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乐公主等他说完,问他:“那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若喜欢哪个女子,纳入房中,不正是对她负责了。”
谢隽摇摇头,“我的身份,正妻只能是世家贵女,可我并无心仪的贵女。”
“日后,有心仪的女子也只能为妾,可是我心仪的女子为妾,我会觉得委屈了,心便会偏向她,而正妻的贵女,明明什么也没做错,却只能守着正妻之位。”
“时间久了,妾室会想要的更多,正室也会心里不平衡,后院就不得安宁,倒不如。”
平乐公主打断他即将要说出的话,厉声斥责:“说的什么胡话,进了我谢家的门,你的妻子断不会受次委屈。”她的脸色极为难看,语气渐重:“你若是真寻了个不尊正室的,我平乐第一个不答应,除非你母亲我死了。”
国公爷一听平乐公主这么说,上去踹了谢隽一脚,“逆子,”将他踹的踉跄了几步,走到平乐公主旁,拍着她的后背,“什么死不死,不吉利,他说胡话,你也跟着说,消消气。”
平乐公主这是第一次对他厉声说话,这样的态度叫让他忽然想起梦里,她似乎也被自己气成这样。
但自己的想法确实如此,他碰了温蕴儿,而现下自己对她确实有别样的感情,但正妻之位,温蕴儿坐不了。
而他,也并无娶妻纳妾之意。
国公爷这一脚正好踹在他的小腿上,他站稳后,步履蹒跚地向前一步,跪在平乐公主面前,低着头,垂着眸,遮住他眼底翻涌的墨色,只是手背青筋分明暴起。
“孩儿不孝,惹母亲生气了,孩儿现下并无娶妻纳妾之意,还望母亲不要逼迫。”
一番话说得看似低头,可他那即使跪着,也将脊背挺得很直,毫无有低头认错之意,分明是已退为进。
哪里是认出,分明是在平乐公主说——我是错了,但就错在惹母亲你生气了,但我现在不想娶妻纳妾,母亲你也不要插手。
平乐公主也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眼见谢隽被国公爷狠踹一脚,当时就想去扶他,可自己又在气头上,拉不下脸。
她这个儿子自小便很有自己的想法……从未让她操过闲心,她又何必咄咄逼人,让两人关系僵硬。
他喜欢的女子也断不会是一些不安分,自己也是操之过急了。
平乐公主是心疼谢隽,才急于给他找个贴心人,自己是性子也不容他人跟自己对着,偏偏这个儿子也是随了她。
想到这,平乐公主攥着木椅的手渐渐松开,语气也带了柔和:“罢了,你自己心里有数便可,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
又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扶起谢隽,低头看着他的腿,关心的问道:“可有事?”
谢隽起身,摇摇头:“父亲并无下多重的力气。”
平乐公主看着他和自己相似的容貌,连性子都是一样的倔强倨傲,那国公爷也是战场上过来的,那一脚将他踹的都踉跄了,还说没事。
这嘴硬到底是随了谁啊。
她看了眼国公爷,有些恼怒的开口:“说归说,你对他动什么脚,他又不是军营里的兵,能经得起你这么踹吗?”
国公爷现下里外不是人,他两头看了看,明明是为了平乐公主踹的,这下好了,又不敢对着平乐公主怎样,只好朝着谢隽冷哼一声。
谢隽听着国公爷的冷哼,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送走了国公爷和平乐公主,谢隽看着衣袍上的明显脚印,这一脚没白挨。
至少平乐公主对自己还是心软的,梦里的自己太过固执强硬,若是换个态度,会不会不一样的结果。
谢隽想了一下,笑着摇了摇头,自己始终是自己,若是换个态度,梦里的自己怎会想不到。
***
明月高悬,幽阒无声。
谢隽到时园的时候,估计温蕴儿以为他今夜会宿在国公府,所以园内早早的熄灯,漆黑一片。
凭着月色的光亮,谢隽摸到她的厢房,思索了几秒,从窗户处翻了进去。
隔着床纱帷幔,月色通过窗纸透进来,照在里面温蕴儿侧着睡的曼妙身姿,细腰翘臀,还有那令他只见一次,便爱不释手的胸前那沉甸甸的雪白。
她睡的极熟,连他从窗户翻进来都不知道,谢隽将脚步放轻,凑近床榻。
刚躺上去,身边的温蕴儿似乎就有了感应,直接抱了上来,贴近他的怀里。
柔软紧贴着自己,谢隽才发现,温蕴儿夜里睡觉时穿的极为清凉,胸前那细溜溜的藕粉色肚兜,根本挂不住她的柔软。
此时她的侧睡,让那柔软从肚兜中滑落出来,在皎洁的月光下,雪白细腻的柔软,极为晃眼,让他瞬间起了旖旎的心思。
他将手覆盖在柔软上,怀里的温蕴儿嘤咛出声,让他瞬间倒吸一口凉气,手下的力气逐渐有些忍不住的加重。
温蕴儿感受到有些不舒服,才伸出手去制止胸前不安分的手,却被推开,她觉察不对,猛地睁开眼,便瞧见了本应在国公府的谢隽。
“你怎么回来了?”
谢隽听见这句话,脸直接沉了下来,“我不能过来吗?”
温蕴儿摇了摇头,“我是说,你不是回国公府了,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谢隽知道她什么意思,还不是因为,他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下,脑海里都是两人翻云覆雨的画面。
她倒好,自己孤枕难眠,她睡的倒香,自己翻进来,上她床上,把玩她的柔软都不知道,冷哼一声:“你倒睡的沉。”
温蕴儿有些无奈的翻了他一眼,夜半三更的,是个人都睡的沉了,嘟囔着:“没人通传,我怎么知道你今夜会回来。”
见谢隽不语,她有些好奇,不过他进来,梅月她们在外间睡着,怎么没一点动静。
撇见屋内开着的一扇窗,噗嗤一声笑出来,“大理寺少卿的谢大人,还有翻女儿家厢房的癖好?”
谢隽见温蕴儿打趣自己,脸色沉着,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俯在她耳边,牙齿轻磨着她的耳垂,“我还有别的癖好,你要不要试试。”
温蕴儿娇躯一颤,听懂了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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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涨得通红,声音都有些颤抖:“不、不要。”
谢隽的手从她的耳尖缓缓滑向那抹雪白的柔软,听着她的娇呼,手下的动作反复揉捻,细腻软滑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他的手放到温蕴儿的臀间,将她往自己身下贴,嗓音低哑:“我的问题,你还没试试呢。”
夜晚的风透过那扇开着的木窗,轻轻的吹起那晃动着的挂着的床幔,随着床间的动作,柔若无骨的飘忽着。
温蕴儿再也不敢怀疑他有没有问题了,一连几天,只要得空,就连早起的锻炼,他都在和自己厮磨,拉着自己探究他有没有问题。
谢隽拨开她鬓间被泪水打湿的发丝,看着她气若游丝的缩在自己怀里,心里也有了一丝的疼惜。
温蕴儿的嗓子都哭哑了求他,呜咽着,断断续续传来的求饶:“我错了,谢大人,你没有问题。”
“谢大人,谢清时。”
温蕴儿水光潋滟的双眸湿红,泪珠一颗颗晶莹剔透地掉落,在她潮红的面靥上闪烁着。
只是床榻上这时候,她娇颤着声在床榻上,唤着男人谢大人,比唤他谢清时还要了命。
他虽放慢了身下的动作,却没放过她。
***
谢清时的脸上洋溢着男人事后餍足,温蕴儿记着这男人,自己百般求饶都不肯放过自己。
在男人起床,准备上值时,伸出洁白圆润的小脚,在谢隽腰间撒气般的踹了一脚。
她就连脚都生的小巧精致,脚趾圆润饱满,水润细腻,脚趾尖泛着粉红,踹在他身上,毫无力道,软绵绵地,在谢隽身上就如调情般。
谢隽将她的脚握在手心,却发现她的脚极为敏感,因为自己的触碰蜷缩着往回收。
温蕴儿腿酥麻酸软,根本无力抽回自己的脚,索性谢隽也没在逗弄自己,她娇哼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谢隽也知道自己这几日,将她弄得有些狠了,握着她的脚放入锦被之中。
站在床榻旁看了她好一会,看她没转过来理自己,俯过身看她,才发现她睡着了。
她的眉头紧蹙着,胸口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嫣红的唇瓣紧抿,谢隽的手在她的脸上,细细抚摸着,她有些不满的哼着。
似是累极了。
谢隽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最后吻了她的唇瓣,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
刚到大理寺的谢隽,就被通知进宫面圣。
书房里,庆元帝脚边是碎了一地的被子瓷片,来之前,公公就告诉过他,圣上看了一封密函后,发了好大一通火。
他皱着眉,避开那些瓷片跪下。
头顶传来庆元帝犀利的目光,紧紧盯着谢隽,带着不容置喙的口吻:“谢卿,你会一直忠于朕的。”
谢隽听后,心脏猛跳了一下,忙到:“臣会一直忠于圣上。”
庆元帝听到他这么说,叹了口气:“朕的好丞相恐按耐不住自己了,你需要为朕走一趟富阳。”
又是富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