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话连篇。
代熹被Beast一通乱蹭,听到他自我拉扯的嚎叫。
“啊babe你是不是还在经期呢。”
“嗯,最后一天。”
代熹躺着没动,肚子上压着Beast的脑袋,想动也动不了。
“好吧好吧。”隔着外套,Beast亲了她小腹一下:“等我回来再好好、好好折磨你。”
代熹有些脸红,拽着Beast的衣服坐起来,手臂环着他的脖子。
“边境现在很危险吗?”
“不太安全。”Beast说:“难民过得不太好,就算有食物、水和药品的补给,没有家的人,活着也和丛林里的动物没区别。”
代熹:“能带我去吗?”
“不能。”Beast一口拒绝:“那个地方你去了看一眼都会嚎啕大哭,而且那里对女孩儿来说太危险了。”
Beast没有开玩笑。
难民人数太多,聚集的地方没有足够强且有力的武力镇压,因此天然形成了弱肉强食的环境。虽然鲲鹏三令五申要优待妇女儿童,但难民聚集区依旧会有强·暴甚至轮··奸的情况发生。
每天,多起。
最开始,鲲鹏还不同意开枪。但在看到难民聚集区的具体情况后,默认了鸣枪示警的方式。现在只要驻守的官兵看到有不轨行为,都会开枪打在附近的地面上逼退潜在罪犯,但……Beast觉得不见血的日子持续不了多久。
鲲鹏倒是也心善。
想到这里,Beast又看着怀里的姑娘,心变得异常柔软。
“真的不能带我去吗?”代熹又问了一遍。
“绝对不行。”Beast重申:“一定要去的话,踩着我的尸——唔!”
代熹给了他一拳,像是不解恨,又给了一拳。
Beast被打得很开心,凑过去吻她,吻着吻着又把她压倒。代熹拿着Beast的手,捏住外套的拉链,一点点向下拉。
“Babe,你这是钓鱼执法。”Beast说:“我要是中了你的计,下次生理期怕是又要直面你的狂风暴——噢,che culo。”
随着“滋啦”的声音,大片瓷白色的肌肤出现在了他面前。仰躺着的姑娘有些不自在,似乎是第一次做这么大胆的动作——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只有一件黑色的、吊带的、蕾丝的、不太得体但非常说得过去的……睡裙。
“Babe,你不能拿这个考验我。”Beast的喉结动了好几下:“我经受不住这种考验。”
代熹眨眨眼:“这还真是一点也不让我惊讶。”
“我知道你的身体还很虚弱,我……我只摸摸你。”Beast咬掉手套,手从睡裙的下摆探进去:“你不知道……上帝,你不知道我最近过得都是什么日子,bellina。”
触手生凉的皮肤异常滑腻,大约是在夜风中吹了一会儿,她的体温低一些。Beast的手最近一直在握··枪,原本有茧的地方变得更粗糙,稍微用力揉捏她的腿,代熹就觉得有被刮伤。
“不要躲,我……babe你是故意的。”Beast将她往身前拽,让她严丝合缝地卡住自己:“算了,我就蹭蹭不进去。”
代熹笑了一下,手遮着嘴,让自己不要笑得太大声。
“Figa mia.”
Beast咬着牙:“是你先开始的,结果你还取笑我——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的。”
“我知道。”
代熹肩膀轻颤:“我就是想看你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她真的要杀了我。
Beast压在代熹身上,有些粗鲁地吻她,仿佛要报复代熹刻意的捉弄。在代熹要断气之前,Beast放开了她,将自己的外套从她身上扒下来。
“这件衣服我带走,babe。”他随手拿了一套女式制服出来:“至于接下来的事……我会温柔一点的。”
Beast这次的确做到了。
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小心克制,不让动作过于激烈。代熹像个枕头公主一样地享受着骑士殷勤的服务——当然她之前也是一样,只不过这次骑士更加殷勤些。
Beast似乎也很眷恋这样的绵长和余韵,黏在代熹身上不肯起来,哪怕离开的时间已经进入倒计时。
“真希望斡旋人快点搞定这些事。”Beast没有提鲲鹏的名字:“放我早点回来见你。”
代熹半闭着眼睛,像是累极了,伸手抚摸着Beast的头发。她指尖很轻地拂过去,有那么一瞬间,Beast感觉自己的确是代熹家的狗,日常生活就该是这样被撸。
“你们家里的狗一定很想你,babe。”Beast发出申请:“狗窝可以给我留一个位置吗?”
“留位置倒是没问题,但爸爸说公狗必须绝育。”代熹忽然大腿根一痛:“讨厌!”
“我得走了。”
Beast泄愤地咬了她一口后,为了防止代熹被吹感冒,给她穿好了从上到下一整套衣服,连鞋都帮她套上了。如果不是时间来不及,Beast甚至还想找个帽子,再把自己的肩章给她装上:“7队要是真有你,难以想象要乱成什么样子。”
代熹:白眼.jpg
可爱死了。
Beast又没忍住亲她一下,带她出去后自己向V办公室那里跑去——有些新得的情报必须需要和3队当面交代。推开办公室的门,他熟门熟路地接了线路,和对面出现的人打了声招呼。
“哟,帕拉丁。”
Beast春风得意地打了个招呼:“我刚从边境回来,审了几个藏在难民里闹事的。有的的确不无辜,说是要煽动边民扩大事态。V的意思是分两边,我们这边的我们查,你们那边的你们自己查,到时候对账,怎么样?”
“V怎么不自己来说。”帕拉丁倒是没有别的异议:“他死了?”
“鲲鹏是斡旋人,他怎么会走。”Beast说:“那可是他姐姐的恩人,职业的灯塔,人生道路的指南针。”
帕拉丁白了他一眼,比了个中指。
“你的白眼一点也不可爱。”Beast也不生气:“情报我给你传过去了,到时候会留一份纸质的给你。东西送到我坐车走,你们自己慢慢装卸。但是注意别着火,这一批油料特别多。”
“行。”
帕拉丁准备切断通讯前问了一句:“我听说你跟V在抢女人?”
“抢?那是他不讲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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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乱出手。”Beast迅速反击:“我知道V跟你是好兄弟,但她就是我的。”
帕拉丁:……
帕拉丁:“幼儿园小孩儿。”
Biu地一下,屏幕黑掉。Beast拿起外套向外走,踩上飞机前,闻着环绕在身边的香气,他脑子里不停叫嚣着再去见代熹一面。
“Merda.”
他骂了自己一句。
装满物资的直升机像只笨重的鸟,在空中颠簸着。好在距离不算远,几个小时就已经到了3队目前驻扎的难民营附近。V和帕拉丁——也就是3队的队长打了个招呼,交接了一下物资,坐上从暹缅边境那边开过来的卡车,挥挥手走了。
帕拉丁拿着手电筒看完情报,用烟点燃,直到火焰吞掉绝大部分纸页才丢在地上,用脚碾了碾。
“头儿,”旁边的人问:“是和前两天从暹国截的那批军火有关吗?”
“战争财最好发,什么人都行掺一脚。”帕拉丁冷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正要回去时,帕拉丁注意到直升机那边有一些骚动。走过去拨开聚在一起的人,帕拉丁用强光手电照了一下,看到了个意料之外的物资。
年轻白皙的姑娘缩在角落里,用手臂挡住了光。
“头儿,要联系Beast吗?”
“用不着,告诉外面人别多嘴。”帕拉丁一偏头:“人都出去。”
很快,机舱内只剩下代熹和帕拉丁两人。
“手拿下来。”帕拉丁说。
“不要,和强光对视我会瞎。”代熹说:“我很抱歉出现在这里,我本意是跟着Beast去暹缅边境。”
“你的确跟着Beast来到了暹缅边境,”帕拉丁关掉了强光手电:“但问题是,你是谁?不要回答我,现在,站起来。”
代熹很听话地站了起来。
“巴别塔的制服,但是没有胸标、没有肩章。”帕拉丁应该是带着夜视仪,在黑暗中也将代熹的衣服看得很清楚:“头发对于女军官来说太长了,脸……也过于漂亮了。”
帕拉丁有些轻佻地拖着长音:“现在是准战争阶段,像你这样身份不明的女孩儿突然出现在军需物资中间,我有权力直接将你定性为间谍,然后当场处决你。”
“如果你要确认我的身份,完全可以联系Beast,或者联系V。”代熹已经听明白对面人的意思了:“你没有这么做,还用战时规则来威胁我——你单纯是想刁难我。”
刚刚代熹看到了巴别塔的制服,但不认识任何人,又听到了不少缅甸话,心里已经有了判断。
这里应该是巴别塔3队,平时驻扎在仰光附近,也就是Alcor说过会给新队员点外卖、V说过队长一个女队员都不要的恶臭小队。
帕拉丁顿了顿:“所以呢,你觉得你能怎么做?”
代熹:“直说你要干什么吧。”
她听到了衣料摩擦的声音,帕拉丁换了个动作:“我要确认你不能造成威胁,也就是说,我得知道你身上有没有携带武器。搜身这事儿应该女队员来的,但我们没有女队员。所以……只能委屈你一下了,这位小姐。”
帕拉丁的声音里带着戏弄。
“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