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瞻扶着李沅锦的肩,一下又一下地吻在她身上,李沅锦也不由自主沉溺于他的浓情中,理智渐渐模糊——眼前这个男人,他总是能够眼中透着一股冷漠,又能在这些时刻表现得若无其事,让她欲罢不能,此时她瘫软在他的怀中,几乎要窒息。
可她不知羞耻地在反思,其实她迷恋这种感觉,或者说,迷恋眼前这个男人。
淡淡的雪松混杂着柚子的气息悄然从发顶袭来,似有若无地撩拨李沅锦的每一根神经,蒋瞻大手缓缓伸到李沅锦衣服里,手指轻轻触碰她细腻的肌肤,他恶毒地打算立刻剥下她这身碍眼的包裹物,李沅锦浑身剧烈地一颤,又努力压抑内心的惊慌,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她忍不住哼了几声。
蒋瞻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觉得自己有点摒不住,心中略微挣扎与迟疑——他在想,反正早晚都要做,而他已经意乱情迷。但俯身一看,手指未曾动得多少,李沅锦却已经软得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活像只树袋熊。
蒋瞻目光中带着强烈的占有欲,缓缓拉起李沅锦的手向下,另一只手用力地掐住她的腰,一点一点地教她去探索,动作缓慢而细腻,嘴唇轻轻触碰着她的耳垂,又在她眼角辗转。
李沅锦羞涩地将脑袋深埋在他颈中,柔软的发丝与他肌肤相触,升起一种奇异的战栗感,她微微张开嘴唇,低声在他怀中说道:“不要了——手上都是你的味道。”
蒋瞻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急不可耐地摸进去,有些不熟练地摘下她最里面的衣衫,又将她推倒在书案上,A4纸纷纷散落。
蒋瞻用力摁住李沅锦的腰,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他的双眼中充满热忱与占有欲,随后捏住她的手腕,轻轻地啜一口,可她有些挣扎,另一手一下子从他的教学基地挣脱。
蒋瞻的复杂的情绪在他的眼眸中交织,眼神瞬间变得晦涩隐忍,低声哄她:“乖,不害羞。”
李沅锦惊愕地瞪大眼睛,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蒋瞻那双黯黑的双眸上,依旧无法看透他,她用力地抵住他的手,纤细的手指紧紧地压在他的肌肤上,嘴角微微下撇,有种撒娇的意味:“你有点儿变态——别玩了。”
蒋瞻疏懒地抱着她,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手臂随意地环绕着她的身体,动作中透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温柔,嗓音比之前还要暗哑一些:“这才到哪儿?”
“沅沅,我可还没那样呢。”
蒋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克制,他停下手上的动作,不再逗李沅锦,轻轻抱她进浴室洗去两人身上的痕迹,接着单手搂着李沅锦的腰下楼,眼神不时地落在她身上,眼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这几天给他们放假休息,饭得自己做。”
李沅锦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质疑,有些担忧地问:“你还会做饭?”
蒋瞻:“刚好会做两个菜。”
李沅锦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上次蒋瞻精心调制的那杯黑暗饮料,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连连摇头,表达着强烈拒绝:
“还是我做吧,青菜鱼肉面吃吗?”
可事与愿违,冰箱里没有鱼肉,也没有青菜,空空如也,李沅锦猫着身子,在厨房找老半天,才翻到一袋意大利面和一瓶番茄酱。
李沅锦戴着围裙在厨房忙得不停,还不经意被蒋瞻讨去不少便宜。
以至于两人坐在餐桌前面对面吃意大利面的时候,蒋瞻的脚还不老实,硬要勾着李沅锦的脚,导致李沅锦接到时涧欣电话的时候,心脏猛地缩一下,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时涧欣:“小汤圆,我今天不高兴。”
李沅锦:“我看见了——你跟孟鉴闻在分手。”
时涧欣:“算是吧——是我爸,他说林家忽然退婚,我一听可真开心,然后在宾馆被我爸抓了。”
李沅锦惊呼:“你跟孟鉴闻?”
时涧欣点点头:“我爸打孟小鉴来着,他一声没吭,然后我跟我爸说他是我找的男模,不然他还要挨打。”
“然后孟小鉴骂我没心没肺,毕业典礼那么多人,他骂我,呜呜。”
李沅锦:“......”
时涧欣:“所以我现在,真的要去小岛街找男模!”
李沅锦:“......”
电话里的音调开始缓缓上升,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带着一种强烈的情绪,冲击着人的耳膜,声音响到坐在餐桌对面的蒋瞻听得一清二楚,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托着下巴在偷听。
“他以为就他孟大少爷风情万种呢,老娘有的是钱,每天可以玩各种花样。”
时涧欣大声问李沅锦:“小汤圆,要不要,一起去试试?”
李沅锦眼神游移不定,这边听得面红耳赤,犹犹豫豫,蒋瞻盯着她,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冷冷开口问:
“试什么?”
时涧欣:“小汤圆?!怎么回事你,他怎么也在......”
李沅锦的手猛地一抖,急忙按下挂断键,不敢看蒋瞻的眼睛,神色不安地回他:“没......没试什么。”
餐桌杂乱地摆着未收拾的餐具,蒋瞻则不慌不忙抱李沅锦到客厅沙发上,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和宠溺,凑到她耳边问:
“宝宝,要不要看片儿?”
李沅锦的心中涌起一股羞恼之意,抬手去打蒋瞻,动作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皱眉翻个白眼,灵动的眼眸中满是嗔怒:“你一天天的......你在外面也不是这个德行啊。”
蒋瞻好像打开某种不可告人的卑劣而贪婪的开关,眼神瞬间变得炽热而危险,也不掩藏骨子里的情·欲,他微微在她发顶落下一吻,低低凝眸:
“我只对你这样——”
“算了——我忘了,我家姑娘年纪还小,怕是吃不消——”
李沅锦手指轻轻划过额头,把额头碎发撩在一边,牙齿咬紧,顿了几秒钟,用极低的声音缓缓地低声说:“哥哥,你能不能......少说点话。”
蒋瞻笑着看看她:“那还是看鬼片吧。”
“《猫:看见死亡的双眼》,老片子了,听说不吓人的,行不行?”
李沅锦点点头,她把小毯子平整地盖在自己的腿上,依偎在蒋瞻怀里,静静地像只乖巧的兔子,可蒋瞻没有这么好应付,他一点也不安分,隔着毛毯不知轻重地用手揉她,动作起初还比较克制,但渐渐地变得不知轻重,最后手过之处,寸草不生。
客厅里安装着一扇极大的落地窗,在窗前,可以毫无阻碍地看到庭院前的两棵高大柚子树,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影影绰绰,李沅锦微微眯起眼睛,抬手去挡那有些刺眼的阳光。
蒋瞻按下窗帘关掉的按键,客厅陷入了一片黑暗,只开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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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盏小灯,电影画面中原本明亮温暖的色调也逐渐变得阴暗幽深。
李沅锦乖巧地任由蒋瞻将自己紧紧抱在怀中,脸颊贴着蒋瞻的胸膛,电影画面中,那个冷着一双眼睛的小女鬼如同鬼魅一般,缓缓从被子里探出头,阴森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女鬼的目光看向漂亮女主角的瞬间,李沅锦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她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涌起无尽恐惧,下意识地,她紧紧抱紧蒋瞻的腰身,声音小小的:
“谁说不吓人的啊?这只女鬼跟猫有什么关系?”
蒋瞻哪还有心思看电影,全程都在想干坏事,于是冷冷回:“那只猫是那小女孩的哥哥,死后变成猫,然后把她也杀了。”
“真的?”
蒋瞻在李沅锦身上近乎无法克制般地肆虐,还不忘回她一句:“当然是假的。”
“宝宝,你看我现在这副鬼样子,有心思关注剧情么。”
蒋瞻的一双大手潮湿又浓情,不断冲击着李沅锦的五感,撩拨得她分不清是害怕还是兴奋,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呼吸交织在一起,最后弄得两人衣衫上一片粘稠。
蒋瞻目光变得深邃而晦暗,不一会儿便在口袋中翻出一个塑料包装的小巧东西,在毯子的遮掩下,他悄悄地将它放在李沅锦的手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去低哄:
“刚才既然有人说——要不要——”
“试试?”
李沅锦惊慌又羞涩,红着脸推拒蒋瞻的手,说话结结巴巴:“试......试什么啊?”
蒋瞻轻轻吻上李沅锦的脸颊:“睡我。”
两个字说完,蒋瞻站起身,大手一扬,将覆盖在李沅锦身上的小毯子迅速剥掉,蛮横强硬地俯下身去吻她的脖颈,嘴唇所过之处,灼热刺激,李沅锦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放大,他的气息一下子渗入自己每一寸肌肤,将她紧紧包裹在其中。
他紧紧攥着她的下巴,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缓缓靠近。
那一瞬间,李沅锦感觉自己很多器官要碎掉了。
李沅锦双手笨拙地攀附在蒋瞻身上,跟随他的节奏,电影中那声遇见女鬼震天的尖叫,掩去李沅锦不禁喊出口的声音。
李沅锦故意侧头不看他,紧闭嘴唇,承受按着自己的腰肢,温暖的触感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
她心中默默感慨,第一次,竟然是柚子味的。
蒋瞻用手掰正李沅锦的脑袋,强迫她看着自己,昏暗的灯光下,他眸色幽暗深沉,以一种近乎命令的口吻,对她说:
“沅沅——说,你喜欢我。”
李沅锦难受地“嗯”了一声,刚想开口,又被一下下如潮涌般顶回来。
蒋瞻却在这一瞬间想到,她很久以前电话中提到的那个国外的男人——那张男人素描,于是他又低头啄吻她每一寸肌肤,他来势汹汹,似乎要将她完全吞噬,他的语气十分计较又充满醋意:
“说,你只喜欢我。”
窗外有淅淅沥沥的雨声,电影中,恐怖的配音音乐在幽幽响起,阴森的旋律如同鬼魅的低语,蒋瞻在李沅锦耳边一遍遍表白,她一时分不清,这两种声音到底哪个更加刺骨。
李沅锦呼吸变得紊乱起来,她轻声喘气,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昏过去,她终于一字一顿,低声对他说:
“我、只、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