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魔朱草没有预想中那样被火焚尽,它施放出来的触手愈来愈多,且愈来愈壮,壮如蟒蛇,张牙舞爪的,好不恐怖。
它开始报复重炎,触手犹如蟒蛇般张大嘴盆朝他袭去,誓要他付出代价。
“竟然克火。”
重炎身形快速闪动,一一避开。见他闪避的动作如此灵活,魔朱草不慌不忙将触手的长度放长一倍,如鞭子般向外抽去。
玱诀亦没躲过它的攻击,他掌心快速凝聚法力,一支冰锥自他手中飞出,翻转几下后化为十支,直射魔朱草的脑袋。
他主要使用的是雷系法术,而他方才使出的凝霜箭,是昨日他向洛苓讨来的,以防万一。
“嗖嗖嗖……”
尖利的冰锥刺在触手的声响散开,被戳着鲜血淋漓,绿色的血液落在银色的雪上,如苔藓似的绿油油的。
魔朱草怒了,触手在顷刻间迅猛生长,千万条触手占满顶峰。二人的双脚无处可踏,被其甩出好远,直接从七十二层摔到六十五层。
重炎手撑着剑柄站起来,踉跄两步才勉强稳住身体。他撑着疼痛不已的腰部,嘴巴一咧,简直是要疼死他了!
“嗯?”他抬头,猛然发现玱诀已经抢先他一步跃上七十层。他心里暗骂一声,也提着剑踩着石头跃上去。
玱诀还没抵达七十二层,顿觉背后危机,左手执剑,转身击上迎来的刀锋。
他轻启薄唇:“皇兄,这样可不好。”
重炎咬牙切齿道:“谁输谁赢,在此一举!”
雪下得愈发大,在急风中不受控制地砸下来,风雪中夹杂着两人刀剑相撞的声音。
此刻,两人局势很是紧张,如同这风雪一样。
玱诀单手举剑,撑着重炎上方的剑面。重炎的剑是用玄铁打造的,很重,加之他又是用左手举剑,很是吃力,汗珠暴露在他的额间,貌似在劝他放弃抵抗。
“别再挣扎了!你打不过我的!”重炎吼道。
“不、可、能!”玱诀一字一句道,他用力将重炎的剑推开,继续他的下一步。
重炎自然是不可能任他上去,以法术化绳抓住他的脚,只身超过他。
“重炎!”玱诀怒吼一声,用剑劈开法术,旋即追上他。
见他追赶上自己,重炎不由道:“你还真是倔得很!”说着,他将剑气逼向身侧的玱诀。
玱诀翻身闪避的同时,也朝着他劈去两剑,然后趁他闪避之时再送他一击。
重炎胸膛被击一掌,再次跌落到六十五层,他看着上方身影,气由心生。
“玱诀!”
他快速起身,想着赶上玱诀,但几乎已经不可能。
玱诀踩着石壁上的岩石,借住岩石再次飞身跃上顶峰。他召唤宝剑,宝剑得到召唤飞向上空,原本只是一柄长剑分离开来。由一生二,由二生四……
成千上万支剑将藤条所在之地尽数围得密不透风,待主人发放号令后一齐朝着魔朱草刺去。
“噗噗噗噗噗噗噗……”
利器入肉的闷响传来,魔朱草身上的触手一根根掉落在地上。
此次攻击太过猛烈,招招毙命,毫不留情,每一剑刺在触手上,魔朱草都发出凄惨哀嚎。
趁魔朱草慌忙于作战之时,玱诀的身形快如鬼魅,他越过千万触手,直达魔朱草身前,手中火剑直刺它内丹。
“吼!!!”
魔朱草长长哀嚎一声,旋即栽倒在地,化为一摊绿液。
解决完障碍,玱诀一刻也不敢耽搁,伸手探向火莲。只是火莲近在咫尺,他的手却是停在半空。
玱诀回头探去,重炎不知何时赶上来,此刻,重炎徒手化出绳索,束缚住他的手臂,迫使他采摘的动作停止。
“皇兄,好得很!”
玱诀冷嗤一声,继而用另一只受伤的手迅速取下火莲,不给重炎半点机会。
“老二你!”重炎怔住了,站在那儿一愣一愣的。
他方才只束缚住那只没受伤的手,却忽略了他能用另一只去取火莲。
大意了!
玱诀得手后,将剑收回剑鞘,转身对重炎拱手道:“皇兄,承让了。”
“呵、呵。”重炎轻呵两声,也将剑放入鞘中,“大度”道,“哥哥输给弟弟,不丢人。”
从朔、韩言他们见两位殿下一跃而下,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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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迎上去。
“殿下殿下!”
“你赢了对不对!”
“我就知道!”
“殿下最厉害啦!”
从朔一脸的激动,对着玱诀呱啦呱啦输出个没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分开了八百年。
洛苓:“……”对他只剩无奈。
“老二,今日之事本王记下了。”重炎经过玱诀身侧时,顺便给他留了句警告,“希望在闯封魔塔时,你能像今日这般笑得出来。”
玱诀也不恼,语气淡然道:“多谢皇兄。”
重炎的队伍从他们身前走过,从朔毫不掩饰的切了声。
“殿下你是没看到大殿下的表情,都黑成什么样了!”
“跟块黑炭似的!”
“还有还有,他气得毛都要竖起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
……”
回去的路上,从朔说话的声音滔滔不绝。洛苓与玱诀并肩着走,也只能惯着他。
玱诀偏头问她:“事情办妥了?”
“当然。”洛苓面带喜色,“我出马的事,你其实可以不用担心。”
“这么自信?”玱诀故作不信,他刚要说什么,脸色微变,脚步也生生顿住。
洛苓和从朔似乎也察觉出不对劲,停下步伐,两人莫名的默契将玱诀护在中间。
“何人在此,出来!”从朔大喝道。
话落,数十名黑衣人纷纷从林子里窜出来,一上来便将三人围困,手上刀剑泛着浓浓杀意。
瞥了眼他们的行装,从朔心中顿时怒火中烧。
“这大殿下未免也太狠了,输给了殿下就要用这样卑劣的手段!”他自觉不行,又唾骂了声无耻。
洛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眯起眼睛,细看他们的行装、动作,不放过一丝细节。片刻后,她眼神变得锋利,握着匕首的手也紧了几分。
“不是他。”
闻言,从朔将瞳孔放大,震惊地跳了起来。
“不是大殿下派来的人!!”转而又问,“那是谁,胆子这么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敢行刺苍盐王殿下,真是嫌命长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