保证:“抱歉,千叶警官,下次不会了。”
千叶警官面上带笑,心里呵呵:侦探的保证。
他回到正题:“那么,你有调查到什么吗?”
“我正想说这一点。”工藤新一正色道,“这次的事件中存在两个犯人,看起来医院炸弹的安装是由他们两个合作完成的,我身边的这位奈仓蒂叁小姐是无意间撞见犯人交流的现场于是被挟持的人质——”
“你撞见了他们交流的现场!”千叶警官大叫,面色惊喜,“那你也看见了另一个犯人的脸是吗?他长什么样子?”
奈仓小姐小声道:“对不起,我只是看到了他们电话交流的现场……”
千叶警官收敛起自己的神色:“这、这样啊,不好意思,我一时太激动……”
“总而言之,现在另一个犯人的真面目还是不明,”工藤新一打断,“但是根据现有的情报——千叶警官,能先把你们现在知道的炸弹点位告诉我吗?”
“啊,可以。”千叶警官答,拿出手机翻出对应的资料,“一个是在三楼精神科候诊厅的消防箱,一个在顶层配电室,一个在电梯井内,处于7-8层的中段,一个在5层的杂物间,最后一个是在一楼门诊大厅接待处的储物柜——”
工藤新一顿了一下,缓缓重复:“门诊大厅?”
“对,但那个位置应该还没来得及安装上,毕竟一直人来人往的,犯人应该也会选择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安装吧?”
“是这样吗……所以你们才选择把人往门厅聚集,但出于不刺激爆炸犯的考虑,你们也不好去贸然检查柜子。”
工藤新一缓缓闭目,感觉脑内终于有一条鲜明的直线串起。
千叶警官疑惑道:“诶?这样做有哪里不对吗?”
“……”工藤新一说,“不,如果说另一个犯人有意把炸弹留到明天再引爆,那么这么做是正确的;只是我们没想到,这次的案件中的两个犯人并不是主犯和从犯的关系,而是两个主犯之间的合作关系。”
千叶警官:“什么意思啊?工藤君?”
工藤新一:“五个炸弹是分开安装的,其中负责门厅炸弹安装的是这个人,恐怕是已经安装好了吧,他看到有大规模的人流往门厅聚集,恐怕觉得自己要报复的对象也正身处其中,于是想要不顾一切地引爆炸弹;另一个人虽然目的不明,但显然并不同意他的做法;他们之间存在的合作中应该存在“另一个炸弹犯要帮这个炸弹犯实施报复”的条目,但出于某种情况,他们之间起了争执,信赖关系也被打破了,所以这个人不顾暴露的风险也要带着□□来到监控室,打算一看到他要报复的对象出现在监控里,就直接引爆。”
奈仓小姐听完他的分析,颤抖着把自己的小半张脸埋进围巾;千叶和伸也紧张地道:“那我们岂不是得赶快让门厅的人们离开?”
“不,不用紧张,毕竟从目前的状况来看,门厅的危险已经解决了。”工藤新一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炸弹犯,转头对千叶警官说:“就请千叶警官先把这个人带走吧,也可以尽快带奈仓小姐离开了,她今晚应该受到了不少惊吓。”
千叶警官:“工藤君你呢?你不会还打算单独行动吧?”
工藤新一笑道:“毕竟警官先生们都有自己的任务吧?我这个半途掺和进来的侦探怎么好意思再占用你们的警力;况且,就算现在侥幸抓到了炸弹犯二号,真正的炸弹犯一号可还不见踪影呢。身为侦探,哪有不解决整个案件就临阵脱逃的道理?”
千叶警官哀叹:“工藤君,你这分明就是在让我为难,事后我肯定会被目暮警官骂死的。”
工藤新一晃了晃从犯人那里收缴来的手机,将棒球棍随手架在肩上,给警官先生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抱歉啦,千叶警官,我会和你保持联系的,嗯——不会再让自己陷入危险了,我保证。”
千叶警官:……我信你个鬼!
他摇摇头,嘟囔着“我再也不会相信侦探的保证了”,一边扛起被打包好的歹徒,领着对侦探连连道谢的奈仓小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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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知道人已经疏散得差不多了的松田警官则是顺顺利利地拆弹,我则一路充当照明打光小助手,偶尔听听他对案件的分析,主打一个虽然一窍不通,但勉强可以起到一个捧哏的作用。
松田警官说我对案件的分析能力有点出乎他的意料,毕竟他之前看我胡言乱语,鼓吹类似邪教的理论,只是觉得我是精神不太健康,属于神志出问题的症状;但在我一通无视常理、缺乏逻辑甚至缺乏常识的胡扯连篇的推理之后,他开始怀疑我的智商也有问题。
我认真申明了这是种族隔阂导致的差距,然而他对此表示不屑。
松田:“这就是你做出犯人装好炸弹之后从顶楼一跃而下逃离犯罪现场的推理的理由?”
我:“对呀,不行吗?”
这难道不是最简单的方法吗?在我们的世界,就算是九岁的小女孩儿都做得到这种事。
松田:“……”
他感慨地说:“刚才给你挂的那个号,不去看看真是浪费了;等抓到犯人了明天我再带你来检查一遍吧。”
我:……喂!
但这么说完,他还真认真给我解释了一般人做不到从顶楼一跃而下还性命无虞,还顺带给我科普了一些物理常识,搞得我都没好意思说其实我只是不感兴趣所以随便推理了一下,说出的话根本都没有经过脑子……
幸好他很快转向了另一个话题。
松田:“真亏你说得这么信誓旦旦,不会是真的做过吧?”
我:“嗯?没有,但我倒是试过从11层的公寓阳台一跃而下。”
“……”他一副槽多无口的表情,“……为什么要尝试这个啊?”
我支支吾吾道:“额,为了逃离……”
我一下没想到可以用来形容安室君的名词,毕竟我们算不上朋友,连搭档关系也只是临时的,所属机构不同所以说是同事其实也说不上,真要说的话,或许可以形容为——
我:“为了逃离我交往失败的对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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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
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诡异,视线在我的头顶逡巡了一会儿,思忖良久才说:“所以你身为外星生物,融入人类社会学着做人这么久,就学会了一个求爱不得就跳楼是吗?”
我:?
我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我缓缓说道:“原来如此,这个行为就叫做‘求爱不得就跳楼’啊,我之前还没有注意到。”
原来人类所说的‘求爱不得就跳楼’就是指在缔交关系失败后,通过跳楼的方法加速逃离对方的行为吗?这么一看,确实很符合我的情况。
松田嘁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透着些遗憾的味道。*
“对方是谁?”
我说:“他的情况我不方便透露,我们这行保密还挺严格的。”
松田嘟囔了声“果然不是什么正规企业”,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他?男的?”
“对啊。”
松田沉默了,然后用难得严肃的眼光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着重盯着我的脸看了两秒,好像是在估量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问道:“对方多大?”
我:“这个我也——”
我也不知道啊,我和安室君的相处甚至还不到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魔女结界·伪里,那时候哪有问年龄的余裕!
松田直接打断我的话,语调难得急促:“不能透露是吧,那只透露一点,他成年了没有?”
我:“……”
我:“……你突然好着急。”
松田:“少废话,快回答。”
我只好说:“我没有实际确认过,也不擅长从人的外表判断人的年龄,但据他自己所说是成年了的。”
松田:……
松田警官兀自陷入了沉默。
我则在疑惑他询问这些的目的,难道人类之间的交往还拥有年龄和性别限制?
之后松田警官好长时间没再说话,我也不好开口自言自语,只能沉默地走在通往预定好地点的道路上;松田警官虽然嘴上沉默,但眼神是一点不沉默,我时常能感受到他内涵意义丰富的注视,但每当我回头看他,他又会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我:?
松田阵平内心复杂,他很想劝对方不要随便从犯罪组织里找个癖好奇怪还整的自己跳楼的可疑男人,而是找个正常的对象交往——但又猛地想到这家伙自己估计也算不上什么纯白人设,强行去沾无辜的小姑娘又怕他害了别人,因此很纠结。
他又看了一眼走在自己右前方的少年的侧脸,很精致秀气的一张脸,带着恰到好处的苍白,每一笔线条似乎都并非浑然天成,而是经过一层又一层的人工打磨,才遵从人的审美被细细勾画出来,能让人不自觉地对他施加注意;但他冷淡木讷的神情似乎又弱化了那一层似有若无的引诱的味道,使之看起来平静、理性又淡漠,让人的内心也不自觉变得柔和。
不得不说,真要给出一个评价的话——那就是很适合用来传教。
但也很容易引起觊觎。
再加上身材——即使知道这家伙身体强度不一般,甚至能干出徒手碎墙、无防护高空蹦极这种事,但光看外表和展现出来的性格,在那种关系中,甚至还是另一方成年的情况下,他看起来也太容易成为被欺压的一方了。
这家伙也是笨蛋,甚至能干出为了逃离另一方就跳楼这种事!
松田警官有点恨铁不成钢:不是你都强成这样了,怎么还能让对方逼得你跳楼逃跑的啊?
终于在我们无声但高效的行动中,最开始被发现在精神科的炸弹也悄无声息地解体了。我们无声的沉默中走出黑糊糊的候诊厅,只能听见下方有杂乱的人声隐隐传上来。
我仔细听了一下,说:“看来患者们都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那些应该都是待审的职工,说不定现在已经有犯人冒头的消息了——松田警官想去亲自审查吗?”
松田警官默默地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疑惑地侧过头,一片黑暗之中看不清松田警官的表情,只听到他说:“以我的立场,也不好说太多,但姑且劝你一句。”
“——吃点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