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惶恐的解释大将军吃完饭,自己去收拾的时候大将军还好好的。
姒伽让丫鬟下去,上前查看尸体,命将军府的管家将大将军的尸首抬到床上,突然从大将军的身下掉出一个布娃娃,布娃娃的脸被画成大哭的状态,布娃娃身后还写着几个字:还我命。
姒伽拿着布娃娃让瑶环看,瑶环接过来一并给俞怀信查看,俞怀信说:“这必定是仇杀了。”
瑶环也说:“大将军可得罪过什么人?”
姒伽沉思片刻,不确定的说:“大将军性情是有些火爆,但是未曾听人提起过与谁结怨啊。”
然后又询问大将军的夫君,男子回道:“正如大公主所说,我家将军虽然性情火爆,但是为人正直,征战沙场保卫西夜,受人敬仰,从未与人结怨。”
姒仪则是一副置身事外高高挂起的看戏态度,背着手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俞怀信,心道:本公主倒要看看俞大人该如何解困?
姒伽看向妹妹,姒仪正似笑非笑看着他们,凭借多年与妹妹的明争暗斗,总觉得与姒仪有关。
姒仪一副娇俏妹妹的样子,走过来解释:“阿姐,姒仪最是害怕死人了,要是没有其他事,我便先出去了。”
姒伽心道:真是可笑,自己的这个妹妹从八岁就开始显露狠厉,十岁就敢以猎杀俘虏为乐,她还怕死人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姒仪也不等姒伽的同意,便悠哉游哉的出去了。
瑶环提出找到今日大将军吃过的接触过的食物和物品,一一检验是否有毒,而且眼下也要确定大将军所中何种毒,姒伽表示赞同,便命大将军的夫君带着人手去仔细查验。
俞怀信是在场第二个丝毫不关心命案之人,姒伽好心提醒道:“俞大人,我担心有人想挑拨西夜与大昭的关系,还请俞大人鼎力相助。”
俞怀信冷静的回道:“今日我们几个一直在一处,我并没有时间与机会去杀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本官手无缚鸡之力,又如何能杀得了武功高强的大将军?其二,姒伽公主担心的被奸人挑拨之事,这不正好也是个机会,找到西夜的害群之马。”
这时一直在门外的姒仪则俏皮的探出头,朝着俞怀信眨了眨眼睛,接着说道:“俞大人身边的护卫可是一直未见啊,俞大人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你那护卫可是强壮的很,他可是有重大的嫌疑呢,是吧?阿姐。”
姒伽质问道:“姒仪你这是什么意思?俞大人身边的护卫一连数日驾车、保护,今日与我们也一直在一起,只是篝火时留在房中休息,如果怀疑俞大人,还不如怀疑你,你与大昭朝堂有往来之事是想我向首领禀告吗?”
姒仪又是无辜的表情解释道:“阿姐,姒仪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阿姐何苦为了外人为难于我。”之后便气冲冲委屈的离开。
这时巫医匆匆赶到,经过一番仔细检查,巫医得出大将军所中之毒乃是大昭独有的血融丸,听到这俞怀信突然来了兴趣,心道:真是冲我来的,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那本官就陪你们玩一玩。
瑶环听到巫医的话后又再三确认,巫医是个独眼、满脸皱纹的老婆婆,身穿黑衣的衣裙,阴深深的对瑶环说:“你个女娃,竟然敢质疑我阿鬼婆?”
巫医的样子甚是吓人,俞怀信将瑶环拉过身后,姒伽连忙解释:“阿鬼婆,我的朋友不是这个意思,我西夜居然会出现大昭的毒药,我们都很惊讶罢了。”
巫医阿鬼婆在西夜地位极高,受众人的爱戴,听到姒伽公主的解释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姒仪则回到首领母亲这边,首领问道:“怎么哭哭啼啼的过来了,又和你姐姐吵架了?眼下出了这等大事,你们两姐妹怎么如此不懂事?”
姒仪扁了扁嘴,上前给首领顺气,略带委屈的解释:“母亲,儿臣只是怀疑了一下那大昭的侍郎,阿姐便厉声呵斥,维护他们,所以儿臣才气不过,跑了过来。”
女首领说道:“你阿姐已经向我解释了,要不是大昭的俞大人与其夫人的搭救,你阿姐怕是凶多吉少。”
姒仪不满道:“这些都是与阿姐的个人私情,母亲您说是私情大还是国事大?”
女首领打断道:“好了好了,要是真是大昭的人干的,母亲绝不会手软。”
姒仪拨开柑橘,轻掰开一瓣递到母亲的嘴边,一副平常人家女儿与母亲撒娇讨好地样子。
篝火活动马上结束,巫医匆匆赶来向首领禀报,大将军所中之毒乃是大昭独有的血融丸,姒仪在一旁惊得甩掉了杯子,一脸不可置信地问巫医:“阿鬼婆,可千真万确?”
阿鬼婆点头,女首领此时内心翻江倒海,即刻命人关押俞怀信和瑶环等人。
姒仪表面装作害怕担忧阿姐的样子,内心暗道:好戏开始了。
瑶环内心也慌张不已,本以为只是一般的命案,现在竟然牵扯到了俞怀信和自己,甚至是牵扯到了两国之间的关系。
俞怀信看瑶环一脸担忧,便出声安慰:“阿瑶,别担心,我倒是向看看背后之人要搞什么名堂?”
姒伽也表示她一定会保护好瑶环他们,但这时左护国将军奉首领之命前来捉拿俞怀信和瑶环,大福和秦公子也早早的被人押着并堵住了嘴巴。
姒伽上前护住瑶环和俞怀信,问道:“左大将军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捉拿本公主的朋友?”
大将军是个古铜色皮肤,脸上有些斑点的国字脸女人,眼神犀利的回道:“臣也是奉命行事,请公主莫要为难。”
姒伽回道:“那好,我带着他们去见首领,你们先把那个护卫放开,他们要是跑了,本公主自当谢罪。”
左护国将军给身旁的副将使了眼色,大福和秦公子被放开。大福刚刚只是在房中休息,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们闯进来直接绑了。而秦公子正与西夜的美人共舞时,同样突然被绑了塞住了嘴巴。
大福赶忙跑到俞怀信的身旁,满脸怒气的看着对方,秦公子则是一脸害怕的模样跑到瑶环身后躲着。姒伽带着瑶环他们前往西夜的殿中。
首领高高最在上面,姒仪则是一副害怕的小白兔模样站在下面,看到姒伽来了,赶忙上前拉过姒伽,满脸担忧道:“阿姐,他们可能就是毒害右护国将军之人,这是大昭的阴谋,或许当初救阿姐也是他们的算计之中。”
姒伽并未理姒仪,径直走向首领,跪下说道:“儿臣觉得此事有人在背后操控,故意挑拨我西夜与大昭两国的关系,正如今晚儿臣所说,俞大人他们一直与儿臣在一起,没有机会杀害右护国将军。”
姒仪则有意无意的嘟囔:“那不是还有护卫吗?”
首领正色道:“是啊,俞大人的护卫可是未出现在篝火活动上,这不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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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怀疑是不是受俞大人致使啊?”
未等姒伽替俞怀信辩解,俞怀信正气凌然的站出,掷地有声的回道:“首领这番怀疑并无不妥,可是在大将军的身下找到了一个布娃娃,上面写着:还我命,这分明是仇杀。”
姒仪刚要反驳,被俞怀信打断道:“姒仪公主一定是想说这是本官故弄玄虚吧,如果真的要嫁祸其他人,本官大可不必使用我大昭独有的血融丸,这未免太过刻意了吧,本官还想请西夜首领还其清白,捉住挑拨两国的奸人。”
姒仪冷哼道:“俞大人不愧是刑部侍郎,颠倒黑白的功力真是如火纯青。”
瑶环呛声道:“如果姒仪公主不相信我们,自应找出证据让我们心服口服,而不是一味的质疑,此等低劣的嫁祸陷害难以服众,况且事关两国的友谊,怎可轻易下结论,您是一国的公主请谨言慎行才是。”
姒仪拍手道:“真不愧是侍郎夫人,嘴上功夫丝毫不逊俞大人,两位真是天作之合啊!哼!”
姒伽开口道:“首领,此案疑点重重,还是谨慎些好,儿臣亲自看管俞大人等人,必定早日破案。”
首领揉了揉太阳穴,说道:“伽儿,既然你力保俞大人等人,那便给你三日时间破此案还俞大人清白。”
姒伽坚定的回:“儿臣定当揪出幕后搅动风雨之人。”
左护国将军被首领留下,首领语重心长的问道:“左将军如何看此事?”
左护国将军面露难色,回道:“姒伽公主一向沉稳,此事她一反常态或许背后真的有隐情。”
首领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们一向看好姒伽,你可知道她身上最致命的缺点是什么吗?一国最高的掌权者需要无情无爱有时需要使用非常手段,但姒伽有时太过正直重视感情了,我担心她被利用,唉…其实我觉得如果真是大昭的人做的反倒是件好事,这样姒伽就会成长为合格的首领。”
左护国将军默默听着,未敢接话,在她们这些大臣心中,姒伽是不二人选,姒仪公主太过小女儿家,怎可承担兴盛西夜的重担?
其实她们都被姒仪骗了,只有姒伽和首领知道姒仪的心中住了一头渴望权利的猛兽。
姒仪回到房中,下人回禀有客人等了很久,姒仪知道是谁来了,匆匆到书房会客,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带着面具,见姒仪进来,放下手中的茶杯,开口道:“我还以为姒仪公主有什么好的方法除掉俞怀信呢,这等低劣的手段怎能困得住俞怀信,简直是胡闹!”
姒仪坐下,一脸疑惑的看着男人,问道:“我何时说过要帮你杀俞怀信?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会蠢到不顾两国友谊?俞怀信就算死也不能死在我西夜。”
男人不满道:“那姒仪公主为何要大昭毒药?难道是要戏耍老夫?”
姒仪赶忙笑嘻嘻的否认:“我哪里敢戏耍您呢,只不过是想戏耍一下我阿姐罢了,真有趣!”
男人气愤的站起身,指责道:“你…你居然只是为了有趣?”
姒仪捋着头发,安抚男人:“你急什么?我都还没急呢,你们答应帮忙找药,可现在本公主手中只有一味,阿姐手中可是有三味药啊!拿出点诚意!”
男人无语道:“不是你姒仪公主说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姒仪捂嘴,无辜道:“本公主说过?哎呦,事情太多忘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