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灵异者余弦已被‘人鱼’寻回。”
“鬼域崩坏……好在没有波及现实。”
“一号灵异者身体情况良好,还在睡觉。”
隐藏在市中心警局的特案组内,监视屏幕上的血色渐渐褪去,但个别监视器仍然出了些问题。还是无法直观地看到监控画面。
血红色头发的美艳女人坐在显示屏前面,她的侧后方站着一个微长头发、扎着小辫的英俊男人。
他问道:“愁姐,一号灵异者是什么?”
“长得像人的,要么就是鬼,要么就是人。但还有一种情况,既不是鬼也并不是人。”
肖愁瞥了那个年轻男人一眼,耐心地给这个青年解释。
这是特案组新来的实习生,袁初。
“这种存在可以说很危险,但也有可能本身并没有什么危害性,所以不需要处处限制对方,但依旧需要进行一定的限制和管控,来避免对方的能力失控,”肖愁继续说,她指了指电脑屏幕旁的输入框,“我们给他安排了一个耳机,用人工智能估量他和被我们投放的鬼物的距离,在可控鬼域内提醒他,帮他进行试炼。”
“可是对灵异者进行锻炼,不会让他变得更危险吗?”袁初好奇地问。
肖愁笑了笑:“也许会,也许不会。很多时候,放任这种强大的力量不管,可能连灵异者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所拥有的到底是怎么样的力量,这种情况反而更危险。但没想到的是,他的力量其实……可能比我们预料中更强大、更未知。
就像一个人天生就坐在大卡车上,永远握着方向盘,如果不教他怎么驾驶这辆卡车,那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撞向什么地方。你才刚进入特案组,等你待得久一点了,我再把他的真实身份告诉你。”
“不过这样的灵异者到哪都是香饽饽。最近不太平,所有势力都在想着招揽灵异者来寻求商机,所以你即使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也要绝对保密,这是你的合同上写明了的事情。回头我给你申请奖金。”肖愁嘱咐。
袁初点点头:“好,我知道了。愁姐,请问这样的灵异者只有一个吗?”
肖愁意味深长地看了袁初一眼,笑着摇摇头:“谁知道呢?走吧。”
袁初收拾背包走开,拿起手机。大学舍友群里,有一个人在拼命艾特人。
“余弦你人呢???你不是我们之中最闲的吗,出来出来出来。”
“袁导下班了没?”
“余弦余哥袁导袁导袁导……”
袁初:“我在,余弦不接电话,可能在睡午觉吧。”
舍友:“本来就订好这个时间……算了,我们先去吃,之后再约他。洛文成在你那不?让他把你捎来。”
袁初打字:“你怎么那么确定一定是他把我捎来?说真的,余弦一直没回话,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要不要去看看他?”
舍友:“你太多虑了,能有什么事,有事他跑得比你都快,他跑五千米还拿过学校奖杯的。”
“洛文成不带你还有谁能带你?你每次迷路都是他把你带回来,都快成你老婆了。”
袁初笑着摇摇头,抬头就看见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警局门口,旁边停着一辆自行车。
这个男人太过英俊,剑眉星目,整体气质挺拔无比,惹得路过的人纷纷侧目。
他的大学舍友,洛文成。
他和洛文成因为是好朋友,又是舍友,在大学的时候老是被认为是情侣,其实不是。
他的另一个舍友余弦倒是有个真的男朋友,只是失踪了一年,估计也分了。
他们整个宿舍的颜值都特别出圈,尤其是余弦和洛文成,老是被挂上表白墙。宿舍团聚走几步就有人来搭讪。
洛文成只跟在袁初身边,还没有传出什么绯闻。
余弦因为传出不大不小十几条绯闻,被挂了好多次,直到找到稳定男朋友之后这些消息才慢慢平复下来。
他长得漂亮,又男男女女来者不拒,一对一接触完后发现是个不会追人的冰山,遂被质疑养鱼,然后闹分手,被挂。
但他们宿舍内部因为基本上也了解到底真正发生过什么,关系一直很好。
毕竟如此倒霉又多少带点活该,但没什么争斗心的笨蛋美人,相处起来感觉也不错。
只是余弦这性格对于谈恋爱来说确实是太过欠揍了,免不了要被人说闲话,但下一个绯闻对象又会乐悠悠地接手。
袁初喜欢长得好看的,洛文成向着袁初,剩下一个舍友是个二货,宿舍外的风波就从来没有波及过内部。
袁初走到洛文成身边:“我想去找找余弦,他电话没通,我不太放心。”
普通人是没有感受到,但作为特案组的一员,他见多了类似的事情,总会隐隐约约地担心。
“好。”洛文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坐上自行车,让袁初也坐上来,去找曾经的大学舍友。
而另一边。
余弦在开着空调的保安亭睡觉,睡得很香。
他的桌子上有一份报纸,上面写着萨朗波董事白书剑近日收购了不少产业链,盈利上亿。
这种角色一般只会出现在报纸和社交媒体上,余弦也就是随便看看。
反正是小区送的报纸,不看白不看。
不知不觉间,窗外开过一辆纯黑色保时捷,停在距离他最近的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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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自己捣鼓出的自动录入系统小区门禁对业主自动抬杆,余弦继续瘫在椅子上睡觉。
就在他沉睡的时候,从保时捷上下来一个穿着灰色条纹西装的男人,走到保安室门口,礼貌地叩了叩保安室的门。
余弦还在睡觉。
他兜里的电话不停震动。
因为电话,他的睡眠逐渐变浅,然后醒来。
余弦眨眨眼,还没从一脑子懵意里缓过神来,就看到一张看上去就像业主的帅脸贴在门外,险些吓得一蹦三尺高。
完了,他这回怎么没睡醒?
他之前去了机械工厂,然后……然后那个青年死了……然后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回来了?
没来得及多想,余弦立刻起身打开门,脸上挂上一个笑容:“您好您好,有什么事?”
面前的人似乎比他年长,但看上去还是相当年轻而英俊,只是眉眼之间带了些成熟的狠戾。余弦总觉得有些眼熟,但又说不上到底是哪里眼熟。
他比余弦要高一点儿。
他该不会投诉自己玩忽职守吧?
余弦有些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
那样的话他这个月的全勤是不是就泡汤了?
“您好,初次见面。”
出乎他预料的是,男人显得温和而有礼。他眉目间的戾气与狠厉被压抑下来,被压制得细碎而分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相当可信的诚恳与沉稳。
他拿出了自己的名片,递给余弦:“我是这里的新住户,白书剑。”
名片上显示白书剑三十二岁。比余弦大十岁。
但余弦压根没有这时候就看名片,他只觉得面前这人顶多比他大两三岁。
还怪帅的咧。
余弦下意识接过这张名片,张了张嘴:“啊,好。”
没了。
两人之间陷入短暂的尴尬的沉默。
“余弦!”
袁初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一辆自行车停在保安室门口。
袁初看到余弦,松了一口气:“太好了,你没事。我们接你去吃饭。”
“那我就先走了。”白书剑微笑着点点头对余弦示意,然后走开。
余弦看了一眼手里的名片。
名片设计得很简洁,萨朗波集团董事长,白书剑。
还有电话号码和……家庭住址?
但并不是这个小区的地址。
余弦想了两秒,很快就放弃了思考。
他转头问曾经的舍友袁初:“萨朗波集团是什么?”
袁初挠挠头:“不知道啊,晚上吃火锅还是烧烤?”
“火锅吧,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