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与姒仪不欢而散,姒仪心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一个死人罢了,还敢利用我帮你杀人,简直痴心妄想!
护卫敲门进来,不解的问道:“公主,此人阴狠狡诈,我们万不能被他利用啊!”
此护卫乃是姒仪的心腹,从小便跟在其身边,最是忠心护主,但他也并不知道自家主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姒仪站起身拍了拍护卫肩膀,浅笑道:“连你都能看出此人是想利用我,本公主怎会上当?”
护卫又担心的问道:“刚小的看那人怒气冲冲的离开,不会放弃下面的计划吧?”
俞怀信他们是意料之外,计划中并没有他们,姒仪胸有成竹的安慰道:“开弓没有回头箭。”
第二日清晨,首领及众人发现左护国将军并未上朝,首领顿感不妙,但又要稳住局面,便面不改色的吩咐侍女和贴身护卫去左将军住处查看。
很快侍女和护卫便匆匆赶回,神情慌张,首领心中了然,马上吩咐众人下去,护卫上前禀报道:“首领,大事不好,左护国将军被人杀害在家中,症状与昨晚右将军相同,在身下也发现了一个布娃娃。”
说着便将布娃娃呈给首领,翻过布娃娃背面,清楚的三个大字:还我命。
姒伽刚听到首领贴身护卫的回禀,心中也是涌起不详的预感,左右护国将军均被人杀害,要尽快抓到凶手,不然西夜必定动荡。
女首领强壮镇定,唤姒伽与姒仪上前,将布娃娃递给姒伽,说道:“故弄玄虚之计,你们姐妹二人务必将凶手抓到。”
姒仪则又想搅浑这里面的水,于是说道:“儿臣还是觉得大昭的人嫌疑最大。”
说完朝着姒伽眨了眨眼睛,姒伽紧张的解释道:“母亲,昨晚我亲自带人围住俞怀信等人的房间,他们几人从未离开过房间,不可能去杀害左护国将军。”
首领一脸凝重的看着姒伽,沉声道:“伽儿,母亲知你一向重情重义,可万不能因此蒙蔽了双眼,害死族人!”
姒伽跪下,一脸坚定的承诺道:“如是俞大人等人害我族人,儿臣以死谢罪!”
首领无奈,气得背过身,怒道:“伽儿,你…你竟然为了维护敌国之人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可是…算了。”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下去。
姒伽起身走到姒仪面前,学着姒仪的语气说道:“好妹妹,你过来!”
姒仪梨涡浅浅,一脸坏笑的跟过去,她可太爱看姒伽着急了,终于抓到了她的命脉,自己可以时不时踩一踩,便让她着急心痛。
姒伽质问道:“你是故意的吧,你知道他们于我很重要,你便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母亲提到他们,其实他们是不是凶手你我心知肚明,你只不过是想看我着急失了分寸,是不是?”
姒仪拉着姒伽的胳膊,远看就想撒娇的妹妹,眉眼弯弯的回道:“对啊,我觉得甚是好玩,没想到他们于阿姐来说如此重要,妹妹这心中不好受呢,阿姐,你说是我重要还是他们重要啊?”
眼睛亮晶晶的直视姒伽,见姒伽并未马上回答,姒仪眼神暗淡下来,带着伤心哀怨的语气说道:“原来阿姐是这般恨极了姒仪啊,阿姐把权利看的这般重要,唉…”
刚才没有回答姒仪的话,是分不清她说的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姒仪刚要离开,姒伽拉住她,郑重地说道:“如果你想要首领之位,我可以让给你,你是我胞妹,自当在我心中很重要。”
姒仪“扑哧”笑了出来,回道:“让给我?阿姐,我何时说过要你让?我只比你晚出生半柱香,凭什么你就比我尊贵?凭什么那些大臣就拥护你?凭什么母亲就疼爱你,把你当成首领培养?”
姒伽心道果然又被她骗了,还以为刚才是她的真情流露,于是怒声回怼道:“没想到你对我怨念如此之大,本以为刚才你说的是真心话,呵,姒仪,以后我绝不会再信你,成为王败为寇!”
姒仪一脸担忧的回道:“阿姐,刚母亲还说你太过重感情,你看,我三两句话而已,你就想退出与我的争斗,阿姐,你怎么如此不长记性啊,妹妹提醒一句,成大事者万不能感情用事!”
说完姒仪便潇洒阿离开,姒伽总是会抱有一丝希望,希望她们姊妹两个可以和平相处,现在看来怕是不能够了,无论如何自己都要保住俞大人和瑶环。
瑶环他们用完早饭,哪里都不能去,俞怀信则是悠哉游哉的练字,大福则在院中练功,秦公子呢则是百无聊赖的看大福练功,时不时还嘴欠的点评一番。
瑶环则是安静的坐在一旁看大昭的律法,时不时用笔在旁边标注一些自己的想法,俞怀信写完字,心满意足的让瑶环评论,瑶环嘴甜道:“怎么写的这么好,快送给我一幅字,以后俞大人步步高升,这幅字便也价值连城了。”
俞怀信听了心情大好,满含笑意的说:“阿瑶喜欢,那便送你一幅。”
说罢,俞怀信大笔一挥写了两个大字,瑶环接过来一看:瑶信,不禁老脸一红,心道:这俞怀信是越来越会了。
俞怀信又问:“阿瑶,我看你也在写字,都写了什么?我看看。”
瑶环把书递过去,俞怀信一看是瑶环的标注,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完善本国律法的想法,俞怀信坐在仔细研究,震惊不已的看着瑶环,说道:“阿瑶,你怎么会有如此好的想法,真是让我也自愧不如。”
瑶环心虚的回道:“只是以前看过其他国家的律法,结合一下罢了,我只是一个搬运者而已。”
俞怀信疑惑的问道:“阿瑶去过很多地方?”
这时姒伽匆匆赶回来,打断了瑶环二人的谈话,瑶环也长舒一口气:姒伽真是救我一命,差点要露馅。
瑶环见姒伽神色慌张,便开口询问:“难道又发生了不好的事?”
姒伽回:“左护国将军被人杀了,今早未上朝,母亲命人去查看,发现死状与右护国将军一样,均是中毒,巫医很快便会查出是否还是大昭独有的血融丸。”
瑶环心下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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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面色凝重:“什么,又有一位将军被杀?”
姒伽接着说道:“阿瑶,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的,这分明就是陷害,挑拨两国友谊,用心歹毒,还请你们与我一同去左将军家探查。”
瑶环放下俞怀信写的字,说道:“即刻出发。”
一路上瑶环问出心中的疑惑:“俞大人,在赤蛇谷时你运筹帷幄,怎么现在如此悠哉,这可是关系到你的安危啊,甚至关系到两国友谊。”
俞怀信满不在乎的回道:“赤蛇谷那次是关系到大昭的根本,这回是在西夜,表面上看是针对我而来,实际只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无需放在心上,况且我们这不是还有姒伽公主保驾护航?”
俞怀信又发现瑶环头上的簪子歪了,伸手扶了扶发簪,大福在身后听了刚才自己大人的对话,吐槽道:唉…怎么自家大人如此沉溺于情爱,这都火烧眉毛了,还有闲情逸致帮瑶环小姐扶发簪,分明是把心都放在瑶环小姐身上了,哪里还能分出精力管其他,这还是那个铁面无私、令人闻风丧胆、一心往上走的俞大人嘛。
俞怀信敏锐的察觉到了身后大福的哀怨,于是敲打道:“大福,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大福马上挤出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俞怀信看了说道:“以后还是少笑!”大福有哭难言啊。
秦公子也怼大福道:“你看看你笑比哭都难看,两位主子都不着急,你急什么?人家郎有情妾有意的甜甜蜜蜜的,你在这丧着个脸,多扫兴!”
大福苦着脸委屈的回道:“我这不也是替我家大人着急嘛,况且还在人家西夜的地盘,万一有什么闪失…可如何是好。”
秦公子潇洒的留下一句:“庸人自扰!”
很快便到了左护国将军府,这里看着古朴简单,下人夜只有三四个,完全不像一个手握重兵的将军府,姒伽解释道:“十年前西夜动荡,左护国将军的夫君战死,自从那以后,将军便独来独往,不喜热闹,连下人也是尽量能少则少。”
管家是个年过七旬的老人,老泪纵横,哀道:“请大公主为我家将军作主啊。”
姒伽请老管家带路,边走边问:“老管家,将军最近可有异常?昨日回来之后还做了什么?见了何人?听到异响?”
老管家止住浑浊的眼泪,擦了擦脸,回道:“将军昨晚回来时脸色就不好,其他并无异常,也未有人到访,也未听到声响。”
瑶环心想左护国将军脸色不好应该是因为右护国将军被杀之事,谁能轻易接近两位位高权重且武艺高强的将军?
几人进到房间,门窗也没有强行闯进的痕迹,房内也没有打斗的迹象,将军躺在床上,嘴角也有白色液体,姒伽从怀中拿出布娃娃递给瑶环,说道:“两位将军身下都发现了这个。”
瑶环又询问管家可知将军与何人有仇怨,老管家愤慨道:“我家将军虽然不善言辞,但为人正直,如果要说与何人结怨,那只能是战场上将军的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