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女生更为大胆，她直接走上去，跪下来，仰着头，“帅哥，喝一杯？”
谁料霍明德打了一个哈欠，“我先去上厕所，你们先唱。”
也不知道谁点了一首月亮之上，十分具有韵律的歌曲，霍明德踩着音乐出去，回头和刘浏对视一眼，状似无意撇开。
外面有两排包房对着，走廊尽头标着卫生间。
霍明德路过每个包房的时候都停一下，好让摄像头拍到里面的场景，但都贴了反光玻璃，看不清。
直到有一扇门虚掩着，他状似无意擦过去，眼神又撇开，但监控摄像应该是拍到了。
在包房里面，正在进行一场舞蹈表演，但这是一场脱衣舞秀。
前面的一排已经脱了，后面还在摆姿势。
坐在主座上的男人似乎隐匿在黑暗中，无法看清他的长相。
霍明德向卫生间走去。
他在找潘吱口中说的老板，到只是在路过拐角的时候看到一个空荡荡的前台，上面的水晶灯很低，配上远处舞池的灯光，流光溢彩。
下一刻，防火警报响了起来，像是牵动了什么引线，他感到大地在摇晃，衣衫不整的、穿着清凉的女孩子男孩子从房间里跑出来，但已经来不及了，警察冲了进来。
轰——
人群里尖叫，碰倒了旁边的酒杯，玻璃碎片砸碎在地上，染红了一池的纸醉金迷。
警笛的声音响彻整个芳若县。
芳若县局突击检查，几乎是端了个底朝天，而醉色KTV涉及从事盈利性陪侍服务提供场所、违规改造等违法违规行为。
至于嫖客和妓||女，查验身份证的时候还发现未成年。
未成年陪侍，老板娘可以在看守所过十一了。
霍明德终于在警车上把自己的衣服换回来，身上一阵喷酒精，化纤在他身上穿着，有的地方起了小疹子。
“vr，vr你们看到了吗？”钟虞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拉开了车门，正好看到霍明德在换衣服。
霍明德来不及遮挡，他用衣服抵在自己胸前，“不是，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啊？”
“我敲了啊，你没听见。”钟虞眨巴眼睛，视线落在他胸前，他胸口的位置长得疹子连成一片，很红。
“麻烦您转过去可以吗。”霍明德压着声音，尽量挺起自己的胸肌。
钟虞转身，等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消失，她才回过来，“潘吱口中说的VR在哪里？”
“你去现场搜出来的东西找找，应该在里面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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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钟虞说。
霍明德从面包车里长腿一跨出来，“咋啦，自己去不行啊，害怕？”霍明德调侃。
“两个人一起去，没有藏匿物证的嫌疑。”
霍明德本来还在穿谢伟毅的外套，此时手指微顿，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深沉。
他们确实在物证堆里翻出了一个大家伙，黑色的头戴眼睛，很笨重，拿起来的时候很沉。
“这个VR眼镜可以做到多么真实？”钟虞问旁边的民警。
“刚才试了一下，只有动画程度，像是在看动画片的水平。”
民警继续说道：“这里面的片子涉黄，没想到KTV还能想出这个招数。”
“你怎么了？”
霍明德看着钟虞向潘吱走过去，在和谢伟毅说话，“给他尿检，他血液里应该有毒|品残留。”
“什么？”谢伟毅将烟蒂踩在脚下，周围都是抓捕的人，今晚上至少抓了二十个人，算是芳若县重拳出击。
“潘吱说他通过VR体验，订制了和我一样的人，但实际上，VR体验只是动画感官，现在的技术做不到真人抚摸感，”钟虞忽然压低声音，“我的手机，谢队，你看过了吧？”
“咳，”谢伟毅猛地咳嗽一下，“所以你怀疑……”