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余初安带着鲜花水果,满腹疑问地走进了病房。
余念安躺在病床上,看起来虽然还有些虚弱,但气色不错。
唐清梓坐在病床边,正在削苹果。
余念安看到余初安,认出这是从火场里将自己救出来的人,她的眼睛一亮,露出了甜甜的微笑:“你好,姐姐。”
唐清梓回过头看到她,忙站起身来,感激地说:“你来了,昨天多亏你救了念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余初安回了一个微笑,说:“不用客气,你之前教我那么多买菜技巧,我都没有答谢你呢。”
唐清梓连连摆手,说:“哎哟,这根本不能混为一谈,你这可是救命之恩,你救的不仅仅是我家念安,更是我们一家的希望。一定要好好感谢你。”
余初安露出怀念的神情:“一定要答谢的话,改天请我去你们家吃个饭吧。我很久没尝过家的味道了。”
余念安在旁边兴奋地拍掌附和道:“可以请姐姐吃油焖大虾,姥姥做的油焖大虾超级好吃!”
唐清梓无奈地笑了:“你这孩子,好,没问题。等念安过两天出院了,我们正好可以庆祝一下。”
“太好了!我要和姐姐一起玩!”
余初安嘴角微微上扬,唇边噙着一抹笑意,试探道:“这孩子真可爱,她的爸爸妈妈呢?”
病房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重。
唐清梓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悲痛。
余念安有些为难地看了她一眼,低下了头,小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最重还是唐清梓打破了沉默,她苦笑道:“这孩子命苦,她从小就没了父母。”
原来,这个小孩子不是她们亲生的。
余初安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她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唐清梓摇了摇头,打断了她的话:“不要紧,都过去了。我们要向前看,活着的人要好好的继续生活。”
余初安迅速转移话题道:“是的。生活还得继续。你们房子被烧毁了,这几天怎么安排?”
两人聊起了家常,阳光小区的房子被浓烟熏的面目全非,受损严重,显然要花大量的心思去清理和重新装修。
余初安主动提出帮忙:“你还要来医院照顾念安,我可以来帮忙。”
唐清梓:“这怎么能继续麻烦你呢,你已经帮我们很多了。”
尽管唐清梓再三推辞,余初安还是经常过去帮忙。
不知不觉间,她们之间的来往便越来越频繁,关系也日益亲密。
——————————
繁忙的建筑工地上,工人们正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挖掘机的轰鸣声,和混凝土搅拌机的轰隆声交织在一起。
一台挖掘机突然停了下来。
驾驶员操作着机械臂,似乎碰到了什么坚硬的障碍物,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撞击声。
难道是有什么宝贝?
他从驾驶室探出头去,看到铲斗碰到了一块坚硬的物体,那物体被泥土半掩着,露出了一个角。
他小心地操作着机械臂,小心地清理掉周围的泥土。
随着泥土被一点点移开,逐渐露出一个古老的棺材的半截外轮廓。
“哇喔!”
驾驶员被吓了一跳,连忙停了下来。
工人们被这边的动静吸引,探头探脑地看着,纷纷议论起来。
一个工人担忧地看着棺材:“这棺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不会是什么古墓吧?”
另外一个工人也眉头紧锁:“啧,挖到棺材很不吉利的,可能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年纪稍大的工人声音有些紧张:“我老家那边有个说法,挖到棺材要做法事的,不然会招来不干净的东西。”
年轻的工人试图安抚大家的情绪:“别瞎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
又一个工人插嘴道:“但是,这毕竟是死人的东西,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
此时,包工头正好陪着建筑老板洪世忠——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一行人过来工地视察。
当他们走到工地上,发现这一群工人停下来围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洪世忠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他不悦地看了包工头一眼。
他的声音明显很不满:“这些工人怎么回事?偷懒的工人这浪费的都是我的钱,你知不知道这工程每耽误一天,我们的损失有多大?”
包工头脸色一僵,点头哈腰道:“洪总,这是个意外,我马上去处理。”
他立刻走到工厂中间,怒骂道:“都停下来干什么?不想干活了是不是?不想干的给我趁早滚蛋。”
工人们被包工头的怒吼声吓了一跳,纷纷低下头,默默回到了自己的工作位置上。
挖掘机的驾驶员见状,急忙上前向包工头解释:“头儿,这下面好像古墓,我们是不是要报告给文物部门?”
“什么古墓?”包工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报告文物部门到时候整个工地就都要停工,这将直接影响到工程的进度喝成本。
“别瞎说,到时候害工地停工了,大家都去喝西北风?这就是一个野墓,没人要的破棺材。”
包工头斩钉截铁地给这件事情盖了戳,让工人们继续干活不要停。
他大声喊着:“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干活!别耽误了进度。”
一个工人小声地喃喃自语道:“这么不尊重死者,当心受到它们的报复!”
这话恰巧被洪世忠听到,他不屑地说:“这玩意我挖过的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从来没有什么报复。就算有我也不怕。”
洪世忠指着那个工人,无情地说:“这个人不行,散播谣言动摇大家干活的信心,不要让他再留在我的工地上。”
工人一听,脸色瞬间苍白,他急忙上前,声音带着颤抖:“我说错了,老板,请不要赶我走!”
包工头上前拦着工人:“走走走,你去找财务结工资。”
工人眼中流露出绝望,他没想到自己的工作就这样没了。
其他工人看到这一幕,心中也是五味杂陈:洪扒皮!他早晚会遭报应的!
他们手上动作却更加卖力起来,唯恐自己成为下一个被赶走的人。
至于那个可怜的棺材,最后被草草地掩埋在浇灌地基的混凝土。
~~
清晨,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给房间里洒下了一层浅金色的光辉。
洪世忠醒来后,像往常一样走进浴室。
他站在镜子前,准备开始洗漱,当他的目光落在之间的头顶时,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本就稀疏的头发,竟然几乎掉得一干二净!
“我的头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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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世忠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充满了震惊和恐慌。
他急忙回到床边一看,发现枕头上满是他掉落的头发。
一夜醒来,他的宝贝头发竟然都掉了!
洪世忠颤抖着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复杂地看向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年轻小妻子。
难道是这个女人做的恶作剧吗?
昨天她曾软磨硬泡地想要买那个最新款的包,但他没有答应,她似乎有些不高兴。
但她再不高兴,也不能拿他的宝贝头发来出气啊!
如果她因为一个包包就做出这样的事,以后他老了,她岂不是会更歹毒?
果然,年轻的小姑娘就是不可信!
这一刻,洪世忠的目光像淬了毒一样,不再充满疼爱。
叶可儿迷迷糊糊地醒来,正好对上他那恐怖的目光,不由有些紧张。
她拍了拍胸脯,娇声道:“老公~你干嘛这样看着人家,吓死宝宝了。”
洪世忠指着枕头,恶狠狠地说:“我这头发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头发?”
叶可儿有些糊涂,她看了一眼枕头,顿时被上面的头发吓得跳了起来。
她恐惧地说:“啊!这是什么东西?”
洪世忠见此,心中对她的怀疑淡了许多:“不是你昨晚偷偷把我头发剃了?”
叶可儿的脸上立刻流露出一种无辜的神情。
死老头自己头发本来就少,还怪到她头上,哕~这钱赚得可太难了。
她举起手作发誓状,委屈地说:“天地作证,我怎么舍得对老公你做这种事情?我恨不得让我来代替老公你受这个罪。”
洪世忠的目光突然落到叶可儿的枕头上,那上面也散落着不少头发。
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人的头发竟然都莫名其妙地掉了。
叶可儿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枕头,顿时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啊!!!”
天杀的,她只是说说而已,不是真的要陪他遭这个罪!!!
洪世忠在这恐慌的尖叫声中,心中突然回想起他昨天在工地上看到的那具破旧棺材。
那具棺材显然历经了不短岁月,上面本来刻了不少精美的花纹,都已经磨损得看不清了。
“挖到棺材要做法事超度的,不然会招来不干净的东西!”
“这么不尊重死者的遗骸,当心受到它们的报复!”
......
工人们的讨论声在他脑海中回响,难不成是......
洪世忠感到一阵寒意从脚下升起,一个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又想起了前些天参加饭宴的记忆。
当时,吕志才在宴会上大吹特吹,夸赞那位帮他转运,挽救了他公司的余大师。
吕志才的声音充满了激动和信服:“你们不知道,那个余大师可真的是神了,转运法会上,所有人都看到了,从我的头顶浮现一股金黄色的功德,包括吴家那个继承人也在现场看得一清二楚......”
“那个余大师真的不是普通人!自从办了转运法阵后,我公司的情况就开始好转了......”
还有刘老三遇到的那些诡异事件,听说也是这个余大师出手后,一切就恢复了正常。
这个世界是真的存在超自然的力量!
宁信其有,不信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