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苓没有说,玱诀却从她的话语中猜到了,他试探开口:“是他们?”
“殿下知道这幕后主使?”从朔疑惑出声。
玱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将目光移向背对着他的洛苓。
洛苓转头睨了他一眼,没有言语,玱诀却从她眼神里看出了答案:是。
见着两人的眼神交流,从朔伸出指头指了指他们,试探出声:“你、你们……都知道?”
“嗯。”两人默契点头。
从朔瞪大眼睛,指头又不可置信地转向自己:“感情只有我不知道!”
“嗯。”两人再次默契点头。
此刻,从朔脸上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他貌似听到玻璃碎掉的声音。
他好像……被孤立了。
“跟上次一样。”玱诀不管他脸上精彩的表情,低声吩咐道。
从朔点头:“明白!”
“动手!”
顷刻间,刀光剑影,血肉模糊。
洛苓挥霍匕首砍翻两名黑衣人,看到一旁有一名黑衣人欲偷袭从朔,一把将手中匕首抛去。
“啊!”
匕首从后背刺向那人心脏,只听一声惨叫,那人身体一软,向后倒去。
见此,从朔微微一笑:“谢啦!”
说完借力一跃,跳上半空,黑衣人猝不及防,被他踢倒在地,挣扎着爬起来,又想冲过去,却被玱诀反手一剑,刺穿腹部。惨叫一声后,倒在血泊之中,化为微光。
从朔每杀一人都会留口气,等着玱诀来补最后一刀,别问为什么,殿下安排的必须照做。
解决完危机后,从朔累得直喘气。
“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派来的人,修为还不赖!”他忍不住骂咧。
“行了。”玱诀制止他,并收回剑。
“回去再说。”
夜幕低垂,万籁俱寂,皎洁的月光倾洒在这座繁华的魔城中。
魔君早年在战场上受了重创,回来后就染上寒疾,这火莲乃炽热之物,对他旧疾的治疗有所帮助,玱诀取来火莲并将之奉上魔君,对他未来的位子极其有利。
玱诀坐在桌前,指尖有节奏地敲在桌上,似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眉头不自觉紧起来。
洛苓迈步走到他身侧,将一个酒壶放到他面前,见他愁眉不展,她开口询问:“你在想什么?”
说话间,她习惯性地落座他对面。
玱诀将酒壶拿在手上,抬眸看她,她虽带着面纱,但白色薄纱尚能隐隐透见她脸上的伤疤。
洛苓察觉他视线落在自己受伤的脸庞上,眉头轻拧,他的动作却将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训斥打断。
“女子身上留疤总归不好看,这药能有效去除疤痕,送你了。”
看着他放置桌上的精致琉璃小瓶,洛苓眸光一闪,迟疑片刻,收下小瓶讪讪道了声多谢。
“你明明知道过段时间就会被取代,为何还要跟你那哥哥争魔君的位子?”她疑惑地询问道。
玱诀面露沉重:“我若不这般做,那个人是不会出来的。”
更何况,那个位子他坐得。
听他这意思,他已经暗地里找过取代他的那位。
“对了。”他突兀念起什么,“今日那些人,他们所用的刀,是宫里的。”
宫里混进穿书者。
洛苓自然地拿起酒壶喝上一口,显然,她对此事并不意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既然主动送上门来,除掉他们便是。”
话落,她抓着自己的酒壶往他手里的酒壶轻轻一碰。两个酒壶相碰在一起,发出轻轻的声音。
“黑花咒关乎你我生死,我既然答应帮你,就绝不会食言。”
玱诀敞开笑容,也拿酒起来喝。一口下肚后,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他看了看洛苓,似是想到什么,一手握拳,抵着唇忍笑,眼角弯弯。
“在山上时,从朔给我发来传送法术。”
洛苓微不可察地撇了下嘴,轻笑出声:“他警惕性倒是挺高的。”
玱诀好似整暇地抬手托下巴:“他说,你写的他一个字都看不懂。”
“我严重怀疑你在说我字丑。”洛苓沉脸盯着他,想杀人的眼神在这一刻藏不住。
玱诀抱着手,笑得很欢:“我倒是好奇,你写的字究竟有多丑,奈何我现在看不到啊!”
说完,他当着当事人的面噗嗤笑出声。
“玱诀,当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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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笑我可不好。”
洛苓握紧拳头,重重将酒壶扣在桌上,然后,毫不客气将拳头狠狠砸向他。
“本姑娘忍你很久了!”
……
某座楼阁上,红色纱帘随风轻舞。
身着华服、头戴金银发饰的女子紧闭眸子,半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放置身前,手肘撑着扶手,左手托腮,右手轻敲着桌面,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听完侍女采薇的汇报,她猛然睁开眼睛,妖冶的脸上带着几分玩味。
“妩月圣女。”
女子侧眸望向来人,眼底闪过诧异:“重炎殿下来我这圣女宫,有何贵干?”
重炎手中拿着一把扇子,他语气平静道:“听闻圣女因为老二的事忧心
,本王特来替圣女解忧。”
闻言,妩月轻哼一声:“大殿下不担心继位一事,竟还有功夫替我解忧?”
听她这么说,重炎也没生气,反而平静摇着扇子。
“魔城无人不知,圣女倾媚于苍盐王,而这苍盐王又是个难对付的主。”他贴近妩月耳边,暧昧出声,“左右都是为了权势,圣女何不另择他偶。”
闻言,妩月心脏猛然跳跃,她瞪大眼睛看着重炎,眸里闪烁着几分不可置信。
她的细微动作重炎都看在眼里,上前一步,轻轻撩起她垂下来的发丝,语气不明:“本王就说到这儿了,圣女可自行考虑,告辞。”
说罢,他慢条斯理地摇着扇子,悠哉悠哉从妩月身侧走过。
看着重炎渐渐走远的背影,妩月的眼神变得阴沉起来。
一阵清风拂过,香炉里的幽兰清香夹杂着某人刚刚留下的残香。
不知是何缘故,自打上次骑着啸天回来,她就一直被梦魇困扰。
梦中,她被一个面具女子一巴掌呼在地上,晶莹剔透的冰制匕首一刀刀扎在她身上,她反抗挣扎通通无用!
深陷其中,有时候她以为自己近乎丧命,直至梦里那个女子转身离开,她才幽幽醒来。
虽是梦境,可身上总是传来若有似无的痛感。
妩月手指收拢攥紧拳头,眼底闪过一抹狠厉。
若叫她知道是谁搞的鬼,她定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