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蒋方跟女友分分合合那些事,余楚难得也附和起来,“这家子是够呛,又不是多穷,干嘛老盯着女儿吸血啊。你也不能总一到这份上就硬刚,这也太影响婆媳关系了,还得让你家那位回去做工作,真不行,你就再谈一个,刺激刺激她。她也不小了,错过你这村还不知道上哪儿再找个合适的呢,达琳不是也单着嘛,你俩关系不挺好的,让她配合配合。”
连陌也赞同:“对对对,就达琳那颜值,没女人能不当回事。她不是说今年要留咱们这儿过年嘛,怎么也没看见啊?珩哥,她不是跟来了吗?”
肖珩还没应声,蒋方就先回:“去山里玩儿去了,这老外也真够呛,成天就闲不住,都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些旺盛精力。跟你们说,这美国人真是不行,太能折腾,一个女的比男人还爱喝,还挺有姿色,跟她出去我都不敢放开喝。找她配合,那不是给别人压力,是给我压力。而且,小语她也不信啊。”
在一开始,蒋方对达琳这个金发美人还真有几分好感,但仅止于好感而已,他从来没想过跟她发展超出友谊之外的关系。
也不是说达琳不好,她绝对是个男人看了都会着迷的甜心宝贝,性格开朗,热爱生活,长相迷人,性感又天真,很难有男人能扛住她的诱惑。
但她这个人呢,真就是太阳光太热情太开朗了,什么运动她都爱,这年头不是为了工作谁乐意大冬天往山里去晃荡啊,跟这样的女孩子谈恋爱,根本不是看电影和逛街能满足的,动不动去跳伞游泳爬山,蒋方觉得他这小身板还谈不起这样耗体力的恋爱。
语玫自然也了解蒋方的少爷做派,这人就没吃过苦,谈恋爱他也不愿意花心思,跟他交往这两年多,她能收到的礼物不是名牌就是包,除了生日这种很重要的日子,其它时候他连去挑都不肯,都是给她卡让她自己去买。
但语玫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花钱大方又不花心的男朋友真挺好,他们唯一的问题就是不能提结婚。
一旦提结婚,两家关系就得闹僵,两个人就得冷淡一阵子,得等这个话题淡下去,两个人都不提了,关系才又会好起来。
这是他们交往的第三年,她妈妈比前两年更加迫切地想她结婚,可结婚的要求却从来不让,还经常要玩出新花样,别说蒋方,她都累了。
蒋方来肖珩这儿躲清静是明告诉过女友的,关于结婚的事,他说:“我又没一个亿,还怎么筹备啊,就放着呗。”这话,他是笑着说的,但也没怎么掩饰其中的不悦。
语玫也没其它反应,她还在外地拍戏,蒋方去哪儿、婚礼还办不办,对她都没有太多影响,只是事情在这儿,她循例问一问。
大概是家庭比较美满吧,蒋方其实还挺向往家庭生活的,但前提是得遇到一个跟他婚姻观一致的人。自家老妈说的对,他还年轻,这时候出现问题也来得及磨合,犯不着急吼吼的一再妥协。
楼下的房间里,秦吾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随意地说:“这阵子你不到城里去,城里可一直没少惦记你,不是说那外面的跑去做交际花是你给安排的,就是说那小的染上病是你给下的套,一直没闲着啊你?”
祁蔓靠在沙发上,闲散道:“这都是什么世道,女人要不会点削人彘的技巧,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治家有方了是吗?”
秦吾乐得摇摇头,“但你得承认,这治家有方多少都包含些内宅手段,打小三,家长里短,总要有这些的。”
祁蔓笑了笑,“你们男人对女人的想法就是这么刻板,不是到处争风吃醋就是窝在家勾心斗角,好像除了家长里短就没别的奔头了。”
她微微倾身,好奇地问:“如果我说,男人存在的意义,就是衬托女人。你会不会觉得很难理解?”
秦吾笑了笑,态度不言而喻,是不屑辩驳。
祁蔓又靠回去,很有优越感地感慨:“唉,你们男人真没几个能跳出性别桎梏的,一个个都自以为是权威的代名词,不像我们家肖珩,他就从来不会觉得我能闲得没事去干那种事。”
秦吾更加笑,“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扯上你家小白脸干嘛,他什么会觉得啊?他那脑子里你就缺双小翅膀,插上了你跟天使就差头顶的一光圈儿。”
“我老婆能干那种事!她多懒呐,自家孩子都不肯费力抱一抱呢,还有闲心去给别人下绊子。我老婆这人,聪明是聪明,就一点不好,太要面子。跟谁她都不好意思拉下脸争,总觉得自己能赚,什么都懒得要。就她那大方劲儿,要不是我当家,我们家每年的收入至少得让出去一半。”
楼下的肖珩说起祁蔓来,那是一脸宠溺的嫌弃。在他眼中,祁蔓就是个天使,根本不差小翅膀和光圈。
在抠门这事上,几个人都不敢跟肖珩争锋,这就是个抠字修炼成的抠精。
自从他当了祁蔓的家,这祁家壕无人性的大小姐就成了锱铢必较的铁公鸡,本来都不稀得多看一眼的那些蝇头小利,愣是被肖珩这抠抠那算算的都给扒拉回了家,搞得现在谁都知道他们这房寸利不让。
连陌就听多了这类吐槽,他也吐槽:“你就算了吧,上下两百年,就没见过你这种小白脸,一点儿小人得志的气魄都没有。”
肖珩眼睛一瞪,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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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孩懂什么,这叫勤俭持家,我们家多少花钱的地方,不计算的精细点,你们来了连肉都招待不起,还惦记鲍参翅肚呢。”
余楚清咳一声,“你差不多得了啊,嫂子都那样那么多年了,也没妨碍让你当上京城第一小白脸啊,抠就抠,说那么多,你不是还想我们上门吃饭还得自备酒肉吧?你想也没用,就是来蹭的,一毛钱都不带给你的。”
蒋方也理了理衣服,富二代架势十足,“就随便上几个两头鲍,再来几个大龙虾,一定要有鱼翅漱口啊,不然这饭,我吃不下去。”
曾宵两眼放光,狗腿地蹭过去,还捏着嗓子娇滴滴说:“蒋少,你别这儿住了,带我回你家住吧,我没那么浪费,鱼翅我肯定都吃肚子里。人家就是喜欢用燕窝漱口,极品血燕哦。”
蒋方一脚踢过去,“滚!你这死人妖。妈呀,人妖长你这样,泰国谁还去啊。”
曾宵不服:“人妖长我这样还差了?就我这颜值,穿女装那是妥妥的,英姿飒爽好吗?要再化个浓妆,那也是性感风,妥妥拿捏。”
其他四个纷纷扭头干呕,蒋方又一脚踢过去,“你离我远点,妈呀,就你穿上女装,那只有一个形容词,金刚芭比,还是没芭比、只金刚。刮刮你腿上的毛吧,长得跟没进化完全似的,还性感,那也是大猩猩才能欣赏的性感。”
曾宵的自信被打击得够呛,摁住蒋方就一顿揉,“你这倒霉孩子,怎么说话呢?会不会说话?你再说一次。”
蒋方被勒着脖子,他忙讨饶:“哥,我错了,错了,你英俊潇洒,英武不凡,是铁铮铮的汉子型美人。真的,大美人儿,带你出去应酬,被潜了也是咱赚了。”
曾宵一膝盖顶过去,没好气地松开胳膊,说:“这死孩子,有人潜,我就把你打晕了,还脱光了给送过去。什么玩意儿!改天,我肯定演个女装给你们开开眼,保准惊出你们一地的眼珠子。”
肖珩忙摆手,“咱这关系真不用玩这么大,你就随便穿个裙子私下里辣辣我们眼睛就行了,咱别祸祸广大观众了。”
连陌也嘎嘎笑:“对对对,你就穿个女仆装,再塞两个大白馒头,别化妆了,就这样,咱们都拍照留念,以后缺钱花就把照片发给你粉丝,她们肯定愿意集资买,嘎嘎嘎嘎……”
蒋方直点头,拍着连陌说:“还是小陌子有头脑,去穿吧,不仅能发粉丝,还能发给他自己,以后你那份分红就没了啊,敢要,我们爆你的黑照,让你没男人演。”
曾宵被接二连三地打击,正做作地装受伤呢,余楚又平静地问了一句:“那不就没得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