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刚才是在为钱银发愁?”晏昭清笑嘻嘻的看向他,“桂兰早准备好啦!”
听见称赞,桂兰脸上止不住的骄傲。
“哥,咱们看看热闹吧。”晏昭清对扇寻续实在是太好奇了。
若不是刚才从晏国公府走出来的样子过于凄壮,她一定要硬着脸皮走回去。
她拍拍脸,有些发愁,“就是不知道怎么样才能重新进府。”
尽管温溪一直在和张意慈争论,实际上她的耳朵一直在偷听这边声音。
此刻,温溪停止了自己府邸优势的辩解,连忙跑过来毛遂自荐,“我知道如何进晏国公府,甚至是一个好得不得了的地方。”
她指向后街,“后街拐角那第三棵大樟树。”
“它枝桠多,到中间部分更是弯了一大截,躲在里面,谁都不知道,而且还能彻底看清楚整个晏国公府。”
温溪似乎很有经验,她摸着下巴仔细的回想,“若他们依旧在大堂,或许我们能听清楚他们说话,因为那树是往院落里面长的。”
“要是他们不在大厅了,咱们就翻院墙进去,在后街第四个空商铺那儿,有一条小径,堆着很多泥巴和砖石呢!翻过去,轻而易举。”
晏明灿听得一愣一愣的,为什么你对他家周围环境这么了解?
“温溪,你平时到底在干什么,难不成你天天翻墙进晏国公府瞧我妹?”
温小侯爷试图挽救自己的形象,“我没有!”
晏明灿突然回想起自己光着膀子在院落里练武的日子,他害怕到抱住自己,一脸惊恐,“你你……不会是为了看我吧!”
温溪抽出腰间的佩刀,面无表情,“你胆敢侮辱我。”
“我这么可能会为你了做这些事,”温溪猛然一抖,“那也太龌龊了。”
她一脸严肃,“我是每天蹲着点看昭清能不能有时间和我玩好不好。”
温溪吐槽,“谁让你们府里面那时候给昭清请教御,教的东西还奇奇怪怪。”
晏明灿心道,难道你换个对象,对我妹妹做这些事情就不龌龊嘛……
他略显迟疑的朝自己妹妹似扑粉桃儿般漂亮的脸蛋看了一眼,嗯,好看。
总感觉滋生出什么“痴汉”行为都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随着温溪手里的刀离脖子越来越近,晏明灿默默闭了嘴。
温溪拍拍他的肩膀,收起佩刀,“看你是昭清哥哥,我这次就原谅你了。”
很快,一众人开始努力爬树。
“妹妹,你哪里爬过树?当心摔,还是让温小侯爷一个人去吧,她起码皮实。”
“哎呦,你打我做什么?”晏明灿摸着脑袋看身边人。
张意慈翻了个白眼,一脸嫌弃,“让温溪一个女孩子去,你自己怎么不上呢?”
晏明灿顶着个大红脸,支支吾吾,“我……我又不是不想去,那不是,我怕嘛!”
【他恐高!】
【我也笑死,这叫什么事呀!】
【京城大字报:娇气贵女爬树,竟只为听人墙角。】
这会儿,温溪和晏昭清正踩着老树干借力,终于爬上树了。
晏国公府里确实若有若无的传出声响,只可惜声音不大。
晏昭清心急,她为了听清楚些,弯腰,将自己的衫裙提起,另一只手握着位于自己上方的枝桠,想慢慢挪过去。
一系列动作下来,站在她后方的温溪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又不敢茫然往前将人拉回来。
本就是株老树,谁知道脚下踩着的枝桠结不结实呢,现在站着晏昭清一人或许结实,若她也跟着过去,让枝桠断了,那可不得了。
等晏昭清慢慢往回挪动脚步,温溪才敢伸出手,“昭清,当心!”
她迅速握住晏昭清的手,拽紧,把人扯回来身边,“哎呦喂我的小祖宗,你往前头去做什么?”
温溪往晏昭清身上打量一次,连忙晃脑袋,呸呸呸,她家昭清才不要遇上这些倒霉的事情。
她念着晏昭清对她的好,心疼得紧,温溪不希望在她身上发生任何不好的事情,她希望晏昭清往后能一直康顺欢喜。
“无碍的……”猛地被温溪一扯,晏昭清脚步踉跄,她靠在老树树干上平复自己的情绪。
她什么都没听见。
晏昭清嘟囔,“恩人到底想怎么对付晏国公?”
【这,单方面的虐杀,不算对付吧?】
【嗯,只能说晏国公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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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谁都不要惹扇寻叙。】
【他来晏国公府,或许是查案,但也是发生命案。】
查案,难不成是番邦香?
晏昭清有些急,她慢慢往前挪,试图听清楚晏国府内的声音。
【有点变态,看他能不能抑制住自己。】
【那有点难吧?】
忽然,她问,“这事和晏国公的牢狱之灾有关?”
【一半一半。】
【是晏国公自己贪图小利,想要更好前程才得此下场。】
前程?
晏昭清眨眨眼,不明白,她说,“晏康已经是晏国公了,还有什么前程好贪图?”
她偷偷摸摸嘟囔着,“晏国公,前程?”
一瞬,晏昭清似乎懂了。
她惊讶到捂住嘴巴。
比官进爵更高的位置,确实还有个位置。
那便是金銮殿上代表九五之尊的皇位。
晏昭清猛然一怔……
晏国公要造反!
【嘘!!!】
【诶诶诶,这可不是我们讲的。】
【你别表现的如此激动,事情万一闹大,天子震怒,来个株连九族你也要跟着完蛋。】
晏昭清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晏国公意图造反这几字狠狠地扎根在她脑海里,过于震撼,一时半刻也无法强装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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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感觉,晏国公已经把扇寻叙惹火了。】
【晏国公府第二天不会就被精锐铁骑夷为平地吧?】
【他对晏昭清和其他人的态度历来是两个极端。】
【这……真的不好说。】
晏国公府内,扇寻续百无聊赖,喝了两杯茶。
等到晏国公行礼告退时,扇寻续叫住了他,“你当真不说?”
与此同时,晏康脑袋上冒出不少虚汗,因为他不知道扇寻续问的这句,是真的代表他发现了什么,还是诈他的。
要是发现了什么,他晏康便是死路一条,他不能赌。
晏国公转身,不解的问,“说什么?”
扇寻叙略微懒散的走向晏康。
“我自上回拜访晏国公府时,心中便存有一个疑惑。”
“不知晏国公可否亲自为我解答一番?”
“奉圣上和太子殿下旨意,由我严查城中番邦香一事,”他语气凛然,“我多次询问晏国公是否触及番邦香,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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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答复是斩钉截铁的没有。”
“我偶然在晏国公府中捡到此物,惊奇发现上面浸透出一股浓郁香味,很奇怪。”
“晏国公,”扇寻叙从怀中取出一块木头,“这是什么呢?”
晏康满头大汗,脚底发虚,定安将军在他眼里本就是朝他索命的厉鬼,青面獠牙,特别是他隐约注意到木头上的纹路时。
“就是块普通木头罢了,”晏康擦擦额头上的汗珠。
“哦,”扇寻叙轻松质问,“是吗?”
他伸出手摩挲着木块上显示出一截的纹路,整个人登时沉寂。
他怒意涛涛。
普通木头?可笑。
这就是是上一世,害得他扇家家破人亡的证据,是绑他扇家数百口人命的沉底的巨石。
被污蔑存忤逆之心……他扇家不得不自断双臂,族中年满16周岁男子尽数自缢。
重活一世,血海深仇,扇寻叙绝不敢忘。
话落,晏国公头皮发麻,那个东西他是如何找到的?它不应该躺在在府内暗房里嘛!
扇寻叙嘴角微扬,“不死心?”
他握住手中木块,眉头微蹙,瞧着特别怵人,因他周身戾气太重,再加上眼中的冷意,直接将凶残程度拉满。
“晏国公还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扇寻叙捏紧拳头,吱吱作响,他默默将手中木头收起来。
见晏康不吭声,扇寻续无奈耸肩,“晏国公嘴硬,我便不再多费口舌了。”
“只好日后恳请太子殿下一观。”
木头上镌刻了斧纹,代表的皇家。
依燕端礼制,能镌刻斧纹,用得上斧纹物器只有王权,无柄且刃缘往下的斧钺之行代表着皇权,只有当今圣上才用得上如此纹路。
如此僭越行为,视为挑战王权,视为忤逆之举。
要是让太子殿下看见,他晏国公府就完了……
“不可!”晏康急的团团转,这东西给太子看,他有九个脑袋都不够太子砍的。
“所以需要晏国公配合。”
“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扇寻续面无表情,“你手里的番邦香是哪里来的?”
一瞬,晏康似乎是颓废了,他坐在地上,低着头,“我不知道。”
“每月初六寅时,自坊间会有人往府内送菜,其中有一小盒标记为转送于我。”
“我从未和那个人接触过,我没有见过那个人,他仅仅是每月给我一部分番邦香。”
“我收过番邦香后并不敢用,从未用它害人。”晏康补充。
少年晦暗的眼眸难掩他的怒色,扇寻续冷笑着,“你女儿房内的番邦香,你忘了?”
他拽住晏康的衣领,用力一扯,握着木块猛然砸向晏康。
结束,头破血流。
晏康瞠目结舌,“你……你怎么知道?”
“是那人让我点的,”他为自己辩解,“他说了的,那些香分量少,不会害她。”
“她睡不好,那些香本是用于安神的。”
“最好是,不然白白浪费你一条人命。”
晏康惊恐,“你从一开始就想杀我?!”
“不然呢,”扇寻续侧目,“顺手的事。”
“提供不了任何信息,活着干什么呢?”
又是干脆利落的一拳,晏康趴在地上,口鼻中鲜血直涌。
“你……你不能杀我。”
“凭什么?”扇寻续嗤笑着反驳他,“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