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沢田纲吉见到了真正的六道骸。
背后搅动这次事件,伤害并盛中学学生、控制风太、绑架走你的人就是他,而初见时的可怜人质少年只不过是六道骸的伪装。
“碧洋琪、风太……”
两个同伴都倒下了,里包恩因为家庭教师的身份不会出手干预这场战斗,而最后一颗死气弹也在和兰兹亚打架时用掉了。
一直以来,他都是靠着死气弹才能与敌人战斗,没有死气弹的他只是个无能为力的废柴罢了,根本保护不了同伴,连自己都救不了。
“六道骸,为什么要对无辜的人下手?”沢田纲吉鼓起勇气,站在昏迷的同伴身前,“还有梅千同学,她被你抓到哪里去了?”
害怕成这样还在关心别人的事啊,六道骸不急不慢地说:“告诉你也无妨,我是为了找出你才在并盛中学的学生中寻找目标的,彭格列十代目。”
至于真帆的去向就没有必要告诉他了。
因为他很快就会打倒沢田纲吉,夺取他的身体、帮她摆脱无能的首领,向她证明这个人根本不值得信任。
我们才应该是同伴,或者更亲密的关系。
沢田纲吉察觉到六道骸有意回避关于你的话题,分开了短短两个小时你就失联,说不担心是假的。
可是排名上最强的你和云雀学长都被六道骸击败,只凭他一个人该怎么把大家救出来啊……
“找阿纲只是个幌子,你的真实目标是彭格列吧。”里包恩说道,“六道骸,你抓梅千真帆,是看重她的能力,想让她为你所用吗?”
“那你就这么认为吧,阿尔克巴雷诺。”
“哼,我猜她一定拒绝你了,搞不好还大肆夸奖了阿纲一番,所以你才把她带到黑曜来另做打算。”
“……”
“看来被我说中了。”
没有参与这场对话博弈的沢田纲吉只听明白了一句话,不可置信地说:“诶,梅千夸我了吗?她居然那么信任我啊?”
里包恩一时有些失语:“蠢纲,你是在挑衅六道骸吗?”
“挑衅?!不不不,我怎么可能挑衅敌人啊!”
本来就打不过还去挑衅人家,不是作死吗?他赶紧否认,动作僵硬地转头去看六道骸的神色。
噫!脸都黑了!
被彻底激怒的六道骸拿起三叉戟:“Kufufufu,是刚才的教训还不够深吗?沢田纲吉。”
六道骸右眼中的数字变成三,召唤出许多毒物,沢田纲吉被围攻,吓得惊叫连连,毒蛇追在他身后想咬他屁股,他就在大空地绕圈跑。
“还真让他溜起来了。”你们一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相当精彩,这不禁让你鼓掌:“永动机是存在的。”
“十代目!”
狱寺隼人救人心切,用炸药将那些毒蛇炸的灰飞烟灭,身后没有东西追,沢田如释重负地左脚绊右脚趴地上休息。
嗯,也可能只是单纯摔倒了。
“你的人情我还完了。”云雀恭弥扶了狱寺一路,算是还他炸开牢房的人情,随手一丢然后抽出浮萍拐向六道骸冲去,“现在该算账了。”
再次应了那句话,生活中处处都是人情呢,狱寺隼人再起不能。
六道骸不惧已经打败过一次的人:“先从你开始也一样,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要与我战斗,失败让你很不甘心吗?”
“你在说笑吗,这些小伤根本不会妨碍我咬杀你。”云雀恭弥冷笑,“至于失败,很快就不是了。”
你趁乱小跑过去扶起脸着地的沢田纲吉:“你还好吗,沢田。”
“嗯,我没事!”他露出笑容,不知道是因为身上的伤太疼,还是看见同伴们一同出现太感动,眼中闪着光。
“辛苦了,虽然想说接下来交给他们就好…但大概是做不到的。”你看向目前为止与六道骸打的有来有回,甚至隐隐占上风的云雀恭弥,“云雀是重伤状态,狱寺也差不多要到极限了,你有想好怎么打败六道骸吗?”
云雀学长居然是重伤吗?!看他出手的架势完全不像啊…但身上确实有很多血,是在强撑吗?
还有狱寺,他胸前的伤口让人触目惊心,沢田纲吉犹豫了一下,沮丧地垂下头:“里包恩已经没有死气弹了,凭我自己是不可能战胜六道骸的,云雀学长那么强,如果他都赢不了的话……”
他抬头看看你。
“我很贵。”你平静地陈述事实。
“诶诶诶要收费吗?!”真不愧是最贪财的黑手党第二名!沢田纲吉颤抖着伸出一根手指头,“嗯…一万日元?”
“你在开玩笑吗?打倒这种程度的敌人,就算是悬赏也是十万美金起步吧,别拿你的零花钱衡量价值啊。”
十万美金换算日元是多少?
沢田掰着手指头数了个八位数出来,倒吸一口凉气:“这么贵?!真的不是你在坐地起价吗?”
对团灭了几个黑手党家族,被抓又逃狱出来的六道骸来说,这个价格还真有可能,不过你也只是随口一报。
“管他的呢,你又付不起。”
“呜呜呜我就算现在去辍学打工一辈子也不可能付得起的吧!”
如果他一边打工,还一边因为搞砸各种事赔钱的话,确实是赚不到那么多。
“有可能的哦,阿纲,只要你能继承彭格列,当做委托费出给梅千是可以的。”里包恩善意提醒他。
继承彭格列……
算了吧,他和朋友们都因为黑手党的事情遇到多少次危险了,这次也是,六道骸完全就是奔着他的继承人身份来的,所以他实在无法对继承彭格列抱有什么期待。
可是…交到朋友、生活变得热闹起来,也是因为里包恩出现,告诉他彭格列继承人的事情。
如果就这样结束,不仅会死掉,身边的人也会一个一个接连消失。
沢田纲吉陷入迷茫之中。
少年的迷茫往往是成长的好机会,不该随意打扰,你继续观看云雀恭弥和六道骸的战斗。
两个人的体术都是上等水平,即使没有多余的特效,打起来也是一场视觉盛宴,对不擅长肉搏的你有很强的指导作用。
里包恩问你:“怎么样,跟得上吗?”
“不行,他们动作太快了,我没有战斗头脑,光看着根本想不到他们下一步要做什么。”像你之前和云雀切磋也只是靠直觉闪避加打断攻击,然后疯狂我的回合让对方防守,不是一个体系,你感慨地说,“这样看来,时停的能力真是好用啊。”
说起能力,美香的能力也很有趣,她的武器——惊吓玩具箱,能根据她的幸运值开出道具或创生物,幸运值高时都不需要她亲自上手就能歼灭魔女。
“你还有这种能力的朋友?”
你摇了摇头:“不是我朋友啦,准确来说只是听说过她,但我从来没见过。”而且,再便捷好用的能力也有无法挽回的事情。
“云雀恭弥,你确实很厉害,但你别忘了是因为什么输给我的。”六道骸有些不耐烦了,用幻术变出一片樱花。
云雀恭弥在来之前服用过晕樱症的解药,再看见樱花不仅不会让他难受,反而会激起他所有的怒火。
就算是他,那天也有难得美好的记忆,没有人愿意回忆被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还是以这种屈辱的方式。
“——!!!”
浮萍拐狠狠敲击在下巴上,将人击飞。
沉闷的响声让神游天际的沢田纲吉都回过神来,他惊恐地捂着下巴:“骨头绝对裂开了!好可怕!”
“是私人恩怨呢。”
“全部都是夏马尔的错。”
你和里包恩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副大人物姿态在一旁点评。
云雀恭弥击倒六道骸后也因为失血过多倒在了地上,一切看似都结束了。
“结束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要快点给大家叫医生才行!”沢田纲吉在身上寻找手机,最后发现自己根本没带。
“我联系了彭格列的医疗队,他们现在正在路上。”里包恩开始挑他的刺,“蠢纲,这次和六道骸战斗你根本什么忙都没有帮上嘛,是不是该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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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一下自己,为什么一点进步都没有?”
成绩和战斗都没有长进,对他特训的效果也微乎其微,里包恩幽幽地看着他:“作为家庭教师,我有点生气了。”
一点=亿点点
“呃!我会努力的!下次一定……”
还没有结束,半场开香槟太早了。
六道骸半天都没从地上爬起来,你沉思,该不会是因为云雀恭弥下手太狠了他还没有缓过来吧。
“…还没有结束。”
他不负众望地坐起来,因为脸肿了半边,看起来很滑稽,举起手中的枪。
狱寺隼人警惕地挡在沢田纲吉身前:“你还想做什么?”
“Kufufufu……”他调转枪头,对准自己的太阳穴,“稍后见。”
爬起来就为了给自己开一枪,这么匪夷所思的事让在场人都很惊讶,没有人上前确认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受伤昏迷的碧洋琪醒了过来:“你们这是…已经打赢六道骸了吗?”
二阶段战斗开始了!
你掏出装有特制子弹的手枪,对准刚醒过来的碧洋琪开枪,她还没来得及躲开,就因为吸入少量催眠瓦斯无力地躺了下去。
“你这是在——!”狱寺隼人想问你要做什么,自己也中了一弹,倒在地上。
你保持着开枪的动作,一言不发。
沢田纲吉吓到了,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他知道你射出的子弹并不会要人性命,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梅千?”他想起你和他说过的,要相信自己的直觉,“不对,不是梅千,你到底是谁?”
“…我?”
你回过神来,抬起头:“抱歉,对碧洋琪开枪是因为察觉到她被六道骸控制了,今天我也被这样控制过…刚才好像又中招了?”
附身与控制的区别不该由你说出来,所以你只说自己是被控制。
提前对碧洋琪出手是因为知道他会选择人附身,在恋爱脑效果下,六道骸就算想要附身你也不会将你作为首选。
毕竟,亲手得到比单纯控制身体要更令人痴迷吧。
至于地上躺着的狱寺…是六道骸控制你打的吗?原本想让还没有被三叉戟划伤过的狱寺做战斗人员的,不过这样也行,六道骸肯定没想到你身上带着的枪里装的是没有攻击力的子弹吧。
变回原来的梅千同学了。
沢田松了口气,就像是之前风太被六道骸控制那样,只要大家晕倒就没问题了吧:“回来就好,你的右眼怎么了?”
“变红了吗?”
你的右眼微微发烫。
红色是被六道骸控制的表现,但一般情况下大家是看不见他右眼的颜色的。
“不,是金色,已经变回原来的颜色了。”
“…这就不知道了,说不定就是它帮我摆脱控制的,等我回去仔细研究看看。”你淡定地摸了摸右眼。
“不要说得好像要把自己的眼睛剖出来做实验一样啊。”沢田纲吉叹了口气,“为了防止大家再被控制,我们先把他们绑起来吧?”
“OK~”
里包恩一直没有说话,表情凝重地看着倒下的六道骸,如果他没有死,还在控制其他人的身体,那他误导所有人的自杀行为是……
他忽然明白了,大声制止没有防备靠近碧洋琪的两人:“等等,别碰她!”
原本还在装昏迷的六道骸见计划败露,来不及等沢田纲吉再靠近一些,猛地用三叉戟向他刺去。
沢田纲吉:“……!”
他以为自己躲不开了,但有人反应更快地用手臂卡住三叉戟,不让它再向前半分,温热的血溅在他的眼睑上,他没有闭眼,反而睁得更大。
“哇,好危险。”你笑着回头看向他,眼中是等着被表样的得意,“我反应还挺快的吧?十代目。”
…太沉重了。
沢田纲吉无法像你那样笑出来,明明每个人都是因为他才受伤,为什么都是比他还不在意的模样呢?
他深深地厌恶着弱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