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傍晚,可是满玉楼的客人仍然络绎不绝。
坐在勾栏处的青衣嘴角勾起一抹笑,看来这下有好戏看了。
瞧瞧这位下凡陪神女历劫的帝君那副嘴脸,他怕是要将整个满玉楼都炸了,往日,青衣只听闻凤族帝君虽然生得一副好皮囊,可却生性薄凉,活了数万岁,却从未对一女子动心。
辗转数万年过去,却不知帝君被封印在神界玄虚镜的那些岁月里,竟然对情爱之事开了窍。
更是不知,帝君一旦对一女子动心,便如此缠绵悱恻。
九世历劫,这才第五世,两人已经擦出火花了。
如此甚好——
宴青瞥了青衣一眼,早知如此,他就不该同青衣喝这么多酒,这青衣也是,任由他喝得烂醉,周围美人环绕,也不清清场。
还是说,青衣分明就是故意的,他故意引来公主,并让公主看到这一切。
片刻后,老鸨将满玉楼的美男都叫了过来。
洛璃瞥了眼前这些美男,只是这些美男的相貌没有一个能及宴青,这如何能打宴青的脸。
洛璃又瞥了眼勾栏处半解开衣衫的青衣,她心血来潮道:“老鸨,那人可是你满玉楼的花魁?”
“回禀公主,的确是,他唤青衣,是我满玉楼的男花魁,并蝉联了满玉楼三年的男花魁。”
“那便将他也叫过来。”
青衣一听,这简直是要命,如今,他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做害人终害己。
青衣被公主叫过去的那一刻,宴青那双冷眸瞥了过去,似是要青衣的命。
楚寒:【帝君,青衣再也不敢戏弄帝君了。】
宸渊:【晚了。】
就这样,洛璃公主坐在勾栏处,然后同满玉楼的美男一同喝着美酒,听他们说着好听的话。
“公主国色天香,我等甚是喜欢。”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
“公主同我共饮一杯,共度良辰美景。”
洛璃听后,他瞥向眼前的美男们,满玉楼美男众多,可是却没有一个能与宴青相提并论。
洛璃知晓此行实在是过于荒诞,可是,她就是要如此,她不愿父皇给她赐婚,更不想皇兄将季殇硬塞给她,只有这样的法子,才能让京城的世家子弟对洛璃公主避而远之。
敢问,有谁人愿意娶一个荒诞满淫的公主。
不过,眼下她也是想同宴青赌气。
洛璃举杯敬青衣,她勾起青衣的下巴,并调戏道:“青衣,只要你好好伺候本公主,本公主重重有赏。”
青衣连忙将下巴垂了下来,他冷声回道:“公主,您还是饶了青衣罢,青衣担心宴青会将青衣活剥。”
语毕,宴青一袭白衣来到了公主的跟前,他那双凤眸瞥了各位一眼,戳人心脏的魅惑之感油然而生。
宴青手里握着美酒,他淡声道:“既然公主喜欢玩弄男人,那便玩弄宴青罢。”
洛璃一听,她羞得耳根子通红,呼吸错乱,心跳加快。
还未等洛璃吱声,宴青便穿着单薄的白衣,躺在的公主的身侧,为公主酌满美酒。
“公主,宴青敬你。”
洛璃手握酒杯,她那双柔亮的眸子怔怔地瞥向宴青,男人极具魅惑,这姿态比满玉楼的男花魁还要魅惑几分。
宴青见公主愣住了,他又道:“公主迟迟不喝酒,可是等着宴青喂你?”
“宴青——”
“那该如何喂?用嘴喂可好?”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宴青说着极具撩拨的情话,什么满玉楼的一绝货色,在宴青的勾引之下,纷纷被比了下去。
一旁的老鸨道:“都学着点儿,看看人家宴青是如何勾引女子的。”
洛璃竟然无言以对,这个宴青怎么回事,他是魅惑君主的妖精吗,怎的这话从他口中而出,毫不造作。
“公主不答,那宴青只好自作主张了。”宴青的话落音,他将公主抱在怀里,并抿了一口酒,灌在了公主的喉咙里。
咽酒的声音响起。
咕隆——
洛璃一时间傻了眼,她竟然被自家暗卫撩拨得失了魂儿。
众美男见宴青如此勾引女子,此女子还是高高在上的洛璃公主,皆傻了眼。
青衣愣得压根说不出话来,世人皆道凤族艳绝卓群,那双凤眸勾人摄魄,最会魅惑人心,青衣在满玉楼多年,无人不拜在他的石榴裙下,可是今日一见宴青,他算是膜拜得五体投地。
毕竟是凤族的帝君,此般勾人的手段,只有帝君拿捏得最为深得人心。
洛璃双颊被撩得通红,她连忙道:“宴青,玩够了。”
“公主为何在说宴青是在玩弄公主,宴青待公主一片赤诚之心,日月可鉴。”
“宴青此言,可是真的?”洛璃问,她想弄清楚,宴青究竟是在戏弄她,还是说真心话。
“公主要如何才信宴青,不如宴青将心掏出来给公主看,可好?”
“不必了,宴青,我们回宫罢。”
“公主不继续在此地寻欢作乐了?”宴青道。
“不了,今日之事就此作罢。”
“好,宴青陪公主回宫。”
洛璃正要从宴青怀里起身,哪知,宴青却将她拉住,并抱在怀里,大步走出了满玉楼。
宴青就是要昭告天下,宴青是公主的人。
众人将眸光瞥了过来,皆在身后议论纷纷:
“瞧见没?京城那位被最尊贵的公主心仪自家暗卫。”
“那暗卫也的确是生得倾国倾城,艳绝卓群,难怪公主会为之倾倒。”
“不过方才,公主倒是同自家暗卫往得挺花。”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这话让青衣听了去,他对帝君今晚的表现甚是满意。
看来,还是得有人推波助澜一把,不然就靠司命星君那老头儿,他能写出什么人间话本子。
若不是他,帝君同神女的每一世除了虐心,便是虐心。
对了,今晚帝君还交给青衣一个任务,从明日起,他怕是要离开满玉楼一段时日了。
——
没过多久,洛璃公主同自家暗卫之间的风流韵事便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公主与暗卫之间的感情,有人歌颂,也有人唾弃。
皇上听闻此事,只道皇后淑仪乃是有高门贵女之风范,为何养育的子女却如此风流成性,堂堂公主,竟然夜里留返于青楼这样的地方,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同自家暗卫勾搭。
至于太子殿下那边,他只是在意宴青的身份,并担心宴青会对公主不利。
所以,太子殿下一直防着宴青。
今夜,太子殿下单独见了宴青。
而洛璃得知宴青出了一趟门,她心里担心宴青,便紧跟了过去。
暗夜有风,吹得院子里的梧桐枝叶沙沙作响。
太子殿下长身立在宴青跟前,他直言道:“宴青,既然你是暗河组织的人,便离开公主罢,本殿下只道之前那些荒诞事,从没有发生过。”
“太子殿下,宴青是绝对不可能离开公主的。”
“可你是暗河组织的人,你我心知肚明,暗河组织是二皇子安插在京城的眼线,二皇子早就想将本殿下取而代之,你待在公主身边,只是为了监视本殿下的一举一动,若是有朝一日二皇子阴谋得逞,本殿下的政权被推翻,洛璃便没了靠山,而本殿下一来要自保,二来要护住洛璃。”
“太子殿下,宴青会向你证明,宴青是太子殿下的人,是公主的人。”
“拿何证明,本殿下绝不允许将一个危险之人留在洛璃身边,今日你若不离开,便别怪本殿下杀了你,你来的时候,我已派人在你食物中下了剧毒,而此刻你也该毒发了。”
太子殿下说完,宴青便感觉身子开始有了反应,这是剧毒,不是一般的毒,就算他是百毒不侵的体质,也不能幸免。
太子殿下在宴青中毒之际,便即刻动手。
却在这时,太子殿下提醒道:“宴青,你还有选择,若是此刻决定离开,便不要动,本殿下会派人送你离开皇城,可是,你若执意留下,走到第七步,便会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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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断而亡。”
原来这是传闻中的七步散,若是中下此毒,当你走第七步的时候,便会身亡。
“殿下,宴青绝不离开,就算死,也要死在皇城,死在公主身边,宴青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鬼。”
“你这是执念,就算执念再深,也抵挡不住暗河组织的残害,你别告诉我,你来到公主身边,没有服下散魂丹,不然,你怎会每隔一段时间后,便会离开皇城,去暗河拿取解药。”
“看来殿下都知道了,可是,宴青还是不能离开。”
“执念太深,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本殿下对你不客气了。”
语毕,洛歌飞身而来,拿着手里的剑朝着宴青刺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洛璃突然出现,为宴青挡了剑。
洛璃胸口的血水侵染了衣衫,她此时面色苍白,唇间没有血色。
洛歌见是洛璃,他顿时惊吓住了,怎会是洛璃,她何时来的。
宴青连忙抱住受伤的公主,他低声道:“公主,你怎么这么傻,宴青何时需要公主来为我挡剑。”
“宴青,本公主命令你,好好活下去。”
“宴青都听公主的。”
下一刻,洛璃将眸光瞥向洛歌,她冷声道:“皇兄,求你放过宴青,不论他是何身份,他有何目的。”
“洛璃,可若有一日,宴青的所作所为会要了你跟皇兄的命,你可还会护着他?”
“皇兄,宴青不会的,宴青此生是洛璃的守护神,他只会守护洛璃。”
“洛璃,你涉世未深,如此轻信他人,将来怕是会后悔。”
“皇兄,洛璃永不后悔今日所为。”
说完,洛璃便倒在了宴青的怀里。
洛歌见此,他只好停止计划,并派人将公主和宴青送回了养心殿。
宴青服下七步散的解药后,身子已无大碍,只是公主本就身子娇弱,又被利剑所伤,此时昏迷不醒。
宴青只好守在公主的身旁,守了她整整一夜。
“公主,你一定要好好的,然后活到长命百岁。”宴青嘀咕着。
一旁的吟香正要为公主换药,却被宴青制止住,他道:“吟香,让宴青来。”
吟香十分没好气地将药递给了宴青,此番,公主是为了保护宴青才受的伤,宴青这心里头就不难过吗。
罢了,公主为宴青沉沦,此生都不会清醒了。
“宴青,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会使用什么魅术,竟然把公主迷得七荤八素的。”
宴青的本体乃是凤族宸渊,既然是凤族,魅术自然是一绝,只是,他活了数万年,也从未对人使用过,公主是他使用魅术的第一人。
“是又如何?公主她不是也挺喜欢的嘛。”
“可是,今夜公主为救你所伤,你这心里头难道就不痛吗?”
“很痛——”
“罢了,你留下了照顾公主罢,公主醒来时,怕是只想见宴青。”
吟香如今也算看明白了,宴青是公主的全部,有宴青在,公主是睡着也能笑醒,若是宴青不在,公主怕是夜里都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吟香离开后,屋内只留下公主同宴青。
暗弱的烛光下,宴青解开公主衣衫,然后亲自为她换药。
少女肌肤宛如凝脂,自带香气,上一世,神女转世入了宫,成为了皇上的妃子,她的初夜是给了皇上。
可是,这一世,宴青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她了。
“公主——”宴青柔声唤着,喉咙微微颤动。
却在这时,公主一把拉着宴青的拂袖,翻身时将宴青拉到了床榻上。
宴青倒在了公主的身侧,他望向公主的背影,公主如此香软,周身皆是好闻的香气。
“宴青,本公主想——亲你。”公主说着梦话。
宴青笑了,看来,这一世的神女果然青睐于他,就算在梦里,也不忘缠绵之事。
就在宴青偷着乐时,公主一个浅浅的翻身,她转了过来,唇间正好贴上宴青的薄唇,两人亲上了。
公主的唇又香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