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这几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虽然那个大叔现在的身体状况没有办法引路,但是他们也不用像无头苍蝇一样,连个头绪都没有。
不过祁音尘从男人的病房回来后,却向众人摇头,那个男人理解不了他所说的进不了村,换句话说,对男人而言村子就在那里,直接进去不就好了吗?
祁音尘拿出男人给的玉,反复观察,最终还是决定就这样出发。
看他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陈起当即不再犹豫,将物资装满后备箱就出发。
高治和听说他们要走,拔了吊针就从翻下了病床,似乎很怕被抛下,走得健步如飞。
祁音尘拉开车门就和放在副驾驶被关进箱子里的白猫四目相对,对站在一旁的陈起说:“我们是去郊游的?”
“林玖说了,这猫聪明得紧,保不准能帮上咱们的忙!”显然陈起这话并没有让祁音尘的脸色缓和许多,祁音尘拨通了林玖的电话让她把猫带回去,这猫就像听懂了他说的话一样,不安地在笼子里转动身体,还发出了低哑的叫声。
听到这边的动静,林玖解释道:“听吧,不是我想带它走就能解决的事儿,这猫估计是认主了,还有分离焦虑症,在我这儿好几天都不吃不喝的。”
祁音尘听她说完,目光盯着笼子里的猫,一边叫一边哐哐吃猫粮,仔细看还真的小了一圈,不过他依旧不爽,选了一个离猫最远的位置,一上车就开始闭目养神。
没了祁音尘开车,陈起只好硬着头皮上,他的车速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在稳步中前行,一路上被人超车,甚至这其中还有电动车。
不过好在坐车的人都很随和,也没有人说他,尤其是坐副驾驶抱着猫的杨易梵,话密,逮着路边的一个路标都能和他聊很多东西,偶尔还夸他几句车开得稳。
陈起开得更有信心了,这么好的副驾驶搭子上哪儿找去,要是祁音尘坐他副驾驶,几个小时都说不出一句话,不过祁音尘虽然不说话,但有他坐副驾驶,安全感满满,从来没出过事故。
而杨易梵只顾着和他聊天了,一辆黑色的车冲出来突然别他们的车,陈起事先没注意到,慌忙中打错方向盘,差点撞旁边的护栏上。
而别车的人,车窗摇下,坐副驾驶的独眼老人,冷笑着看他们一眼,一眨眼就把他们甩了很远。
“开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杨易梵冲黑车大吼,不过车速相差太大,前面的车自然听不到,“咱们要追上去吗?”
话音刚落,杨易梵就明显感觉到了车速提升,车速一路飙升至120,吓得他抓紧了头上的车把手,弱弱地说了一句,“慢,慢点也行。”
陈起没有回话,认真地盯着黑车,不过还是跟丢了,开黑车的人像不要命了一样,越开越快,他甚至能看到黑车整个车腾起的一瞬间,“这群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边挑衅他们,一边又怕他们追。”
晚上九点,他们到达山脚,祁音尘和陈起换了位置,抱着山转了两圈却依旧没有看到和第一次一样的路,祁音尘也没表现出失落,只是对其他人说了一句“等着”。
祁音尘说完就下车去透气,杨易梵刚伸懒腰将手从笼子上拿下来,怀里的猫就自己打开笼子跑了,他没料到这猫这么聪明,一看那猫径直跑向了祁音尘。
猫扑上身的那一刻,祁音尘整个人都僵住了,沉着声音喊了一声:“祝影也!”
祝影也在表盘里笑了好一会儿才出来,把白猫抱在怀里,得意地看着眼前接近“炸毛”的男人,“怎么不装了?”
勇士,陈起刚从车里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他在心里默默为祝影也点蜡,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敢和祁音尘叫板的人,祁音尘这样子明显有些生气了,不是他夸张,这么多年了,他没见过任何人在祁音尘手里讨了好,别说她现在是女鬼,就算是女生,祁音尘照样不给面子。
陈起默默走开,这种时候凑上去,只有倒霉的份,不过他忍不住好奇偷偷回头看了眼,直接傻眼,只见祝影也抱着白猫时不时逗祁音尘一下,而祁音尘皱眉往后躲,看起来就像是害怕那只猫一样。
祁音尘怕猫?怎么可能?以前简延年有个朋友的猫暂放在他们捉鬼办,那只猫在他们办公室待了半年才被带走,那个时候怎么完全看不出来祁音尘有任何怕猫的迹象呢?
不过当时整个办公室所有人都会在休息的时候去和猫玩,就是不见祁音尘和猫有过任何接触,他以为祁音尘是为了保持他高冷的形象,现在仔细回想,他们办公室也是养过一段时间狗的,那个时候也不见祁音尘排斥和狗有接触。
突然得出这么一个结论,陈起不知道该怪祁音尘死要面子活受罪还是怪他自己,和人认识这么久,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只认识了几天的女鬼有眼力。
等了大概有四十分钟,一阵风刮过,发出细细簌簌的声音,月光照进车里,晃得杨易梵眼睛一痛,他不可思议地抬头,刚刚还挡在他们身前的那座大山,变成了一片平地。
不过有了上次入梦的不好体验,杨易梵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害怕又在做梦,“等等,这实在是太超乎常理了,说不定咱们又是在做梦。”
“没睡哪儿来的梦?”陈起知道他们要找的地方到了,忙把后备箱的东西给搬了下来。
杨易梵听得一脸懵,就听高治和解释:“进了这片区域,只要不睡觉,就不会入梦。”
原来之前祁音尘让他们别睡是这个意思,他还以为是要让他们仔细找入口在哪儿。
“跟笨的人说话是这样的,不解释清楚人家根本听不懂。”薛茵芜摇头做出一副无可奈何地样子,不放过任何一个刺他的机会。
杨易梵算是见识到了薛茵芜的记仇程度,一天了,还在生气,他现在已经认清了自己菜的事实,不管她说什么都刺激不了他了。
无所谓地冲薛茵芜耸肩,杨易梵打头阵,沿着之前的路找。
一片荒地,杂草丛生,陈起还是很难相信他们所说的河道就在这里,这附近别说河了,连水池都没有吧,否则这地能干成这样?
“喂!别想跑——”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杨易梵猝不及防被草地里的人绊倒,他兴奋地跳起来,以为是又遇到了那个酒糟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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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结果一看是独眼老头的手下,一个两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蹲在了草里。
两个人灵活得像猴子,在草地里也穿梭自如,一眨眼人就跑没烟了。
陈起认出了其中一个就是别他车的人,忍不住骂道:“这群人真不要脸,看样子是一直躲在暗处,等咱们给他们引路呢!”
杨易梵本来还想附和陈起的,听到他骂的话,瞬间闭嘴了,要论不要脸,他们第一次来这里也是跟踪的吴麻子。
“好哇!你躲在这里,上次怎么回事?为什么骗我们?”高治和最先把酒糟鼻老头找到,他虽然身体孱弱,但是举起一个老头还是轻而易举的。
见他非常暴力的揪住老头的衣领,杨易梵差点两眼一黑,这老头是他们唯一进村的关键,这种时候是算账的时候吗?
老头被人用算得上屈辱的姿势举起,神色却未变,只是一双眼睛犀利地盯着高治和。
猝不及防和这双眼睛对视上,高治和大脑瞬间空白,一种熟悉的晕眩感袭来。
还不等杨易梵说什么,祁音尘一脚踹在高治和膝盖窝,一手捏住他的手腕,把他扔到一边。
高治和趴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好奇怪,明明是他揪住了那个老人的衣领,可却是他感受到了窒息感。
“老人家,我这个同伴脑子坏掉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尽管杨易梵对这个老人说了不少好话,这人却连眼神都不曾给他,只是一个劲儿地盯着祁音尘。
如果说之前这老头看向高治和的表情极其阴森,那么此时看向祁音尘的表情可以说是相当的慈善,老头当即发出爽朗的笑声,“原来是故人。”
故人?他们俩是亲戚?
杨易梵眼神不停地游离在两个人之间,眼睛都要瞪烂了都没发现他俩有任何一丝像的痕迹,这要是亲戚,他俩其中必定有一个基因变异了。
接着脚下不稳,杨易梵看向地面,惊呼出声,“咱们在船上——”
“不如归去——”
“不如归去——”
又是那老头的歌声,从远处传来,空灵而浑厚,只是这一次歌词与上一次不同。
依旧没有人划桨,船自动顺着水流行驶。
船头放着一盏油灯,旁边坐了一个穿着蓑衣的人,准确来说似人非人,陈起第一次上船,格外兴奋,探头看了那船头的人一眼,居然是个套着人的衣服的木偶假人。
“咱们这次不会再被带去别的地方了吧?”虽然这么问出口,可杨易梵心里有种这次绝对错不了的感觉,回头看向岸边,那酒糟鼻老头身边又围拢了几个人。
是独眼老头他们几个,杨易梵亲眼看到其中一人掏出了一叠钞票递给老头,接着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杨易梵乐了,心想这几个人也好好感受一下和他们上次一样出不去的滋味。
船慢慢悠悠开了一整个晚上,船上的人怕被拉入梦里,没一个人敢睡,一直到湖面尽头出现一点红霞,湖面泛起层层金色涟漪,远处的山川、树木、房屋在逐渐明亮的晨光中轮廓逐渐清晰。
不归村,他们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